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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已经决定不要浪费时间。既然每一个看上去都一样,那么就随便挑一条路走吧。
野狼进入了离他最近的那一条路。
约莫半个小时后,野狼居然又原路返回,回到了这个圆形广场。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刚才去的,居然是一条赌场街!
“赌街”和“花街”的建筑分风格极其相似,只是街上很少能看到人,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沉浸在各大赌场里,或赢得满钵而归差点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或输得倾家荡产连裤子都差点没保住。
街上有各种形形色色的赌坊,大的小的,地下的地上的,应有尽有。另外还有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赌法儿,上到奢华贵族下到贫贱穷人,都能在这条街上得到满足。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看上去无比美好,但实际上比沼泽还要恐怖的地方。不管什么人,只要心有好奇,走了进去的话,那么便只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野狼对赌博一点兴趣都没有,面对站在不同门店前诱人女郎的邀请,他埋着头笔直向前走,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是一条死路。
路的尽头是一堵高耸入云的城墙,目测至少有一千米高,总之以人力是绝对没有办法爬上去的。
并且极为奇特地是,城墙竟然整个儿光滑如铁,在月光下反射着粼粼冷光。
而更古怪的是,在最顶上的墙垛位置,居然影绰绰的能够看到很多树影。
可是,为什么要在城墙上种树呢?
且不考虑在砖石地板上种树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光探讨这些树有什么作用,对于城防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就十分的叫人费解。而且种植的面积还如此之广。
野狼思考来,思考去,觉得种树除了能够提供纳凉的树荫外,便再也找不出别的好处了。可是,难道仅仅为了能够有块地方乘凉,城墙上的防守们就能做出种树这种事情?
野狼想不通,也想不透,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但是黑暗将更多的细节所隐藏,野狼只能就自己看到的影子做出个初步的判断。不管他心中疑虑如何之多,但结论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此路不通。
野狼回到原点,这一次,他选择了最远的那一条路。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野狼这次花费了更长的时间,但是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此路不通”的可悲结果就不再提了,总之这条路的尽头和“赌街”一样,都被高高的城墙堵住了。
这一条路的结构,和另外的两条一样。而野狼之所用了更长的时间,是因为这是一条“黑市街”。
或者讲的更具体一点,这是一个专门进行各种地下非法交易的集市中心,黑魔法、暗诅咒、武器、盔甲、香料、私盐……甚至包括奴隶和军队,总之不管什么样的货物,应有尽有。
但这不代表你付得起相应的价格,就肯定能够满意而归。因为街道虽然规划得很整齐,但摊铺却凌乱得很。更糟糕的是,黑市街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离谱价格都开得出来。而且真货假货也参差不齐,这里不但考验人的耐心,而且也考验人的眼光。
野狼意外的发现了一对袖剑,大喜之下,差点直接买下。幸好他多留了个心眼,戴上试了试,这才发现最关键的弹出机关已经坏掉了。而且,袖剑偏大,和他的尺寸和不相吻合。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哦,野狼和老板约定好,如果老板能够在明天之前,将袖剑修好的话,他愿意以十个银币的价格买下来。
在此之后,野狼穿过人群,又回到了起点。
总共四条路,花街、赌街、黑市街都已经走过了,那么现在剩下的只有唯一一条路。
这肯定就是出口了吧?野狼这么想着,走进了第四条路。
黑暗吞噬了他的影子,广场中心的雕塑带着怜悯的笑容,目视着他的离开。
这条路的前小半段,和其他的看上去完全一样。
但就在野狼进入主街之前,一个他完全没有猜测到的小意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窝在他怀里的婴儿突然打了个饱嗝,然后……
然后……
然后他长出了一根尾巴!
野狼亲眼看着那条尾巴长出来,眨眼睛的功夫就变得十分长,银色的鳞甲,像蛇一样,长长的缠绕在野狼的手臂上。
野狼抓着婴儿屁股上的尾巴,猛地往上一提,接着婴儿便屁股在上,脑袋在下,像长在他手上的一串葡萄,倒挂在他的手臂上。
二人面面相觑。
一阵风吹过来,婴儿被吹得左右晃动。
野狼:“……”
野狼感觉自己的额头在不停的跳动,他忍不住头疼地捏住自己的眉心。
不不不,这一定是我的错觉。婴儿因为吃得太撑了,所以打个饱嗝,然后就长出龙尾巴这种事情,绝对是我的错觉。对对对,这肯定是我的错觉。
野狼猛地闭紧眼睛,然后再睁开,接着对上婴儿单纯无知的红色大眼睛。同时,那条十分有存在感的龙尾正愉快地摆动着。
不管野狼如何拒绝承认,但现实就是现实。
婴儿的的确确,长出了一条尾巴。
野狼的表情终于一点点地裂开了。
如果野狼生在几千年后的现代的话,恐怕他的微博上,会多了这么一条:
我家宝宝因为吃得太撑,所以打嗝儿长出条龙尾巴来。请问,我的三观还能抢救吗?#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野狼的心情:(╯‵□′)╯︵┻━┻坑爹呢这是!!!
☆、 雕塑
由于事出突然,所以当时野狼并没有走远,距离广场还很近。
正当他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拿婴儿的尾巴怎么办时,突然从身后广场传来了几个人由远而近的对话声。野狼立刻警惕起来。他暂时先把尾巴的事情放在一边,抱着婴儿迅速隐藏起来。
来人一行共五人,走私商人打扮,大多年近中年,容貌憔悴,两鬓参白,额头的皱纹写满了生活的艰辛,和混得不太好的现状。他们都面色酡红,脚步踉跄,明显喝醉了酒,隔得老远就能听到他们的大声抱怨。
“出城费啥时候涨到一个银币了!?操他娘的,老子就没见过比摩莱尔更吝啬的家伙了,就他这好像没见过钱的鬼模样,居然还是领主。靠!光明之神是不是瞎了眼啊。”
“就是,就是!简直不能更加同意你了。进城时交的那十个银币,我忍了;大卫堡的东西贵的出奇,看在美女的份儿上,我……我他妈的也忍了。可是这算什么,出城居然也要收钱!操!”
“可不是嘛。自从索特的威廉王子公然宣称与他为敌后,摩莱尔就到处受挫。你别看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实际上啊,嘿,现在也就只剩下大卫堡还能给他赚钱了。但老东西根本就不知道要收敛一点,每年花那么多钱,拼命地维护表面的奢华生活,想要保护他可怜的贵族尊严。”
“哎,反正呐,大卫堡就像是一只专门替他吞钱的怪兽,而咱每一个,都是主动走近怪兽肚子的可怜蛋,除了把所有钱财留给怪兽,还能有啥别的选择。照我说啊,你们这几个家伙就别抱怨了,赶紧掏钱吧。要是错过今天的开门时间,又得再等一个星期了。”
“这到底是谁定的狗屎规定,我记得以前好像是每天都可以进出的。”
“记性被恶魔吃掉了吗?不懂就不要乱说,大卫堡历来都是每周只有一天可以出城。好了好了,你们啰啰嗦嗦的到底要扯到什么时候,懒得管你们了,让开,我先走。”
野狼把脑袋稍微探出去一点,发现有个穿褐色皮革马甲的男子离开人群,然后笔直走到广场中间的雕塑前,然后低头开始上上下下地摸自己的衣服。
野狼心中困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嘴上说着离城,但不去找城门,反而围聚在雕塑身边。不管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有出口的样子。莫非,这些人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正当野狼心中失望,其他人起哄问他是不是没钱时,那男子忽然惊喜地大叫一声:“原来放这儿了”,然后他从宽裤腰带的夹缝里,掏出了一枚银币。
“谁说老子没钱的。”男子炫耀地冲朋友们晃了晃银币,继而转身,将它放在了雕塑左手心的凹陷之处。
当那枚银币放入雕塑左手心的凹槽时,一件完全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石头做的雕塑居然活了过来!
和惊讶的野狼相比,其他人的神色显得格外平静,他们甚至还无聊的唠起嗑来。显然,雕塑活过来的事情,他们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