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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寇右带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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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带血:“东海水师全军覆没,北国军登陆,炮火已经打到朝天京门口了!快要亡国了啊!”
  亡国。
  这个字眼太过沉重,令花岛一时无法把握。哆嗦了唇,颤出一句:“不会吧——”
  “如何不会?你了解北国军队所用的武器吗?”吴岭南抓起报纸:“他们用滑弹枪、用大炮。而大贺呢?用的是刀。我们落后于别人数十年,刀在火器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花岛不明白。他所了解的大贺朝,武士视刀为生命。流派众多,道馆林立,倘若否定了刀的价值,那些武士的生命似乎也变成了一场徒劳。
  男人从手提箱里取出一只小盒,递给他:“这个留给你。”
  “这是什么?”
  “手|枪。”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陌生的机械,很沉重。
  花岛摇摇头:“我不需要。”
  “留着吧。”吴岭南说:“必要的时候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
  他心里三分抵触,七分好奇。战战兢兢,指尖触到那冰冷的铁,握住。
  “花岛,属于刀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低沉的声音荡开来。。。。。。
  身边人流纷攘。
  “快看!火车进站啦!”一个孩子高喊。巨大的机器缓慢停靠,卸了动力,嗞地一声喷出滚滚浓烟。
  穿着军装的人与佩刀武士上上下下,夹杂着驮负大包小包的农夫、抱着孩子的妇女,神色皆是仓惶的。
  吴岭南起身,花岛送他至月台,两人无言一阵。
  “吴先生,你们与青灯卫是敌人吗?”他忽然问。
  “现在还算不上。”
  “你们追求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扣上毡帽,微笑道:“真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明白。”
  他摸出一枚小小的星型徽章放进花岛手心。
  “等你明白了,世界便开阔了。”
  吴岭南登上火车,汽笛拉响。
  长风吹动着花岛的围巾。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少年唱诗班走过。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就要进行到第二阶段啦!下章开个小车耍耍。


第9章 第 9 章
  花岛抓着手|枪左右端详,松开保险,尝试瞄准。
  他从没见过别人开枪,也不知道扣下机板将发生什么。这玩意儿为什么能取代刀呢?花岛不解,把它揣回兜里,重新拿起一长一短两把锈刀。
  师父说过,刀是有温度的。
  见刀如见人。
  那时,社会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刀一定要佩在左侧,方便右手使用。若是刀放在右侧,说严肃点,那是对武士精神的践踏,无论剑术多么高超也不被主流所承认。所以,右带刀的人往往被称为「野种」——一个带有浓烈鄙夷气味的词汇。
  但偏偏青灯卫队长韩径夜就是右带刀。
  没有人敢叫他「野种」。大家只是在暗地里揣摩着他为什么一夜之间离经叛道,把刀放在右侧而使用左手,好像执拗着要把整个世界的法则颠倒过来一样。
  “花岛!”司徒突然出现:“队长喊大家集合开会。”
  他应一声,随人流走进会场。台上金局长正讲着第二次潮口之战。
  ——穷途末路之下,提督卢肃秋下令摧毁己方炮台,然后一艘接一艘地击沉军舰,以防其落入敌手。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战争的残酷渗进每个人骨子里,令人发寒。
  “我们接到耀王指令,一批人随我去言河支援安定候,另一批随队长上伪燕国谈判,其余的就留在屯所,维持和泽治安。”金三开展开一份名单:“下面是人员安排——”
  直到他念完最后一个名字,花岛仍没有找到自己所在。
  青灯卫渐渐分成三拨站好,司徒把他拉过来,低声道:“愣着干什么?快排队。”
  “没有报到我的名字。”
  “那就是留在屯所。”
  花岛极不情愿地插进队伍,眺望另一边。
  跟随金局长的是队里一百四十号精兵,随韩队长北上的只有五人,剩下两百多人留守。
  “好了,留下的可以先解散了。”局长命令道。
  走出大门前,花岛回眸一瞥。韩径夜正向那五人交代着什么,神色肃穆。
  ——快要亡国了啊!
  吴岭南的话音骤地响起。
  倘若他说的是真的,那青灯卫现在所做的一切等于一场虚掷。
  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么坚定呢?
  /
  这天夜里,花岛去找了韩径夜。
  他正坐在庭院中擦拭「淬雪」,很静,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我说过,不要私下来找我。”
  “我来跟你聊工作的。”花岛扯出个微笑,捡拾落叶在他身边坐了:“我想随你去伪燕国。”
  “那里很危险。”
  “所以我才要和你一起。”花岛说:“伪燕国的家伙我清楚,和他们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这次逮着机会定不会放我们好过。”
  韩径夜没听见似的,继续擦拭刀刃,直到它雪白如新,倒映出凄寒的月光来。
  将刀收入鞘中,悠悠起身:“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花岛望着他的背影,猝然地站起来。
  “我去保护你啊。”
  那背影一晃,定住了。
  花岛感到口水在喉咙尖转了一圈,咽下去,好容易才鼓起勇气:“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转身,抬起漆黑的眼眸。
  想说些什么回绝的话语,但发不出声。花岛抓住了破绽,那是犹豫间一刹流光的眼神。
  眼神永远是最能辨明身份的。多停留一秒、旋即抽神而去的目光,就如黑暗中那白日焰火般明了。
  于是,双手环住那人,强硬地吻上去。
  砰。
  两人撞到纸门,一惊,暂时分开。
  那次也是韩径夜主动的,他一向如此。
  他领花岛走进房间,没有点灯,屋里一片朦胧的淡月。他说,小声一点,总长在隔壁。
  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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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发丝交缠,花岛继续着动作。
  “对不。。。。。。起。”他搂住他的脖颈,闭上双眼。
  “在想别人也没关系。”花岛说:“我会让你记得我的。”
  他们面对面而卧,花岛拢紧了被子,小腿触碰到他冰冷的脚趾。
  “你冷吗。”
  “还好。”
  花岛潜下去,头埋进他怀里,伸手握住他的双脚。
  手心无比温暖。难得的暖流从足尖一路上攀,在心脏里绽开一丝酥麻,韩径夜轻颤一下,把花岛揽紧。
  就这么沉沉睡去。
  清早,晨曦的鸟鸣隐约透过窗缝。
  花岛披上外衣,蹑手蹑脚起身。
  露水之情,朝消散。
  他明白的。
  韩径夜拉住他的衣摆,很小声地说:“再陪我一会。”
  出乎意料的邀请啊。花岛踌躇片刻,终究无法抵挡那人,又钻回被窝。
  他来了些精神,狡黠地眨眨眼睛:“现在可以吻你吗?”
  韩径夜浅笑。意味不明。
  花岛凑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唇,他没有拒绝。于是胆子大了些,搂住腰,探入口腔。
  他们接了一个绵长而细腻的吻,直到敲门声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道:“队长,总长喊您早餐后去一趟议会所。”
  韩径夜对花岛做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支撑着坐起,用往常那样刻板冷漠的音调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门外人影退下。
  花岛摇头笑道:“没想到啊,队长。”
  “你从后门离开。”韩径夜把一捧衣服无情地丢给他,撇过脸去束发穿衣。
  花岛见他脖颈处的咬痕,甚是满意。过了一会儿说:“伪燕国,带我一起呗。”
  /
  和泽火车站月台上立了七个青灯卫,他们皆身披厚重斗篷,罩着里面的武士|刀和队服,在纷乱的雪花中格外扎眼。
  “花岛?你怎么也来啦?”名叫剑南的小队士是认得他的,很诧异。
  “求队长带我来的,想去伪燕长长见识。”他把剑南拉上火车,两人放置行李。
  “你可想多了,这次谈判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那你怎么来了?”
  “我老家就是北边的啊。”他坐下,长叹一声:“终于可以回去看看,不知道那儿是否已经变了样子。”
  花岛拣了个靠窗的位置,拉开一条窗缝。月台上行人匆匆,几家卖糖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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