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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让他看到以往那纸醉金迷的场面就成,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冷冷清清和死了全家一样的景象。
他这是酒馆,不是停尸房。
连城问:“可算数。”
清一道:“开门做生意,失了信意,脑袋给你也无妨。”
连城道:“不过这拨弦唱曲我不是很精通,可还有其它的办法。”
“合着方才说的信誓旦旦,原是在套我一诺啊,”清一鄙夷,指着门外,“请麻溜的滚。”
连城觉得吧,自个有必要让这人知道谁才是亲爹,又突然想起书里对这人的设定,宁死不屈的一头倔驴,认钱不认理。
连城默默的消了心思。
行,不就拨弦唱曲吗。
抬步往外走,一出门,玄灵子扇着白玉扇走了过来,“怎么样,问清楚了。”
连城道,“将音波功的口诀告诉我。”
“那就……”玄灵子蓦的睁大眼睛,一合扇子恨铁不成钢,“这时候了你学什么音波功,办正事要紧,弄清楚了才好下手。”
连城给玄灵子说明缘由,玄灵子一拍大腿,“好啊,简直……好主意啊,为师若也这般,我们归雪楼就可修缮一番了。”
察觉到连城的眼神,玄灵子咳了一声儿,道:“小混蛋,你当我归雪楼音波功是什么,那里面的都是凡人,稍稍那么一丁点就脑浆炸裂,你现在学,是赶着去杀人。”
将玉扇收回,玄灵子手中凭空取出一把二胡,“走,随我进去,为师露一手独门绝技给你瞧瞧。”
……
一刻钟后,绿竹巷顶楼。
珠玉乱地,金碧辉煌,闪得小穷逼连城‘知难而退,’靠在门外里边的动静。
屋内,熏香飘飘。
清一抿了一口茶,道,方淡淡的说道:“哦,你要问饶安郡主,据我所知,她没有在乌云寺。”
玄灵子扇着玉扇,急切道:“那她在哪?”
将手中是牡丹彩绘瓷杯搁下,清一不答反问,“你们要找她?”
玄灵子一愣,僵硬的点头,“算是吧。”
清一道:“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据我所知,镇国侯惨案,她于其中的推波助澜功不可没。”
玄灵子道:“她和重尧?”
清一微微一笑,“知道嫪毐和赵姬吗?说不明白。”
玄灵子道:“你知道的不少?”
清一道:“江湖给我一个指通天的称谓,怎么也得维系维系,出门在外,有一两声名望到底方便很多,您说是吧,师伯。”
玄灵子咳了一声,笑得尴尬,手中玉扇摇个不停,打死不认,“我不是,别乱说,言归正传,就是这小娃娃害自家,是吧。”
清一点头,“我得到的消息确是如此。饶安郡主野心不小,所谋甚大,亲爹镇国侯挡了她的利益,自然……”
“停,”玄灵子打断,“只说她在哪吧?”
“玉阴山。”
……
清一说的玉阴山是锦城外的王室狩猎场,山下驻扎着军队,山上守着掌印司的魅部。
但这些守卫,对连城而言,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离开绿竹巷后,连城和先将玄灵子送回桃花坞,便来玉阴山,贴了张隐身符箓,连城大摇大摆的就进去。
这一进去,香粉扑鼻,连城一个哈欠就要憋不住,忙是将面具往后一掀,捏住了鼻子。
这得多厚的胭脂才有这等效用。
从乾坤袖中将夙缘画是那幅据说一模一样的人像图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漫无目的的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的找。
说来也奇怪,这玉阴山修缮得相当随意,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皆无,他想找个规律都不成。
玉阴山的每间屋子都住着姑娘,幸好是青天白日,一个个穿戴齐整,这要是晚上……他就罪过了。
寻了没多久,他就见着一个熟悉的人——玉雪书生姒青。
连城心道:“这可有意思了。”
姒青在一群内侍的簇拥下,从内而外散出的寒气逼出眼角。
姒青修炼的是雪魄,每精进一层,便更冷一分,最后神功大成,断情绝爱。
算起来,姒青也是连城的师兄,只是连城和他只见过一面。
玄灵子的徒弟太多,一辈子到死没打过照面的不算少,这已是一番缘分了。
连城想起玄灵子说的那句话,果然不能找他这些师兄师弟什么的,这要真来了,就成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连城也不明白,为何三千界的大小反派全集中在归雪楼输出,他原著里都不敢这么写。
从离姒青最近的人说的话,连城得知姒青是玉阴山的管事。
他琢磨着,以这位玉雪书生的声名,如何会干这拉皮条的事情?怪哉。
又想着那小鬼头说的断子绝孙老太监,倒是能解释为何一个内宫太监会归雪楼的东西了。
有情决阴损归阴损,也有它最大的优点,好学,速成,能让一个凡人短时间脱胎换骨。
没多久,姒青身边的人谦恭的离去。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姒青的来历,他是燕山君身边的人,二十来岁,白衣白帽,白靴,书生打扮,面容秀美如女子,一双少见丹凤眸,描红绘紫,眼尾点了一颗红痣。
一入庭院,少女们皆惊恐万状。他却闲庭信步,仿似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角。
连城见他轻车熟路一路到了最边上的一处院落,这里的人少了很多,见他来纷纷掩门,唯有一扇门不为所动。
他走了进去,一双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少女刚沐浴,身上只裹着一层薄纱,踮足在姒青唇上一吻,笑靥如花。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尾随而来的连城立马越上屋顶,心道:“这可太刺激了。”
往荷包上敲了敲,一缕青烟飘荡下去。
“你想和我就这样说。”
美人投怀,温香软玉,姒青没什么变化,如同吃饭一样平常,连目光也不曾改变分毫。
一个无比厉害,又甘心曲居人下的男人。
第一次见他,饶安就觉得他不简单。
只可惜,这个男人,不是男主。
“你不觉得,这样说,别有一番滋味。”双手抚摸着姒青的脸颊,她轻启的红唇中,香气如缕。
姒青任由她,“镇国侯满门伏诛,镇国侯方才自尽身亡,郡主您现在的行为并不合时宜。”
“这么快?你可真沉不住气。”
饶安笑了笑,转身离开,白皙的双足落在地上,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那一层紫色轻纱紧贴着她玲珑的躯体,若隐若现又什么都瞧得见。
姒青自然沉不住气,于他而言,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和他作对的可能性。
饶安在上首坐下,交叠起双腿,手肘搁在桌案上,指腹点着白瓷瓶中的一束蔷薇,眼尾斜飞,“为了你,我背叛了我的父亲,可你为何对我还这般冷淡,是我,不够美吗?”
姒青喜欢蔷薇这一点,饶安观察了许久。
姒青站离她十步远,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不,你很漂亮。”
饶安道,“你这话是在告诉我,我并不漂亮。”
姒青道:“万事万物都要有个对比,对比方出美,至少现在,在我看来桌上的那支蔷薇便比你漂亮。”
饶安点在蔷薇花瓣上的手一顿,笑意也淡了,“我帮了你。”
“所以呢?”姒青道:“我们是互利互惠,我灭了镇国侯府,你没了父亲的阻挠可以离上边更进一步。况且,如果我是你,关于你父亲的那件事情就该永远的闭上嘴巴,打死不认,而不是如现在口口声声的出言炫耀。”
“夙扬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觉得于心不安。”
饶安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她折断瓷瓶中的那支蔷薇,神情微敛,“可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再者,我母亲唯一确定的只有我是她女儿,可不确定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姒青道:“我对你们家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我来只是尽一个合作者最后的义务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弟弟夙缘跑了。”
饶安讶异,有些意外,“我本以为他会和他母亲死在一块的。”
不知想起来什么,望着那折断的蔷薇,低低一笑,“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一份大礼留在他的身体,好好替我这个姐姐谢过那些多管闲事救他的人。”
听到此处,连城面色一变,立刻转身。
杏园有个姒青,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御剑,若是被发现,好一阵缠的。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修炼了雪魄,那个女人会疫咒。”一眼观测修炼的术法,是伏羲给将臣的能力,洪荒时的大妖大魔太多,知根知底,也知自己斤两,方能活命,即便将臣觉得这就是个没用的能力,但不可否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