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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美好?只是他不会是那个人。祁襄笑意淡了些,但面上依旧从容,“我把人带走,外面会不会传我跟你抢人?”
“也不是第一回 了。”祁襄跟他当街抢姑娘的事可是传了好一阵。
祁襄无奈失笑,“当初我年少不懂事。不知那位姑娘现在如何了。”
“听母亲说,嫁了个不错的人家,过得很好。”
“那就好。”
白君瑜也严肃了几分,问:“一直没问过你,当初,你真的喜欢那姑娘吗?”
“没有。”祁襄回答地很干脆。
在京中,两个男子争一个女子,别人并不会传女子的闲话,反而会将女子捧得比较高,受闲话的只有当事的男子而已。所以祁襄才敢当街跟白君瑜争,若是会坏女子名节的,他肯定想别的办法。
“那为什么……”
祁襄半真半假地说:“当初看你木讷,想逗你一下。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传闻。”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不希望白君瑜跟别的姑娘在一起,至少那个时候他没办法淡然祝福,所以才表示自己也喜欢那姑娘,跟白君瑜当街争吵。现在想想,那时还是不够冷静,而现在他是够冷静了,却没了当时的意气,只剩下和白君瑜多相处一日算一日的颓唐。
“罢了,都过去了。”那时他年岁也不大,若换作现在,他会处理得更好吧。
两人出去时,下人们刚将茶盏碎片收拾干净,谁也没注意到桌角靠内侧的地方落着一枚花生仁,是用来招待祁襄的盐炒花生。祁襄刚才就是用这个打了那姑娘手腕上的麻穴,而就算被扫出来,下人们也只会觉得是吃或端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罢了。
那姑娘被送到四合院当天,就被送走了。祁襄不会一直拘着这姑娘,只是送远些看上一段时间,等这事差不多被忘记了,就还她自由。反正她回来也是投状无门,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若是个老实的,还能换份嫁妆以后嫁人为妻,总比做妾强得多。
潘管家忧心地对祁襄说:“公子,您替白将军出了这个头,怕是会得罪白家老太太和大爷那边。”
祁襄笑了笑,“无妨。”
他依旧没办法向白君瑜吐露自己的心意,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不愿拉着白君瑜掺合。他能为白君瑜做的不多,这次,且当是他想随心的任性妄为吧。日后若白君瑜回忆起来,也算是他的好处……
新戏推广开,各地开始陆续演出,加上精彩地说书和安排下去煽动气氛的人,各个戏台、戏楼每天都是人满为患,一时间百姓群情激昂。朝廷也趁机颁布了征兵办法。
有了前期的准备,征兵很顺利,加上对军户减了税收,百姓们就更积极了。
京郊进京报名参军的人不少,更有在附近城镇谋生,户籍不在当地的,想参军也需要到京中报名。一时间京中人来人往,十分纷乱,维持城中秩序的巡逻军都加派了人手。
郤十舟也在接到祁襄的消息后,带着几个人进了城中安户,邻居打听起来只说家中有人参军,不放心才跟到京中,也不会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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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郤十舟带人入住的地方就在祁襄住的四合院隔壁的巷子里,也是个差不多大小的地方,不如四合院规整,但越是这样普通的院子,他们编的身份就越合理。
来往方便了,郤十舟入夜后到了四合院。
祁襄已经煮茶以待,小泥炉上的水咕嘟咕嘟响着,桌上的茶壶氤出阵阵茶香。
郤十舟喝完一杯才说:“如今你除了奴籍,我也就放心了。日后行事更方便,但也要格外小心。这出戏已经让你的名字传开了,说不上名声大噪,可想结识你的人肯定会多起来,各方面你也要周全好,才能万无一失。”
“是。”祁襄不是张扬的人,等戏的热潮过了,他还是可以继续做个深巷中的小百姓,“师父,新院子那边都安排妥当了?”
郤十舟微笑说:“都妥当了。这次没带几个人过来,也是先掩人而目。等都安稳了,再多调些人来,这样打探消息也快一些。”
“好。我们借机而动,这中间说不定会有跟我们同样打算的人。您也让人留意一下,重点是那些皇子和皇子身边最得信赖的大臣。若无异动,就当是多心了。若真抓到把柄,以后都是为我们所用的证据。”
“我回去就做安排。”郤十舟笑着喝了第二杯茶,祁襄聪明他是知道的,看着祁襄用各种方式做自己要做的事,并且每一步都算得周详,他也十分安慰——孩子能照顾好自己,就是做长辈的最欣慰的事了。
说到祁襄是个有主意的,郤十舟想起前几天手下的人额外去办的事,问:“前几天你让人将一个姑娘送去乡下了?是什么人?”
这事祁襄本也没想隐瞒,就说了那姑娘的来历。
郤十舟到底是心疼自己的爱徒,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帮他解围了,但恐怕也得罪了他的长辈。万一人家把这事传出去,就会变成你抢了那白君瑜的妾,对你总是不利的。”
祁襄点头,“师父顾虑的我明白。他已经到这个年纪了,成亲也好、纳妾也好,都是早晚的事。我能做的真的不多了,就想任性一回,让自己心里舒坦。”
郤十舟叹气,“好在他是个明事理的,也承了你的情。也罢,你高兴就好。”
又给师父添了杯茶,祁襄问:“吴庆和赵正刚的尸体运回去怎么样了?”
这也是之前安排好的,祁襄还没倒出时间过问。
郤十舟闻着茶香,也不着急喝,“天气暖了,尸体不好存放,两家人先办了丧事,不日就会进京。”
“那就好。有好戏,这京中才不会寂寞。”
隔天,来来往往的城门外,几个中年男人跟着两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和两个捧着牌位的孩童进了城。
城门口的守卫见状,上前盘问,对方只说进城找亲人,因为是良民,守卫也没多管。
一行人来到一处府邸,一胖一瘦两个女人扑通跪到地上,边哭边嚎——
“我男人可怜啊!在三皇子府上做事,只因一点小事,就被赶了出去,丢了性命啊!”
“当初三皇子用我们家男人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日后不会薄待,怎的说赶就赶,连个路费都没给。现在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孩童,这日子怎么过啊!”
“三皇子,您要给个说法啊!这跟您当初说的不一样!我们家男人为您买命,就算有了小错,您也不能让人下死手啊!我们男人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才被小喽罗抢劫,客死他乡!”
“我男人是会些功夫的,这样重伤被杀,死得冤枉!”
女人闹,孩子哭,三皇子府前顿时堪比菜市场,乱做一团。百姓们也凑上来围观,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这两个人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庆和赵正刚的老婆。都是乡下出身,不识字,嗓门大,两家原本就是邻居,一起参的军。现在两个人都出事了,自然得来讨个说法。
这些都是祁襄安排好的,让手下的人冒充吴庆和赵正刚的朋友,送两个人的尸体回乡。然后同他们家里说,两个人在京中犯了点小错,连累三皇子挨了骂,三皇子一气之下将两人教训了一顿丢出了府。两人回乡的路上不幸遇到抢劫,在三皇子府被打后伤势本就重,当下也没了还手之力,被洗劫后害了性命。
他们这些朋友原本是追去给两人送些银钱周转的,毕竟两人在京中与他们关系挺好,也曾接济过,如今遇事了,他们也理应帮忙。但没想到路遇两人尸体,只能帮着收尸了。
吴庆和赵正刚被赶出府时,身上的确有伤,但并不是大事,估计是平时受到欺压的见他们倒势了,借机出气罢了。倒是方便了拿来利用。
这个天气运尸体入京显然不现实,运到家乡就已经臭了。祁襄这边的人还帮着办了丧事,两家人都沉浸在悲伤中,加上家里赚钱的没了,日子难过,就更好鼓动了。只需说两人这事三皇子有责任,理应赔他们一笔银子养家,否则以后的日子没法过。
而这在两家人看来的确是头等大的事,便决定入京讨赔偿。
而此番为所,祁襄意在让他们闹上三皇子府,看看三皇子的反应。
这样又喊又叫的,还围了这少人,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