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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仙家,与凡人的定情不同,不是因果恩债的关系去定谁与谁在一起,谁与谁互相伤害。
仙家分三种,一,是各自通过对天机的参悟修成仙神,比如,道士,和尚,各修真门派以及凡人。这些人,修得仙身,可选择隐居继续深修也好,入天宫任职也好,只要不货乱一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好。二,是本就是仙家繁衍出来的后代,自出生就是仙身。三,是动物修出身形,成了仙家的。
既是能修成仙身,那本性,根性,心性都不会是有恶之人,不会是有邪之人。所以,仙家之间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恩债,基本都是和睦相处,偶有不和谐的,基本也都被收拾过或者直接灭了。
仙神之间的姻缘,是需要两个人彼此之间动了情,入了心以后,通过他们灵识之间散发出来的莹兰色细线去定的。
这跟月老给凡人牵的红线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一个是主动安排,一个是被动接收。凡间是红线,仙界是兰线。
仙家彼此情投意合,手腕上的兰线只有缘徕宫的月神娘娘和她手下的仙官能看见。此理同凡间月老一样,凡间男女手腕红绳,也只有月老和他手下差官能看到。
一旦有仙神互相有情,缘徕宫就会收到讯息,然后做下记录。一般情况不会插手情感发展,若是两仙情尽,兰线中断,及时抹去记录就可。可谓是比月老轻松许多,顶多就算是个姻缘记录者。什么心都不用操。
南极仙君:“天君,缘徕宫随时可以去,不急于一时。我这运势怎么办?还改?”
天君:“你倒是锲而不舍,很有责任。”
镜灵子笑:“既是无能为力,那就袖手旁观吧。”
南极仙君略喜:“天君如何决策?”
天君:“依灵子君。不过,时常查看二人历生境,别出什么差子。解决了那个凡人之事,召回就是。”
灵子、南极:“是!”
天君摆摆手:“散。”
两人扣礼,退下。并身驾坐骑飞离。
出了天宫,两人分道扬镳之时,南极仙君突然问:“你我二人谁看着他们?”
“自然是一起看着。”
“用得着咱们两个一起?”
“历生境,你查看起来比较方便,我在昆山繁水居,上来一趟,也不方便。且劳烦南极君,及时查阅,及时通知我。”
镜灵子心里琢磨:“你这出了事必定第一时间解决的性子,若不是天君压着,哪能耐得住。陆青乔他们二人在凡间一旦出了什么差子,我保准能通过你瞬间就能知晓,也能瞬及就去凡间阻止他们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好吧,我每日都会去忘尘台查阅他们的历生境的。”
“何须如此麻烦?你去问忘尘台的仙君要了他们二人历生境,找几个仙官,日夜轮替的守阅就好了。”
南极仙君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全。我还真是想去繁水居感受下生活了。”
“随时欢迎仙君驾临!哈哈哈!”
“放心吧,一定会去的!”
两人做了告别,东西离去。
☆、十月怎么会有杏
凡间,繁华富丽的长安,街道上充斥着奢靡享乐的味道。
高大阔气的店面红顶深墙铺着金,镶着银。高高低低尽是二层三层的林立挤挨。
来往行人穿着皆是贵气逼人,腰间带子闪闪发光,缀着各式各样的玉石。悬挂玉佩更是一眼便能看出都是不俗之物,各人身份不言而喻。非富即贵,不是皇亲,就是达官,不是贵族,就是富豪。每人在发带上各显其能,颜色以红色,紫色居多,带尾都坠稀有珍宝。互相交谈时,偶尔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头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哟,王公子又做了新发带?这颜色很正啊,红的发紫,紫气东来嘛!”
“颜色不都是这个颜色,大街上多的很~”言下之意,这特意显摆的发带要显示的是坠着的东西。
“呵呵,看到了,这稀罕玩意,哪来的?价值不菲吧?”
那是两颗打磨的极其圆润光滑的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在两手捂着的空间里,幽幽发着盈盈碧光。甚是美艳。
“我爹前几日去了趟西海,捞到的。嘿嘿~~~”一脸得意忘形的笑。
沿街的小摊贩们也不像琳琅镇那般卖力揽客,任由来往的人随意摆弄自己的货物,只是热情四溢的说着好听的话。
“您瞧着,随便挑选,小姐这般华美,我这些小玩意可怕入不了您的眼呢。这要是小姐心情好挑上两件,那我这生意可就好做了。您一戴着我这珠花,定是会引起全城女子来我这竞相购买呢!因为您带起来可真是让人挪不开眼了!”
“你这老板,真是长了一张巧嘴。这话我爱听,把你所有的粉色珠花都给我包起来,回头送到我府上。”
“好嘞,好嘞!”
那边大树下,有一说书人手拿一白胖茶壶,押一口,讲半段故事,再押一口再讲半段。一壶茶尽,故事结尾:“于是啊,这孔圣人就成了天宫里三清之始了。被世人称颂为太上老君!”
“好!”
“讲的太好了!”
围着的一圈人,纷纷掏出来碎银子投放在说书人的铜盆里。
这边,新开张的茶馆门前,十来个穿着艳丽夸张服饰的女子,各个模样娇美,迎着欢快的曲子翩翩起舞。两边还有活灵活现的舞狮助阵。好不热闹欢喜。
掌柜的身着亮丽锦缎长袍,满脸笑容,迎着客人进门:“小店今日择吉时开张,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凡是今日生辰之人,通通免费吃喝。且前三日前来的客人,皆有好茶相赠!诸位多多赏脸,多多捧场啊!哈哈哈!”
这街上真是无比热闹,却不拥挤。和谐有序,人人有礼。
不亏是皇城脚下,尽显国泰民安,生活无忧。
可总是会有人破坏这样的氛围。
瞧,街头西边,一家华丽客栈前边,聚起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有几人用袖子挡住嘴巴,小声议论。
“这两个,一看就是外地人。”
“不错,这穿着太素净了。年纪都不大,还都是小孩子。”
“许是与家人走散了吧。我看着他们二人衣着料子可是极好,应该是什么过往或者来长安做生意的豪门后生。”
“怎么就惹了三皇子了。”
“谁知道,许是不认识,三皇子今天穿的是便衣,哎,哎,要动手了!”
只见被包围着的几个人里,一影浅青,一持剑灰衣。
是陆青乔与阿九。
“你生生的拦着我们去路想做什么?我家公子都答应你好多无礼的要求了!你还得寸进尺!”
阿九归吟剑指着一个满脸油光,嬉皮笑脸的人—当今三皇子,青缜言。
青缜言身后一个长相猥琐,不男不女的年轻人一挥手,几个佩刀便服之人即刻将陆青乔二人包围,寒冽的刀刃泛着冷光。
秋风瑟瑟,树上半青半黄的树叶飞下,卷乱飘荡,撞到一刀上,呼啦一下,横断两节。
青缜言手里盘着两个褐色圆滑的狮子头,咧嘴一笑:“小孩,别不自量力!不要抵抗了。你旁边的人,什么你家公子,明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女子。”
说完他靠近陆青乔:“刚才,我都看见你发下左耳的耳钉了,还藏什么?跟我回去,咱们快活快活!”
陆青乔脸色微红,朝着阿九挪了挪。
阿九气愤:“我家公子不是女子!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不害臊的话!”
“切,他除了穿的衣服是男子的,除了个子较高,与我差不多,剩下哪里不像是女子?眉眼如画,眉心点金印,秀挺小鼻,唇美色娇。肌肤如雪,还有一股子清雅的杏花香散发而出,定是水粉的味道。戴金钉,不是女子,才怪!”
阿九无语:“若不是我家公子染了风寒,嗓子肿痛,不能说话!我何须与你在这多费口舌!真是无理取闹!”
青缜言一听这话,双眼一瞪!
他身边猥琐之人大喊:“放肆!无知草民!你可知道你跟谁说话呢?这可是当今三皇子!”声音有些怪异,细细的,尖尖的。
陆青乔听到他的身份后,一点也不惊讶,眼睛抬也不抬,神色不变。
青缜言,舔了舔嘴:“无理取闹?你可知道多少女子脱了衣服与投怀送抱,我都不见得瞧上一眼!你以为随便之人能入了我的眼?只有这样的绝美天姿我才心动~”说着他朝着陆青乔伸手,要抬他的下巴。
陆青乔心生厌恶,反手抓他手腕,稍用力推拧。
“哎呦!敢推我?”青缜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给我押走!”
“是!”持刀几人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