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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邺手上的血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仍旧往下流着。那树完全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永远也停不下来。
那些幽绿色的光渐渐朝他包围,原本只是零零星星的小绿光到后头竟然慢慢增加,多到颜邺的身旁被绿光点围的密不透风,看不见身影。
即使如此颜邺手上的伤口却没有停止流血,似一条血线一般延绵而下,血一靠近到绿线便会自动消失,似是被那绿光“吃”的一丝不剩。
颜邺已经离地面几丈,他微微侧头朝下看,看见如此情形竟唇角微勾,心中默念:以吾之血肉,换阴补之阳缺!
此时,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风,颜邺的头发和衣物皆被呼呼起。
那树有着纵裂的纹的树皮竟有什么在里头缓缓流动隐隐闪发着幽绿色的光。
不就之后,邙山方圆五十里,凡是在被邪祟迫害之地皆升起了幽绿的星星点点,渐渐围绕完了整个邙山,旋绕飞升。
邙山山脚下……
紫微恒的修士正在与邪祟奋战,周围有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耳边除了邪祟的叫喊声,打斗声,琴弦声就再无其他。
那些绿色光点同样也出现在了他们那边,很奇怪,邪祟此时都像人见了鬼一样的慌里慌张的跑了。
紫微恒的修士见到此场景也呆住了,脸上留着血也顾不上擦。
纪萧芜伸手抓握住了一个近在咫尺的幽绿色光点,那个光点竟然直直穿过了他的手心朝邙山飞去。
纪萧芜望着一片绿光笼罩着的邙山道:“果然是禁术么?”
顿时,邙山山脚出现了一个耀眼的阵符,那个阵符呈现出淡淡而又微弱的金光,周围浮起而上的咒文仅只看的到一个虚影。
当初为了镇压邙山邪祟,各大恒主和各家世主还请了南乡子联合摆了一个能够通天的大阵镇压,当时金光冲天,五雷聚顶,金光阵符强烈的让人挣不开眼,众多邪祟被封入。
邙山从此一片太平。
那些绿色的小光点渐渐融入到了阵法中,渐渐的,绿光完全消失时整个阵法都转变为了血红色。还产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外头忽然发出了一阵阵尖利刺耳的尖叫声,随即好像似被那狂暴的风吸入到里头,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少。
邙山上空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五道白光朝邙山顶上劈去。
周围的房子早已破烂不堪,不能够躲避,紫微恒的众修士也在纪萧芜的号召下拿出了身后背着的琴筑起一面音障碍墙,勉强阻挡呼啸而来的风。
纪景晗竟然却安然无恙。
另一头,在阵法完全变红的那一刻颜邺身旁护着的绿色幽光也完全消失。颜邺摔落在地,摔到突起的树根上又几个磕绊才仰面躺在地上。
额上覆盖着土灰。
……
颜邺控制邙山众多邪祟一夜屠城
!
“颜邺这个千古罪人!竟然杀了这么多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该死!”
“哼!邙山五十里的人全都死完啦!没有一个活着的!听说现在颜邺已经力竭身疲!各大恒早就已经发起行动!我看不就之后颜邺大势将去!”
……
邙山四周无一人生存,各大恒纷纷开始行动,于丙申年正月廿三罪人颜邺被封入噬魂阵,永世不得超生!神魂俱灭!
天下大快!普天同庆!
……
作者有话要说:
(*/ω\*)
回忆杀什么的果然是坑!好在终于完了!严重怀疑前面几章的质量(*/ω\*)
有时间修修_(:з」∠)_
第56章 断袖
“景晗君,还请避让。”楚凌恒道。
纪景晗丝毫不让。江独寻直接抄起剑打算死命拼了!
纪景晗道:“多有得罪。”
说罢紧握慎思,抱紧颜邺几下挥剑、反转便跳跃到外头的马上飞奔而去。
众人紧随其后,出门时发现外头已无人影。
纪恒言后退了几步,碰到墙边后慢慢滑落坐在地上:“公子?景晗君?”
……
路行到一半时纪景晗突然下马,把马拴在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颜邺捂着手臂上的伤道:“怎么?不走了?”
“朝山林中走。”纪景晗又拿了一颗止血的丹药递给颜邺后继续道:“不露行踪。”
颜邺点头,将手中的丹药服下。此时纪景晗却已经将他背到背上。
“你要做什么?”
纪景晗不回话,默默走着路。
颜邺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纪景晗不回话。
颜邺将头靠到他背上道:“我想听你说真话。”
纪景晗停住脚步,眼眸微垂。半晌才回道:“是。”
颜邺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样子就不怕把你兄长气死?”
学别人搞断袖!搞也就算了还……还和一个外号“千古罪人”的人搞断袖!
纪景晗道:“不怕。”
颜邺笑了笑也不再回话,今晚的月虽有缺但却十分明亮照人。
颜邺二人走后,半晌楚凌恒等人才赶来,找了、跑了好一阵还是不见这二人影踪。
江独寻的脸色就如同夏天将下暴雨时的乌云,额上青筋暴起。
丹凤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楚凌恒对着后头的修士们道:“外放消息,罪人颜邺!重现天恒!”
纪景晗背着颜邺走了许久嶙峋曲折的山路才来到一个小山洞落了脚,颜邺感到此时他们离郴阳也已经算远的了。
纪景晗将颜邺放在地上拿出了金疮药,此时却犹豫不决的看着颜邺臂膀的位置。
颜邺猜出了他的心思笑道:“纪景晗,你怎么迟迟不下手啊?难道……”颜邺顿了顿继续道:“难道你不好意思?噗哈哈哈哈哈……”
颜邺的脸色写着十一个字: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因为笑的太厉害了牵痛了手臂上的伤,疼的颜邺一阵呲牙咧嘴。
这江独寻下手可真狠!
纪景晗道:“别乱动。”
说罢将颜邺黏在伤口上带血的衣物慢慢挑开,覆上金疮药。上头的血因为之间吃了几颗凝血的丹药后流血的速度变慢了,刚刚又走了一趟山路被风吹的血迹已经发黑。
颜邺的臂膀处又十分的白,这一对比便显得伤口十分突兀,纪景晗又犹豫了片刻。
颜邺挑眼笑道:“怎么?心疼啦?”
说罢他伸出另一边没有受伤的手挽住纪景晗的脖子。
纪景晗不回话,挽走颜邺垂落在伤口的碎发将金疮药敷了厚厚一层到上头。
纪景晗是跪着的,颜邺是坐着的,怎么也矮了纪景晗许多。两人便以这样的姿势上药。
纪景晗虽然经过了一番劳顿但是除了头发有点散乱之外其他的就再无了。
况且这头发还是方才颜邺弄的。
纪景晗上完药后没有纱布可以包便拿出慎思想要割掉身上的暗纹流云袍,颜邺拦住了他!
颜邺道:“用不着,这毕竟是你们家恒服。”
恒服是一个恒的象征,不可损害破损。
纪景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慎思还是朝身上的暗纹流云袍割去,割下了一块长布条
。
暗纹流云袍质地坚韧,但却十分轻薄透气
,用来做纱布上上品!
颜邺伸出另一只手,捏住纪景晗的下巴向下摁。
颜邺道:“呐!景晗君看在你这样子的份上……”我亲你一口。
话音刚落纪景晗就感到唇角微凉,纪景晗手中的布条滑落在地。
纪景晗扣住颜邺的头,唇齿相抵,又是一般风味。
纪景晗将二人换了一个体位,现在是他在下头,颜邺跨坐在他上头。
颜邺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像一个手臂受伤之人!
二舌相抵,周围的事物静了下来,只听着见牙齿互相碰撞声。
颜邺深入纪景晗的发根的手手一往下拉就把纪景晗的发冠扯了下来,顺滑的长发散落在二人身侧。
清冷的月色照入洞口,照到了水深火热的二人上。
颜邺看着纪景晗爬上脖子的那一摸粉红,他想笑,真的很想笑!
纪景晗道:“别乱动。”
说罢拿出金疮药在颜邺少了药的伤口上又倒了些,拿起在掉落在一旁的碎布条帮他包好伤口。
一切弄好后纪景晗伸手帮颜邺拉上垂下的衣物。
颜邺却握住了他的手,凑到纪景晗面前道:“弄完了吗?弄完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
脸对脸,鼻尖顶鼻尖。
纪景晗移开视线斩钉截铁道:“不好!”
颜邺笑出了声:“怎么不好?怎么不好啦?你说说?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纪景晗一时语塞。
颜邺支起身道:“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