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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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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竟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错觉。
  燕稷叹口气,也没了看奏折的心思,低头看了看木盒。
  那里面的吃食只有一包,是郦州的糖糕,以前傅知怀带来过一次,燕稷尝了一口,自此爱上那样的味道,于是之后傅知怀每次归乡回来,都会带上。
  燕稷伸手把油纸打开,拈了一块放入口中。糖糕入口即化,融在齿间,燕稷尝着,却慢慢皱起了眉。
  以前郦州的糖糕,甜而不腻,深处能尝到些薄荷的味道,现在那抹清凉却没了。
  他端起茶杯把那股甜味冲下去,闭了闭眼睛。
  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第55章 
  离燕稷生辰还有一日的时候,宫城四处点了灯;梅花枝上也挂了红绸,被风拂起时和枝头梅花交映;远远看过去;恍然间有种洞房花烛的欢喜模样。
  燕稷站在门边朝外看一眼,再转头看看宣景殿如出一辙的布置;托腮叹口气:“真是艳俗。”
  听他这么说,傅知怀坐在边上嗤笑一声:“依我看;这颜色倒是很配衬你……燕小九;外面风大,别站在门边,还嫌自己风寒沾的不够多么?”
  燕稷横他一眼;回身在他对面坐下:“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怕你冻着了。”傅知怀指了指桌上的木盒,“昨日说的从郦州给你带回来的狐氅,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你每年都会带一件,哪次的尺寸出过错?不用试也是合身的。”
  燕稷把大氅拿出来,入手沉甸甸的一件,他穿上到铜镜前看了看;转身挑眉:“怎么样?”
  “好看。”
  傅知怀和邵和齐声开了口。
  燕稷也很满意;伸手摸了摸领口的毛:“这年冬天想来是不会难熬了,明成,你费心了。”
  傅知怀没有说话。
  没得到回应,燕稷偏头,傅知怀怔怔看着他,仿佛在沉思什么似的模样,眼神发沉,一眼望不到边际。
  这样的傅知怀让燕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违和感。
  他稍稍皱眉:“明成?”
  傅知怀回神,面上又是含笑的模样:“没事……时候不早了,谢太傅应当也要回来了,我就不在这里添麻烦了,明日我会早些来,为你庆贺生辰。”
  燕稷点了点头:“好。”
  傅知怀一笑,转身出了门。
  他离开后,邵和走上前,犹豫着开了口:“陛下,傅丞相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
  “嗯?”
  “傅相是爱笑的人,平日眼里笑意总是很深,今日他虽然也是一直在笑,但总是觉得笑起来很勉强。”
  “是有些。”
  燕稷的感觉其实要比邵和复杂许多,比起笑容的勉强,他更在意的是傅知怀的眼神。
  那样决绝的意味,总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话对旁人说了也没用,燕稷没继续把话说下去,起身走到窗边给窗台上的含羞草浇水,邵和便去了后殿,给方才玩闹回来浑身脏兮兮的一大一小两只动物刷毛。
  说着太傅应当很快就会回来,但事实上,一直到日光西斜,谢闻灼依旧不见踪影。
  燕稷用了晚膳后闲来无事,抱着小白狗在殿里四处走,二狗子抖着耳朵蹭在他腿边,眼睛亮晶晶盯着燕稷手里的小动物看。
  燕稷在心里嗤笑一声没出息,弯腰把小白狗放在它背上,自己走进了偏殿。
  自谢闻灼同他住在一起,偏殿便没了人,虽说宫人每日都会打扫,但无论怎么说也是冷清了一些。
  燕稷到桌后坐下,低头就看到边上书卷下露出一张纸角,顺手扯出来,居然是上次谢闻灼画的那张十足真人范的小黄图。
  往下再看,居然还不只一张。
  “……”
  这都是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燕稷把它们卷起来放到边上放画的木筒里,伸手拨了拨,发现卷筒里已经没了多余的空地,随手抽了一张展开看了看……老脸一红。
  他突然很想知道,谢闻灼究竟偷偷藏了多少这样的画。
  燕稷决定找找。
  燕稷蹲下去,从书桌深处开始找,找到的画纸很多,倒是没再看到什么破廉耻的内容,大多都是些山水绘卷。他把那些沾灰的画移开,灰尘弥漫过后,突然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被布包了许多层的东西。
  他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拍了拍灰,将上面的布一层层揭下来。
  里面是一个紫檀木做的卷筒。
  檀木驱虫,又被这么用心保存着,看来是被人珍惜着的东西。
  燕稷犹豫了下,心里很想打开,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妥,内心十分煎熬,纠结许久,到底是没能抑制心里的第一感觉,深吸一口气,把卷筒的盖子打了开来。
  映入眼中的是一副画卷,被绸带系着放在卷筒,边角微微泛黄,看着有些年头了。
  伸手解开绸带,将画卷卷开,画上的颜色在那一瞬间入眼,燕稷看着,突然愣住了。
  那是一副画像。
  背景是许多年前京都的江堤白桥,堤边便是垂柳,桥上站着一人,青丝如墨,唇角轻缓,站在那边回头一笑,身姿被桥下绿水倒映,点缀漂浮柳絮,在春风略过的那么一刹那,温柔到了极致。
  背后是京城繁华,百里人家。
  燕稷手指微颤,缓缓略过画上人的眉眼,看着上面的少年在春风中对着他笑,这模样太过熟悉,熟悉到他站在铜镜前,就能看得到。
  但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呢?
  燕稷看看画纸,目光在泛黄边缘移过去,最终停留在画上人身上的衣袍上面,广袖衣衫,点朱一般的绛色,是他在天宁二十五年以前才穿过的颜色。
  这么说……谢闻灼见他,其实要比他所认为的要早很多。
  燕稷看着手里的画,一时间心思杂乱如麻。
  过往的事在脑海里迅速出现,在四周一片静谧中,之前被忽略过的许多东西便突然明晰起来。
  谢闻灼描绘的那幅江堤白桥图。
  贺戟曾说的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的地方。
  谢闻灼口中贺戟心上人的模样。
  还有贺戟说的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
  太多了。
  燕稷想的越深,心里就更乱,慌乱中,突然听到殿外传来了熟悉脚步声,紧接着,谢闻灼惯有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陛下,臣——”
  殿门被推开。
  之后的话,在看到燕稷手中画卷的时候,戛然而止。
  四周沉默的可怕。
  谢闻灼站在门口凝视着燕稷身影,而后抬脚入殿,反手关上门,朝着他慢慢走了过去:“陛下。”
  燕稷没动,紧紧握着手中的画卷,片刻,一双手伸过来将那副画卷起,放到了桌上。
  “陛下……不要看了。”
  话音落下,燕稷骤然抬起头,对上谢闻灼的眼睛,一字一顿开了口:“温卿,你许多年前便认识我,你进宫城里做太傅,从一开始便是那般姿态,是因着从前……那时我问你是否有心上人,你说的那人是我……”
  “从前我一直在想,你入宫与我认识也不久,深情怎会如此,但现在看这画,眉眼神情,若只是偶尔见过一眼,画不出来,所以说,其实你很久以前便和我认识了,对不对?”
  他重复一遍:“温卿,是还是不是?”
  “……”
  谢闻灼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低低说了一个字,“……是。”
  燕稷哑然。
  即便是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突然被这么确认,心里的感觉如何,千言万语难以描述。
  他沉默下去,许久,喃喃开了口:“……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闻灼看他脸色不好,上前站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在距离里护着他,向来善于安慰人的人,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没说。等到燕稷面上的茫然消散下去大办,才出了声:“陛下,从前认识还是不认识,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什么时候,那个人都是你,不是么?”
  他的话却是戳中了燕稷最顾虑的地方。
  燕稷之前走了那么多世,记忆中与谢闻灼认识都是在他登基之后,那时他和谢闻灼是坦坦荡荡的君臣关系,这一世认识时间不同,他们的关系才有了变化。
  燕稷低下头。
  他不清楚。
  那画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自己?
  若是,可他什么都不记得。
  若不是……那他和谢闻灼如今,算是什么?
  燕稷咬紧牙,心口一痛,眼底也浮现出血色。谢闻灼看到他的变化,一惊,伸手想要触碰他,却在手指距离到燕稷皮肤的一刹那,被他抬手甩开。
  “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殿里越发清晰。
  谢闻灼一愣,再次向前,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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