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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
他们身为浮屠子弟,十二掌事和三位尊者是他们毕生努力的目标,尊者极难当上,因为当成尊者的要求极为苛刻,目标太过遥远,灼流之事又让他们太过失望,这些的一切都打消了他们对于尊者之位的渴望。
而十二掌事的位置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更近一点,他们也更向往着十二掌事,况且掌事的实力他们平日有目共睹,打败一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打败六人,对他们而言,难于登天,这样的事,怎么会有人做到,而且还是一个没及冠的少年,他们的目光逐渐变得惊恐,是的,晏瑕的形象在他们心里已经变得十分恐怖,恐怖到已经有人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抖动,他们又想起最近的谣言,几乎可以说是萌生退意。
晏瑕根本没想管这些人,他看着这些人全都惊恐交加,就已经明白根本就不需要管他们了,于是看了眼沈喻,沈喻自然明白晏瑕的意思,他们一起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没再转身,只留下一群人不敢动弹,呆呆地站在那里。
沈喻和晏瑕离开了此地,接下来他们只需要等宫寰出来就好了。
此刻他闲来无事,晏瑕先提议:“我们第一次来浮屠,不如先看一看这里”
沈喻点了点头,他见识颇多,对这里的花草景色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但他对和晏瑕在一起去走走这件事的兴趣更大些。
晏瑕走在偏前的一点距离,好引导沈喻跟着他走,沈喻看出来晏瑕的这点小心思,他自然不会说破,反而心里觉得十分的甜蜜。
沈喻觉得毕竟浮屠的路有限,不能一直走下去,于是先开口道:“你恢复之前的记忆了么”沈喻其实感觉这话多此一举,毕竟那不过短短一刻,就算有这个可以恢复前世记忆的契机,也要需要时间。
他不禁想要扶额,这么简单随便就能猜到的问题为什么要问啊,难道自己真是被那掌事下了幻术,沈喻心里默默的吐槽,他不自觉笑了,他明白那掌事没有能力给他下幻术,只是沈喻太过欢喜,他已经清晰地感受到晏瑕的成长速度,在这个灵气缺失的时代,晏瑕竟然仅靠危机地压榨和一把慎独就突破了人类身体的禁锢,得到以往的力量。
晏瑕捕捉到了沈喻无奈的笑容,和沈喻相处这么久,他明白沈喻这笑代表什么,况且就算他没有看到,以他对沈喻的了解,在这种事情上,沈喻怕是很快就能猜出来,只是这次竟然问了这样一个天真的问题,晏瑕的心脏狂跳,他猜测是不是因为沈喻已经开始喜欢上我了,所以沈喻失去一贯的理智,晏瑕尽量让自己声音变得正常:“还没呢,估计快了。”
沈喻耳朵很灵敏,一瞬间就听到了晏瑕激动的心,他这次没有头昏脑涨,自然明白晏瑕心里所想,不禁笑道:“快走吧,要不然要逛到晚上了。”说完沈喻就快步走了,走到了晏瑕前面。
晏瑕甩甩头,跟着沈喻走,沈喻和晏瑕走了一会,沈喻看着这里面的花草树木,很是雅致,心里有些感慨,于是对晏瑕讲起来花草树木的这些事。
晏瑕跟在他身旁听的很是认真,这一路上没有外人,沈喻认真地地和晏瑕讲着东西,晏瑕盯着沈喻的侧脸,觉得这一刻就是自己百年间的所求所想吧。
第101章 一零一兀
“师姐,你喝茶。”桑微将自己泡的茶递给了桑乐,之后她一手支着自己,一手拿着茶,脸上有些困倦,忍不住一直点头,可她此刻却不愿意去睡觉,赶紧往嘴里灌茶水。
她怎么可能回去睡觉,看着她师姐认真地和沈喻在一起下棋,她就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地离开。
她一直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她要离开,等着她师姐下完这一局,她就带离开。
可没想到变成现在的样子,这件事的起因是自从她和她师姐好好查了一番,发现浮屠确实是无辜的,她就决定要和师姐离开,想着去和沈喻晏瑕告别,没想到遇上沈喻和晏瑕在下棋,她师姐就随意地一看,看完之后她师姐就决定先不走了,这几日一直在和沈喻下棋。
她师姐素爱下棋,往常在门派的时候就经常与她师父一起下棋,赢多输少,和桑微她比,更是未尝败绩,没想到和沈喻下棋,输多赢少,其实这样说都是说往好了说,桑微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几乎没见到桑乐占过上风。
但桑乐屡败屡战,战意高涨,而沈喻也觉得和桑乐下棋十分有意思,于是他们一下棋就持续下了好几天,但他们竟然还没下腻,桑微看都看腻了。
但她又不想单独留桑乐一人在这,只能坐在石凳上看着他们下棋,唯一庆幸的是应该是不止她一人这么无聊,她看着旁边的晏瑕,这几天他们一直坐在这里看沈喻桑乐,十分无聊。
期间唯一的乐趣就是浮屠的弟子集体来讨伐他们,那时晏瑕和桑微看棋看的头昏脑胀,一看到这些人一起来找事,于是他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们解决了,十分活动身体,于是愈发地干脆利落,结果不到一刻,他们两人就把这些人打跑了,于是这几天又开始无聊了,毕竟来的人都是小辈,剩下的那些没有挑战过晏瑕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因此他们都是屡战屡胜。
后来桑微闲到极致就和晏瑕比了一架,她输了半招,但她有些奇怪,总觉得晏瑕没有使出全力,可桑微虽然感觉不同,但她毕竟和晏瑕不熟,既然晏瑕有想要瞒着的事,她也不想挑破。
在此之后桑微从这里低头睡了一觉又一觉,而晏瑕从这里闭目养神,不知道还以为他睡过去了,但桑微知道他没有,在桑微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她能看到在沈喻杯中茶水渐无的时候,晏瑕总是能及时地睁开眼,给沈喻添上茶水。
桑微看着在一旁闭眼的晏瑕,眼里透着疑惑,虽然和晏瑕沈喻在一起待着好些天了,但有时候桑微觉得晏瑕这几日变得有些奇怪,他似乎在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边,看的总是那么不真切,恍惚间和普通的人类有那么一点不同。
桑微猛然被自己的想法惊醒,她睁大了眼睛,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她看了眼坐在那里下棋的叶惊寒,总觉晏瑕和叶惊寒得该是一样的人,明明该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有时却又那么遥不可及,和她们这些普通人有那么一点的不同,但她有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她看着她师姐和叶惊寒下棋的样子都极为认真,她又看向了棋盘,棋盘上黑子步步紧逼,白子狼狈不堪,黑子是叶惊寒所掌,白子是她师姐所控,桑微心里叹息,这一局,她师姐又要输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她师姐十分利落地起了身,目光紧凝着沈喻,脸色极差,她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又是无话可说,最后她只能坐了回去,口中吐出两个字:“再来。”
沈喻垂眸,口中话语委婉:“你已经很厉害了。”
桑乐皱眉,她面容依旧冰冷,似乎想要发泄怒火,但太过清醒,明白这样做没有意义,于是声音柔和了一些,但能感受到桑乐话语中的僵硬:“是小女子的错,确实耽误叶公子时间了。”
沈喻心里知道桑乐的脾气已经够好了,毕竟这几日她几乎没过胜局,若是常人,怕是早就打击的不再出现在沈喻面前了,或者最后变成了刀剑相向。
可桑乐没有,只是脸色不好,但却没有向任何人发泄她愤怒的情绪。
沈喻不想打击桑乐,于是她的表情变得惊讶:“这怎么算是耽误我时间呢,毕竟这些日子我也闲来无事。”在沈喻说完这话的时候背后一凉,他回身一看,果然晏瑕已经睁开眼睛盯着他。
他默默地收回目光,桑乐顺着沈喻的目光,也看到了晏瑕睁开了眼,她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愧疚,纠结了许久,最后低落道:“这一局不下了。”
沈喻温和地笑了笑,刚要说话,便感觉有人来了,他们等到了来人,来人是一个浮屠弟子,对他们说宫寰出来了,他们对视了一眼,于是双双起身,跟着弟子找到了宫寰,宫寰早已经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他看向晏瑕的目光充斥着敬佩。
而沈喻将浮屠确实无辜之事和宫寰说了一说,宫寰早已料到,也派了弟子邀了百姓前来。
沈喻看着一切都准备好的人,倒觉得他之前看轻了宫寰。
之后沈喻拿出来刺史令,证实了身份,清楚地解释了浮屠的无辜,沈喻说话间用了些法力,他原本说话便极具感染力,兼之法力的加持,说的众人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