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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儿,我要饿死了。”
徐洛闻笑骂:“饿死你活该!”
挂了电话,徐洛闻开车往谭嘉应家的方向去,路上拐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打包,到谭嘉应家的时候饭菜还是热的。
谭嘉应是真饿疯了,狼吞虎咽话都顾不上说,等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他停下来喝口水,说:“你故意的吧?明知道哥们儿菊花残满地伤了,还每个菜都放辣椒。”
徐洛闻慢条斯理地吃菜:“你爱吃不吃。”
谭嘉应瞪他一眼,说:“你就不好奇肖想是怎么跟我求的婚吗?”
徐洛闻笑着说:“我等你自己说。”他比谁都了解谭嘉应,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话篓子,憋不住话。
谭嘉应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低着头说:“他的求婚和我想象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不惊天动地,也不浪漫,没有戒指,也没有鲜花,他就坐在我对面,突然跟我说:‘嘉应,咱们结婚吧。’我愣了得有三十秒吧,他就急了,站起来说:‘你再不说我愿意老子就从这儿跳下去!’当时我们在一个顶层的露天餐厅吃饭,我扑上去抱住他,又哭又笑地说‘我愿意’,大概说了有一百次。”
“真希望我当时在场。”徐洛闻只是想象那个场面,就觉得满心的感动。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谭嘉应说,“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想让你见证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所以我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肖想那家伙还嫌我大呼小叫的给他丢人,把我叫过去训了一顿。”
徐洛闻哈哈笑:“也只有肖想能降住你了。”
谭嘉应不忿:“明明是我降住他。”
徐洛闻说:“我早说过,你们俩是天操地射的一对。”
谭嘉应狂点头,笑着说:“不能同意更多。”
徐洛闻说:“你那么猴急,去哪儿注册什么时候去应该已经定下来了吧?”
“昨晚一边啪啪啪一边和肖想商量,都定下来了。”谭嘉应说,“他现在工作巨忙走不开,直到大年三十才能闲下来,所以我们决定初一那天飞巴西注册结婚,然后去看伊瓜苏大瀑布。”
徐洛闻说:“《春光乍泄》里那个?”
这是谭嘉应最爱的电影,看了不下一百遍。
“嗯嗯,”谭嘉应说,“你跟我们一起去呗,反正你一个人过年也没意思,顺便在伊瓜苏大瀑布给我和肖想拍结婚照。”
徐洛闻低头吃菜,没应声。
“嘿,”谭嘉应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我又不聋。”徐洛闻顿了顿,“可是我想留在C市过年。”
谭嘉应一愣:“为什么呀?”
徐洛闻有点儿别扭地说:“不为什么。”
“我靠,”谭嘉应瞬间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因为白郎吧?”
徐洛闻含混地说:“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谭嘉应逼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白郎了?”
徐洛闻抿着嘴唇笑了笑,轻轻点点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谭嘉应激动地说,“我是不是早就说过,你迟早会喜欢上白郎的!哈哈哈,哥们儿简直神了!快老实交代,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徐洛闻说:“还没搞到一起呢。”
“哈?”谭嘉应瞬间懵逼,“什么意思?”
徐洛闻说:“就是恋爱预备役的意思。”
谭嘉应简直要被气晕:“我靠,你有病啊,这么帅的男人你放着不搞,你会遭天谴的我告诉你。”
徐洛闻说:“你不懂,我有我的顾虑。”
谭嘉应说:“那你解释给我听啊。”
徐洛闻说:“像你这种24K纯恋爱脑,说了也是白说,总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谭嘉应一脸不爽:“你现在是在鄙视我吗?”
徐洛闻哈哈一笑:“不敢不敢,快吃菜吧,都凉了。”
谭嘉应边吃边说:“你真的要留在C市和白郎一起过年啊?”
“嗯,你和肖想的结婚照就另找时间拍的。”徐洛闻顿了顿,说:“你走了不就剩你妈一个人了吗?大过年的你忍心吗?”
谭嘉应叹口气:“那有什么办法,只能年前多陪陪她了。”
徐洛闻出主意:“要不你带你妈一起去呗?就当旅游了。”
“啊?那样会尴尬死的吧?”谭嘉应说,“她刚接受我喜欢男人的事实,就让她陪着我和肖想去结婚旅行,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好像是有点儿残忍哈,”徐洛闻顿了顿,“你就问一嘴呗,兴许你妈乐意呢。”
“行,”谭嘉应点头,“其实我挺想跟我妈一起旅行的,我们都好多年没一块儿出去玩过了。”
徐洛闻说:“还可以借机多尽尽孝心,弥补一下这些年没在你妈身边的遗憾。”
谭嘉应用力点头:“嗯,我会的。”
吃完饭,谭嘉应要补眠,徐洛闻便开车回家。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不经意往外一看,竟然看到了白郎。
他穿着笔挺制服,站在指挥台上指挥交通,帅得一塌糊涂,从他面前路过的女孩都忍不住拿手机拍他。
徐洛闻也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因为离得远拍不清脸,但这种AV画质反而更引人浮想联翩。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画面:在一起后的某天,白郎下班回来,情不自禁,穿着警服和他羞耻Play……
徐洛闻可耻地硬了。
他赶紧把脑海里的香艳画面赶出去。
绿灯亮了,开车前行,过了路口,找个地方停车。
下车,四下张望,看到一家饮料店,跑去买了两杯热巧克力,端着穿过马路,走到白郎身边,笑着同他打招呼:“哈喽。”
徐洛闻在马路对面的时候白郎就闻到他的气息了,但他现在在执勤,不能擅离职守,只能默默高兴着等他过来。
“我给你买了热饮,放这儿了啊,趁热喝。”徐洛闻弯腰把杯子放到指挥台上,“不妨碍你执行公务了,拜拜。”
徐洛闻转身就走,白郎急忙拉他一下,又赶紧放手,目不斜视地说:“一起吃晚饭吧。”
“好,”徐洛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你几点下班?”
“不用加班的话就五点半。”白郎说。
“知道了,我回家做好饭等你。”徐洛闻挥挥手,“好好工作,拜拜。”
徐洛闻再次穿过马路回到车里。
喝一口热巧,唔,真甜。
第50章
白成礼戴着老花镜坐在枣树下看书; 听到门响,抬头一看,就见徐洛闻吃力地提着几个大购物袋进来。
“买的什么买这么多?”白成礼问。
“吃的喝的用的; ”徐洛闻说,“年关超市搞活动; 啥都便宜; 就多买了点。”
“你拿回家去,”白成礼说,“拿到这里干什么?”
“这都是给您和白郎买的; 我家里什么都有。”
进了屋,打开冰箱; 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进去。
归置整齐后; 看见他昨天买的三个雪糕还躺在冷冻室里; 便拿了一个出来; 边撕开包装边往外走。
白成礼一脸不赞同:“大冬天吃雪糕,当心胃寒。”
“我小时候特喜欢吃这种口味的雪糕,昨天去超市买菜刚好看到有卖; 就买了几个。”徐洛闻坐他旁边; 伸手把咩咩捞起来放到腿上; “您看什么呢?”
白成礼给他看一眼封皮。
“《夜晚的灵魂》,”徐洛闻问; “讲什么的啊?”
“讲一个鳏夫和一个寡妇一起睡觉的故事。”
“……”徐洛闻的表情十分微妙; “书名这么正经; 没想到内容这么不正经。”
“哈哈哈!”白成礼笑着说; “你这是拐弯抹角说我老不正经喽?”
“没有没有!”徐洛闻急忙澄清,“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逗你的。”白成礼合上书,摘下老花镜,“事儿都办完了?”
“嗯,”徐洛闻说,“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郎了,他在一个十字路口指挥交通。”
白成礼叹口气:“辅警说白了就是个临时工,干的比别人多,得到的却比别人少,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徐洛闻说:“他跟我说过他要考公务员当刑警,明年或者后年。”
白成礼笑笑:“公务员哪是那么好考的,别人寒窗苦读十几年还不一定考得上,他一个才读半年书的拿什么跟人家竞争?”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也不一定,白郎聪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学什么都快,而且一学就会,或许还真能考上呢。”
徐洛闻点点头:“我对他有信心。”
白成礼忽然想起什么,说:“小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