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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绅士的法则-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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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决不可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诡异景象……
  他揉揉眼睛,以防自己因为疲惫而产生幻觉,接着再度推开门。
  ——恩佐坐在床上,赤着上身,肌肉结实的脊背微微弓起,白金色长发披在身前。乔瓦尼斜坐在他背后,正给他一处伤口擦药膏。床上还放着剪刀和绷带,地上堆了几块染血的纱布。
  朱利亚诺将面具丢向两人!
  “什么鬼!他为什么在这儿!叫他滚!给我滚!听见没有!”
  他语无伦次地怒吼。
  面具砸中恩佐的脑袋。他抱头“哎哟”一声。乔瓦尼麻利地跳下床,丢掉药膏,一手叉着腰,“至于吗?我不过就帮他擦个药而已。”
  朱利亚诺一声不吭,从靴子里拔出匕首。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服了你们两个!”乔瓦尼用梵内萨方言骂骂咧咧,走向门口,经过朱利亚诺身边时,他用挑衅般的语气低声说:“你害他受伤了,真是个‘体贴’的恋人。”
  “你……!”
  没等他想出一句机灵的反驳,乔瓦尼便甩上门。他只好将怒火撒在恩佐身上。
  “你和他……!你说过再也不会跟他们有瓜葛,这才多久就忘了?!你是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我来替你管怎么样?干脆切掉永绝后患!”
  他提起匕首,用力挥下,一刀插在恩佐双腿之间,只差一丝头发的距离恩佐就要永远跟他的老二说再见了。刺客往后缩了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利亚诺:“这关下半身什么事?我受伤了,自己够不到所以找个人帮我包扎怎么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
  “其他人都刚好没空啊!你当妓院是皇宫,大家都不用工作的?”
  “这个破地方难道连医生都请不起?!”
  “我怕走漏风声!相熟又口风紧的医生不是没有,但住得太远了,去找他就无法及时赶回,我怕你回来见不到我会着急。”
  你害他受伤了。想起乔瓦尼临走前那句话,朱利亚诺心中百味杂陈。虽然他气得颇想狠揍恩佐一顿(顺便再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妓),但愧疚和心疼终究占了上风。他的恩佐,他英俊又温柔的恋人受伤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添了一道新伤,最终会变成狰狞的疤痕——全是为了他。
  他扁了扁嘴,坐在恩佐身旁,轻轻拨开对方的刘海。“砸疼了吗?”
  “……如果你去约德全境运动大会上参加掷铁饼项目,一定能拔得头筹。”
  “你不会躲吗!”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下狠手……”
  朱利亚诺拔出插在恩佐双腿之间的匕首,手指灵巧一转,晃了晃刀刃,把它插回靴子里。
  “现在你知道了。”
  “现在我开始后悔教你耍匕首了……”
  “你要后悔的地方还多着呢。”
  朱利亚诺和捡起乔瓦尼扔下的药膏,爬到恩佐身后,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抹在恩佐背后的伤口上。
  “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善妒……”恩佐绝望地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你又不是不识字,知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看到你不穿上衣跟你的旧情人腻在一块儿,谁能不想歪?”
  他重重一按伤口,恩佐疼得“嘶”了一声。
  “轻点儿!你想弄死我吗?”
  “这么点儿小伤就要死要活,缄默者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如果我死了,肯定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是因为被你伤了心。”
  “油嘴滑舌!”
  恩佐回过头,笑嘻嘻地吻了吻朱利亚诺。“全是实话。”
  朱利亚诺红着脸推开他。“少跟我来这一套。”他拿起绷带,轻柔地缠在恩佐身上,“你怎么会受伤?”
  “撤退的时候被人从暗处射了一箭,擦伤而已。”
  “你这么厉害,也会被暗箭所伤?”
  “我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再说了,假如什么攻击都能完美闪避,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缠好绷带,朱利亚诺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恩佐背上一道陈年旧伤。恩佐似乎觉得很痒,扭动身体躲开他的碰触。
  “你那边进展如何?找到什么线索了?”
  “别提了,什么也没找到,时间太紧,不能一件一件调查。最可恨的是博尼韦尔居然把我家大部分家产都拍卖了!岂有此理!幸好我抢救出了一点儿,要不然我家就真的片瓦不留了。”
  他从里衣中取出纸包,拿剪绷带用的剪刀剪开绸带,拆开外面的防水油纸。纸包里是一叠文书。恩佐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房契?你抢救出来的就是这个?”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是我家的祖宅,怎能落到外人手里。”
  恩佐放下房契,草草翻了翻其他的文书:“都是房契和地契。你……我都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该骂你……”
  “哼,你那么有钱,在梵内萨不知有多少地产,大概不屑于我这几栋旧宅破屋吧。”
  “我理解这些东西对你的重要性,但是朱利亚诺,我们的目标是寻找你家人被害的原因,而不是密谋夺回你的家产……”
  他翻到文书最下面,“这是什么?”
  一叠地契下压着一张亚麻布。恩佐好奇地打开它,然后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滚到床下。朱利亚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忙脚乱地把亚麻布藏到背后。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当心笑得你伤口炸裂!”
  恩佐一只手搭在床沿,另一只手努力撑起身体,“那是你几岁时即兴挥毫的‘大作’呀?真是充满童趣,快让我饱饱眼福……”
  “够了!”
  那张亚麻布上糊着一团缤纷的颜料,还有许多孩子的手印。从颜料的形状勉强可以判断画的是一幅全家福,最上方的三角形和方形代表一座房子,下面有三个挥舞着触手的小人,左右两个很高,中间那个很矮,代表父母和孩子。
  这是朱利亚诺孩提时代刚发现颜料的好玩之处时所画的一幅稚嫩的涂鸦。当然,做父母的每当看见孩子对某个领域产生兴趣,就会莫名地生出毫无根据的自豪想法:他一定是这方面的天才!朱利亚诺的父母也难以免俗(而且一厢情愿)地认为,也许儿子将来有一天会成为了不起的画家。那幅儿童涂鸦被维托·萨孔雇人装裱起来,当作未来大画家的处女座高高挂在屋子里。而朱利亚诺本人……当他长到一定年岁,获得基本的审美之后,每每看见自己的那幅涂鸦,就恨不得纵身跳进德兰河,再也没脸见人了。
  恩佐笑得全身无力。“哎哟,你父母一定很宠爱你,把你的作品和房契放在一起,可见他们对你多么重视……你还专门把这幅‘巨作’抢救出来,真难为你了,你该不会真以为那个东西能卖出什么天文数字的价吧……”
  “少说几句行不行!我哪知道它会放在那儿!原本是挂在别处的!天知道我爸脑子出了什么毛病要把它拿下来,还跟房契地契放在一起!”
  恩佐止住笑声:“给我看看。”
  “不要!”
  戏谑的笑容从刺客脸上消失了。他瞬间变得严肃,仿佛刚才的欢快只是一场过眼云烟般的幻觉。
  “给我看看。”他重复一遍。
  朱利亚诺吓了一跳,乖乖交出画。亚麻布被他捏久了,画上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纹。恩佐展开画布,手指沿着布料边缘游走,将画布翻了个个儿,然后又翻回来。
  “它以前是装裱在画框中挂起来的?”
  “呃……是啊……问这个干什么?”
  恩佐捏起画布一角,向朱利亚诺展示布料边缘的线头:“它是被人割下来的。假如你父母打从心里珍重这幅画,肯定不会这么粗暴。”
  “你的意思是我爸妈其实很讨厌我?哎哟干嘛打我!”
  恩佐赏了他一个爆栗。
  “他们肯定是刻意为之,或许这是一条只有你能看懂的线索。”
  “真的吗?也许只是巧合……”
  “你快想想,关于这幅画你能想起什么?”
  “突然这么一问,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仔细想!”恩佐厉声道,“它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你父母把它藏在契约书下面,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可是真没什么特别的啊……这就是我小时候的涂鸦,记不清是几岁时画的了,大概四五岁?谁还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事儿啊。”
  恩佐拾起画布,焦虑地在房中踱步。
  “它一定隐含着某些只有你才明白的信息……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啊!我想到了!”朱利亚诺以拳击掌。
  恩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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