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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代?东坡他们这辈儿的?”
再次提到东坡,东业辉的表情微变,虽然感觉不到不高兴,但这语气有了一点的强势,“东坡不行,一点我大爷爷的能耐都没传到,目前东家这一辈中,就我家东筹最本事,这事儿太爷爷虽然没说过,但大伙儿都心知肚明的,这位置一定是东筹的。”
“东筹啊……”栾宇爷爷呢喃了句,“我还没见过呢,你家的娃儿?”
“可不是么,”东业辉哈哈一笑,“比我可能耐多了,小辈里太爷爷最喜欢的,东筹现在训练呢,这小子啊,一分钟都不愿意浪费,逮着机会就去训练,我都说过他多少次了不用这样,但没办法,太要强了。”
“好样的,年轻人就该有这冲劲儿,你家东筹现在在宅子里呢?过后他训练完了让我见见,我就喜欢这勤奋的小孩儿,比我家栾宇强多了。”
栾宇吃了一嘴的糍粑,听到他爷爷说他,他想顶嘴这一激动话没说出来到先被噎了下。
栾宇瞪着眼睛捶胸口,栾宇爷爷无奈的瞪他一眼,又摇了摇头,“唉就知道吃,刚吃完午饭你又吃上了。”
“爷爷这糍粑真挺好吃的!怪不得您惦记了半辈子!”
“栾宇,你把嘴闭上吧,要不你赶紧回湛江去,可别给我丢人了!”
东业辉:“哈哈哈哈哈……”
“栾叔您睡会儿吧。”东业辉看看手表,“这都聊这么久了,耽误您休息。”
“不困,我没睡午觉的习惯。”栾宇爷爷说,“刚来的时候打了个吨,对了业辉,我好些年没回来,我真等不了了,你带着我四处走走吧,让我找找过去的感觉。”
“怪累的,您腿脚又不好……”东业辉为难的说。
“从湛江到湘西的路我都走了,不差这点。”
东业辉特犹豫的看了看他,最后那真是勉为其难的一点头,“那行,您说的算,我带您走走。”
东业辉带着栾宇爷爷在老宅里走了一遍。
所到之处栾宇爷爷无不感慨,太爷爷的茶室似乎很久没人使用了,东家人聚会时的大堂也是空落落的,神火台上满是尘埃,想到当年的情景再看现在,就连这庞大的东家也没了往昔的热闹,就更别说别处闲散的灵媒师了。
栾宇爷爷说是自己能坚持住,可走了一半他就被各种各样的打击弄的心情一落千丈,老爷子在神火台上坐了许久,他神情木然的看着远方,最终他摇了摇头,喊了声栾宇咱回去吧。
然后这老宅他再无心游走,回到了东业辉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栾宇爷爷可能是刺激受大了,这晚饭都没吃,倒是栾宇胡吃海塞了好一通。
饭桌上,他遇到了东筹。
训练归来的东筹带着一身戾气,还有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威严,栾宇比东筹要大,但感觉东筹像上一辈人似的。
举止投足一颦一动都像。
东筹不爱说话,整个用餐过程都静悄悄的,栾宇和东业辉聊了聊,他时不时扫上东筹一眼,心想着每天对着这么个不苟言笑的石头脸吃饭迟早得得胃癌。
东筹和东坡明明是一辈的,东坡傻了吧唧的多可爱,东筹这玩意儿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栾宇啊,你爷爷真不吃饭啦?”
“老爷子伤春悲秋了,估计这会儿不一定冒出多少诗词歌赋缅怀过去了,别打扰他了,让他自己闹腾去吧,他总这样,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老小孩老小孩,没辙。”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吃啊……我让人给他送点吧?”东业辉不放心的说。
“真不用,您别去,去了他反倒来气,他现在就需要个个人空间,您让他当一会儿安静的美男子吧。”
东业辉差点笑出来,“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筹吃完饭就走了,栾宇和他没聊也没兴趣和他聊,他和东业辉下了几盘棋,然后也回去睡觉了。
夜深人静的湘西老家。
没有月黑风高,没有烛火摇动投下两道交错的黑影,某个房间里,其中一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冷声说道,“这老东西这时候来,明显不对劲儿啊。”
第三三八章 栾宇惦记的是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东业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老东西不是喜欢装傻么,那我就陪他装到底,我就不信他一直跟我在这儿追忆过去,迟早狐狸尾巴能露出来,等到时候再决定怎么收拾他。”
“暂时就先不管了?”
“他现在在我们的地界,就算栾宇再能耐,有那么个累赘在也无济于事,要跑他们都跑不了,关门看戏,咱不着急。”东业辉说完又补充了句,“我看那栾宇也不像有能耐的样儿,傻了吧唧的和东坡差不多,这玩意儿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儿的人找什么样的人当朋友。”
“看到你,我想起了陆为。”
东业辉的面色一冷,他恶狠狠的看过去。
“看什么,不都是一样么,”轻蔑的眼神一扫,面前的窗子被轻轻推开,“都自以为掌握大局,最后死的比什么都难看……陆为同样觉着东坡傻了吧唧什么都不是,他的命不还是双手奉给了那个傻子么……”
“你拿我和那种东西比?!”东业辉一砸桌子,但在他发火之前窗前的人又转了回来。
“我只是劝你,骄兵必败,任何事情都不急于一时,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别到时候他的狐狸尾巴没露出来,你自己的先被抓到了。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提醒你,也是在警醒我自己。”
“我什么不知道我还用你在这儿跟我说教么!”东业辉眯了下眼,“万事俱备,只差东坡,把他找到了,我什么尾巴都敢往出露了,到时候,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紧跟着又换了另外一个,“派人盯着他们了么?”
这个“他们”指的是栾宇那爷孙俩,东业辉也明白。
“盯着呢。”说到这里,东业辉突然笑了,“你弄的那个什么信号屏蔽挺好使的,现在只要在咱这宅子里,不管什么电话都是没信号。手机信号断了,网络关了,这深山老林里……就算东坡想让他们来探听情报,他们也得出得去不是。”
“情报探听的差不多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出去。”
“那最好了。”东业辉的笑容更大,“他们要是能主动一些我更高兴,我就等着他们去通风报信,我就等着东坡来收情报呢……这样,咱速度不就能更快了么。”
“东坡的动向你知道么?”
“还是找不到,这小子太滑了。”
“叶遇白呢?”
说到叶遇白,东业辉的脸再度沉下,他啐了一口,“妈'的东坡那小子命真大,这都弄不死他!”
“所以说,凡事都有例外。”
东业辉这是真不高兴了,他沉着脸坐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叶遇白的魂魄估计和东坡在一起呢,有他在事情就麻烦,本来是想把东坡弄死没想到这鱼没抓着反倒惹了一身腥……叶遇白可不好对付……要不是他,这事儿也不能变成这样。”
他们原本打算制造车祸把东坡撂在里面,不管东坡是死是活,趁乱将他的魂魄与肉躯分离,再在肉躯之上下咒,让他即便不死肉躯和魂魄也无法再次相融。
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这俩人竟然在高速上换位置了。
东坡学车他们知道,但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他们竟然全然不知。
他们就以为开车的是叶遇白,这目标也是定在副驾驶的位置。
可是,出车祸的是叶遇白,被下咒的也是叶遇白。
被派去的人等的是东坡的魂魄,可当一切结束后他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人。
其实东业辉他们立刻就知道了这个错误。
他们不是事后才发现,更不是知道自己弄错了光顾着找东坡就把叶遇白给忘了。
事实上,这咒术是他们刻意没有解除的。
叶遇白一旦清醒他会给东坡带来很多帮助,东坡不能和叶遇白在一起,那个男人的背景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所以不管他是清醒还是只剩个魂魄,对他们来说都是个大麻烦。
如果没有叶遇白,他们也不至于投鼠忌器,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又想了这么多办法。
他们以为完诚贪婪的父母能把叶遇白绊住,东坡接到太爷爷病危的消息必然会立刻回到湘西。
叶遇白和东坡在一起他们不好下手,俩人不能一起都弄死,叶遇白死了叶家人势必会彻查到底,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被牵扯出来。
可只弄死东坡一个,在叶遇白的眼皮底下这比登天还难,一旦叶遇白嗅到了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