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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不和兄弟们去喝上几杯?”
这次在军营足呆了半月之久,军营内禁酒,任何人都是滴酒不沾的,他不信樊猛不馋。
樊猛拍了拍关冥的肩膀,
“你嫂子还在府等我,回去晚了,该着急的”。
关冥嗤笑一声,
“就那没良心的,还知道着急?”
樊猛闻言照着他胸口便是一拳,这么嘴欠,简直找打。
“哎呦,要死了,要死了,你还真下狠手啊~”
关冥‘嗷嗷’叫了两声,捂着胸口哀怨得看着樊猛。
“这还没娶进家门就这般袒护,要是哪天真进了樊府,岂不是要上天?”
关冥见樊猛右手又有起势,连忙往后退了三步,背部紧紧贴着门框,惊恐而又迅速地说道,
“嫂子最美,嫂子最温柔,祝哥金枪不倒,长鞭日天,能和嫂子缠缠绵绵,早生贵子,大富大贵,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停停停,你这小子存心膈应我,是吧?”
前面几句还像人说的,这后面。。。。。。他明知道三儿是男子,还如此这般,妈的,又找打!
“哎呦,哥,哥,我错了,别打脸!”
关冥还真不是故意的,前面几句是听军营那群混小子说的荤话,后面则是参加喜宴听多了顺势就说出来了,这可不怪他啊!
樊猛打完转身欲走,又忽然回头,关冥坐在地上揉了揉身子,一副良家妇女被欺负的委屈样,
“哥,打都打了,你还想干啥”
“去去去,瞧你那怂样,别恶心了,过来,我有正事儿”。
关冥拍拍屁股,见樊猛真没要打自己的意思,才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啥事儿?”
“你去城西包子铺买三笼包子回来”。
关冥甚至有一秒怀疑自己失聪了,
“买包子!正事儿”
“对啊,三儿喜欢吃,不是正事还有啊,一定要到城西老李家的包子铺,别家的不要”。
关冥见樊猛跟自己没完没了碎碎念叨半天,不耐烦道,
“不放心我,你自己去啊”。
“老子这不是急着回去见三儿嘛,我刚才跟你说的记住没”。
关冥掏掏耳朵,伸出手,
“记住了,拿钱”。
“没钱”,
樊猛回答得十分干脆,特别理所当然,这气场搞得好像是关冥问他借钱似的。
“你一年俸禄是我的好几倍,没钱?骗鬼啊”。
樊猛无辜地眨眨眼,
“三儿怕我在外面乱花,所以暂时替我保管了”。
关冥失望地看着樊猛,
“一分不剩?”
樊猛点点头。
“御赐珠宝金银呢?”
“三儿管着”。
“万顷良田呢?”
“三儿管着”。
关冥越问越绝望,不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我们在玄京暗地里开得铺子呢?”
“当然也是三儿管着啊”。
关冥完全不晓得他哪来的这般迷之骄傲。
“哎,完了(liao),完了,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
樊猛照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废话怎么这么多,让你去快去!”
关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有志气的妻奴”。
“再说,抽死你,信不信”。
关冥闻言拔腿就跑,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现在连手足都不要了,哎,你就指着你的衣服过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蠢作者邪魅狂狷的眼神,
“一盆狗粮,可够?”
☆、第40章 将军的苦肉计
樊猛看关冥老老实实往城西走去,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这位小公子; 可是有什么事?”
樊猛见一身着月袍的隽秀小公子在茶楼前踌躇不前; 只觉此人行迹可疑,便多问了一句。
谁知那公子闻言竟如被惊吓到的小兔子一般; 怯怯往后退了几步。
樊猛见此人面容倒觉有几分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兀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难不成是自己长得太过凶神恶煞,吓到人家了?
只见他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子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琳琅见樊将军这一番举动; 甚至奇怪,若不是自己识得他; 恐怕早当做匪徒浪子叫人打了去了。
“奴参见樊将军; 若是不打扰,奴。。。。。。只是想问问傅公子的伤势”,
琳琅恭恭敬敬给樊猛行了一个大礼。
樊猛见此人道出自己身份; 忽觉尴尬; 他若认识自己; 那刚才一番举动岂不是很傻?
“请问公子是?”
实在不是樊猛多此一举非得问个清楚,实在是如他一般穿得锦衣玉袍还自称奴的人真的很少啊。
琳琅也不多矫情; 问什么便答什么,
“贱名琳琅”。
“琳琅,琳琅。。。。。。”
听着倒是觉得十分耳熟; 可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将军接风宴那日,奴曾随戏班献过小曲儿”。
樊猛属脸盲,特别盲那种十七八岁的无害小少年,除了自家媳妇那张讨人稀罕的脸,其他的他一张也没记得过,不过他也不是那不识趣之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琳琅公子啊”。
琳琅冷漠脸并未有所回应。
“。。。。。。”
二度尴尬,竟然遇到了比三儿还冷的人,他很想保持将军应有的威严,可刚才已经拉下脸皮,且他又不是自家媳妇,总不会要他一个将军舔着脸上去哄吧。
沉默,风动人/流似乎都静止在了这尴尬的一刻,好在片刻后琳琅终于忍不住开口。
“不知将军可否告知傅公子伤势如何?”
樊猛闻言又细细看了他一眼,不知曾听谁说过傅公子好像与一位戏子走得挺近,难道就是此人?
“傅公子虽然还在昏迷,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多谢”,
琳琅说完转身便走。
樊猛见这人实在奇怪,刚想追上去问问,无奈他走得匆忙,而恰巧傅清平这时从茶楼走出。
走过他身边,傅清平刻意放下一句狠话,
“樊猛,这一账老夫记下了”。
“本将等着”,
樊猛只回以挑衅的眼神。
“哼!”
傅清平狠狠瞪着他,却是没有下话。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狠狠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待众人走后,樊猛这才察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事明明与他樊猛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不去找洛尚书,跟自己叫什么劲儿?还有,他刚才接茬为啥接得那么顺?
随后叹了口气“哎,平时和傅清平杠惯了,也不差这一个黑锅,不过说起洛尚书,他人呢,怎么这么久也没见露个脸?”
既然大家都散了,樊猛自然也是要回府的。
樊猛心急直接骑着战马疾驰到将军府门口。
“咦,这门外怎么多了这么多家丁?”
“将军请止步”。
樊猛看着拦住自己的两把长棍,甚是无语,这是他的将军府,他的家丁,还有不让进门的道理了?
“大胆!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将是谁!”
看门的侍卫拿着长棍的手也是微微颤抖,不过还是挺着胸膛没有拿开长棍。
“呦呵,本将今日还进不了自己的府邸了?”
看门的家丁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将军的对手,将军若是想破门而入他们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将,将军,是单公子吩咐不让将军进府的”,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比较好。
一听是自家媳妇的命令,樊猛就更懵逼了,他半个月都没回来,没给自己寄过一封书信也就罢了,怎么现在回来,还被关在府外了。
“那你们知道三儿为啥不让我进府不?”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而后摇摇头。
樊猛怒瞪了一眼这两个家丁,家丁立马拿着长棍作防护状,谁知将军竟然没有暴打他们一顿,而是转身走了。
“这这这,要怎么跟单公子说啊?”
“能怎么说,当然是照实说呗”。
“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将军将咱俩丢出将军府咋办?”
另一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问话的家丁,
“你是不是傻,来,我问问你,将军府谁做主?”
“你才傻,这里是将军府,不听将军听谁的”。
“对呀,但是咱们将军现在最听谁的话?”
虽然还不能接受,但这毕竟是事实,只能老老实实回答道,
“单公子”。
“那不就结了,咱听单公子的命令不也相当于听将军的命令嘛”。
“你说的好像有一点道理,可是。。。。。。”
“哎,别可是了,快随我进去禀报单公子吧”。
樊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