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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灵子一听这话,双眼赤红的再次唤道:“九。。。。”
李鹿瞧着自己徒弟执拗的模样道:“那小子还算是有良心,打你回来就没离开过一直照顾你。还对我说要是救不活你,他就给你陪葬。不过。。。。。要怪就怪他跟错了人,这下走了,估计就不能再活着回来了。”
玄灵子一听这话,急的想要起身,却被李鹿一把按住道:“那小子让我告诉你,一只手不能提重的东西,不等于两只手都废了。你比他幸运至少两只手都还是在的。就算不捉鬼,也还是能混口饭吃的。还有,以后要是有空替他回棺材铺看看那口井,没事儿超度超度,也算是帮他了。”
那小道士被床上的声响折腾醒了过来,抬眼就瞧着玄灵子那副爹娘死了的模样:“师兄,是不是师父又欺负你了?九尺大哥可让我护着你,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讲,城里的棺材铺可是由我继承了的。。。”
“你这小子又乱答应什么了?”李鹿一听小道士的话,急的跳脚起来。
小道士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还这么小,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当道士。我也像村里小春子一样年纪到了就娶门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孽徒!孽徒啊!”李鹿气得胡子直吹,一副要吃了小道士的模样。
小道士吓得跳起了身,对着玄灵子道:“有师兄继承道观,我放心!师父啊,你就放我下山继承棺材铺吧!”
李鹿操起一旁的扫帚追着小道士就要打。
玄灵子瞧着两活宝般的爷孙,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低声自语道:“就回不来了么?”
路上柳鎏儿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马车中,与九尺同乘。
柳鎏儿瞧着面无表情的九尺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九尺看了眼柳鎏儿,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指了指外面赶着马车的丘柏森道:“他是我义父最怕的人。”
柳鎏儿有些不解和茫然。
九尺又再次说道:“这世上我义父唯一怕的,也就只有他了。”
柳鎏儿猛地张大了眼睛,她记得十方说过,这世上他唯一怕的人,便是当初将他封印入墓中的人,也是因为不想那个人动手伤害到柳熵所以亲手灭了柳家全家,以及他和自己爹爹将要去的墓。。。
柳鎏儿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低声道:“他不是丘柏森,是当初将十方封印的人?”
九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他是丘柏森,打一开始打开墓盖的时候就是。但他也是封印师父的人。”
柳鎏儿显得有些不解和茫然。
九尺想了想接着说道:“和你父亲的情况有些相像。”
“夺舍!”柳鎏儿惊得浑身一震,奈何无法动弹。
丘家当初本就是内乱不断。
一次外出巡查,被家中内鬼祸害。不得已带着快要生产的丘柏森的母亲躲进了一个古怪的墓中,虽并不是为了盗墓但也触动了一些机关。
机缘巧合之下,到达了墓中的陪葬室中。一路颠簸惊吓导致丘柏森的母亲难产,墓中的主人便夺乘虚取了新降生婴儿的躯壳。
便活成了之后的丘柏森。
而后丘家祖父为了丘家后继有人,玩笑般的让还是婴儿的丘柏森碰触了封印十方的棺材,使得十方苏醒过来并被毫无抵抗力的被丘家人抓住带走。
那时的丘家人因为来的匆忙也就带走了几个细小的陪葬品,和看着十分有用且不伤人的十方。
后来丘家之人想再寻那古墓,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便起了让十方带他们回去寻找的想法,也就成就了丘柏森还未准备好接手丘家的那几年。十方外逃和让丘家重伤的事儿。
后来丘柏森长大便找到了十方,让其回到自己的身旁。
第25章 第 25 章
“瞧着你这小小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的模样,可没现在长得可爱软乎啊。”十方撑着手肘瞧着柳熵的小脸颊笑着说道。
柳熵微微叹了口气道:“你真有觉着我小时候不好看么?”
十方认真的点了点头:“瘦瘦小小的,有什么好看的。那有现在圆乎乎的,又穿着我买的衣服看着好看啊?”
柳熵伸出自己手摸了摸十方的脸颊道:“你倒是和我第一次见你没什么两样,都和恶鬼长的差不多。”
十方用自己的手覆盖住了柳熵的手,如同吃豆腐样,来回蹭了蹭:“这小手可真软乎,和我这恶鬼真配。”
柳熵目露笑意的说道:“我长大了一样和你很配。”
十方听着这话,心中有些刺疼的苦笑了一下道:“若是我说,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啦?”
“你个老不死的妖怪,还能乖乖去死?”柳熵冷哼了一声道:“若是真能那么容易死去,也用不着我那些年对你的追杀了。”
十方干笑了两声,一把将柳熵拉进怀中低声嘀咕着说道:“要是知道你当初真的那么想让我死,那我就该一直逃的,也免得你一心想着与我同归于尽了。”
“最后,我还是舍不得你死在我面前。”柳熵迟疑了一下道。
十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下次不可再做这样的傻事,否则再厉害的夺舍之法,也是会出纰漏的。”
柳熵一把推开了十方,快步朝前走去。
十方笑盈盈的跟在后面,一路上又是捉蜂又是捕蝶。倒和他那副瘦高斯文的恶鬼长相违和的厉害。可十方却不管不顾一般,捉着蜜蜂便是哇哇大叫着一面跑一面笑。捉着蝴蝶便递给柳熵,让其用头发丝系住脚。
柳熵慢慢走着,不时停下来等候十方跟上,再由十方指路又继续走几步。
路上也偶遇行人,只是那些人不是快步走过,就是对着十方指指点点劝柳熵跟其一同去报官。
“怎么都将我当做诱怪犯了?”十方瞧着柳熵再次劝走一对老夫妇,沮丧着脸道。
柳熵摇了摇头,忍笑着说道:“这次可不是把你当做诱怪犯的,而是将你当做疯子了,让我将你带回家用铁链捆在,别出来犯疯病的。”
十方盯着柳熵有些不乐意的说道:“要笑就笑,忍干嘛?这么多年我在乎过别人说我什么么?若是在乎,我就不是我了不是?”
柳熵痴痴地看着十方,最终开怀大笑起来:“我倒是忘了,你就没不疯过一天。一直把你当对手,倒是忘了你是个最爱玩闹的了。”
十方蹲下身瞧着柳熵大笑的模样,也慢慢的嗤笑了起来:“就你小子成熟,毛都没长齐就要做我相公!”
柳熵停下了笑容,瞧着十方慢慢的底下了头,移开了看着十方的眼睛。将手中的蝴蝶放在了十方的手中低声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既然答应了的事儿,为何不记得。”十方认真说道:“当初我答应了你,你将我放出铁屋保我自由,我便应你,做你娘子绝不再害人性命。”
“可不杀人,不吃人,你就会死。”柳熵看着十方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今我也变成了不杀人,不吃人,便会死了。倒是可笑的厉害。”
十方有些僵硬的站起身来,干笑着别过头:“我们接着走吧,前面还得走上十几天的功夫。要是运气好就能早日寻得。”
“好的。”柳熵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恢复了正常,慢慢的一前一后的在路上走着,清风微微拂过两人的脸颊,脚步缓慢似乎不愿快步一般。
夜色渐深,路过一孤宅大院前。十方揉了揉自己的双腿站定。
柳熵上前敲了敲那屋门。
不多会儿,便有一干瘦略尖的男声打门内传来:“什么人敲门啊?”
柳熵嫩嫩的童声回道:“爷爷,我和我爹爹打外地来的,夜深了,想问问附近可有落脚的地方?”
那高大的木门微微虚出一条缝隙来,那门内的人见着果然门外只有一对父子一般的过路人。这才探出一点儿头道:“这方圆百里倒是没什么客栈落脚的地方,你们是去哪儿的?”
柳熵拉了拉想要开口的十方,之后才说道:“爷爷,我和爹爹是出来逃荒的,走到哪儿混口饭吃,便算是到哪儿了。”
那木门的老爷子点了点头,可瞧着柳熵身上的新衣服显然不信。有些语气不好的说道:“小娃娃,你可不要乱说。”
柳熵这才略显为难的说道:“实话和您说吧爷爷,我们是去前面镇子上见我姑妈余氏的。可这一路上总觉有贼人盯着。我家爹爹长得不好看又不会说话,所以便想着夜全黑前找个可靠的地方落脚。可却在前面的森林中迷了路这才走了出来。却也不敢轻信于人。所以便在刚才说了谎。”
那老爷子见着柳熵一脸诚恳不像是说谎,而且有条有理的将这些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