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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修改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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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回圣天门途中,他听闻了此事更多细节。
  半年前,苏无蔚派弟子前往南诏捣毁巫医组织,巫医破釜沉舟炸毁了密室,从此对苏无蔚怀恨在心。而余易为解表兄身中之毒,不惜与巫医勾结,杀师叛门。
  裴幼屏以代掌门之姿广发屠魔贴,召集各路英豪于下月初十共聚圣天门,除了要当众处刑叛徒余易,另一个目的则是剿灭隐藏巫医背后的势力罗刹教,以及罗刹教主人梅清。
  事态的发展超乎了季辛预料,但有一点他敢肯定,真相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苏无蔚既然让自己调查裴幼屏,定是对其有所怀疑,可不到三个月苏无蔚便死了,会如此巧合吗?
  季辛心知将要面对的许是重重阴谋。想查明真相,只能从那次袭击中的另一名“幸存者”入手。
  他当机立断,飞鸽书信给严丰,命他救出余燕至。
  严丰曾是名游侠,只因季辛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投身圣天门立志追随其后。其实,他原本就不信余燕至是凶手,正欲寻季辛商讨时便收到了对方来信,于是按照指示将何余二人带离了圣天门。
  刚抵达天荒谷的几日,季辛没有出现在余燕至面前,直等何英苏醒后,他才找上他询问了事情经过。
  从余燕至口中,季辛得知了他乃余景遥的儿子,其父当年被下了蚀心散以致发狂杀人;得知他是被何英的师父救走;得知十年前,一群黑衣人袭击了落伽山。余燕至为寻何英以及事情的真相才拜入圣天门。之后,何英在南诏巫医的地下密室被发现,为解他身中之毒,余燕至写了一封信恳请梅清帮忙,可这封信最终却落入罗刹教手里。
  余燕至说自己是清白的,一切都是裴幼屏和梅清里应外合捣的鬼,他们的目的乃为报仇,可他们之间似也有矛盾,所以裴幼屏才要利用自己反杀梅清。
  余燕至问季辛,是否相信他的话?
  季辛并未作答,他只相信自己寻找到的证据。此前,隐瞒身世进入圣天门的裴幼屏与同样隐瞒了身世的余燕至并无区别。
  今日,经由余燕至描述,季辛画了一幅梅清的画像,和先前绘的裴幼屏年少时的画像一并交予严丰,让他赶往大理继续调查。
  偌大的天荒谷,此刻除了余燕至、季辛,只剩下两个不对盘的人。
  邵秋湖与何英可谓棋逢敌手,一个清高自傲,一个骄横任性;一样的记仇,一样心眼针尖小。某日,何英闲来无事,见屋外园圃的小花开得正好,于是摘下一大束送给了余燕至。被邵秋湖发现后一通冷嘲热讽,说此物名为“黄岑”,以其根入药有清血安胎之效,要送也该送根。
  何英知晓邵秋湖是嫌自己糟蹋了园圃,若邵秋湖因此指责他,他何妨低头认错?可这人偏生要拐弯抹角,他便不乐意了。
  何英嘴巴斗不过邵秋湖,可比脸皮厚,邵秋湖也非他的对手。
  膳堂外,何英一手端着木盆,一手捏着把水淋淋的芹菜,与怀抱柴火的邵秋湖迎面相遇。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僵持在原地。
  目光轻飘飘瞥向对方,何英哼笑一声,道:“你不是……爱干净嘛……也不怕弄……脏衣裳?”
  “药需按时喝,喉咙的撕伤若再不愈合,你就只能做个结巴了。”
  何英刚到天荒谷,昏迷不醒的三日里,邵秋湖不仅治好了他的病,也解了他的毒。只是他曾为在余燕至面前讲一句话几乎毁掉了嗓子,想要恢复仍需时间。
  “你才……结巴!”何英狠狠瞪他道。
  邵秋湖云淡风轻地回视,道:“柔则血和,郁则气逆,你体质虚弱阳气亏损,更该修心养性。”
  何英怒极反笑,一甩手,将芹菜上的水珠全洒向了他。
  邵秋湖当即变了脸。
  他二人一者仿佛幽兰若谷,一者仿佛芙蓉映日,若比肩而立该是道绝美风景,偏偏冷脸对冷笑,剑拔弩张,几乎快要咬在一起。
  突然,一声低咳打破沉静。
  何英循声望去,就见余燕至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从膳堂走了出来。
  走向何英接过他手中木盆,又将芹菜放入盆中,余燕至顺便包揽了邵秋湖的柴火,笑道:“我来吧。”
  邵秋湖点了点头,一侧首看见了不远处的季辛,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擦拭脸庞水渍。
  何英也没工夫搭理他,跟着余燕至欢天喜地进了灶房。
  蹲在灶肚前,何英一边添柴,一边看余燕至忙忙碌碌切菜,过了会儿便忍不住上前搂住他,将下巴搁在了他肩头。
  余燕至捏起块豆干朝后送去,何英张嘴咬住,嚼了两口发现没什么滋味。
  “邵大夫有恩于我们,你也该收敛收敛脾气了。”余燕至轻声道。
  何英紧贴他后背,望着他侧脸忿忿难平:“邵秋湖说我结巴……还说我……阳气……不足!”
  余燕至没有出声。
  何英静静瞧了瞧他,松开手,走回灶肚添柴,然后又抬眼瞄他,见他始终沉默,便端起木盆揣着颗白菜去湖边清洗。
  余燕至捞出焯过水的芹菜盛盘,刚转身就撞见了自屋外走进的何英。
  将洗好的菜叶一片片送上案板,何英沉着眼皮,小声道:“我……以后……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低头看了看他在冷水里泡得通红的手,余燕至牵入掌心,拉他坐回灶膛前的小凳子,将一碗拌了盐的豆干放在了他腿上。
  何英拿起豆干咬了一口,剩下的喂给了余燕至,一面舔着指尖盐粒,一面道:“好……不……好吃?”
  余燕至亲了亲他的脸,转身又麻利地炒起菜来。
  一碟芹菜炒豆干、一碟醋溜白菜、一碟凉拌木耳,四碗米粥。屋外月明星稀,屋里却是暖烘烘,桌上一盏油灯照亮了四张面庞。
  邵秋湖捧出一坛果酒,斟满四杯,果酒滋味甜美,堪比蜜糖。
  余燕至从不好杯中物,季辛更是滴酒不沾。
  然邵秋湖也并不劝酒他们,只管与何英觥筹交错。何英禁不住挑衅,一眨眼已是三杯下肚,可刚要举起第四杯时就遭到了余燕至阻拦。邵秋湖似笑非笑仰头一饮而尽,何英不甘示弱,也顾不得余燕至紧皱的眉头,随即喝了这杯。
  好好一顿饭,被他二人吃得酒色香熏。
  何英此前从未饮过酒,因为庄云卿管教严苛,所以他也不知自己不仅没酒量,更没酒品!
  收拾过膳堂,余燕至回到屋中,便见何英目光迷离,静坐桌前。心知他正在酒劲上,余燕至替他倒了杯茶:“以后少喝点——”
  险些咬掉舌头,余燕至顿觉浑身一轻,竟被何英拦腰抱起扔上了床。
  黑影迎面袭来,何英跨坐在了他腰间。
  “别闹。”余燕至拍了拍何英大腿。
  脸上扬起淡淡笑容,何英手指摸往腰间解开腰带,随意丢去了床下。
  怔了怔,余燕至直直望向他。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身上清清爽爽,被单和床单也焕然一新,余燕至在屋内环视一周没有寻见何英,他愣了愣,刚要起身,就耳闻“吱呀”一声,门被由外推了开来。
  何英甩着湿手,边走边骂骂咧咧道:“我都……给你洗了……又不是要你的命!”
  扭头望向他,余燕至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没……”何英快步行来,坐去床边,湿手朝被子一抹,按住他肩膀就要将他送回被窝,“你再睡……会儿。”
  余燕至摇了摇头,将他双手捂入掌心,道:“我衣裳呢?”
  “洗了。”
  “包袱里还有一身,你拿给我。”
  何英踢掉鞋子,跨坐在余燕至腿上:“一大早……我都洗了……”
  余燕至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目瞪口呆看着他:“你都洗了,我穿什么?”
  “你别起来,”何英亲了亲他嘴巴,额头抵住了他额头,“你还……疼么?”
  若非何英提醒,余燕至快要忘记这回事了,他也惊讶那处竟是没什么痛感。
  “邵秋湖……挺厉害的嘛。”何英不情不愿夸了句。
  总算知晓了其中原由,余燕至一口气忍了又忍,半晌才道:“以后——”
  何英倒是耳聪目明,立刻就懂了他弦外之音,搂住他脖子,得意道:“我跟邵秋湖讲……是我要用……”
  邵秋湖又不是傻子……
  余燕至轻笑出声,让何英去药柜旁取来了一沓纸和一把剪子。
  靠坐床头,余燕至折好纸张剪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兔、小羊、小牛便铺满被面。
  何英一样样拿入手中细看,最后一张被他抖落碎屑平展了开来,瞧了眼就望向了余燕至。
  “喜欢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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