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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秦玉麟在他耳边吹气。
“想……”顾远樟在这方面一向诚实,他哑着嗓音说。
“求我啊。”
“求你……夫人……”
“……”没有任何的挑战性可言,秦玉麟无趣地撸动手指,“你的尊严呢?已经被狗吃了。”
“嗯……”顾远樟才不管他说什么,在秦玉麟撩他的袍子的时候,哀求说:“进去,别在这里。”
要一个古人野合什么的,秦玉麟也体谅他。最后两人半拖半抱,回了房间里去。昨晚没有做,顾远樟的身。体十分敏。感,到床上的时候已是青。筋。暴。涨。
秦玉麟让他平躺在床上,褪去他的裤子命令,“腿张开。”他坐在中间,带着点恶趣味,带着点新鲜,肆无忌惮地玩着。一边惊讶地觉得,顾远樟瘦巴巴的,两腿间的东西却不小。至少比身为在下一方的他自己大得多。
“舒服么?”柔嫩的手掌心,握住那处不停滑动。
“嗯……”顾远樟轻轻呼吸着,向秦玉麟点了点头。
“这样呢?”秦玉麟一边弄,一边观察顾远樟的表情。发现他的反应真够满足,每动一下都很舒服似的。有这么激动么?
肉柱和两粒绵球被握在别人手中,不时抚慰着,再舒服没有了。每当秦玉麟问起,顾远樟便哼哼地回答他,很是满足了秦玉麟的恶趣味。
只是弄到最后,秦玉麟都嫌手软了,便丢开手,“你自己弄出来吧,我手酸。”帮顾远樟撸,他也是一时兴起而已。
“不要……夫人……”顾远樟缠着秦玉麟的手放回去,哼哼唧唧地说着,“求你……”
手被强迫地按在那个地方,热乎乎的,活泼精神的,秦玉麟骂了声混账玩意儿,“你这还要多久?”
“很快……”顾远樟握住秦玉麟手,在那处撸了撸,示意他赶紧。
“……”秦玉麟再次帮他撸起来,他不认为是自己手技太差,竟然搞不定顾远樟这么个雏儿,那换着花样来还不行么,“有感觉吗?”
顾远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哼……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秦玉麟郁闷着,埋头专心伺候,最终也忍不住嘀咕,“你他。妈什么时候身寸……”
“差一点……”顾远樟小心翼翼地说,他似乎也好难受,爽得不上不下,又舍不得秦玉麟的手。
就在顾远樟犹豫的时候,下面忽然一阵温热,那处暴。涨的地方一跳一跳地激动起来。他心惊胆跳地发现,是秦玉麟在给他做口。活。
就是这么片刻钟,他被又惊又吓地交代了。
惊得是,秦玉麟竟然会二话不说地帮他用嘴弄出来,吓的是,刚才可能太爽没忍住,弄脏秦玉麟的脸了。反正整个过程,顾远樟是晕乎乎的,飘得找不着北。
平静过后才回味儿过来,最后那几个动作真是催人催得紧,怎么忍也忍不住,直接就释放在秦玉麟嘴里了。
“对不起……”顾远樟脸红红地提着裤子,怯怯地向秦玉麟道歉,“那个,你洗一下脸……”或者是……嘴巴?
“……”秦玉麟知道,这是自作孽,但是还是不可自抑地就要……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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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别庄之行
用水洗了好几遍,又含了好久的薄荷叶,直到上了马车之后,秦玉麟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以至于到现在他也不敢吃东西,总会有种,把那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的感觉。
整件事情总体说不上恶心,但是就是不习惯。
顾远樟一直惶惶地,怕秦玉麟一个不高心就恼了他。却没想到秦玉麟什么都没说,仍然按照原来的主意,出门把他带上了。这使得他更加内疚,虽然……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激动。
“夫人,我们去哪里?”马车里闷闷地,顾远樟安静了半路才说。
“到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干什么。”秦玉麟撑着头说,整个人显得恹恹的。
“想和你说话。”被秦玉麟这么堵着,顾远樟反而静静笑起来。
秦玉麟好不讶异地看神经病似的看他,“有什么好说的,你无不无聊?”他从不认为,自己和顾远樟这个老古董能有什么话题,简直是不能沟通好吗。
“可是,我想和你说。”顾远樟垂了垂眼睑,执拗地开口。
“……”秦玉麟有些受不了地整个人停滞了一下,翻着白眼说:“那随便你,你爱说不说呗。”
奇怪的是,说了这句话之后,顾远樟反而不说话了。秦玉麟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他开口,用奇怪的眼神瞧了瞧,“干嘛啊,不是说随便你了吗?怎么那么难伺候……”
顾远樟抿紧嘴巴,刚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没有表情的脸和眼睛,让他看起来冷高得很欠扁。其实怎么可能呢,他顶多是个委屈的包子脸。
“算了,我要睡觉,不要吵我。”秦玉麟知道自己说话有时候直接过头,明明不是那种意思。不过他是不可能解释的,有一种人叫做要解释会死星人,简称傲娇。
“哦……”顾远樟有些失落地点头,也许不是他不想说,只是没有聊天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先说那一句。听到秦玉麟说随便,他其实是高兴的。
马车行走了一个时辰,出了陵州城还往北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到达庄子所在地云林坳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空中灰蒙蒙地,飞满了水雾。人一走下马车就感到一阵沁入心头的寒气。
秦玉麟跳下马车,站在坚硬的泥砖地上,听见后面传来紫竹的声音说,“姑爷,外面冷呢,您披件氅子再下去吧。”
他自己感觉身体还不错,也不觉得有多冷。想到顾远樟那竹竿似的身板,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柳管家,带路吧。”等所有人都下了马车,柳橙领着众人进了庄子。
“天色已黑,加之舟车劳顿,夫人不如用完饭就歇着,有什么事宜明日再说也不迟。”柳橙走在前头,回头向秦玉麟说。
“也好,你看着安排吧,其他事不急。”秦玉麟左右瞧瞧,因天色的问题,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什么地方?”顾远樟下了车,便一直抱着秦玉麟臂膀,走到哪都没放松。
“我的陪嫁庄子。”秦玉麟告诉他说。
“坐了一天的马车,少爷也累了吧。等会儿用完饭啊,和夫人到后山的温泉里泡一泡,暖和又解乏!”柳橙回头笑着说,他原先还以为顾远樟在秦玉麟跟前不顶事,所以也就不怎么和顾远樟套近乎,毕竟秦玉麟才是当家主事的。
而今一看,却似乎不是原来想的那样,秦玉麟还是顾着他的。
“这里有温泉?”秦玉麟关注的只是柳橙说的温泉,讶异地问。
“是啊,柳某也是出乎意料。”说到温泉,柳橙高兴地感慨,“本来咱们陵州境内就少有温泉,没想到夫人的两个庄子都有呢,这样漂亮又带温泉的庄子,在全国来说,都是拿得出手的。这就是柳某让夫人来一趟的原因。”
照柳橙这么说,温泉在云隐国还是稀罕的东西。
秦玉麟笑一声,“既然这么好,那就好好收着。”有好东西还怕没用处吗。
柳橙点头应是,却好奇起来,“难道夫人之前不知道?”这么好的陪嫁,不可能自己都不晓得吧?还是说外家老夫人没有细说?
“我爹爹倒是有拟单子,只是我没有细看。”事实上那段时间,秦玉麟一听到结婚相关的事情就窝火郁闷。别说去看什么嫁妆单子了。
“呵呵,柳某就说,应当如此。”
一行人来到主屋,庄子管事院子里正在用饭的陈管事一家才惊动了,纷纷出来迎接。陈管事倒是个规矩的,见了秦玉麟十分恭敬,说是老夫人早有交代,以后尽尽心心给小公子做事儿。
陈桐之是个四十来岁,精明不显市侩的男人,秦玉麟对他也没什么挑剔:“你们不必慌张,我带柳管家来此只是看看,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
说这话,一来安抚了陈管事,二来又给他敲了一棍子,可谓是一举两得。
“是是,不管公子有什么打算,都听公子的。”陈管事不傻,守着这个庄子也有□年了,他倒是不怕秦玉麟会辞掉他还是怎么样。
“嗯。”秦玉麟端着严肃的一张脸,指指一旁的顾远樟,“这是顾家四少爷,认个脸儿。”
陈管事好规矩地只瞧了一眼又垂下,作揖向顾远樟行礼说:“原是姑爷,陈桐之见过姑爷。”
“嗯……”顾远樟哪见过这么个阵势,扯扯秦玉麟的袖子悄声说:“我该说什么呀?”
可惜秦玉麟并未理他,直径对陈管事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