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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他的目光在巫黔和时谦身上游移了一会儿,若是这两个人联手,他居然有一种可能他们这群人会处于弱势的错觉。
“睿老!它想跑了!”本钏忍不住尖叫一声,一个埋怨的目光甩了过去,睿老到底是在发什么呆?好东西都送上门了,他居然不要吗?
事到如今,还是先搞定这个精怪再说吧!
来不及想太多,睿老看着那个已经察觉到形势不对的精怪,顿时低声下令,“分成三路,把它给我包围起来!”
“是!”
众人立即答道,纷纷开始包抄起那只精怪。
巫黔和时谦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幕,过了一会儿,敖岐从门里走出来喊了一声巫黔,“巫叔叔,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进去看看。”巫黔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打起来了的一群人,想了想,带着时谦转身进门去,把门一锁,不理会外面的事情了。
敖岐带着他们来到沙发上面,灯已经被打开,灯光下面,林业露出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来,嘴里不停在呓语。
“他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敖岐看着林业这幅模样,手指渐渐攥紧了拳头。
“我看看。”巫黔躬下身子,顿时又闻到了那股恶臭,他有些起疑。
手指翻起林业的眼皮看了看,完全看不到瞳仁,只剩下一大片的眼白。巫黔又微微一用力捏着林业的下颚,拿出手机的灯光照了照,一个隐隐约约的巴掌大的小脸,正在里面冲着他笑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敖岐凑得最近,顿时惊得跳了起来,声音都有些失真,头上立时就出了一大片冷汗。
“有点麻烦了。”巫黔表情冷了下来,“去给我倒一碗水过来。”
程弥生适时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正好拿着一碗清水。巫黔顿时冲着他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后者只是风轻云淡地把碗放下站到了一边去。
巫黔随手掏出几张符箓,其中一张符箓上面白色的光在符箓上面的游走,看得敖岐有些不明觉厉,下一秒,巫黔手里燃起一道火光,几张符箓尽皆化为灰烬,一一落在了清水中。
“你们帮我摁着他,绝对不能让他乱动。”巫黔示意他们把林业的四肢和头部都按住,手里强硬地掰开林业的嘴,碗里的水尽数灌了下去。
“!”林业的眼睛猛地睁开,却不是人类的瞳仁,而是兽类才会有的杏黄色竖瞳。敖岐顿时往后猛地退了一步,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被野兽盯上了的错觉!
林业睁开眼睛之后,仿佛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开始疯狂挣扎起来,敖岐心里一惊,赶紧死死抱住他的两脚,不让他挣扎。
但是林业本身就天生神力,敖岐这个没有怎么锻炼过的,哪里能够束缚得了林业?只见林业猛地一抽腿,脚跟一踢,直接踹上了敖岐的胸口,后者倒着飞了出去,砸在了墙上,缓缓滑落没了声息昏了过去。
“阿谦过来帮忙!”巫黔没想到林业居然是个天生神力的人,大吼一声,手里的动作加速,那些符水源源不断地灌进了林业的喉咙里,按着头部的程弥生都能够看见,一个恐怖的鬼脸咆哮着在挣扎着,它越是扭曲,林业的身体就越是挣扎得厉害。
好在时谦已经接手了敖岐的工作,因为敖岐的前车之鉴,他直接用上了灵力,和程弥生两个人将人死死摁住,总算是让巫黔将那一碗符水灌了进去。
“好了。”短短几分钟就出了一身汗,巫黔有点无奈地说道,一屁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谦和程弥生试探地松开手,果然林业再没有了反应,程弥生这才匆匆跑过去看看敖岐的状况。
“别看了,直接打救护车吧。”巫黔摆摆手,今晚他费了不少精力,又猛地碰上这档子事,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散尽了一样,手指都懒懒的不想动。
“嗯。”程弥生点点头,果然拿起电话打了救护车。
“他怎么办?”时谦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林业,虽然符水灌下去看起来没什么事了,但是他没有错过刚才那一张鬼脸缩了进去的模样,怎么看,这鬼脸都还没有被赶出林业的身体里。
“等明天早上醒过来我们去拜访一下那群人,看看他们都去过什么地方。”巫黔靠在他身上,“这玩意儿肯定不是今天才在林业的肚子里,我估计那个精怪之所以会俯身到林业的身上,也是因为这个,否则的话,林业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才对。”
他刚才感应过了,林业的身上有两枚符箓,但是却一张都没有被激发,这就说明了,林业应该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自愿’把那‘东西’给请进他的肚子里的。
这一点让他不得不起疑心,林业作为一名刑警,对危险的东西多少都会有一种常人没有的直觉,那他怎么可能这样乖乖地把东西给……
救护车没多久就来了,夜间车少,他们迅速给敖岐检查了一下抬上了车,巫黔想了想,看着时谦。
“阿谦你在这里看着吧,以防万一,我去看看敖岐的情况。”
时谦一把摁住了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你还能走得动?我去吧,你看着林业,出事了也好解决,我不会这个。”
巫黔想了想,点点头,确实也是。
时谦收拾了一下,把钱包带上,开车往医院去了。
事务所里顿时只剩下巫黔和程弥生,巫黔把门关上回来,才注意到程弥生眼睛已经开始在上下打架了。
他顿时有点心疼了。程弥生一直是梁夕的好哥哥,他的好徒弟,平常也常常默默的给他帮忙,却从来不说自己的事情,也不叫苦叫累,这段时间时幸又来了,还是他和梁夕带着,巫黔这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这个徒弟,似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困了就去睡吧,师傅在,没事了。”伸手摸了摸程弥生的头,有点扎手。巫黔有点恍然,这小子来了他家之后,好像窜了十公分起码有,这么突然站在一起,他居然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错觉。
?程弥生奇怪地看着师傅,他师傅这一脸恍惚的,这就惦记上师叔了?才刚出门呢。
不过他确实困了,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林业,又看了看他师傅,想了想,程弥生觉得,他师傅应该比睡着的林业要厉害多了,这才放下心来回房间去睡了。
不过他进的,是梁夕的房间,那个臭小子的睡姿,还是得要好好矫正才行。
第二天,巫黔还迷迷糊糊地,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随意摸起手机接过电话,眼睛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林业,喂了一声。
“巫叔叔,林业他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敖岐的声音,巫黔眨了眨眼睛,把手机屏幕拿起来一看,没错,时谦的号码,想了想,估计是敖岐忍着到现在才打电话来问吧。
翻身下沙发,巫黔仔细给林业检查了一下,“暂时没事,不过我们今天要去走一趟,看看他是在哪里出的事。”他昨晚在脑子里翻了一夜的古籍,才总算是在一句话里面找到这玩意儿是什么。
这算是一种蛊,但是又不完全是,那句话的意思,是苗疆有能人异士把蛊结合养尸的手段,培育出来的尸蛊。
林业身体里这只,是子蛊,强硬地把它弄出来,只会伤害到林业的身体,要想不伤害林业的身体把它给弄出来,就必须要找到那只母蛊,也就是下蛊的人。
不过古籍上也只是提了一句话,更多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倒是这个尸蛊的事情,让他有点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尸蛊估计蛊的成分更多,所以他给林业的符才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林业身上的功德金光也分辨不出来它的特殊性,从而造成这玩意儿进到了林业身体里之后,林业就变成了类似僵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只精怪才会看中了林业俯身上去。
还有什么比俯身一个神智被操控的僵尸更好的选择呢?
但是这么一来,他又有些奇怪,那到底昨晚林业跑来事务所,是精怪在背地里操控,还是下蛊的人在操控?他们又为什么要让林业跑来事务所这边?
还有那群中都来的人,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精怪会出现在这边?他们到底是跟踪精怪来的,还是他们早就知道那精怪会操控林业的身体过来?
纷乱的思绪完全找不到一个地方下手,巫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忽然看见,林业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巫黔吃惊地凑了过去。
林业看着他,嘴唇艰难地蠕动,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你想说什么?”巫黔赶紧问。
林业努力地张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