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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太小了而已。
……果然还是太单纯了一些。
蕴灵木虽然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年月，不说在那片森林的时候，在人界这边的时候，也已经经历了纪家的好几代传承。
它活的时间之久难以想象。那么长的岁月，却只保持了这等本能级别，没多少思考能力的灵智，说起来还是有些奇异的。
虽然这东西很微妙，但未尝不是一个尝试的方向。慕天廖手颤了颤，想了想子清师兄的痛苦，还是将其收起来了。
蕴灵木献了宝，凑上来想要表达亲昵，慕天廖摸了摸它的树身，想了想，果断割破手指，在它的身上又抹了点血。
这下，蕴灵木和黑猫都激动了。
黑猫搞不懂媳妇这么突然就自残了，一把冲上来抱住他的手臂，想要给他舔伤口。而蕴灵木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吸收了那些血液。
幸福，大概就是用来描述这种感觉的吧。
它美滋滋收下血液，下一刻就被黑猫当做猫抓板毫不留情地□□。但即便如此，它还是美滋滋的。
因为知道蕴灵木树身只是一层躯壳，不管煤球做什么都不会伤到蕴灵木，甚至连痛感都没有，慕天廖便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看着黑猫毫不留情攻击蕴灵木。
“煤球，别激动。”慕天廖道，“拿了灵木的东西，总要拿点补偿回去嘛。”
虽然严格说来那颗小果子也来自于他。
有了媳妇“劝架”，黑猫才算作罢，它朝着蕴灵木不爽地呲牙，似乎是要威胁什么。
慕天廖的伤口早就恢复了。他抱起黑猫，跟蕴灵木告辞。
蕴灵木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两人。
回到泉林山庄，外头依旧是一片黑夜，慕天廖马不停蹄走向纪家给他留的房间，想了想，要了一桶热水。
用修士手段要弄一桶热水出来还是挺容易的，每次长时间修炼完后，慕天廖就会好好洗一次澡。
他挺喜欢水的，不管冷水还是热水。感觉泡在水中的那种感觉是十分舒服的。
自己烧一桶热水出来并不麻烦，但是有人帮忙准备也是好的。慕天廖没等多久，就有下人哼哧哼哧送来了大木桶，桶里盛满了热乎乎的水。
后边还跟着一名侍女，手中端着面巾与花瓣一类的香料，一应俱全，不管慕天廖有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慕天廖遣退了他们，宽衣解带。
而今天一如既往，煤球跑得无影无踪。
它就像是会害羞那般，每次自己洗澡的时候，总会躲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等洗完澡再回来。这种羞涩的表现让慕天廖不禁失笑。
不过如果煤球会害羞的话，他也不强求它一直跟着。反正对于自己来说，煤球还记得回来就行。
门外，黑猫姿态端正，看着外边的夜空。
今天的天空真好看，暗无天日没半点光，黑咕隆咚的。
媳妇哪点都好，但就是不设防！
以前就是这样了，洗澡都不知道避着人。最近更过分了，竟然邀请自己同洗！
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很不检点的行为吗！
因为意识到慕天廖真的没有防心，每次他洗澡的时候，黑猫都会主动回避。
听着屋内的水声，黑猫控制着自己不要朝着某个方向去想。
水声哗啦哗啦，一下有一下无，足以让人猜出屋内人处于什么状态。越是心猿意马，黑猫越是坚守门口，不让贼子宵小有觊觎自己媳妇的机会。
可以说这个时候，真有人来偷看的话，就会被愤怒的黑猫给直接撕碎。
好不容易挨到慕天廖洗完了，穿上了衣服，黑猫才转身回到房间。
可是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大木桶的旁边，摆着一个小木桶，洗完澡只穿着一身中衣的慕天廖正在试水温。看到黑猫回来了，他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笑道，“煤球，过来。”
黑猫被他的笑容给迷了眼，一时之间没有设防，竟是默默地走了过去。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直以来煤球你都很干净，我就没给你洗澡。”慕天廖指了指哪个装着热水的小木盆，道，“过来，我把你洗得香香的。”
……？！
这么刺激的吗？！
黑猫瞪大了眼，转身就想跑，谁知慕天廖仿佛是预料到它会这么做这般，门已经被妖舞藤悄悄关上了。
妖舞藤表示，深藏功与名，愉悦。
“不用怕，这里只有我。”慕天廖朝着黑猫勾勾手，引诱之意不说自明，“煤球，来洗个澡嘛。”
见黑猫还是一脸抗拒，慕天廖忍不住有点失落，“煤球你不想要吗？……那好吧，我就不强求了。”
先前在云泉拍卖场拿的东西中，就有一包粉末，据说是十种不同的花研磨而成，对妖兽的毛发有滋润作用。所以他一直记挂着想给煤球洗个澡来着。
买都买了，不试一试怎么行？自己之前养煤球的方式实在是太粗糙了，对于煤球来说很委屈吧！
殊不知，黑猫十分想继续“委屈”下去。
见慕天廖那么期待，黑猫顿了半晌，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是要坚守原则，婚前不进行过分的亲密接触，还是现在就放下心理负担，让媳妇给自己洗澡？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自然是要回避媳妇的。婚前做这种越线的举动，对伴侣来说十分不公平。作为一向只认一个伴侣的他们一族来说，寻找伴侣是一项神圣的行动，不能亵渎……
“煤球……”
慕天廖失落地开始收拾东西。
慕天廖声音委屈了很多，听起来就像是要哭了那般。
黑猫默默走了过来。
不就是洗个澡嘛！
还是媳妇伺候他呢！
这么脆弱的媳妇，如果没有好好呵护，万一觉得他不近人情，自己给跑了怎么办！
黑猫突然妥协，慕天廖喜不自胜。
他知道大多猫型妖兽都是不喜欢水的。水会让他们的毛发不再蓬松，变得沉重，失了原本的灵敏感，所以大多猫能避水就避水。煤球对洗澡抗拒，他也不意外，就是有点失落。
现在煤球过来了，给自己能试用花瓣粉的机会，慕天廖喜不自胜。
接下来的行为和谐而平静。慕天廖初次给黑猫洗澡，不免有些紧张，手上有点笨拙。
而黑猫仿佛认命了那般，任由慕天廖摆弄，清洗身体。
当然，重点部位它还是防住了的。慕天廖欲行不轨的手伸到后边的时候，他的尾巴求生欲非常强地进行自保。
慕天廖洗到后边的时候，总是要被尾巴拦下来，不能越雷池一步。来来回回，他不免有些好奇，道，“煤球，真的不让我碰那里吗？我可以给你搓干净哦。”
免了。
黑猫生无可恋地想着。
于他们一族的年龄来算，他已经成年了，可以做不和谐的事情了。
现在这般克制，一方面是体内有封印，让他身体不得不保持还是幼猫时的状态。另一方面，是出于他们一族的观念，要尊重伴侣。
婚前那啥啥什么的，拒绝。
它也是要脸的，要是婚前就被媳妇摸到那里……不做点什么的话，它岂不是一点尊严和脸面都没有！
能让媳妇伺候自己已经是看在他那么可怜兮兮地求自己了，换成其他人，玄云给不会给他们碰自己的机会
他不喜欢水，甚至可以说讨厌。要不是媳妇的要求，它才不会这样泡在水里。媳妇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味道怪怪的。
慕天廖几次被拦下，不由得生起好奇心，几次装作无意，手滑到黑猫的后边关键处，每次都被灵活的尾巴给挡住。
就这样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了几次——慕天廖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只需要一点小差错，他可能就被那啥啥了。在他的眼中，他就是给煤球洗了个澡，只是没法洗彻底而已。
出了水后，慕天廖赶紧用大毛巾包住它，擦去它身上的水。本来还在想要如何弄干它的毛，就见黑猫抖擞了一下身体，甩去了身上的水，转瞬间，灵气覆盖周身，毛发迅速变得干燥。
只一瞬间，黑猫便浑身干燥，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了。
慕天廖有些惊讶，抱起黑猫抚摸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黑猫身上确实全干了。
……对哦，有时候他洗完头发，也会用灵力给自己烘干。
慕天廖美滋滋抱着香喷喷又干净的黑猫，直接把脸都埋了进去，汲取那带着淡淡花香的气息。
黑猫的尾巴甩了甩，挣扎了一下才没有推开慕天廖。
下人进屋，把东西都收拾了个赶紧。慕天廖抱着黑猫上了床榻。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慕天廖就会入睡，需要有自己在旁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