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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能拥有这么忠心的下属的国君,应该不是个昏君。
那厢,赵钺戎正在品佳酿,刚放下酒杯,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只见半掩的窗户外头趴着一张硕大的狐狸脸,雪白雪白的,露出嘴唇的两颗犬齿尖生生的,反射着月光,一双兽瞳闪着幽幽的绿光,鬼气森森,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丑陋之极。那大狐狸见到自己被发现了,便向赵钺戎咧开一个诡异的微笑,猩红的舌头舔过鼻尖,眼底闪耀着贪婪的寒光。
“离……离殇?”赵钺戎颤抖着双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丑东西听了之后,“咯咯咯咯”的笑出声来,接着便猛地向赵钺戎扑去,两只前爪死死按住赵钺戎的肩膀,张开血盆大口,朝赵钺戎脸上吐了一口气,粘稠的涎水滴到赵钺戎的脸上,一股腥膻之气冲进鼻腔。赵钺戎拼尽全力想要推开那狐狸,但是却无济于事。这还不够,那巨狐血口大张,朝赵钺戎的脑袋咬去,尖利的犬齿刺进赵钺戎的脑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钺戎猛地直起身子,却发现周围并没有狐狸的影子,反倒是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酒坛。
“呼~还好,只是个梦。”赵钺戎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朝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窗外并非空无一物——院子里郁郁青青的槐树下,正站着一个白衣人,肩膀上顶着一张狐狸脸,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闪着寒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赵钺戎一把抓过桌上摆着的□□,朝着那个人影射了过去,一击即中,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赵钺戎怀疑自己还在梦里——那个被自己射中的白衣人,居然化作一阵飞灰,消散在夜风之中……
“赵公子,赵公子?”
赵钺戎一回过神来,就看到朱袖抱着个坛子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朝自己摆手。
“赵公子,你怎么了?怎么跟傻了似的?”朱袖收回手,两只手捧着坛子,将坛子放在桌上,揭开盖子,一阵肉香扑鼻而来,混合着蜂蜜的醇香,令人食指大动,可赵钺戎却半点食欲都没有。
“朱姑娘,你可知离殇此刻在何处?”赵钺戎皱眉问道。
“哦,他呀,”朱袖一边回答一边吞口水,“它在侍卫营照顾肖扬肖大哥呢,让我把肉给你送过来,咱们赶紧吃吧!”
赵钺戎看朱袖那副馋猫样,忍俊不禁,“行行行,你吃吧。”
“对了,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离殇时,他穿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吗?”
朱袖想了想,“嗯,白色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祥云滚边,腰带是黑色的,上头绣着莺啼春梅,最外边还有一件外纱,周边都是白毛,好看的紧,怎么了?”
“哦,没什么,”赵钺戎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往里屋走去,“你继续吃吧。”
没错的,刚刚那个狐狸脸的白衣人,穿的就是离殇的那身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呃……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的写作风格跟上一个案子不太一样呢,好像水准有所下降,嗯,我要赶紧再去撸一把上一个案子,找找感觉。。
哎╮(╯▽╰)╭写作真是一件不可间断的事情啊!以后要尽量减少断更的情况,要一气呵成,这样才不会“跳戏”。嗯!【奋斗。JPG】
另外,大家有没有数一下,截至到这一章为止,我在第二案里头埋了多少伏笔啦?吼吼吼~
☆、请君入瓮
“离殇,我昨天夜里……”
离殇听赵钺戎说完自己昨夜的所见之后,拿着手里的肉饼怔愣了好久,赵钺戎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良久,离殇扯起嘴角笑了笑,将肉饼递到嘴边,咬了好大一口,“你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告诉我了?就不怕昨日树下的那个狐妖真的是我吗?”
离殇与赵钺戎,相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既未同甘,也不曾共苦,实在是不该有这种信任度,离殇实在是不知道赵钺戎为什么要在自己有嫌疑的情况下,告诉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这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离殇不解。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鬼影了,”赵钺戎解释道,“连贵妃大婚那天,我便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人影,但是后来我想了,虽然宫里夜间有点灯,但那毕竟是黑天,我不可能在夜间视物还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看得那么清楚。”
离殇沉吟了半晌,道,“你是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赵钺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昨夜确实向那个鬼影射了一箭,并且命中了他,但是当我出去看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可见是那个人中箭之后匆匆逃走,连箭都来不及拔下来。”
离殇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要排查此次随行的人员中,谁受伤了,就可以找到那个装神弄鬼的人了。”
说话间,二人拐过一个石亭,正撞上连贵妃和她的侍女,那两个女人像是没有看到赵钺戎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等等!”离殇厉声道,“连贵妃,你是妾,见了正妻为何不行礼?”
连贵妃这才转过身来,超赵钺戎盈盈一拜,没等赵钺戎喊免礼,就要站起来,但是就在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
“嗳?依、依蝶,还不快扶我起来。”连贵妃斜了自己的侍女一眼。
那个依蝶刚想上前扶主子,却被离殇拦住了去路,“依蝶?好名字,还真是翩若彩蝶,我见犹怜啊,有朝一日说不定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离殇两根手指勾起那个侍女的下巴,似笑非笑,“只是姑娘这气色着实是不怎么好,可要我帮你诊一诊脉?”
“不用了!”连贵妃恼羞成怒,跪在地上大喊一声,“女人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气色不好吗,你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的侍女,就不怕本宫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吗?”
“爱妃说的极是。”
在场的几个人一回头,便看到贺兰铭一身明黄色的常服,带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
贺兰铭将连贵妃温柔扶起,揽在怀中,“皇后,你是怎么管教自己的下人的,居然纵容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轻佻之事,若是再有这种事,你便让贤吧。”
说罢,贺兰铭便揽着连贵妃的腰离开了。
离殇见赵钺戎气得脸色发白,拳头紧握,不禁揶揄道,“呦,没想到你还挺在意这个皇后的位子的。”
赵钺戎瞪了离殇一眼,“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离殇挑眉,“我觉得皇上不像是喜新厌旧的人。”
“哼,鬼知道!”
离殇看着前面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摇头笑了笑,追了上去,“我刚刚发现了些事情,你要不要听啊?”
“什么事?”赵钺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抓着离殇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嗳?你想听呀?”离殇故意吊他的胃口,“要不算了吧,反正你男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又何必替他排忧解难呢?”
“少废话,赶紧告诉我!”果然,赵钺戎急了。
离殇却还没玩够,“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嗷!”
赵钺戎见离殇卖起关子来卖个没完,就伸出爪子一把掐到了离殇的胳膊上,疼得离殇呲牙咧嘴,“停停停,别掐了,我告诉你,告诉你还不成吗!”
赵钺戎这才松了力道,但是却没有把手放下来,大有离殇不听话就继续掐的势头。
“刚才连贵妃向你行礼的时候,我向她射了一枚银针,封了她的穴道,所以她才站不起来,这个动作寻常人是看不到的,但是那个依蝶却在我射出银针的时候,眸子闪了一闪。”
“她会武功?”赵钺戎反射性的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引得离殇再次尖叫。
“啊嗷,松开松开!”
“哦,对不起,你继续。”
离殇搓了搓胳膊继续说道,“还有,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依蝶脸色十分的苍白,我怀疑她是失血过多。”
“没错的!我的□□箭头是三角形的,一戳一个血洞,受伤之人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且箭头带有倒刺,若想□□,便要连皮带肉的扯下。”赵钺戎先是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但也不排除那个依蝶确实来了月事的可能,女子来月事的时候,不是也会失血的吗?”
离殇笑得一脸嘚瑟,“你忘记我的老本行是做什么的了?”
“我刚才勾起依蝶的下巴的时候,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其余三指伸直,摸在她的脖颈处。”离殇伸出手来比了一个三,给赵钺戎示意,“人体百脉七经八络贯穿每一寸皮肉,只是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