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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见到玉简微微惊讶,将玉简放到额头上,心下疑惑,果然是朔雷剑诀,深深地看了绯曳一眼就走了。
绯曳又坐到榻上喝小酒了,办成了事他显然很高兴,想着我真是个称职的师尊,还想再教导小徒弟几句,装装师尊的样子,人已经不见了,叹道:“看来他真的不喜欢我这个师尊啊,不过定是人物设定的缘故,不是我的原因。”
南宫离拿着玉简回屋,仔细探查了玉简,确实没有蹊跷,罢了,不管这剑法是真是假,真正的朔雷剑法他已经记在脑子里了,但是若是真的,绯曳是从哪得到的就有点可疑了,还有那部双修功法,是什么意思,试探吗?南宫离抛下问题,拿起宗门统一发的佩剑走到前院练剑。
短短一月,南宫离的就学会了朔雷剑第一式,用神识看到前院情况的绯曳诧异,这一个月他在后院练琴,南宫离就在前院练剑,也没见他来问过什么问题,住在一个地方却没见过几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学会了第一式,心道果然是BOSS,和我们这种小人物不好比。绯曳又拿起一杯酒,想来我也一月没修炼了,这么懈怠可不好啊,恩,等把绯黎带来的酒喝完我就练剑,绯黎应该快来送酒了吧,上次叫他每次带两坛来着。
想着外面传来了声音:“你就是师尊新收的雷灵根?”
“喂!跟你说话呢。”声音带着微微怒气。
函治景跟着清戈下山已经两年多了,原本只是寻找丢失的两只乾元兽,找了一年好不容易在西海附近接近药皇岛的丛林里找到了,可宗主不知道是故意整他们还是怎么的,又说‘既已到西海,便一寻五大神器之一的忆痕镜吧。’这不是坑人么,别说是不是真的有这东西,就是真的有,千百年来这么多人寻找都没见过,还能被他们顺便找找给找到?又没有主角光环!
好不容易回来了,听到绯黎师叔说师父出关了,函治景就衣服都没换前去未央殿,顺带把绯黎师叔给师尊的酒拿过去,函治景虽疑惑师尊怎么爱喝酒了,还是这么两大坛,却也没多想,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小屁孩在练剑,才反应过来这是收徒大典收的那个雷灵根,本想打个招呼,可没想到这小屁孩如此无礼,竟看也不看他一眼。
函治景想既然这小孩不和他说话只练剑,我就陪他练剑好了,于是放下酒,拿出剑就去攻击南宫离,两人迅速战在一起,函治景本想教训教训这个无礼的师弟,却没想到他境界虽低,剑法却很凌厉,有几剑还带着剑意,心底诧异,挥剑便用心起来。两剑相遇,剑气共鸣,震碎了旁边的两坛酒。
“胡闹!”绯曳出来广袖一挥,两人便被一阵气流分开了。
“这是你们对练的地方吗,没看到满园的花草吗!”关键是还打碎了我的酒!
函治景听到绯曳来了连忙收起剑,然后就看着绯曳愣住了,片刻后回过神低下了头,默默叫了声“师尊。”两颊微红,没想到师尊不戴面具这么好看,不过师尊是不是抹胭脂了?又抬头偷看了几眼。
南宫离则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板着脸,不语。
函治景看绯曳甚怒,觉得这个小师弟真不讨喜,也不知道说句话讨好师尊,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
绯曳已经知道二徒弟去西海抓获乾元兽的事,听到他叫师尊,确定这就是那个函治景,是水灵根的。
“西海一行可有收获?”绯曳平复怒气说。
“弟子随清戈师兄寻回了乾元兽,还捕获了一只连智蚌,一座金珊瑚,流云剑法练到了第七式。“函治景颔首道。
绯曳点点头,“恩,你去吧。”心下不悦,这小子真不孝顺,一听金珊瑚就是个值钱玩意儿,怎么不带点回来孝敬他师尊。。。
函治景抬头看绯曳:“是。”转身就走,走之前还瞪了南宫离一眼。
绯曳低头去看南宫离,突然想到居然忘了叫函治景再去拿两坛酒来,这不是逼我练剑吗,绯曳脸色一沉,对南宫离说:“跟我过来。”
绯曳带着南宫离进了他的住处,从柜里拿出一瓶伤药:“将手伸出来。”
南宫离闻言一愣,默默将手伸出来,果然有一道剑痕在小臂上,鲜血正不断流出。
绯曳拿出丝巾将血擦干,倒出伤药抹在伤上,“疼吗?”
南宫离摇摇头。
“怎么不说,师尊替你好好教训他。”绯曳蹙起眉,刚才满院子花香酒气没发现,等函治景走了才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小子连BOSS都敢伤,小心BOSS以后削死他。
南宫离见眼前人皱着眉用绸带在他伤口上绑了个蝴蝶结,抿紧了嘴。
“好了,去吧,伤口未愈合就别练剑了,在屋里修炼吧。”
南宫离点点头离开,关上门,神色复杂地看了门内一眼,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第八章
三年后。
黑夜里,一支金黑色的长羽在符纸上写下了五个字………………尚虚宗绯曳
“师兄,师兄!”绯黎疾走进梅林,绯曳斜躺在榻上休息,梅花依然盛开,绯曳还曾一度怀疑是不是假花。
“何事?”绯曳懒懒睁开眼。
“师兄,溟写羽不见了。”绯黎惊慌道。
绯曳猛然起身。
“这是密藏室巡逻的弟子。”绯黎带着绯曳御剑到密藏室,一排蓝袍弟子站在门外,低着头,个别瑟瑟发抖,无奈这丢的东西实在重要。
五百年前曾有一魔祖在一上古遗留洞穴得此魔器,此魔祖本就仗着修为高无恶不作,得此物后更是变本加厉,诅咒了修真界近一半的修士大能,这些修士自知将死,以命相搏,整整三千人,以身为阵,对魔祖施展禁阵,‘千陨焚殁阵’,阵法持续三天三夜,最后三千修士全部身陨,无一生还,溟写羽则被尚虚宗祖师爷带回了睿剑峰用千年玉琉璃封印在密藏室。
绯曳深知此物决不能落入魔族手中,否则势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怎么回事?”绯曳皱眉问
一个穿着蓝袍的中年修士站出来,看着绯曳脸色惶惶不安:“回仙尊,吾等昨夜巡逻过密室,溟写羽仍被封印在玉琉璃内,今日清晨,吾等过来之时,石室走廊的看守皆晕倒在地,密藏室门大开,玉琉璃碎,溟写羽不知所踪,看守醒来后皆说不知此事,不记来人。”
“岂有此理!”绯曳怒,怎么书里没有这回事,这叫他怎么找,难道是魔族,可是谁又能在睿剑峰来去自如不被发现,就算是魔尊,魔尊怎么会留下这些看守的命呢?
绯曳看向大门,密藏室用的是云冈石门,此门不到化神期无法强破,门上施了尚虚宗秘阵,非尚虚宗之人不可启阵,启阵会消耗大量灵力,可此人能顺利打开,很可能是宗内之人,打开了却不关上,是灵力耗尽还是来不及关,总不能是忘了吧,哎呀,这地方没监控可真麻烦。
绯曳走到破碎的玉琉璃那,看着一地碎片心道打破玉琉璃的封印,需要很强的灵力,那就应该是灵力耗尽无力关门了,看来宗门内出间谍了。
突然碎片中蓝光一闪。绯曳挑眉,从中捏起一片似花瓣的蓝色晶石,手指一阵酥麻,再看,晶石已经化没了,而手指上竟被融了皮,出了血,绯曳微怔,蹙起眉,似有所思喃喃道:“这不可能。”
“如何,师兄,可有发现?”绯黎见绯曳蹲在那不说话,似是在思考,可能有了头绪,就走过来问。
绯曳被他吓了一跳,将手藏于袖中:“可有禀告大师兄?”
“已经派人去说了。”绯黎话音刚落,就飞来了一只纸鹤。
绯黎拿下纸鹤展开,传出绯连的声音:“速来崇明殿。”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向外走去。
崇明殿内,仅绯连一人坐于堂上,见绯曳绯黎来了就站起身。
“可有思绪?”绯连问。
绯曳看他神色泠然,嘴唇紧抿,眼神微怒,想这东西丢了宗主肯定比他更急。绯曳捏了捏受伤的手指,最后摇摇头。
“师兄认为是何人?”绯曳反问。
“能打开云冈石门的秘阵,必定是宗门内人。”绯连说完看向绯黎。
“已在盘查宗门内人,”绯黎连忙说,“消息也封锁了。“
“若是出了细作,想必此物已被运出去了,”绯曳说。
绯连点头,“势必要寻回溟写羽,如盘查不得,可能得去一个地方。”说着看向绯曳。
绯曳见他看着自己,似乎在示意自己接话,我怎么知道去什么地方,你这么看着我,不会是想叫我去吧!于是绯曳转头看绯黎。
绯黎眉角微抽,说:“千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