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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看着就软,就算他不把钱放地上,人也得想办法弄到手。
但谁承想,东坡做了个那么二的举动。
对方一激动就上来拿了,以为能跑,却被东坡抓了个正着。
脸被看着了,所以就装无辜换了个套路。
反正甭管怎么说,被惦记上是肯定的了。
“我从小就胆小,我妈说了,犯病的不吃犯法的不做,我一进派出所我就吓老实了,别说火儿了,脾气都没了。最后再听那结果,还要拘留什么的就彻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我当时就慌了……我不敢给我爸妈打电话我怕给他们吓着,那种情况下除了我爸妈我就只能想起你了,对不起叶哥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我蠢,我办事儿差劲,我还总自以为是耍小聪明,我没拿过这么多钱,从昨晚开始我脑子就在飘,我光想着怎么给你个惊喜,其他的我……我怎么傻到把钱放路上,怎么拿着那么多钱瞎得瑟……我脑子有问题,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傻子我有病……我现在一想起来……我怎么能干出那种小孩儿都不会干的事儿……那可是钱啊……”
叶遇白不止想骂人,他还想揍人。
东坡办的这事儿,他说的这些话……
这里面有一句他理解,东坡没见过这么多钱,突然拿到了脑子一抽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谁没个犯傻的时候,拿着真钱买假币的,给陌生账户汇款,路边被碰瓷儿卖块石头当宝贝的大有人在。
过后肠子悔青,捶胸顿足,当时为什么会同意谁也说不清楚。
就像东坡似的,现在知道错了,知道蠢了。
钱这东西本来就不该离手的,一万块钱不多,人要出事怎么办,要是今天对方带着刀……
年底乱成这样,好端端的走街上都容易出事。
叶遇白想想就后怕。
东坡如果今儿不把钱放地上呢?
“下次去银行,钱拿得多直接打车。”他冲他招招手,“过来。”
东坡拖着步子走到他前面。
叶遇白把他拽到自己分着的腿间,“得了,这事儿过去了,翻篇吧。”
东坡抿着嘴没说话。
“我都不和你一般见识了,别晒脸啊。”
派出所那出乌龙和东坡没关系,他们没见着,东坡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虽然到那地方是因为他。
叶遇白之前生气是因为丢人,后来听完他说的话就觉得胸闷窝火。
胸腔里梗着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不管什么时候,有人欺负你就揍,往死了揍,出事儿我帮你顶着,别说进个派出所了。阿姨说的对,犯病的不吃犯法的不做,你自己别干那找让人欺负的事。”说完,叶遇白又补充了句,“你想犯蠢犯傻也成,别让自己难受,别给自己找麻烦受伤。”
东坡闷着头,还不吭声。
叶遇白抬头看他,垂下的刘海挡住了他半张脸,叶遇白看不太清,干脆拽着他胳膊把人拉下来了。
东坡的脑袋就一直没抬起来,站着的时候是茸拉着,一蹲下来就改用头顶对着叶遇白了。
叶遇白捧着他脸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头发挡住的眼睛有点红,鼻头也是红的,叶遇白好笑又觉得有点可怜,“就这点屁事儿你还哭了啊。”
他不说哭还好,一说东坡的嘴就往下咧。
叶遇白知道他胆小,他骂人都能把他吓得一哆嗦一哆嗦的,别说被警'察叫去问话警'察那一套唬人的本事叶遇白还是知道的,心里素质再好的人进去了腿也直打颤兔子胆子敢和人动手打架,又进了次派出所,对东坡来说已经和极限挑战了好几次了。
这玩意儿吓坏了。
再加上现在一波又一波的后悔。
东坡看着叶遇白,撇着嘴快速的眨了几下眼,“我本来就想给你拍个照片,想给你个惊喜请你吃饭,我……”
叶遇白眼啾着他眼泪要往出掉,那点水就像拳头似的砸他心窝上了,他眼睛一闭就亲了上去,“你特么的还觉得屈了……”
东坡这回没懵,叶遇白的嘴一碰到他也跟着闭上了眼,在舌头顶过来的时候他张开了嘴,然后俩人的呼吸同时一滞,叶遇白翻身,俩人对调了个位置,他把东坡摁到了床边。
东坡是蹲着,这一下直接坐地上了,后背靠着床尾,脑袋枕在床上,叶遇白骑跨在他上方,捧着他的脸一再的加深这个吻。
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不停的让这个吻更加激烈。
东坡开始还能跟上他的步调,很快就只能张着嘴任他索取。
突然,叶遇白睁开眼。
他一歪头,咬住了东坡的耳垂。
因热吻而湿热的嘴及那气息让东坡肩膀一抖,然后那舌头就探了进去。
叶遇白摩挲着他下巴,慢慢向下摸着脖子胸口,最后停在了他的裤子上。
叶老板把手伸了进去。
东坡彻底慌了,生怕叶遇白再说什么让他受不了的话,薅着他领子主动亲了上去。
用嘴堵嘴的方法蠢透了。
但叶老板心里挺乐呵。
因为他蠢,因为他简单。
叶遇白的手开始动,在这个吻结束后,叶老板的手也拿回来了。
他看了看摊开的手心,又看看缩成一团的东坡,特别淡定也自然的到床头去抽了两张纸巾。
在他擦手的时候,东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噌的冲进了浴室。
叶遇白看他那火烧火燎的样儿忍不住一乐,这特么能蠢成这样他也是服了。
东坡洗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叶遇白正在抽烟,看他顶着一头水出现还有点不适应,上次亲他一口他都在厕所里待小半天,这回不得泡成胖大海啊。
这么快。
东坡捏着浴袍,靠着门框用一种脆弱无比的小动物眼神往他身上瞄,“叶哥……那个……你……”
他刚才看到叶遇白也有反应了。
叶遇白夹着烟往自己身下瞅了眼,皮笑肉不笑的冲他一扬头,“怎么着,大师准备帮帮忙,让我也免于身体的折磨早登极乐?”
东坡咳了声,缩回到了门外,脑门贴着墙,“要不叶哥你自……”
东坡话没说完,那股子烟草味儿就飘了过来,他一抬头,叶遇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他身边了。
叶遇白单手撑着门框,侧棱着膀子看他,“大师,您可真是拔吊无情啊。”
东坡的脸骤一红。
叶遇白站起来,往浴室走,“你以为谁都跟你们这些小处男似的,一被挑拨就受不了,真的是够傻够天真。”
东坡脑门贴墙,滚过门框,脸成了紫茄子。
叶遇白洗完澡,东坡已经趴床上了,俩眼皮勉强支撑着,看他出来还努力的睁了一下,“叶哥我……”
“睡。”今儿打了一架还被连着刺激,就算精力再好的人这会儿也不成了,估计这小子强撑着等他出来,叶遇白冲着枕头一扬头,“房我开了一天,你睡到明天这时候也成,睡不够我再给你加一天。”
“不用我就眯一会儿……”东坡的声音开始拉长,还没完全闭上的眼睛里面已经翻上白眼了,“叶哥你刚才在浴室里自己……”
话没说完,就被个小呼噜取代了。
叶遇白一顿,摇摇头乐了,都特么的什么样儿了还关心他刚自己弄没弄。
他这关注点可真是。
东坡睡着了,睡得特别香。
看他睡叶遇白也困了,他也跟着上了床,靠在了另外一边,他给金钝发了条微信。
叶遇白:今儿这事儿是我没弄明白,让你白跑一趟。
金钝:应该的,不过那人谁啊,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
打字的手指停了下,过了会儿又开始敲击。
叶遇白:没谁,一小孩儿,脑子有点不好使总惹事儿,我以为他给人弄出毛病了呢,这才让你过去。
金钝:你给我的回答我接受了,想改答案的时候随时欢迎。
叶遇白:改个屁答案,难不成你等我告诉你其实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金钝:说到私生'子,你和陶振杰他们玩的那么欢我都快忘了您是异性恋了?您确定你现在对女人还硬的起来?
叶遇白:我决定今儿这事儿不给你算钱了。
金钝:不差你那点钱,我就当花钱买条新闻了,八卦公司的叶老板,给个答案呗。
叶遇白:要不下回我和姑娘做的时候给你录个短片儿?
金钝:那我会毫不客气的告你性'骚扰。
叶遇白:就你那样的给我钱我都不带骚扰的,谁对着您那扑克脸都得阳'痿,得我不和你抬杠了,困了,我先睡会儿。
金钝:您在哪儿睡的和谁睡的啊?
叶遇白把电话一扔,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