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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继续。”袁烈不敢再多话。
“行了。”随着程夕夕话音落下,袁烈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知觉。
他站起身来动了动已经麻了有一会儿的身体,冲程夕夕露出一口大白牙:“谢啦。”
说完袁烈就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工作了。
没有人注意到,袁烈衣角里一张符慢慢地消散,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杜柏把姬宣静拽回自己的办公室,难得一见地对姬宣静板起脸来。
“站起来,靠墙边儿站着去。”
姬宣静不知道杜柏为什么突然又对他生气了,想都没想就听着杜柏的话靠墙站好了。
男人心,海底针啊。
“站直了。”杜柏绕过办公桌,走到姬宣静面前,弯腰低下头,眼睛平视着姬宣静。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十厘米,杜柏呼出的气息打在姬宣静的脸上,像撩人的刷子一般,热得让人招架不住。
可姬宣静是什么人,好歹活了这么久的岁数,要是被杜柏这么点美色就诱惑住,那他可就白活了。
“杜警官,要亲就快点。”姬宣静一脸的期待,甚至闭上了眼睛,把嘴微微张开往前撅着。
杜柏一愣,刚刚准备好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里。
顺着姬宣静的话,他的目光移到了姬宣静粉嫩水润的唇上。他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一脸奉献自己的表情,让杜柏下腹一紧。
真想亲下去……
好在他的自控力和理智还在线。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亲什么亲,把眼睛给我睁开。”他退开到一个安全距离,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被蛊惑。
“噢。”原来不是要亲亲啊。姬宣静一脸失望地睁开了眼睛。
“站好了,站直了。没我允许不准动。”杜柏口干舌燥。他觉得现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还是先让小家伙自己反省反省吧。
出人意料的是,姬宣静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乖乖地听话站在那里。
当然,如果忽略他那张嘴,姬宣静还真是一个乖巧安静的美男子。
“杜警官,我口渴。”这是站了5分钟后。
“杜警官,我眼睛酸。”这是站了7分钟后。
“杜警官,我脖子痒。”这是站了10分钟后。
“杜警官,我饿了。”这是站了15分钟后。
“杜警官,我想上厕所。”这是站了16分钟后。
……
“忍着。”杜柏青筋微抽。
在姬宣静第一次开口的时候,杜柏还真以为他受不了这种罚站,给他端了一杯水。
“杜警官你喂我。”
“自己没长手?”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杜柏还是认命地把水喂到姬宣静嘴里。
杯沿刚刚要碰到姬宣静嘴唇的时候,姬宣静突然开口说话,吓了杜柏一下,手下没控制住,把水洒在了姬宣静的衣领上。
“杜警官,我不渴了。我要换衣服。”姬宣静本来就是闲着无聊,也不是真的口渴要喝水,就是想让杜柏看着他。
“老实待着。”杜柏抽了几张纸巾给姬宣静擦了擦,再换了几张干净的纸巾垫在里面。
惩罚就是惩罚,杜柏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强迫自己忽略那个站在墙角一直发出声音的姬宣静,杜柏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
“翠苑案”已经摸出了很多新的线索,比如与陈歌有联系的疤子,和他身后的“皮包公司”,再比如喻卓和陈歌之间的交易,还有喻卓说的那通电话。
杜柏在电话和“皮包公司”上点了几笔,又反复画了几个圈。点开警用邮件把资料和消息发了出去:调取陈歌死亡当晚通讯记录,突击检查“睿常科技有限公司”。
没过一会儿杜柏就收到了回复邮件。
抬手看表,姬宣静已经站了快半个小时。杜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又来到姬宣静身边。
看着姬宣静那一脸的幽怨,杜柏居然还觉得有点萌。
“知道今天为什么罚你吗。”杜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把包裹在警服里的两条修长而有力的腿交叠在一起。
“不知道。”姬宣静也想靠过去跟杜柏坐在一起,却被杜柏一个眼神定在墙边。
“为什么要硬闯审讯室?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为什么要跟袁烈走得那么近。当然,第三个问题杜柏是问不出口的。
“我想帮你……”
“我是不是说过,我带你来警局,你要好好听话,不要自己行动。”
“没规矩,没纪律。门口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你。”杜柏说着说着就有了点平常训人的架势。
“还有你从哪里查到的关于喻卓的事?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你也没有网络。”这也是杜柏最奇怪的一点。
“我算出来的。”姬宣静当然不可能告诉杜柏是自己请了简亲眼看见的,只能用卦象出来挡一挡。
杜柏当然不信姬宣静的话,可是他也没有再逼问下去。
“下次记住,不要自己行动,有什么事先告诉我。”杜柏态度软和,招手让姬宣静从墙角过来。
“噢。”姬宣静顺从地靠在了杜柏的腿上。
“不过检讨还是要写。”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个电视剧,央视献礼片轮播。
《可爱的中国》,讲烈士方志敏的,哭得我不行了要。
第22章 10月13日
虽然写检讨的过程很普通,但是在晋/江,就算是牵个小手也要□□/掉。
所以一晚上过去,姬宣静的1000字检讨写完了,晚餐也是预订好的宫保鸡丁。
虎子再去做傅康乐和苏慈的笔录时也按照杜柏的指令提到了陈歌找他们借钱的事。两个人都支支吾吾地认下了这件事。在问到“为什么第一次做笔录不说”的时候,两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
“谁愿意和死人扯上关系。”
这样就坐实了喻卓所说的话。而外派警员也带来了好消息:皮包公司的老板及其下属都已经被抓获。
这家公司从事的是诈骗与非法借贷的活动,也就是常说的“高利贷”。但是形式却又与高利贷有所不同。
据犯罪头目的供述,他们通过线下接头人与受害者进行联系,通过不同的诱骗手段取得受害者的信任,进而骗取钱财。当受害者察觉事情不对时,线下接头人则会使用受害者的债务进行威胁。
疤子本名牛山,是“翠苑案”里的接头人。他先是假装受伤,制造机会和陈歌偶遇。接着不经意向陈歌透露“自己是给大老板干活的”,很讲义气地认了陈歌做“兄弟”。
取得陈歌信任后,疤子暗示陈歌自己可以把他推荐给上面的老板,陈歌欣然答应。至此,陈歌就完全走入了诈骗团伙的圈套之中。
在疤子把陈歌引荐给所谓的“老板”后,“老板”对陈歌并没有提起太大的兴趣。这是团伙固有的手段,欲擒故纵。
陈歌第一次进入“上流人士”生活的圈子。和这些人一比,他平日里炫耀的那些仿佛都成了索然无味的白面馒头一般让人食不下咽。
陈歌心急,同时心里还烧着一把火。他感觉到这些“老板”是看不起他的,虚荣心作祟,他就更希望和这些人搭上线,踩着他们一步登天。
此时疤子再次登场。他表示,既然自己认了陈歌做兄弟,那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二话不说划了40万给陈歌,让陈歌去买礼品孝敬这些“老板”。
陈歌不疑有他,甚至对疤子感激涕零。在疤子的介绍下他了解了每位“老板”的喜好,并去了疤子介绍的店买了很多礼品打算送出去。
这些“老板”的胃口也很大,光一次是满足不了他们的。但是陈歌察觉到,自己每送一次礼,这些“老板”对他的态度就要好上几分。虚荣心作祟,陈歌就像是赌/博一样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疤子一次次给他钱,他一次次地送礼。到后来,他不好意思再去找疤子要钱了,可“老板”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
他背着妻子偷拿家里的积蓄,哄骗妻子卖掉了家里的车,拉下脸来找公司的同事借钱。
终于,在陈歌耗尽最后一笔存款的时候,一个“老板”的保镖过来找他说话了。
陈歌欣喜若狂,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赏识,从此也可以跻身“上流”的圈子里了。
那个“老板”的态度还算和善。他丝毫不提陈歌送的那些东西,只是严肃正经地开始跟陈歌谈起了“交易”。这让陈歌对于他的身份更加坚信不疑了。
“老板”告诉陈歌,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陈歌是个可塑之才,很想让陈歌去他的公司工作,坐总经理的职务。可是他还需要对陈歌进行最后的一次考核。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