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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遇到了一个人。”余泽间接表白,要不是遇到了慕容桧,他也不会说那么多情话。
上刹老祖不置可否,余泽遇到的人十有□□就是十年前的他,可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两人以前如何相处的了。他只记着自己的记忆上出了那么多差错的,肇事者就是余泽。
“上刹老祖,是真名么?”余泽问。
上刹老祖露出了双眼,短时间内懒得再多此一举去改动面具,他继续取各种材料:“我喜欢上刹老祖这个称号。”
这说明真名很可能是慕容桧。
他是拿着真身真名去华山潜伏了十年的……就为了个千年琼浆?
余泽怕自己阻碍到上刹老祖取材料,又到边上去“罚站”,眼尖发现了一个格子里,放的便是玉膏。他随意扯起了话题:“十年前,我刚入华山刑堂,有一次案件中,重要的物证千年琼浆不见了。”
“嗯?”上刹老祖也瞥见了那个格子,他似笑非笑问,“华山千年琼浆不见了,刑堂后来没再管?”
余泽没回答这个问题:“玉膏……在炼丹中是必备的材料么?”
当年卢长老送给他的玉中间便是玉膏。如果慕容桧当初想要,他自然是愿意直接给的。
上刹老祖:“自然不是。”
余泽不再开口。
上刹老祖也不说了,只是以更快的速度取起材料,转眼就将桌上的容器塞了个满档。
不过一个满档可不够,他将容器运到另一边后,重新从储物品中拿出了一个新容器,放在了桌上,继续忙碌。
余泽想帮忙都没有办法帮忙。
直到上刹老祖觉得“欺负”够了余泽,才扔给他一张纸:“从下往上找。”
余泽:“……”
很想暴打一顿上刹老祖,可惜完全打不过。
好生气,可是还要保持他日常的姿态,最重要的是,还要在一年内追到人……
这日子没法过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破宝典!
…………
好在上刹老祖今天勉强放过了余泽,并没有打算让他干一个通宵,只是当炼丹房摊开整理好一半的材料后,才让他去随便找间房休息。
余泽没多少东西要收拾,选定了房间后,就在小宅子内晃悠。
小宅子整个布置得简约大气,中间巨大的广场上,除去一棵树竟再无其他。他走到门口,手一碰触意外被电了一下。
上刹老祖从炼丹房内出来:“这宅子布了阵法,只能进,不能出。”
余泽疑惑转身望向上刹老祖。
“上刹教看上的人,没有一个能回去的。你以为当年的姜安为什么入魔?”上刹老祖脚步缓缓,苍紫色长袍的下摆随风飘动。
他走到余泽面前,停下,笑着看向余泽:“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那笑声陌生又熟悉。
姜安当年入魔……世人都说是因为灵根相克,饱受折磨导致性格变化,不堪忍受他人排斥,最后入的魔。卢长老是这么讲的。
不过按照上刹老祖上次的说法,姜安的入魔还跟苏家兄妹有关。
所以上刹老祖算是引诱姜安入魔的人?
余泽沉默片刻:“怎么样你才会放我走?”
上刹老祖以玩笑的口吻说:“色。诱我试试?吹吹枕边风,说不定就放你走了。华山月刊上有不少专门写如何对待教主的,不如你来试试看?噢,反着来,你承受的那种。”
余泽:“……”
自己做的死,跪着也要承受。如果再来一次,决不再写小黄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余泽:没想到为了让我入魔,你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上刹老祖:<( ̄ˇ ̄)/我高兴我乐意,有本事你来打我呀,你又打不过~
余泽:……
……
余泽:【遥想当年,我一心想着□□,可是却没能干过几次,……如今竟然不得不出手□□……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_】
☆、比谁厚脸皮
在第一千万次想将宝典撕成渣渣后,余泽愤愤思考着这破宝典到底每次修改记忆修改了点什么鬼玩意。怎么上次他提示卫山看的内容,上刹老祖记得还真的看了。
结果现在好了,被抓了个正着,当事人就是教主大人,还是个战斗力深不可测的教主大人。
自己这回已经反过来陷入了囚禁?
等等,仔细一想,上一回和卫山还经历了年下和捆绑……
接下去是不是还要女装……
细思恐极。
余泽相当担心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转念一想……上刹老祖炼制这个丹药,肯定是知道记忆出错了呀!那为什么会记忆出错呢?肯定是和自己有关呀!
顺着思路推下去,即使自己色。诱,上刹老祖为了防止再一次记忆出错,肯定不会轻易下手!上刹老祖又不知道只有神念合一才会导致记忆出错!
这样一想就不慌了呢。
秉持着反正上刹老祖也不会干什么的想法,余泽的下限跟着他当初写的小黄文的节操一起,转瞬消失。
沐浴,更衣,披上一件白色丝质内衣。
白色丝质内衣隐约能够看到肌肤,刚沐浴完套上,还被余泽身上的水珠弄湿,显得更为透明单薄。
不要脸的余泽就穿着这副样子,直奔上刹老祖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他先敲敲门。
上刹老祖还没睡:“什么事?”
十年的时间,足以让当年说出“亵玩”的余泽沉吟片刻,对着屋内的上刹老祖说出了:“暖床。”
上刹老祖在房间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被余泽突然间的反差吓了一大跳,他闷声清了清嗓子,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
门口的余泽内衣只是稍掩,让人一眼就能看到裸。露出的皮肤。
见上刹老祖在门口顿住了,余泽对自己这一行动相当满意,弃下限则无敌。上刹老祖调侃他,他就实际行动回报过去咯。
“……进来。”上刹老祖终还是同意了余泽进屋。
余泽目标明确,直冲着房内的床走去。
钻进内侧,躺下,拉松内衣,余泽看向上刹老祖:“可满意?”
上刹老祖面具都没拿下,就一双眼睛白天露了出来,现在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略呆滞地盯着余泽。
余泽再接再厉,锲而不舍:“一起睡?”
上刹老祖满脑子都是“反常即是妖”的念头,倒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
发现对方的行为反应和自己想的一样,余泽心下更有底气,就连自己实力远不如上刹老祖这一点都忘得一干二净,觉得自己占足了上风:“不是说吹枕边风?”
可上刹老祖能信?先前还是一高山雪莲花,稍有不对就可能上剑来砍的样子,一番话之后就瞬间切换状态,华山弟子的姿态都弃之不顾,说暖床就暖床。
一定有陷阱!
对!会记忆错乱!
他会趁着自己记忆错乱溜之大吉!记忆错乱肯定和两人之间的某种接触有关!
按照常理,上刹老祖直接将这个某种接触和双修划上了等号。冷静下来后,他内心赫赫,想着余泽实在是太天真。
上刹老祖还是没打算拿下面具,他直接顺着余泽的意思,上了床。
两人双眼互相凝望了会儿,上刹老祖发出笑声,这一回的笑声与这段时间余泽听过的笑声都不一样,更贴近的是当年慕容桧的笑声。
他最爱的便是慕容桧的声音,如同溪流河水一般。
华山的初识看来是最真实的……卫山、上刹老祖……这些都不过是慕容桧“易容”过后的样子,连声音都有着差异。
余泽的念头刚想到这边,就被上刹老祖的动作给拉回了现实。
上刹老祖手指挑着他的衣服边,直接顺着肩膀扒拉了下去,一边扒拉,一边嘴里还在哼哼:“暖床么,总是直接接触床最好,对么?”
你声音好听,说什么都对。
如果真要来一发,这回绝对要自己在上方!
余泽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否则一想到前几次的经历,那叫真的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现实版本的拔x无情。
“对。”余泽决定跟跟上刹老祖比拼,谁更能够撑到底,“我自己来。”
他从侧躺的姿势坐起,左手一扒拉,右手跟着一扒拉,脱得一干二净,连底裤……噢,他就没穿。
反正都见过,怕什么。
上刹老祖面具后的表情不太好,总觉得余泽这动作有点太熟练:“听说华山弟子穿衣脱衣都迅速万分,看来是真的。”
……对于这个传闻,无法反驳。
但现在这个状态下,穿衣脱衣速度不是重点,重点是上下位置。
“我来帮你脱。”说着余泽就打算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