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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最强流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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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极度爆发不痛快
我曾太监文曾烂尾
梦想不腐败
到绝路都要码
不天昏地暗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死海
码到成神才精采
2011。6。22凌晨3:27——拉灯
第一卷  离开她的第十一天(拉灯写的一篇 短文)
更新时间:2011…10…15
离开她的第十一天,我找回了我那丢失的自信,接受了一份真挚的感情。
——引子
窗外秋雨连绵,屋子里更加地阴暗潮湿,我蓬头垢面地躲在墙角,蜷缩着身子。在这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容身之所里,由于我的存在,平添了几分诡异。
天色逐渐向晚,屋子里光线更加地昏暗,墙角的我,已然成为一团黑影,虚虚幻幻,阴森可怕。
“笃,笃笃。”
这时,门响了,我知道,敲门的人是我的邻居,一个叫做黄鹂的漂亮姑娘,这段时间她在拼命地看书,在为考研做准备。我还知道,她喜欢我,而我一直在逃避这份喜欢,因为现在的我配不上她。
“不吃……你端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连我自己也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干涩如同荒漠中的沙粒噙到了喉咙里,让人听着只会觉得难受,怪异。
这已经是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的第三天了,直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我可以想象我现在的模样,一定惨无人色,甚至,我已经昏过去一次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再不吃饭不喝水会死的!”
黄鹂的声音很好听,但充满了焦急。她是个好姑娘,我自知配不上她,更不值得她为我焦急。
“钥匙在窗台上。”
我知道,黄鹂一定早就发现了窗台上的钥匙,就算没有我的同意,这次她也一定会用钥匙来开门。
破旧的门被打了开来,吱呀一声,像在哀嚎。
黄鹂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呆呆地看着凌乱的屋子。她很快回过神来,踩着满地的画纸走到饭桌前,把饭菜放下,随即转过身,轻声对我说:“我去给你端粥。”
黄鹂出了屋子,我的眼眶在我并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湿润了,流下一滴滚烫的泪水,却只是一滴,就像是水龙头在被关掉后滴下的那滴水,不被任何人所察觉,水龙头,依旧是冰冷的水龙头。
没一会儿黄鹂就端着粥和小菜走进了屋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饭桌前,将粥和小菜放在桌上。
“我不会吃的,你端走吧。”
我继续嘴硬着,但是,那饭菜的香味已经弥漫了过来,吞噬着我的口水。
黄鹂并不搭理我,而是啪地一声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一瞬间,光芒充满了整个屋子,恍若白昼,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极度的恐慌感,于是我拼命地呐喊:“关掉,快关掉,把灯关掉!”
黄鹂无奈,只好关掉灯,然后就那样望着我,眼睛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感,我想,她是在可怜我。
她并没有拉开窗帘,就借着门口射进来的一点光芒来打扫屋子,将一张张画纸捡起,整理成一摞,然后放在我的画板旁边的小木箱上面。
打扫完屋子后她坐在了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个皮凳子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上面。
“过来吃饭。”
她的语气不容我反驳,有一种命令的味道。
我不说话,事实上我也不想与她说话,因为我胆怯她,我胆怯所有对我好的人,虽然今时今日只有她一个人在对我好。
我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双臂交织在胸前,抱着自己。只有这样,我才会有勇气,觉得我并不孤单。
她看着我,眼中仍然是那种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情感。我想她对我一定很失望,或许下一刻就会夺门而出,从此不想再看到我。我承认,这正是我想看到的,我想摆脱她,因为我被她注视着,就像脖子上戴着枷锁一样,呼吸困难。
或许被我猜对了,她走出了屋子,但是没有夺门而出,只是很平静地起身,然后很平静地走了出去。
饭菜的香味依然萦绕在我的鼻尖,牵引着我的食欲。我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想要站起身,然后过去吃个饱,因为我并不想死。
但是,我发现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不能动弹。费了很大的气力,我终于将双腿双臂舒展开来,坐在地上,靠在墙上,我已经感觉不到墙壁和地板的冰冷,甚至我的四肢都已经没有了知觉。
就这样一动不动在地上坐了十多分钟,我的四肢才恢复知觉。
我用尽全力,终于扶着墙站立起来,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飞上了天堂的感觉,晕晕乎乎,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身缠何事。但令人扫兴的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又清醒过来,睁开双眼,扶着墙走向饭桌。
所幸饭桌是靠墙而置,要不然我怕是要像狗一样爬过来。
扶住饭桌,我软绵绵地坐在皮板凳上,半个身体趴在饭桌上,用鼻子去闻着黄鹂亲手做的饭菜,香气四溢,让我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肚去。
就在我艰难地端起粥时,我忽然听到黄鹂走进了屋子,我能听得出她走路的声音,很轻,但绝没有轻到别人无法听到的那个程度。
这时的我,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些绯红色,滚烫滚烫。我是一个脸皮极薄的人。
“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不是尴尬所致,我咳嗽了起来,越咳越厉害,似乎不会停下来一样。
这时,黄鹂的手放在了我的背上,轻轻拍着,很轻,但很舒服。
“别……咳咳……”
我想阻止她,但我真的太累了,没有气力去阻止她,于是我任由她拍着我的背,享受着被人关怀的感觉。
被她拍了一会儿,我就真的不再咳嗽,舒服多了。
她走到我的视线之内,望着我,说:“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没看她,事实上是我不敢看她,我害怕她的那种眼神,让我无处藏身,让我的心,跳得厉害。
不再想其他,我端起碗喝起粥来。
“慢点喝,小心呛。”
她温柔地说道。
十分钟后,我放下筷子,粥喝完了,饭菜剩了很多,而此时的我,身上也有了些气力,我相信这些气力足够我站起身,然后对她说一声谢谢。但是很遗憾,我没有这么做,而是转身上了床。
我侧转身子,佝偻起来,双眼直直地望着冰冷的墙面。
“爱情需要付出,但不需要无谓的付出,何况,你们之间的爱情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她不值得你去珍惜,更不值得你为她这么做,而且……”
“你出去!”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劝说,我以为她会像前两次一样,悄声离开。
“而且我觉得她不配拥有你,背叛爱情的人是她,是她亲手毁掉了你们之间的爱情堡垒……”
“我让你出去!”
我提高了声音,再次怒声喝道,但话音一落,我的心底便升起了一股愧疚感,我不应该这么对她。
“我等你!”
我睡在床上,听到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叹息,然后又听到了黄鹂收拾碗筷的声音。很快她就收拾完了,端着我用过的碗筷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此时,屋子里彻底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我觉得这样很好,非常有安全感,不会有人看到我,无论我做什么表情。
屋子里静谧地诡异,我的心也逐渐沉淀,恍然间,我有一种空虚寂寞的感觉,想要找个人哭诉衷肠,但是背井离乡,又有谁愿意听我诉说呢?
以前有她,现在呢?
黄鹂吗?
不!我不配!
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除了黄鹂,还有其他人吗?
脑袋里的东西快速地运转,我在想,我在想一个男人可以向谁诉苦?一个失败的男人可以向谁诉苦?
或许,我还不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男孩,因为,我似乎不够‘成熟’。
当初考上大学,我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这座外地人比本地人还要多的城市。在学校,我用我一贯的刻苦努力,换来了优异的成绩,和别人羡慕的眼神,同时,我也用我一贯的执着,——也许是固执——换来了别人的不屑,和白眼,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优秀,我有这个自信,我始终认为我是一只雄鹰,正蓄势待发,就要展翅高飞,遨游天际!
但是,就因为我那所谓的原则,所谓的执着,所谓的自信,我和我的导师吵翻了脸,那是我第一次和导师吵架,也是唯一的一次,也是因为这个,我放弃了公费留学的机会。
不过,我并不在乎,甚至不屑,因为我有原则!我始终坚信,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不管在哪里!
但是,到头来,我终究落得一场空,这无常的人世,处处都散发着令我厌恶的气息!
她的背叛,让我再一次看清了现实的残酷和爱情的虚伪!
而现在,此时此刻,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起床,去隔壁屋子寻找这黑暗的现实中,那一抹最亮丽的色彩,以此来填补我受伤的心灵,反衬这黑暗的现实,还有,找回我那早已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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