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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身饲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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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泡的什么茶,这么难喝?”

“回去再泡一杯。”

“等等,先不用泡了,你去把外面的院子都扫一遍,给我扫干净了。”

陈茂站在门外,不一会儿便看见一名少年默不作声地走了出来,他走路似乎很快,背是挺直的,身上的某种气息让他感觉有些熟悉。

陈茂一脚踏进去,谢云便把嘴里的茶转一圈咽了下去,看着他问:“那个小鬼送回去了?”

陈茂道:“已经送回去了。”

谢云似是看到了他极力掩饰的某种愁苦情绪,淡淡道:“陈护法辛苦了。”

陈茂被这三个字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起正事,便正起脸问:“门主,那个楚刑你真的杀了?”

“没有,我把他带回来了。”

陈茂脸上一惊:“带回来了?他在我们寒渊门?”

谢云声音依旧平淡,但眼里突然就溢出了一丝笑意:“对,他现在就在外面扫院子。”

陈茂想起了刚刚走出去的少年,又看了看谢云手里的茶,恍然道:“就是刚才那个?”

这变化太大了,简直不敢置信。

陈茂惊完后脸色陡然变得严肃,他压低声音道:“你把他留在这里干什么?他可是当年失踪的六皇子,要是被人知道他在这,或者他到时候反咬你一口,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云道:“别人不会知道的,而且他也逃不出去。”

“所以,你打算把他囚。禁在这?”陈茂直直盯着他,他简直要被这厮给气死了,连一个皇子都敢关,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谢云笑了,看起来满是无辜:“我可不是囚。禁他,我又没关着他,只是周围四处机关,他就算想出去也出不去。”

陈茂似乎被气得说不出话了,沉了口气才道:“好,那我能问问你,他是哪里得罪了你?犯得着又是要杀他又是这么使唤他?”

谢云懒懒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之中又仿佛沉着不为人知的情绪:“他当然得罪过我,不过以前的事我也都放下了,之所以让他在我身边伺候,就是为了磨一磨他的兽性,总不能让他再回狼窝里跟那些野兽一块住吧?而且五年前他被人陷害,现在回去是自寻死路,留在寒渊门是他最好的选择。”

陈茂猛一听这话,觉得还挺有道理,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缄口。

等他出了这个屋子,被外面的凉风砸了个激灵之后,才陡然察觉不对。

谢云会是这么有度量的人?

他会这么为一个曾经的罪过他的人着想?

还有,他使唤人家就是单纯的想磨一磨他的性子?骗谁呢?

只可惜陈茂现在才反应过来,转身一看那扇紧闭的门,也只有自个儿生闷气的份了。

















第6章 女人
一整个下午,谢云都没让楚刑有一刻功夫闲着,平日里那些琐碎的诸如挑水、劈柴、洗碗之类的差事全都推给了他,好像只有看到他顶着太阳辛苦忙活的时候心情才会大好。

直到太阳落山,门外进来人按时给他送饭,来人放下东西就走,也不多说一句话,规矩得很,只是退着离开的时候才微微抬起眼像是极为紧张似的瞻仰了一下自家门主的冷颜,然后飞快地垂下头迈着步子离开。

可惜谢云对下属的眼神丝毫没有察觉,他打开食盒,便闻到一股油腻的肉味,他颇为嫌弃地皱起眉,好像满肚子里都灌满了那恶心的味道,刚刚喝过的茶一个劲在肚子里翻腾,他忙往旁边大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肚里的不适,只是那张脸有些白。
谢云一点饿意都没有了。


灶房里刚刚歇了火,盘碗堆成了一座小山,歪歪扭扭的,看起来犹如大厦将倾,岌岌可危。

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少年再一次砸了碗,立刻紧张地抬头,无措地看着一地碎片。

这是他砸的第九只碗。
之前他还因为用力过大把扫帚和斧头给弄坏了,他茫然地盯着自己的这双手,原本长而锐利的指甲已经被剪掉了,这让他的手看起来跟其他人差不多,这确确实实是一只人的手,可是他觉得这只手跟其他人的又不一样,它总是弄坏东西,还很笨拙。就在今天之前,他还用它破开了一只野兽的肚子。

楚刑慢慢收回了手,看上去就像不想被人看见似的。屋里的灯一晃一晃的,摇摆不定,闪烁的一瞬间给那双墨色的眼睛蒙上一层不为人知的凄楚脆弱之感。那温柔又寡淡的光顷刻化成一双看不见的手,把他拖进了那困住无数人命运的高墙之中。

高墙之中的女人正在梳妆,她穿着那人刚刚赐给她的新衣,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坐在铜镜前反复打量自己那张年轻美丽的脸。

那张脸比起宫里那几位尊贵的女人的确年轻了不知多少倍,肤白似雪,唇若点朱,一双眼睛也是娇滴滴盛着万千情丝,柔情似水。

她似乎也对自己的样貌很是满意,越看越痴迷,连有人来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镜子里映出另一个人的脸,那是一张十分稚嫩的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表情带着疑惑和沉默的探究,似乎在看镜子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让女人这样忘乎所以。

但女人似乎吓了一跳,她就像一只受惊的鸟吓得花容失色。

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吓娘?”

男孩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没有吓娘,是娘自己没有发现。”

女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目光在他眉眼之间游移,接着引着他来到案边:“你父皇昨晚很高兴,今天就让人赏了很多礼物过来,你过来看看喜欢哪样?”

男孩儿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在女人期待的眼神中回道:“这些都是父皇赏给娘亲的,我用不到。我要去夫子那了,去晚了夫子会生气的。”

女人意料之中没有继续留他,眼中的光愈来愈盛,在门口叮嘱他要努力学习功课,不要让夫子失望。

晚上回去的时候,楚刑看见了停在门口的轿子,他盯着那高高的院墙看了一会儿,接着沉默地转了身,就像前几次一样。

第二天,女人依旧坐在镜子前唱歌,这次楚刑进来的时候喊了她一声“娘”。女人转头冲他笑,接着就跟他絮叨那个人今天又赏给了她什么,说他今天晚上还会来。

她没有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或者是去了哪,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她在乎什么呢?在乎她的那张脸,在乎那个人。她原本也只是一个婢女,生下来就困在这宫墙之中,她懂得少,以前只知道伺候自己的主子,现在只想着那个人,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装不进去了。她的心好像被困在这丈高的高墙里,外面的人和事都被她隔绝了。

可那天晚上那人并没有来,女人坐在镜子前,她不再唱歌,但脸上还是笑着:“他太忙了,昨天肯定是累坏了,没关系,他今天会来的,你说对不对?”

楚刑顺从地点点头,女人便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一直过了一个月那人都没来,女人坐在镜子前,她不唱歌也不笑,她牢牢盯着镜子,赫然在脸上发现了一道可怕的皱纹。她当啷一声砸了镜子,破碎的镜面映出她扭曲的表情:“他为什么没来?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脸……他是觉得我不好看了……”

“不,不会的!”

下一刻,女人疯了似的把脂粉涂了满脸,扯着年幼的楚刑问:“我好看吗?你说我好看吗!”

“好看。”楚刑还是按着女人的期望回答,他其实想告诉她在他心里她都是最好看的,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最亲近的儿子。

女人还在等那个人,等了三个月后,终于有人再次踏进了这个院子里。只可惜,来的人也同她一样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过比起她来,那个女人却是极为尊贵,她通身的珠光宝气,身后的随从各各穿着不俗,她迈着尊贵的莲步踏进来,就像一只凤凰落进了鸡窝里。

女人跪在地上,恭敬地向来人请安,那是她以前伺候的主子,是当今的柳丞相的女儿,圣宠不衰的贵妃娘娘,她虽然算不上年轻,但那份雍容华贵却不是寻常野花可比拟的。

她近乎轻蔑地抬眼,嗤笑道:“你这个卑贱的奴才,还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勾引陛下!现在陛下厌了你,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来人——给我掌嘴!”

自从那天以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不知是不是串通好了,天天来女人这儿奚落嘲笑一番。

女人又在照镜子,才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就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暮气沉沉。

楚刑想安慰女人,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他太小了,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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