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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给自己和滕誉贴了一张隐身符,光明正大地走出行宫,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滕誉一路上提心吊胆,一点也不淡定,他总是下意识地去看贴在胸口上的那张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符篆,无法相信贴上这个东西,别人就看不到他了。
这也太神奇了!
他之前知道这人有隐身的秘诀,本来还以为会是某种深不可测的功法,原来竟然只是一张小小的纸张。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从主院回来的时候殷旭就正趴在案桌上画符,大红色的朱砂,简单却又陌生难懂的图案,殷旭一个时辰就画出了四张。
滕誉一路晕乎乎地跟着殷旭走,直到他不小心撞上一棵树才彻底回过神来。
对上殷旭戏谑的目光,滕誉讪讪地摸了下鼻子,问:“既然别人看不到我,为什么你能?而且我也能看到你,你确定刚才他们真的没有看到我们?”
殷旭对他颠三倒四的问题没兴趣,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他们刚才要是看到你了,你还出得来吗?”
滕誉伸手在殷旭脸上摸了几下,真实的触感让他确定对面的少年是真人,他用力掐了一下殷旭的脸,听到对方的低呼声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有了这个,岂不是天下无敌?那还有什么地方去不得?哈哈……”
殷旭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想的可真美!第一,这东西只能隐身,隐不了声音,你没发现刚才你大笑的时候四周的鸟兽都被你吓跑了吗?”
“……”滕誉呵呵两声,颇为尴尬。
不过这可不能怪他,谁让殷旭总是出人意料呢?
他只是个正常的凡人,这些桥段只在话本中听说过,当存在于神话中的事情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时,定力再好的人也免不了失态。
“第二,这隐身符可不是随便几笔就能画出来的,它消费的可是本少爷的精神力,你当画这几张符不累么?”如果换成上辈子,这点精神消耗对于魔尊来说小到忽略不计,可是现在他就是一凡人,缺了这点精神力他整个人都疲软了。
滕誉走过去一把将人扛起来,脚下飞快的前进,寒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伴随着殷旭气急败环的声音,“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累了吗?”滕誉一张嘴,就灌了一大口风进去,忙拍了拍殷旭的屁股,示意他不要说话。
殷旭挣扎了几次,顶的肚子都僵了,脑袋更是晕的厉害,不得不示弱道:“滕誉,快放我下来,我快喘不过气了……”
滕誉闻言赶紧把人放下,搂着他的腰先给他度了几口气,把殷旭气个半死,推开他拼命擦着嘴唇上的口水,“你……”
滕誉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别生气,我背你吧?”说完背对着殷旭蹲下。
今夜月色不错,银色的光辉照在滕誉的背上莫名的让人不安,殷旭虽然觉得被一个男人背有失风度,但看着他执着的背影又不想拒绝。
趴在滕誉背上,殷旭心里默念了一句:本少爷这是累了,仅此一次。
110 回宫
“妹妹是不是不知道皇上提前会来了?”云贵妃侧头问杨嫔,按理说皇帝都走到这里了,里头人也该出来迎接才是。
如果是杨嫔漏了通知,那更好了,说明这女人根本管不好这偌大的后宫。
皇帝眉头一挑,给身边的赖济全使了个眼色。
赖济全心领神会,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几个宫女太监急匆匆地跑出来,一个个神情疲惫,“奴才,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容妃人呢?”云贵妃朝他们身后边张望边问。
一个宫女紧张地回答:“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容妃身体不适,起不来床。”
“怎么回事?”皇上一听人病了,关切地冲进去。
云贵妃与其余妃嫔撇撇嘴,哪会不知道这女人是借着这个机会故意在皇帝面前耍手段,不过这种手段大家都用过,也没啥好说的。
云贵妃斜了杨嫔一眼,见她安静地站在一旁,眉梢一挑,也不知道那件事杨嫔发现了没有。
因为提前回来,宫里布置的匆忙,也许她还迟钝的没发现吧。
走进宫门,里头传来小声的交谈和低低的哭诉声,好一幅久别重逢的画面。
“皇上,臣妾没能到宫门那迎驾,罪该万死!”
“诶,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你身子不方便,这些俗礼就免了。”
皇帝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心里微微一叹息:如果她不是柳后的表妹就好了。
“宣太医来看过了么?”
容妃挣扎着坐起身,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粉色,羞赧地回答:“来看过了,太医说臣妾没什么毛病,就是身体虚了些,多养几个月就好了。”
“那就好。”皇帝站在床边,朝容妃的肚子瞥了一眼,又安抚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他和容妃并没有感情,能亲自过来还是看在她肚子的份上,他急着赶回来可不是为了看她的。
云贵妃当着皇帝的面列了一张长长的单子,让人将各种补药珍宝送来,做的滴水不漏。
等出了容妃的宫殿,杨嫔神色犹豫,嘴巴张了几次都没开口。
一旁的嫔妃瞧见了大声问了一句:“样姐姐,你怎么了?”
皇帝转过身来,视线落在杨嫔的脸上,正巧将她犹豫不决的神色看在眼中。
“怎么了?有话就说。”
“皇上……臣妾确实有一事禀报,可是这事儿……”杨嫔捏了下手心,眼神露出一丝悲痛来。
皇帝挥挥手,让其他妃嫔散了,只留了杨嫔和云贵妃,带着这二人去了云贵妃的澜新殿。
“妹妹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就好了,可是在宫里的这几天有人不听话了?”
“不是……”杨嫔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皇上,臣妾……臣妾发现了一件事,事关重大,臣妾不敢说啊,呜呜……”
皇帝刚喝了一杯茶,听到这话重重拍了下桌子,厉喝:“有什么事不敢说的?这宫里还有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的。”
“是是……”杨嫔状似被吓得不轻,期期艾艾地说:“臣妾无意间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贵妃妹妹的……”
她停顿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瞄了云贵妃一眼,一副害怕的样子。
而这害怕的对象,显然不是皇帝。
云贵妃冷笑,义正言辞地说:“杨姐姐别拐弯抹角的,有什么事尽管当真皇上的面说出来,本宫这澜馨殿没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杨嫔深深吸了口气,“皇上,臣妾听说这澜馨殿内藏有巫蛊之物。”
“啪!”上好的瓷杯砸落在地上,皇帝面色难看地盯着他,“此话何意?”
云贵妃好似被吓呆了,愣愣的站着,半晌才跪下大哭道:“皇上,你可要给臣妾做主啊,这是哪个大胆奴才传出来的谣言?臣妾冤枉啊……”
111 不是这样的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皇帝愤怒地将下人全赶了出去,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一男二女三个人。
杨嫔和云贵妃都跪在地上,两人脸上还挂着泪痕,比起杨嫔默默地流泪,云贵妃的哭诉显然更有功利些,竟然透出楚楚可怜的味道来。
可惜皇帝知道自己深爱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人,他喜欢的也正是她这份机智和果敢。
“杨嫔,你我姐妹一场,本宫自问对你不薄,你怎么能胡扯污蔑本宫?”云贵妃瞬间将矛头对准了杨嫔。
杨嫔是在今早收到这个消息的,她知道,如果是真的,这件事即使要不了云贵妃的命,也绝对可以把她从贵妃的宝座上拉下来。
到时候这后宫之中只有自己一个育有皇子的妃嫔了,皇上必然会更加看重自己。
杨嫔是宫女出身,低微的身份一直是被人诟病的地方,所以她的孩儿才不得不上战场拼军功,与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比,二皇子的待遇一直是她的心结。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不过她也不是没脑子的,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当然好,但万一只是谣传,那倒霉的就是她了。
所以她让自己在澜馨殿的眼线去找了一遍,因为正主不在,心腹也被带走了一大半,所以她的眼线很快就找到了那东西,就埋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如果不是那个眼线心细又机灵,还真的很难找到。
据说那颗海棠树下埋着一个木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个人形木偶,上面贴着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红纸被几十根细针钉在木偶上,木偶上还有血迹。
那眼线并不知道那生辰八字是谁的,可是杨嫔一听就知道了,这下子可真被吓坏了。
她没想到云贵妃竟然如此大胆,敢诅咒皇上,难道是想皇上早点死了让她儿子上位吗?
其实都是女人,她也能理解云贵妃的想法,皇上毕竟有后宫佳丽无数,谁知道哪天就失宠了,可儿子只有一个,还是亲生的,当然是儿子更可靠些。
所以后宫的女人才会无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