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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出生,所有身边的人都是在宠着他、纵着他,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自己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自己已经习惯这样了。
可是……一个人?想要一个人也可以吗?
自己不想让他属于另外的人,带别人骑马,教别人射箭,凭什么自己要和别人一样的待遇?自己喜欢的东西,凭什么让给别人!
可是,自己会不会太任性?赔上他的整个身家。
夏毓玠犹豫不觉间,到了无相寺。
“世子殿下的身体已经无恙,再将养将养,便可以好全了。”印空大师细细的把了脉,对看着他的林氏说道。
林氏听了,眼角湿润,神情甚是激动,哽咽着说:“那就好,多谢大师。”
“阿弥陀佛,”印空打了一稽首道:“王妃不必如此,小世子是善人,必得善果。”
“听闻大师,还颇通相面之术,不知我儿?”
“世子殿下千金之躯,不用贫僧相看,也是一生荣华,一世无忧。”
“那这姻缘——”身体大好,林氏开始操心其他的事了。
“母妃,姻缘自有天注定,孩儿还小,不急于一时。”夏毓玠将话打断,不想林氏再问下去,不管是真,还是假。
“多谢大师指点。”夏毓玠朝印空大师打了一个稽首,“母妃,我们先走吧,嫂嫂们还在等着呢。”
“那你这姻缘,当真不问了?”林氏轻声问夏毓玠,倒是后头的和尚说了一句,“世子殿下所言甚是,姻缘天注定,王妃不用担心,桃花签中已有所言。”
“桃花签?”林氏听闻印空所言,转头问向夏毓玠。
夏毓玠敷衍道:“对,桃花签。孩儿上次来时,曾取过一签。”虽然自己已经不记得它被放在何处了。
“那就多谢大师,大师留步。”
夏毓玠扶着林氏出了禅房,程氏等人候在大殿外,人头攒动中,看到两人的身影。
“母妃,小叔他——”方氏性子急,还没等人到跟前,就赶了上去。
“大好了,大师说好好将养,就能好全。”
“那可真是太好了。”方氏满脸喜色,连连惊呼。
“等回府,咱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程氏牵着水水,想着等会儿回去,就让厨房采购些东西,好好庆祝一番。
“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如此的。”夏毓玠看她们慎重其事的,有些羞赧,想阻止,却被忽视了想法,只得随着她们去折腾。
回去的路上,夏毓玠倒是觉得印空大师的话大有深意。
临走前,印空大师让手下小沙弥送来一句话:随心而为。
自己一身顺遂,到底要不要累得殷子俨随他跌宕?夏毓玠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有事情
也有些卡文了
可能要迟一两天更新
'搓手'抱歉~~
☆、荔枝酒
国子学迎来了半年一次的大考,同窗和先生们都极为重视,夏毓玠并不太在意,没有人对他太大的要求,家里边有两位兄长在顶着。
而且夏毓玠自己也知道,世子之位在自己身上,不只是因为家中心疼自己,更因为自己对于皇权构不成威胁。
先帝在时,几位王爷或死或贬,只余当今圣上与安王。安王闲云野鹤,又与圣上一母同胞,颇为亲厚,才有现在的安定和谐。
夏毓玠不爱读书,不求上进,正好做个富贵闲王。既受尽恩宠,也全了父王母妃明哲保身的心意。
殷子佑与自己不同,他有家族,有责任,自然也格外在意这次的大考,看这样子应该复习了许久。
考了一整天,总算是结束了。
“子佑,考得如何?”夏毓玠收拾完东西,走到殷子佑的身边。
“还可以吧。你呢?”殷子佑将最后的一卷书收进了书袋里,说道。
“就那样呗。对了,要去吃全鱼宴吗?”
“好啊,好久没去了。”
鱼羊斋到了晚上,大堂里人满为患,都坐着慕名而来的吃客。鱼羊斋开张不过几年,凭着全鱼宴和烤全羊等诸类美食,夏毓玠很喜欢来这里。
“世子殿下,您来了。”大掌柜在柜台后看到了夏毓玠两人进来,连忙上前来问安。
“嗯。掌柜的,一席全鱼宴送去我包间,再来一壶花雕。”
两人上楼时,殷子佑悄悄问道:“毓玠,你要酒做什么?你不是不喝酒吗?”
“我今日想喝点,不打紧的,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我要做一件事,需要喝点酒壮壮胆,夏毓玠在心里说道。
两人走到走廊的最里面,那是夏毓玠在鱼羊斋的专属包厢,虽然夏毓玠不是经常来,但是还是有包厢在这里。或者说,全京都数得上号的酒楼、戏院等,都有夏小世子的包厢。
不多久,席面就摆上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二十年陈酿。
“今日怎么突然想喝酒了?”殷子佑看夏毓玠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又端起他的那杯,闻了闻。
“我还未喝过酒,我想尝试一下。”小世子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这酒的味道好重,我不喜欢。”
“听松,去找找有没有适合我口味的酒。”
“是。”听松领命出去了。殷子佑端起了自己那杯,喝了一口,表情满足的点了点头,“我倒是觉得这酒不错,浓香甘醇,你才刚喝酒,可以选些温和些的。”
“既然子佑觉得不错,那你喝这个,我等听松,咱们先吃饭。”
“也好。”殷子佑放下酒杯,加了块鱼肉,说道:“毓玠,今儿找我一起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就不能是单纯的吃个饭吗?”夏毓玠没吃鱼,只是夹了些小菜在吃,他在等听松回来帮他挑鱼刺。
“当然可以,我只是担心你有事在心里不舒坦,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我虽然在专注复习,但还是看得见的。”
“是有些事。”夏毓玠放下筷子,看向殷子佑,“是这么回事,上次我去宫里,有公主向我打听你家大哥的事情。”
“什么意思?让我大哥尚主吗?”要是尚主可就糟了,一旦成为驸马,可就处处受限了,领兵打仗更不可能。
“那倒不是,是公主替其他世家打听的,你快有位世家大嫂了,高兴吗?”夏毓玠说时,声音喑哑,没看他,只低头夹着菜。
“这——我倒是还没想过,毕竟还没八字还没一撇呢。”
夏毓玠听了之后,迟疑片刻,磕磕绊绊地问了一句:“那——你家大哥可有婚约在身?”
“怎么可能,我家情况你也知道,大哥十几岁就在外戍边,哪有什么婚约啊。”
“这样啊——”夏毓玠的心稍稍有些放下了,看来殷子俨的心上人还没能能定下来。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起,“殿下,奴进来了。”那是出去的听松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小坛酒,用泥封着。
“这是什么酒?”
“回殿下,这是荔枝酒。奴想着,主子爱吃荔枝,这荔枝酒是岭南特有的,主子大概会喜欢。”
夏毓玠一听,倒是来了几分兴致,暂把糊涂事搁在了一边,“是嘛?荔枝还能酿酒?听松,快开封。”
听松听令立即开封,泥封一除,这清甜荔枝香夹杂着酒香喷薄而出,果然是独特,“好香啊~”夏毓玠立马沉醉其中。
夏毓玠连忙喝了一口,味道直冲喉口,与一般的果酒不太一样,清冽醇香,无法形容的合夏毓玠心意。
“来,子佑,你也尝尝,这酒我太喜欢了。”小世子往殷子佑杯里也倒了一些。
“果然独特,不过,不要喝太多,不然会不舒服的。”
“嗯,我知道的,不会贪杯。”夏毓玠说话间,又饮了一杯,对殷子佑说道,“吃完之后,我随你回府吧,我想去看看我的小红马。”
“大晚上去看马?”殷子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惊到了,不禁疑惑道。
“嗯,我有些想它。”
“行吧。”
全鱼宴两人吃的很满足,女儿红殷子佑没多喝,倒是夏毓玠一杯接一杯的,在听松挑刺没注意的时候,喝了许多荔枝酒。
“殿下,您这是喝了多少啊!这坛子都快空了!”等听松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夏毓玠两颊酡红,眼神迷离,水汽朦胧,嘴唇潋滟,散着酒香。意识倒是还算清醒,吃完宴后,拉着殷子佑不放,还惦记着去殷府看马。
“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马呀!”殷子佑被他拖着胳膊,又抽不出来,颇为无奈,“喝完酒手劲真大,行行行,看马看马。”
半拖半拽的,两人可算是上了马车。
到了殷府门口,殷子佑率先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