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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肖吟抬起下巴的时候,温柔多情的月色落入商响眼中。
他想,都是月亮害的,太美了,迷惑人心。
【作者有话说:此处是不是该有车?这车发是不发?容我想想,下一章再说。要是有车下一章作者的话里发上车方式!!!!】
第三十五章 乱
商响说:“去房里。”
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话语混合着滚烫的气息,灼伤了喉咙。
沙哑又压抑,带着陌生的、叫人心痒难耐的撩拨。
目色暗了,深渊一样黑沉,肖吟盯着商响沾着清冷月光的唇,蓦地将他抱起。
手臂环过瘦削的肩,穿过膝盖下硌人的细小骨骼,响响在他怀里,羞涩又无辜。
门是用脚开的,经年日久的旧木门,堪堪受住急不可耐的一脚重击。
屋中昏暗,四方墙壁隔绝出浓沉的黑。只有窗户格子透出一点冷淡月色,很禁欲。
“要点灯吗?我想看着你。”贴着响响的耳朵,肖吟轻声问。
热得烫人,那气息,像是被沸水煮过,还翻滚着。烫得商响直眯眼,鼻腔里应声:“嗯。”
他同意了。
肖吟的笑意藏在黑暗里。下一瞬,他点亮了灯。
满室昏黄。
灯油燃烧的味道仿佛熏灸着整个烟火人间,将红尘中所有艳色,都集于那一点冰冷蓝光中。
肖吟凝望着商响的脸,像在那场让他忘记了前尘的梦里,商响望他一样。
“响响。”毫无意义的呢喃,只是想叫一叫他,想把他的名字填进空乏的心。
衣襟被揪住了,白皙的指头绕着万缕情丝。
红艳的嘴唇颤颤的递过来,是初通人事的惊怯。
可响响却在笑,问他:
“道长,接着呢?”
软成春水的声音,轻轻拂过了面颊。
接着?
小东西色胆包天。
“响响不懂吗?”肖吟笑他,倒不是看轻,是情人之间的笑话。
商响不做声,背脊颤着,指头划过衣襟,利 落扯下了道袍的带子:〃你教我啊。〃
指尖拂过领口袒露的那一点皮肤,微微的凉,
叫肖吟战栗。
揪过手腕,忍不住把人扯到怀里,亲他的发 旋,也亲他的耳尖。
绸衫上的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掉落地上,
暖昧不堪的褶皱像水波一样泛起。
接着是里衣,然后裤头又被扯下。
狼狈香艳的裸裎,白晃晃的肉体在油灯下闪 着圣洁柔软的暖光。
那是一具属于少年的身体,纤细,句称。肩 胛突出的扇骨’像一对的蝶翅,轻颤着’振翅欲 飞。
〃会了吗? M被迷惑了心神,肖吟心头藏着火。
〃会了。〃依着样,细小的指头褪去了肖吟的衣 裳。
裤带拉扯开,软软的坠落。可还穿着鞋袜,
留着羞耻的滑稽。
布鞋如同鸦雀羽毛一样黑。肖吟蹲下身,轻 轻的脱下。脚掌上套着的棉袜很干净,带着官角
味。
握住雪白瘦弱的脚踝,肖吟低下头,虔诚亲 吻浮着青色血管的脚面。
慌乱褪下的衣衫满室凌乱,只有那双布鞋周 周正正放在床边。
脚踝被吻过,舌尖扫过踝骨。白生生的小腿 也被捉住,唇齿急急缓缓,时间久久长长。
亲吻留下的水渍像一汪月色,撩人又妖烧。
?■是这样吗?〃商响颤着声音,细腰弯下,〃原 来是这样的。M
肖吟抬头,嘴唇近在咫尺,被商响含住,细 细的舔。
唇舌分不开的,一边亲吻,一边搂着起身。
商响一丝不挂的,躺在肖吟身下。
〃只有这样吗?还有呢?”喘息着,在分开的片 刻间,商响不要命的再问。
〃哼。’'肖吟轻笑,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 知道厉害。
叼他嫣红的乳晕,牙齿轻轻碾着,舌尖也跟 着作乱。
商响顿时不敢了,晈着嘴唇忍耐。他怕松了 牙关,淫乱的声音就要漏出来。
可是,胸口又酥又麻,说不清的感觉,很陌 生,又隐约着渴望,叫人忍不住闭眼。
不用力的晈了一口,小小的惩戒,激得响响 …阵抖。
洁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点薄红色,暍了酒似 的,很醉人。
凑到肩窝,一边细细嗅着,一边亲吻。两人 都真实的动了情。
胯下发硬发紧,商响无意识的拱着腰。
汹涌的情欲对小老鼠来说实在太陌生,所有 的反应,都依着本能。
他坦诚的索求着。
〃嗯。〃还是压抑不住,狡猾的舌头轻易撬开了 牙关,呻吟开了闸口,止不住了。
商响眼角红红的望着肖吟。
无声的勾引。
雪白的身体难耐的颠动。
而后,被贯穿填满了。
商响觉得痛,眼眶湿湿的,被肖吟轻轻吻了。
〃响响乖。〃
〃我乖。〃
挂在后腰的白腿轻轻晃着,细长的手臂又勾 着他,缠住了,像是懂了滋味,晓得同他讨。
肖吟亲他的鬓角,动作快了些。
〃晤。?…肖吟。。。。。:?
响响哀戚的向他告饶,可顶在自己肚子上的 小东西,却又亢奋的滴出黏手的液体。
忍不住笑,重重的顶了一下,肖吟折磨他: 〃我教得好吗?〃
,?好、好。。。。。。〃嘶着气,商响话都说不完整,缠
住肖吟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情喘全都落在耳际,太磨人,又勾引。
恨不得在他身上用尽全身力气。
简直 乱至极。
痴缠到了最后,灯油都燃尽。窗棂投下冷月 清霜的影子,盈盈照着床榻上那一具艳躯。像_ 幅淫艳下流的春宫画,羞于启齿又叫人心痒痴迷。
第三十六章 秋
情事之后,商响眯着眼,他累坏了,动也不想动。
臭道士真能折腾!
商响心里将他骂了好几遍,可是被轻轻搂着的感觉可真好。好像毕生所求也不过就是这样。
大手轻拍他的背脊,当初老鼠娘还在时也喜欢这样。
忽然玩心乍起,不规矩的指头在肖吟胸前画着圈圈。
很快就被大手捉住了,肖吟沉着声音说:“别闹了。”
商响咯咯笑。
抱着他躺了一会,肖吟披上衣服下床去,从暖水瓶里倒出热水,温柔的擦拭着他身上的痕迹。
湿润的布巾划过各处,商响终于觉得羞,红了脸,不敢正大光明的看他。
眼角偷瞧着,沾了柔软的春色。
很快,就被肖吟用目光捉住了。
“看什么?”
“看你。”
“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
“那就让你看一辈子。”肖吟笑。
商响翻身,扯过被子,又蹬了蹬腿:“以后你就老了丑了。”
可就算你老了丑了,我也很喜欢。
商响默默想,然后抿嘴笑
不过这话他留着没说,偏要叫肖吟忧心。可肖吟却能懂他似的,什么都没问,笑着钻进了被窝。
没过几天,商响收到狼王邀他听戏的帖子。
一个老妖怪听什么戏,商响暗地里腹诽,却还是赴了约。
到了才知道是陈小山的堂会。
秦遇常对弟弟宠着护着,进出都有车接送,比上海的电影明星排场大。两辆黑色的雪佛兰一路从陕西路开到中山路,停在了狼王的院子前。
齐袖跟在秦少帅身后,手被牵着,没放开过,一副正得宠的样子。
和尚还是和尚,吊儿郎当,僧袍都没穿好,原来的头上毛茬长出了些,现在看着不那么像个和尚了。
可还是很英俊高大,看得出当初的宝相庄严。
商响对戏一向兴致缺缺,就算是陈小山唱也一样,同和尚一起去了后院喝茶聊天。
上好的龙井,一杯忘世,七碗生风。
赶在清明前,从杭州运来的。
不过商响是粗人,对他来说,什么茶都是喝,他舌头不挑。
“肖吟还没记起来?”
和尚窝在圈椅里,没规没矩的坐着,在商响面前里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鼠精喝了口茶,顺手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饵,几条红白相间的鲤鱼立刻聚过来争食。
“有一天是一天吧。”在鱼尾巴扑腾水的声音里,商响说了这么一句。
和尚很不赞同:“你倒想得开,要是他想起来,你要怎么办呢?”
“到那天再说吧。”懒懒散散的敷衍着,商响撇嘴觉得不耐烦。
他不愿意想这些事,觉得和尚煞风景,生了气要走。
“诶。”和尚叫住他,“现在脾气怎么这么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哼。”商响冷笑一声,“我才不想听。”
和尚无可奈何的直摇头,劝道:“小响,太痴心了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与肖吟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