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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却温和扶起我,叹道:“护法,莫怪孤王。你办事不利,若不惩罚难以服众。这么多年来,孤王信任的只有你,此事孤王会令人查清,孤且给你三日休沐,你好生休养吧。”
这老狐狸,故意折腾我还装模作样。
我诚惶诚恐道多谢教主,正欲退下,却听一声脆响,原是那侍女再奉上茶时因太烫打翻杯盏。侍女名叫红杏,自我来时便已跟在他身边,对他的喜怒无常比我更了解,见犯错忙跪下不住磕头哭道:“教主饶命!”
教主正被那事搅得心情不佳,满腔怒意终于找到出口,蹙起威严的眉峰,淡淡令道拖下去。
我心中冷笑,跟他多年,就是条狗也该有感情了,他还不是说处死就处死?
虽这样想,却也跪下叩头求情道:“念在红杏姐姐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教主开恩。”
他被我们吵得心烦意乱,大概怕寒了人心,摆手喝道都退下。
待离了正殿,红杏真如鬼门走个来回,惊魂未定,泪珠犹落,哭得梨花带雨,我看那白嫩指尖烫得微红,温声劝道:“姐姐莫哭,别惹得主上烦心。这伤药你拿去涂抹,若是留疤就不美了。”
谁不畏惧教主威严呢?她听后忙拭去泪珠,低首道谢。这时却听柔媚的女声在我们身后骤然响起:“陆护法刚回教便忙着调戏教主侍女,果真风流。”
回头便见右护法白界身着红衣,被风吹起,如迎风绽放的扶桑花,然酥胸半裸,露出白腻香肩,千娇百媚,足以令任何男人倾倒。
可我却知她生性淫荡,蓄养无数男宠供她淫乐玩弄,床笫间花样百出,更擅采阳补阴之术,是条碰不得的美人蛇。我在正道时便已看她不顺眼,她也记恨我曾碍她好事,后虽同在长生殿共事,却仍旧不和。
见我又视而不见,她妩媚的眼里闪过狠戾之色,自知武功比我稍差,且打狗也要看主人,却在红杏脸上狠狠刮了一巴掌,斥道:“做事不用心,却终日想着勾引男人!我明白了,定是这张脸闯的祸。”
说着艳红的指甲便嵌进她白净的脸,要在那留下血痕,破她的相。
我心道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红杏哪有她生得娇媚动人?只好出手攥住她的手腕让红杏先退下,又想此人心如蛇蝎,且睚眦必报,保不齐哪天便咬我一口,于是道:“白界,当年之事我未杀你,也不曾辱你,现今咱们都给教主卖命,你也莫抓着不放了。”
我没用力气,她却不知怎的也不挣脱,而是以左手抚上我的侧脸,带来被毒蛇缠绕的触感,阴阴柔柔地笑道:“陆郎,这话是从何说起?我还记得你当年捉住我却不杀我,见我在哭,又于心不忍放我离开,是如何天真可爱。可惜你生得这副模样,连我都忍不住想怜爱一番,也难怪少主会对你做那种事,可他真的对你好吗?他知道你想练成伽蓝刀诀,明明有残卷却瞒着你,还看着你练那邪功,那功夫练一日便折两日寿,你究竟有多少命够折腾呢?”
我蹙眉,心里暗惊,伽蓝刀决残卷我已找寻三年,他比谁都清楚,不肯给我想是仍不信任我,不愧是教主的儿子,父子俩一个德行。
虽是这么想,我却对白界正色道:“切莫说了。白护法,咱们这样的人,难道还想长命百岁?怎敢说少主的不是?这回我放过你,再有下回休怪我无情。”
说罢甩开她攀至侧脸的素手,转身离去。
我做这些时没能掩饰面上的不快,或是因为她让我想起自己曾的样子觉得难堪了。我从不认为现在是错,过去是对,但两相比较却总有些不堪。毕竟我曾风华正茂,有着大好前途,而初来长生殿时却武功全废,受尽冷眼,任人践踏。
但那又如何?我仍再度爬起,从头再来。
不过时间久了点而已。
命途的确艰辛,我亦有足够耐心。
回到少主寝殿,比预想的稍晚些,因遭受折磨后穴的伤又裂开,我知道那里定又有些许血迹渗出干涸。刚步入寝殿便见他正坐在桌边静静看书,那画被随意搁在角落,不用看那淫秽东西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又见到他白皙秀美的侧脸被那烛火衬得柔美,常年被他玩弄,压抑的欲望如燎原之火再度升起。
便自觉地脱去衣服,在他脚边跪下听候发落。
他瞅到我额角的划伤,冷哼一声,俯身以衣袖拭去血迹,脸色阴沉,道:“别耍花样,你那点心思瞒得了教主,瞒不过本少爷。”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冤枉,我只淡淡道:“属下怎敢?”
他没再说,只令我背对着他跪着,高高露出后穴给他看。
我虽羞耻,却只得照做,因背对着他看不到神情,只感到他冰冷的手指轻抚过穴口,受伤的地方既痛又痒,我身子微微发颤,感到他握住那玉势尾部轻轻带出,刚要松懈,他却重新推入,借血与肠液的润滑慢慢抽插着,玉石雕刻的花纹摩擦着内壁,每捅至深处,我身子便蓦地绷紧,在欲望支配下喘息不止。
如此羞辱下,被束缚的下体却在不知不觉间兴奋地翘起。
他毫不放过这嘲讽我的机会,冷笑道:“真是淫荡的身子,不过是根玉势,便让你欲仙欲死。”
我想着珈蓝残卷,心思一动,喘息着奉承道:“那死物怎有少主神勇?只是您的赏赐,属下才……啊!……”
玉雕突起不知蹭到哪处,我双腿一软,几乎跪不住,只渴望那处再被触碰,他却突然将那东西抽出,空虚占满了头脑,却立即有条更加滚烫粗大的肉茎抵在穴口。
只听他冷冷道:“那便好好感受,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说着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极其粗暴,我却更挺起腰方便他抽插施虐,屈意迎合,他早熟悉我的身体,能轻易给我快乐,也知如何令我坠入地狱,显然今日他心情不太好,每回都故意擦过敏感那处,却始终不给我满足。
我的下体早已蓄势待发,因无法释放憋得紫红,却不敢擅自解开,怕招致更多责罚,实在承受不住开口求道:“少主……求您……解开……”
张口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早已沙哑。
他却在我后臀不轻不重地拍下一掌,开恩般地道:“解开可以,但你若敢在本少爷之前射出来,我便将你那没用的地方割了。”
我听这话,分明能听出语气中的狠戾,哪还敢解开,只得忍耐着继续侍奉他。因长期受虐,被他羞辱地拍打却越发兴奋,包裹他茎身的肉穴猛地收缩。他觉得舒爽,便更加用力地拍打两片臀瓣,我觉得身子仿佛已不受自己掌控,如提线玩偶般任他玩弄,控制不住地呻吟求饶。
“不,不要了……求你……唔……”
待他在我体内畅快地泄精,才解开那束缚,却因捆绑太久,解开后精水却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流出。
他见状,只抱住我冷笑道:“怎成了这样?莫非是被本少爷玩坏了?”
我羞耻得满面通红,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凄惨的样子却令他更加兴奋,将我抱至床上,藉着先前的淫液再次插入,我已被榨干力气,予取予求,如往常般哀哀告饶,只求他快些结束。
他再次将精华射入我体内,拨弄着我已被操弄得无法自行合上的肠肉,取枚玉塞将穴口彻底堵住,揉捏着我被打到火辣发烫的臀瓣,语气阴冷地命令道:“本少爷赏的东西可得好好含着,若敢漏出一滴,看我怎么罚你。”
我勉强爬起磕头谢恩,以头轻蹭着他掌心,见他神色缓和,趁这杀伤力最小时软语恳求道:“少主,您也知属下这些年在练珈蓝刀法,只因缺少残卷无法练全。属下无能,受人欺负倒罢,只怕出门在外给长生殿丢脸,您也面上无光。”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我说,我便硬着头皮继续求道,“少主,这残卷可否赏给属下?”
我不敢抬头,只不安地等他回复,此时我心中忐忑,哪怕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楚,因此他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清晰地砸在我心上:“我道今日怎如此乖巧,原来是为这事。你难得开口,要什么本少爷会不给你?只是这残卷……”
说到这他的话却止住,我心系此事,大胆逾矩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深沉,好似匿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反而垂下细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光,怕被我看到似的。
我竟觉得,此刻他白净貌美的脸上闪动的是无助。
我不解,他修的是掌法,珈蓝刀决于他不痛不痒,何至于此?况且又不是不还他,究竟有何委屈?
最后才听他道:“待时机到了,我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