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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弦玥,这九殿下面上到是淡然镇定得很,全然没有擅入禁地偷偷摸摸的紧张感,他到底想没想到这是个陷阱啊……
陈蛟左思右想还是下定决心“九殿下……这偷闯禁地是重罪,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继续前行了……尽快出去为好。”
弦玥有些意外,看来这个陈蛟并不和卓临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便试探说着“你去吧,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陈蛟着急,干脆坦白“九殿下……不瞒您说,这是我主子安排的…可能想对你不利。”
“我知道,可不管卓临想干什么,我也非去不可。”
见弦玥态度坚决,屡劝不动,陈蛟索性心下一横,舍命陪君子了。
穿过迷宫暗道,见到贝王真身时,着实让人大吃一惊。这只砗磲博大浩瀚,体积足以容纳百人,通体光华流转,仿佛蕴含无限神力和高深莫测的神秘,令人望而生畏。
弦玥上前查探,陈蛟在一旁不断探头张望,本以为等在这的会是大公子及其手下,却迟迟不见人影,不知主子想搞什么鬼。
“九殿下,你看好了吗?趁主子还没来我们赶快走吧。”
“现在想走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
“我们靠近这贝王十米范围时,便触发了结界。”
弦玥面上丝毫不显慌张,探手摸上了砗磲。
陈蛟慌忙游开一段距离,果然被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挡住了,上面四方皆是如此。
“你知道还过去?!”
“知道与否有何区别吗?”
是是,反正都是要查!陈蛟往地上一坐,无奈等着卓临收网,可久久没有动静。
“大公子将我们困在这里,又不出现,是怎么回事嘛……”
此时弦玥已经围着贝王绕完一周。
“这砗磲确实是为数极少的上古残存之物……这口能打开吗?”
用力一掰,砗磲闭合口坚实无比,插不进一丝缝隙。
“小人并不知……”这种王族秘宝他个小侍卫怎会了解。
“南阳贝王五百年产一颗珍珠,除非它自己打开,外力无法撼动,距下一次打开,还有三百年。”
陈蛟被凭空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四下无人,只有夜明珠的幽光“谁,是谁在说话?!”
弦玥蹙眉,回头朝生源,清冷的语气带着丝责备“你怎么跟来了,我为何没有察觉到你?”
澜渊大大方方现身“用这宝贝喽!”
他手指上戴着一枚法器指环“让你察觉,还会让我跟着吗?”
来人器宇轩昂,陈蛟一眼见到他那满头银发和头顶狮子兽耳,连忙下跪行礼“南阳大公子府侍卫陈蛟,拜见狮族大皇子。”
澜渊并未理会叩拜之人,径直环上弦玥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附耳“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心眼少,怕你吃亏。”
侍卫竖在一旁,红着脸愣愣看着两人。
弦玥瞥开黏在身上的人,摩挲这外壳上的纹路“你可从这贝王看出什么端倪?”
澜渊也探手抚上,不如观感般坚硬冰冷,掌心传来股暖意“这砗磲确实散发着上古神息,但跟残卷有什么关系?”
“南阳残存的上古之物可就只剩下这个,要么试试强行撬开……”
澜渊头上一滴冷汗流下“喂,这可是南阳至宝,别说的跟吃扇贝似的……”
话未落,浩瀚海域陡剧烈震荡起来。
?!
抬头,那巨大的砗磲竟张开口,海水便朝着裂缝汹涌而入,身体失去平衡,转眼间天旋地转。砗磲打开后的强劲的吸力荡海拔山,将水连人一同纳入口中。
“哇啊啊啊!!两位殿下,你们说这话惹怒贝王啦!!!”
“澜渊!你不是说距下一次打开,还有三百年吗?!”
“是谁刚还要撬开,这下力气都省了!!”
“你们还有功夫贫嘴,我们被吸进去啦!啊啊啊啊……”
很快失重感消失,陈蛟感觉落入一团软绵滑溜的物体上,周围海水已然尽退,四面一片漆黑。他本能惊慌失措大叫“九殿下,大皇子!你们在吗?!你们在吗……?!”
“别咋咋呼呼的,在呢。”
声音就在十步以内传出,与此同时,道道白光射向四面,化开黑幕。弦玥正施法点亮周围环境,砗磲内的空间并不如外观那么大,有可能是贝壁太过厚实,光照亮的地方,壁纹波浪起伏如玉雕般莹白剔透美不胜收,夺天地之造化,破鬼斧之玄机,妙不可言。
陈蛟的心算是落地了,只是这地儿软绵绵带着弹性,站不太稳,索性坐下来,触手还有些温热。
“这就是贝王体内吗?”
弦玥借着幽光环顾一周,于澜渊眼前蹲下打量他,满眼关切“没受伤吧?”
“没事。”
澜渊用法力烘干身上的衣服道:“这砗磲怎么会突然打开。”
“说什么吃扇贝,这下好了,被扇贝吃了。”
“玥儿你还会打趣啊,想想怎么出去吧。”
“万不得已时,只有……”
弦玥眼中显出厉色,左手汇聚灵力,澜渊心下不好,还未来得及阻止,一道精光如闪电劈向上空,震耳惊雷过后……砗磲壁面竟完好无损。
弦玥一惊,法力被某种力量无形中化解了!
澜渊松了口气“玥儿,你懂不懂大陆各个至宝什么含义,打坏了你拿什么赔。”
“我什么都没有。”
澜渊被他这无赖口气梗住“你没有,卓临却会找青丘和狮族要,我也只能拿狮族至宝来抵了。”
“命难道不如宝贝重要?这贝王不知何时再开口,空气也不知还能维持多时。”
那人忽然我行我素,抽出腰间佩剑,腾空而起朝壁上就接二连三的劈砍。
澜渊扶额摇头,这败家媳妇……
眼见兵器都不能对这砗磲造成伤害,陈蛟朝天又磕又拜“求贝王息怒,两位殿下只是无心之说……”
澜渊好整以暇看他们软硬兼施,一个劈一个求。
半晌,弦玥都未对这砗磲造成大的破坏,贝王也没有放他们出去的意思。
澜渊不紧不慢说着“别白费力气了,还是坐下来想想办法。”
弦玥使出全力也打不穿这砗磲壁,只好作罢,在澜渊身旁坐下。
隐约间,似乎闻到一丝丝甜腻的香气。
“玥儿,你还装着那荷包呐?熏得我头晕。”
经他一说,弦玥也觉得有些目眩神迷,在这密闭空间中,香气显得愈发浓烈了。弦玥从怀中取出卓临给他那支用作通行证的荷包,澜渊皱了皱鼻梁“不是这个味。”
陈蛟掏出身上那支,澜渊狐疑得拿过来一嗅。两种香气混合窜入鼻腔,流经胸口,集聚下腹部如同过了一把火。
澜渊神色一黯“催情香。”
陈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翻在地。
“你小子好大胆!!”
弦玥不明所以,澜渊怒气冲冲“这两支荷包内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便会形成催情香的效果,先前外头气味很淡我没注意……你小子竟敢把鬼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
陈蛟被他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趴伏在地“小人不敢!小人也不知内情…这荷包是大公子给小人的,只说是要片刻不离身的带着,小人着实不知情,借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陈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近距离与九殿下呆在一起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弦玥也明白了寡欲的自己近来总有些欲求不满……
澜渊将两支荷包捏得粉碎,不捏还好,一捏这香气挥发更加浓烈了。
“杀了吧。”
澜渊冷冷一句惊得侍卫魂飞魄散,还来不及讨饶,一记掌风劈头盖脸而来,电光石火间被另一道白光架住了。
弦玥擒住澜渊手腕“莫要滥杀。”
澜渊被滥杀二字惹怒“你总是这样轻信他人!”
“为何就不能相信他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想教训我吗?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跟我吵架,好啊,我今天就是要杀了他你又你奈我何!”
弦玥呼出一口气再未多言,只道:“总之有我在你别想杀他。”
澜渊话出口,本就有些后悔了,可再听他来这么一句,后劲又上了头,反唇相讥“你这么护着这小子,难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侍卫,听后慌忙伏低姿态连连说没有。
弦玥眉心深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话可说!”
澜渊最恨他这副随你这么想的态度,只想狠狠吻住他薄唇,让他眼中神色化为一汪秋水。
弦玥被突如其来凶狠的一吻惊到,密如暴雨的吻又狂乱而至,调动这心理和身体的反应,弦玥难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