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别。”卢植淡笑道,好象此次不是被迫离开,而是刚刚被升职、调到另一个地域。
阿牛也赶紧上前与蔡见礼。
蔡府的仆役比上次阿牛来时多出一些,想来也跟蔡现在地地位提升有关系。仆役们很快便在堂内摆好酒宴,三个人便席地而坐,边饮边聊。
“居然去青州?”蔡脸上惊疑不定,卢植地选择,显然颇有些出乎他地意外,不过这样的表情只维持了两秒钟。当看到卢植肯定地点头时,蔡也笑道:
“这样地做法,或者真是明智之举。此番之举,也算是脱离苦海,远离了洛阳这个是非之地,可惜我却没办法象子干(卢植字)这样幸运。薰卓现在是不会放我离开的。”
卢植和阿牛当然清楚,蔡现在也是身不由已,若是强要离开,恐怕蔡一家马上便会遭遇灭顶之灾。
卢植苦笑着摇头道:“是啊,董卓现在还需要你为他撑着门面,搏个尊重大儒、爱惜人才的好名声。洛阳是非之地,伯自己要小心。”
“小心?我现在只不过象个木偶,董卓想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小心又有何用?”
蔡自嘲了一番之后,似乎被卢植勾起了伤心事,悲怆地大笑起来,直到阿牛的话声响起。
“侍中大人无须如此悲伤,这样的日子并不会维持太久。以董卓的倒行逆施,相信快则半年,迟则一年,全天下共讨董贼的义举必将襄起,蔡先生只需隐忍一些时日,至少在董卓被赶出洛阳前,你是安全的。”
如果是别人这样讲,蔡也许还不以为意,但现在讲这话的阿牛,言辞铿锵十分笃定,这便不由得蔡不仔细思量。前次见面时,某城主已经清楚地预见到了何进与十常之争、董卓进京等诸多事宜,目前这些事情已经一一应验。
“难道这个阿牛,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蔡和卢植均是心中暗忖。
身为玩家的阿牛,当然知道蔡在董卓治下一直没有受到侵害,真正置蔡于死地的,反而是司徒王允。当王允的连环计成功、吕布杀了薰卓之后,蔡就被王允当作是“卓党”给办了,最后死于狱中。
“阿牛的意思,可是指我应该明哲保身?”
“正是。薰卓虽然凶残,也定然不可能一力抗住天下英豪,洛阳乃百战之地,是中原枢纽,虽有雄关守护,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守得住的。我料薰卓最后必然放弃洛阳,迁都于长安,只是可惜了……这么一座古都将付之一炬毁于一旦。”
“迁都长安?烧毁洛阳?”
卢植和蔡都是惊呼出声,这样的消息实在太有震撼力,甚至使得两人都没有在意某城主讲的其他信息。
意识到已经泄露了“天机”的某城主,讪讪地笑道:
“其实这只是阿牛的一点猜测罢了,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些情况并非不可能发生。”
堂上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无论卢植还是蔡,心头都沉甸甸的。虽然某城主后来解释时装作若无其事,可卢、蔡二人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阿牛刚才的语气实在太过肯定了,再联想到阿牛此前的种种“前科”,不由得两人不信。
“洛阳会被烧毁吗?真的会迁都长安?”这一问题一直在两人的脑海中盘旋,始终挥之不去。两位汉室的忠心之臣,对这个可能都忧心忡忡,两人好象傻了一般。
这一现象的始作俑者阿牛,则非常没道德对两人的担心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地劝酒。其实倒不是某城主看不出两人脸色不对,而是希望以这种方式化解场内的凝重与尴尬。
卢植和蔡哪里看不出来,遂强打起精神,相互间推杯问盏。蔡对卢植道:
“子干准备何时动身?”
“明天一早与阿牛同行,前往天下第一城定居。现在洛阳是多事之秋,早日离开,也免得多生事端。”
蔡沉默半晌,“子干此去青州,在阿牛那里定居,想来也算是一个远离纷争的机会。你我相识一场,请满饮此杯!”
说罢,将手中酒杯高高举起,一饮而尽。卢植也是一笑,下一刻,杯中已经见底。
由于蔡心知卢植告别时,会与自己论起朝中大事,堂中并没有仆役随侍。见两人酒杯已见底,某城主遂起身为卢植和蔡添酒,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正倒酒间,忽听得卢植道:“》+
阿牛的手没来由得抖了一下,桌上多出一小滩酒水。
正文 第367章 文姬的命运
植不提蔡》=。长叹,“》
“怎么了?》
。
蔡黯然道:“子干有所不知。前几日卫家派人来向我报信,说是他家公子已经病逝,如此一来,》#前来报信的人是卫家的一位长者,看他言下之意,似乎有些抱怨》夫,说什么‘尚未出嫁便克死了夫君’之类的混帐话,》::已。当然,卫仲道的死多少还有些外在因素,而偏巧就与貌似“忠厚老实”的阿牛有点关系。
“也不知道二哥怎么弄的,居然让卫家的人以为卫仲道是病死的。高手就是高手,这下一点麻烦都没了!”某城主暗地里十分得意,不过表面上仍然无比严肃。
要知道卫家乃河东望族,与东海氏的地位相当,可惜纵然卫氏家财万贯,也不能让卫仲道的病体痊愈。有的时候,钱不是万能的。
在龙飞保卫镇刚刚结束、阿牛才从芒中口里知道羌人已经放弃了秘道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让李奇出了趟远门。那次行动地目标,便是杀了卫仲道。
阿牛与卫仲道素不相识,当然也没有任何仇怨,之所以要对这位可怜的公子哥痛下杀手,还是为了文姬。
自打上次在蔡府见到文姬之后,某城主当时便生出“救美”的心思。所谓的救美,是因为阿牛知道,蔡》。道便会病死。然后文姬就会背上“克夫”的骂名,并含愤回到娘家。这也是蔡》+。
卫仲道死了,蔡》L改变。只不过这才只是一个开头。文姬不嫁入卫家,也不代表日后会有好日子过。当其父蔡被王允下狱并惨死后,蔡》匈奴、嫁与右贤王的厄运。要想彻底改写蔡》是远远不够地。至少还需要使蔡离开洛阳,在一安全的地点“渡劫”。
既然已经出过一次手,某城主也不介意将“好人”做到底,必要的时候伸出双手保护美女也是可以的。反正凤翔城也不少那几颗粮食。于是阿牛一直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次到洛阳一是为卢植,第二件大事就是看是否有机会把蔡文姬“救”走。
“岂有此理!”
一向温文儒雅地卢植拍案而起。浑没注意到桌上的杯盏已经被碰触到地上。在地上打着旋儿。好一阵才安分下来,酒杯虽然没有破碎。却无端浪费了某城主刚刚斟满的酒水,地上湿了一片。
卢植此时怒发冲冠,面色涨得通红,脱口道:
“我也听说过那卫家公子,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并且颇有些才气,可是自幼体弱多病,一年里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上三、五个月,这样的病秧子死便死了,如何能够怪罪》
。
以卢植和蔡多年地交情,爱屋及乌之下,自然对蔡》=明珠,现在蔡》
:些责难,但总好过嫁入卫家后,那病怏怏地卫仲道突然暴毙来得强上百倍!现在受点委屈,却不用日后守活寡,蔡》
。福。”
插话的,却是已经好一阵没有开口地阿牛,卢植和蔡均是一呆。不得不承认,阿牛的这番话引起了两人的共鸣。
在汉末、三国时代,女性地地位是无法与现代相比地,对女性地压迫多不胜数。象这次卫仲道的“病”死,虽然不关蔡》然有“克夫”地嫌疑,可阿牛反倒认为这样才合情理,尤其是“碍妻”一说,虽然蔡觉得有些离经叛道,但这一观点的新颖,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否认。如果这番话用在别人身上,蔡恐怕会认为某城主不通“圣人之道”,但现在事关爱女蔡》=。大儒不由得多看了某城主几眼。
“这个郑阿牛,要么是惊人之语,要么是奇谈怪论,还真是难以琢磨。不过这些理论虽然大胆不羁,不合常理,但细细思量,也未尝没有道理。”蔡心中对阿牛的看法,又好了几分。
“不错,那卫家的药罐子死便死了,切不可让我们的》
。笑道。
蔡拈须一笑,“子干明天远行,》u。别,省得你将来拿此事挤兑我不通人情。”
两人对视一眼,同声大笑。只是这样的笑声里,有着太多的悲怆与无奈,卢植这次离开洛阳并非出于他的本心,而是被逼无奈之举。
当卢植和蔡为好友的离别而感伤的时候,某城主却浑然未觉。两位大儒地交情并不是阿牛关心的。这厮此时在意的是:
时来?
阿牛的等待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之后,蔡》:。
依然是俏丽的身影,依然是姣好的面容,只是与上次相比,多了几分愁绪,少了几分活泼,眉头轻皱,面色略有些苍白。施施然来到众人面前。柔声道:“卢伯伯好。”
待见到卢植轻笑颌首后,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