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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选礼物呢!”
“你帮我保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我既已回来,就不劳你费心了。多谢!”
“音寻!你卸磨杀驴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音寻忍不住笑,“不好这般说。”眼睛上下打量束止,一身素白衣衫,玉面浩然,温润清朗,“你照照镜子,说自己是驴,抬举了一头驴,折煞了自己,那头驴要多俊才能比作你啊!”
“音!!寻!!”
束止天生一副好脸,无论自己如何发怒,哪怕急的要杀人的愤怒放在他的脸上都不太明显,音寻认识他这么多年,发现他气急了眼,眉眼会泛红,不知道还以为是害羞,所以每次看到他这样都很好笑。
他放下箱子,左刨右刨从箱子中抽出一把银白色的短剑,递给束止,“这把剑虽然看着普通你送过去绝对体面,相传蚩尤死后在苍梧之野尸体化作一颗参天大树,狐族最早的首领到清泠之渊盗取灵水,日夜灌溉,那棵树日益茂盛,树盖越来越大,眼看要覆盖整个苍梧之野,很多人开始砍掉那些树枝,做了很多武器,因为是蚩尤的骨血炼化而成,再加上灵水的灌溉,这些树枝坚韧如骨自带灵性,这些事不知如何传到了天帝的耳朵里,下令把这颗树销毁了,那些树枝做出来的武器也一并销毁了,这把剑就是用那棵树所做,看来狐小五在洪荒捡漏的本领很强,都是些难寻独有的物什。这剑有灵气剑却少了几分戾气,锋利有余,凶煞不足,自带一种平和之气,以我对沧海的了解,你若要送法宝,他会偏爱这种平和又不失灵气的物件,而且你若送太好的,他反而觉得你为了几颗灵药讨好他,这把剑华不在表,法力出乎意料,也很像你平时装作金玉其外其内也有金玉的样子,如何?”
束止本来连连点头,听到最后一句,猛然抬头:“谁整天装作。。。。音寻你一天不骂人就活得不痛快是吗?”
音寻笑笑,指了指窗外,“天黑了!”
束止深吸一口气,不跟他计较,记得有个狐族前辈说过,音寻哪里都好,最独一无二的技能就是能治别人长生不死这种病,何必跟他呕气。拿上短剑走了出去。
音寻抱起箱子走了出去,向门外望去,长舌正在跟那只母羊说话,更觉得好笑,如果哪天长舌不能说话了,恐怕他的鸟生也走到了尽头。
音寻把箱子放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束止把短剑交给长舌之后疾步往音寻的住处赶来,进来音寻已经一派闲散地在看榻上的小家伙,大概那女娃对着他笑了,音寻脸上的笑也深了几分。
束止难得看到音寻脸上不是冷嘲热讽不屑的假笑,说来也是他第一次看见音寻澄澈纯净的笑,眉眼的光彩,上扬的嘴角,在音寻脸上荡漾开来,怪不得每年都会有各个山头修炼的仙子慕名而来,有的想看他一眼,有的打听他什么时候回来。
音寻这笑越来越深,下一刻又忍不住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子,他转头看到束止进来,敛了几分笑意。
束止走过来也低头看榻上的小家伙,看到束止她咧嘴笑起来,束止也跟着笑起来,“吃饱了睡够了倒是很听话。”
两人此刻还很满足,虽然喂她喝羊奶费劲,平日里能解解闷儿也不错。
音寻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束止还在逗弄玄歌,漫不经心答道:“估计是那个箱子放在下面太久了,味道有些怪!”
音寻眯起眼睛笑道:“那箱子不在这里。”
束止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玄歌,用手指点了点玄歌的小脸蛋。“不放这里,你放在哪里?”
“这个你无需知道。”
束止白了他一眼,他那点小心思他还是猜得到的。
他细细一闻,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很怪,他在房间里四处找起来,“会不会那只羊羊在这里大便?”
屏风后面、桌案下面、边边角角犄角旮旯找了个遍也没发现类似羊粪便的东西。
“会不会是从外面飘进来的?”束止说完走到外面转了一圈又回来,“外面什么味道也没有?不是羊的粪便那。。。。。。”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又同时看向榻上吃饱喝足笑得正欢的玄歌。
音寻三步跳开,立马远离木榻,“好久都没有吃过晚饭了,你院子里的菜种的不错。”
言毕他的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外,“音!!寻!!”
束止怕他跑了,走过去抓住他一只手臂,笑道:“她母亲的大礼你都收下了,怎么想翻脸不认人啊?”
“什么翻脸?这种事情我只是不大擅长。”
☆、尿布谁洗?
“呵!这种事情你不擅长难道我擅长?还是她擅长?”束止指了指床上咯咯直笑得玄歌。
两人站在木榻前捂着口鼻站了一会儿,榻上的小家伙粉粉嫩嫩一个小肉团,双脚来回动着,吃着手,时不时对着他俩笑笑,仿佛在笑他俩像个手足无措的傻子。
“你。。你先把她衣服脱了。”
束止刚要发作,心思一转,“好。”
束止挽了挽袖子,双手伸过去,开始想要从领口揭开小衣服,觉得不妥,又想从脚那一端把衣服抽出来,这反反复复怎么招也不行,他又挽了挽袖子,那个架势就像他平时要画一幅传世之作的画一样,反复折腾他终于在玄歌身上找到一个结,他轻轻一抽,揭开了她的小衣服,那味道迎面扑来,捂着口鼻,下一秒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深吸一口气,两手握住腋下轻轻一抬,小家伙的身子和衣服终于分开,他让玄歌趴在木榻上,这小小的直裰上全都是青黄色的婴儿粪便,他努力压下胃里翻滚的东西,两只手指提起衣服干净的一角捏着递给音寻,音寻下一秒又闪到门口,束止一只手捏住鼻子,一只手提着满是婴儿便便的衣服,“音寻!你是要给她擦身上的屎,
还是去河边用法术把衣服弄干净?二选一你选吧!”
在这生死抉择的关头,音寻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慢慢地走过来,头转向另一侧,挽开袖子,伸出两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捏住了满是青黄色婴儿粪便的衣服唯一干净的衣角。
束止面上平静,心里笑开了花,这世上终于有了第二个能治得住音寻的人了,这些年的大仇已报,哈哈哈!
他低下头,为他报仇的恩人玄歌,那小屁股上沾满了青黄色的屎,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地把胃里翻滚的东西压下去,取来自己平时擦脸的白色手巾,用温水浸泡之后,轻轻擦拭,擦完之后,他索性烧些水,取来木盆,给小玄歌沐浴。
把小家伙放进温水中,她笑的更欢了,肌肤通透红润,嫩的让他不敢用力抚摸,他练剑的手上有茧子,生怕滑破了她的小嫩肉。
粉粉嫩嫩的小人儿身上挂着一块血红色的玉珏,用黑色的细绳穿起套在脖子上,绳子很长,显然这小人带着有些不合适,那玉珏垂在肚子上。
他捏住玉珏,清水浸没之后擦了擦,那红色更艳。
音寻进来看到小玄歌在水里笑的开心,蹲下身不由抓了抓她的小手,握了握小脚,束止看他手里不带任何东西,问道:“衣服呢?”
“扔了!”
“扔了?那你让她穿什么?”
“你问我我去问谁?”
连看他都不看他,只顾逗弄玄歌,“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做事还这般顾头不顾尾。”
音寻抬起头看向他,一副诡计得逞的笑脸,“如此,以后就仰仗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束公子了。”
此刻束止生无可恋,心里骂道:不要脸!
从前他们二人总是感叹岁月漫长,窗前听雨廊前看花的日子过得着实缓慢,时间像被怕老去的人施了魔法一动不动,如今两人围着小玄歌,一天三次羊奶伺候,上午一觉下午一觉,每次睡醒要换一下尿布,束止只要有机会就让音寻洗尿布,音寻的性子又要费半天的口舌,每天这般忙完之后,在音寻的廊前两人累瘫的身体靠着墙壁望着漫天繁星,感激涕零,这一天又回去了!
很久之后沧海才知道那把剑是束止送的,又听长舌说那孩子是音寻替束止送过来的,音寻着实猜透了沧海的心思,那剑他很喜欢,寻思着也要送一件低调且体面的礼物送给束止的女儿。
转眼间小玄歌二周岁了,在菜园子里蹦哒蹦哒跑来跑去,他们二人从一周岁开始就教他解手,什么都没开始教,第一个教她解手,两人史无前例的同心协力,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这件事上,日复一日,从不厌烦,终于二周岁的小玄歌形成了习惯,大便找一个专用的地方解决,小便除了屋内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