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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好营盘,余鹏带着自己手下的将领们前来拜见。
田骕骦问了问最近的情况。
余鹏说道附近没有匈奴人来肆扰,但是观并州有异。
田骕骦点了点头,令他派人仔细盯好,如有异动,立即来报。
休养了半个多月,天气转暖,未见并州兵变。
这一天田骕骦接到燕都驻军伏老将军来信,说并州总管吴睿广派人送了礼物给王爷。
命人抬上来一看,足足三十来箱的奇珍异宝,另有书信一封附上。
打开来看,全是示好之词。
田骕骦收下珍宝,回信一封,问所赠甚重,不知何意?
过了几天,并州有人来访。
来人是并州总管吴睿广的第三子吴博艺。
其实吴睿广时刻关注着幽州兵的动态,早就知道田骕骦带着兵驻扎在雁门关,但是故意装作不知,送去大礼试探他的态度。
一见他收了礼物,觉得可以拉拢,立即就派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前来说明反意。
吴博艺年纪尚轻,加上自视甚高,进了大帐没有行礼,反而请田骕骦屏退左右。
待他依言行事之后,吴博艺先套了套近乎,接着把来意说出,并且劝说田骕骦一起扯旗造反。
而且还允诺了种种好处,说等天下平定,你与我父并肩称王。
田骕骦等他说完了,这才冷冷地看着他道:“竖子休得取笑,来至营中骄蛮无礼、任意横行,还敢花言巧语,挑唆本王!”
说罢不等他反应,起身拔出剑来,一剑斩断了他的头颅,吩咐人把尸身抬出,给吴睿广送回去。
自己匆忙将此事上奏,连着头颅一起送到京城。
接着命令大军集合,抽调了雁门关三万人马,准备攻打并州。
人马到齐之后,田骕骦并未下令立即出发。
王书华担心迟则生变,因此来至大帐,询问田骕骦。
“大哥,咱们都准备好了,不知何时出发?”
田骕骦看着手中的兵书,头也不抬:“不急。”
“那吴博艺据说是吴睿广最疼爱的小儿子,您把他的头砍下来,还特意把尸身给人家送回去。这吴睿广怎能善罢甘休?”
“你说的不错。”田骕骦端起茶杯来喝了口茶。
“您别喝了,”王书华上前拿走他的茶杯,又把他手里的书抢走抱在怀中,“您怎么不着急呢?!”
田骕骦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的枪练了吗?”
王书华把头一低,说话都没有底气了:“还没有。”
田骕骦抱着臂往后一靠:“嗯,那练一套我瞧瞧。”
王书华无奈,只得放下兵书,取来一杆大枪练了起来。
田骕骦这次格外严厉,稍有不对就上手敲打,把王书华教训得再不敢提出兵之事。
过了几日,圣旨下达。
乾元帝命田骕骦征讨并州反叛,并且要发来大兵支援。
田骕骦这才下令整顿人马,立即出发。
吴睿广这边见了自己爱子的尸身,顿时大怒,一气之下干脆自立为王。
乾元帝年老多病,近些年江山不稳,吴睿广早有反心,只是缺少时机。
原本想着幽州兵马三十万,号称最强。自己手中只有二十万人,若能与之联合,那是再好不过。
谁料田骕骦岁数不大,胆子不小,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今既打出反旗,就先拿幽州开刀。
田骕骦带着大军来至太原城下,接到了吴睿广反叛的消息。
兵临城下,吴睿广开城迎敌。
吴睿广今年五十岁,常年带兵,向来瞧不上沉迷酒色的老顺王。如今田骕骦继承王位,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儿罢了。
两军对阵,吴睿广连面儿都没露,自己在城中饮酒奏乐,派出自己的手下刁良才带兵对战。
太原此时有五万兵马,与田骕骦基本实力相当。
但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各方面都占优势。
刁良才今年三十六岁,年富力强、气势正盛,也不把田骕骦放在眼里,一见面便出言不逊。
“都说幽州兵是天下最强的,依我说也要看谁带,以孱弱小儿为帅,幽州军前途堪忧。”
『随机任务:斩杀刁良才。完成奖励:寿命一年,失败惩罚:寿命一年。』
“休得胡言乱语!我大哥奉旨讨逆,岂是你这等叛贼能污蔑的?看枪!”
王书华这些日子在田骕骦的指导下苦练枪法,又有系统提示,此时正好拿他来练手。
提枪夹马,奔着刁良才杀了过去。
刁良才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定睛一看乃是一员小将。当时火冒三丈,也不理会他攻来的□□,举起画戟来朝着来人眼睛刺去。
王书华拿枪尖儿一挑,轻轻把画戟挑到一旁,回来的时候把枪一送,顺势划过刁良才的脖子。
枪来得太快,刁良才反应不及,被王书华一枪抹了脖子。
鲜血迸溅,刁良才从马上摔了下来,死尸倒地。
自己这边连声叫好,对面则是响起惊诧之声。
王书华拨转马头,回到田骕骦面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骅骝擅自出战,还请王爷恕罪!”
田骕骦摆了摆手:“你护兄心切,情有可原,本王恕你无罪。”
“多谢王爷!”说完站起身来归队。
对面的队伍一时有些慌乱,有一位老将军站了出来,指着王书华道:“幽州兵果然藏龙卧虎,但不知方才那位小将姓甚名谁,可敢与汪某一战?”
出来的这位是并州有名的常胜将军汪高义,手下杀死的兵将无数,而且手段颇为残忍,人送外号“鬼门犬”。
王书华没有接到任务,刚才又犯了军规,此时一言不发。
田骕骦催马上前道:“不劳将军教训小弟,本王亲自向您讨教。”
他平日用剑,战时用槊。
马槊长一丈八尺,槊头装有铁钉,来至近前,往下一劈。
汪高义使两把车轮板斧,见状连忙举斧相抵,谁知道竟然抵挡不住,被硬生生地压下身躯。
汪高义花白的头上渗出汗来,暗中哀叹一声自己到底是老了,力气不如以往。
偷眼观瞧,趁着田骕骦不注意,抡起一斧来直奔面门。
田骕骦飞起一脚,将人踢落马下,紧跟着长槊一冲,正扎在汪高义的腿肚子上。
手中长槊一挑,把人挑至半空,而后一拦,狠狠打在他的头上。
汪高义脑浆迸流,死尸滚落在地。
田骕骦冷笑一声,扬声问道:“本王在此,尔等谁敢来战?”
身后的幽州兵将纷纷助阵叫好,那边厢摄于威势,竟然无人敢来应战。
无奈之下,只得鸣金收兵,撤回城内。
连败二将,田骕骦得胜还营,众人欣喜异常。
回到大营,都对这兄弟二人交赞有加,只有田骐骥在一旁缄口不言。
待商议完战事,把人都打发出去,帐内只余田骕骦与王书华二人。
田骕骦解了盔甲,拉着王书华坐下。
“你今日阵前莽撞,可知有错?”
王书华闻言连忙认错:“大哥所言极是,骅骝知错了。”
田骕骦虎目灼灼地看着他:“那罚你练枪二十遍,你可认罚?”
王书华连大气不敢喘:“骅骝认罚。”
田骕骦见他真心悔过,这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立了头功,挫了敌人锐气,想要什么奖赏?”
王书华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小弟没有什么想要的,大哥看着随便赏些什么就是。”
“当真?”
“自然当真,小弟只愿跟随大哥左右,别无所求。”王书华真诚地看着田骕骦的眼睛说道。
田骕骦抿起嘴角,拍了拍他的手:“好弟弟。”
手下力道不重,但是拍得很慢,连拍三下,这才收回手来。
再看王书华,人是跟着笑了,可是略微有些不自然。
眼角一扫,瞥见他的手往回缩了缩。
王书华告辞离去,田骕骦坐在原地想,你究竟是别无所求,还是另有所图,咱们日久见人心。
两员大将身殒的消息传到并州城内,吴睿广怒不可遏。酒也不喝了,一口气杖杀了几名将领。
次日天明,派出自己的长子前来讨敌骂阵。
吴瑞广的长子名唤吴博茂,今年二十九岁。生得风度翩翩,器宇轩昂。
此番来至阵前,也不口出恶言。
反而命人大念招抚之文,许以高官厚禄。
王书华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大哥,他是觉得您的王位不够高呢!”
老顺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满朝文武再没有比他们家更尊贵的人家了。
一旁田骐骥也应和道:“这厮不知所谓,待我前去擒他!”
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