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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来往?例行走访你懂吗?你……你跟过来简直就是添乱,还带着你隔壁这位爷,胡闹?”
宋译看到夏侯勇气到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说:“怎么胡闹?”
夏侯勇手抖地指着桌子上七八酒压根没见过的酒,瓶身上还一堆外文,打开盖基本都没怎么喝过,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你这些我可报不了。”
宋译喝着正高兴,抬头冲夏侯勇脑门一拍,说:“瞧你这点出息?这是我对于警方工作的高度支持!不就是为了抓那个幽冥孙子吗?咱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他把胳膊搭在李昭凌的肩膀上,说,“是不是呀?李老师。”
话音落的时候,李昭凌的肩膀明显一紧,觉得脸有些烫,稍稍往边挪了挪,把脸色隐在了背光处。
夏侯勇苦着一张脸,挠挠头说:“陈玮就是个给这家酒吧运酒的后勤,所以,我们现在坐在这儿是为什么?”
宋译一脸无奈,说:“我就奇怪了,你平时都是怎么查案的?就像在医院那会,拿个证件到处问吗?这回可不一样,能说服陈玮主动献身,非得是他周围的人不可。所以,我们当然得深入敌营,在不知不觉中窃取到核心情报。”
宋译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又要拿起酒杯,李昭凌再也忍不下去,一把夺过宋译手里的酒,“啪”一下放在桌子上,闷闷地说了句:“记吃不记打。”
宋译不满,说:“桌上不都有吗?你抢我的干嘛?”
“你忘了你上回怎么进医院的?”
宋译眼珠子一转,一脸戏谑地看着李昭凌不说话。李昭凌一句话就泄了自己的老底,人是夏侯勇送的,他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尴尬地挪开目光,把脸撇到一边攥紧了拳头,用生命保持沉默,不知不觉脸上就泛起红晕。夏侯勇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个千年老鬼被个兔崽子耍,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一个蓝色西装扎领结的男人款款走过来,俯下身礼貌地说:“您好,哪位是宋先生?我是酒吧的经理。”
“坐吧。”
宋译语气淡定从容,丝毫不见方才调笑的轻慢样子,说:“你店里有个人,欠了我的钱,你知道钱是小事,面子才是大事。”
经理一听,立即紧张起来,他细细打量一下宋译,这人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可面色沉稳,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傲慢和贵气,要知道气质这东西没两把刷子还真装不出来。最关键的是……桌上摞着成堆的人民币,这世界还有什么比钱更有说服力?
至于隔壁这两位,一个络腮胡的糙汉子,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眼镜男,块头都是个顶个的大,一看就知道不好惹。酒吧经理再怎么说也是长年在江湖上混,杀气和痞气还是分得出来的。他大脑经过迅速扫描鉴定,猜测宋译是道上的某位爷,立即决定认怂。
可他大小也算个领导,总不能卖人卖得太彻底,故意绕个弯子,说:“不知道您是指哪位,需要我怎么配合?您知道的,这酒吧也有老板,别让我太难做就行。”
宋译一下就乐了,听说话就知道是个“十分懂事”的人精,立即抽出一摞钱塞在他手里,说:“陈玮,认识吧,给我个地址,告诉我他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些就是你的了。”
经理握着钱,面露难色稍稍犹豫。宋译嘴角轻扬,又抽出一沓放在他的手里,说:“放心,不会让你太难做的。”
“轰——”
舞台四周忽然点起了火花,中心的升降台由下至上缓缓升起,电吉他的前奏带着架子鼓的鼓点,瞬间把全场的热情引向了顶点,所有人都挥动着胳膊在肆意的狂欢!
宋译看一眼舞台,用胳膊肘怼一下经理的胳膊,说:“你们这儿的舞美不错啊!上来的是头牌?架势够足的?”
“嗯。”酒吧经理不自然地应了声,攥了下手里的钱,说,“陈玮就是个后勤,拉酒送酒,住在员工宿舍,最近一年还老请假。他平时总喜欢带个大口罩,没人愿意跟他来往。最近一年工作效率也是慢得出奇,我好几次都想抄了他,要不是有人三番两次给他求情,我早就让他滚蛋了。”
宋译一下就逮住了话头:“求情?谁给他求情?”
酒吧经理犹豫一下,看着舞台中央背着电吉他的男人,说:“就台上的那个驻唱歌手,赵幽。”
宋译顺着酒吧经理的话,仔细看了眼舞台中央,白色T恤配着牛仔裤的男生,和周围的灯红酒绿看上去格格不入,他默默念了句:“赵幽……”
夏侯勇突然站起来,抓起酒吧经理的衣领,说:“他是赵幽?”
酒吧经理显然吓坏了,一脸惊慌失措道:“是……是啊……赵幽,他……他是我们的台柱子,各位大哥,你们可是答应了我不乱来。要是随便动手?我就报警了!”
夏侯勇掏出证件扔在酒吧经理的脸上,说:“报什么报!我就是警察。”他说完,大步穿过人群,向舞台中央挤去。
宋译疑惑地看着李昭凌,问:“夏侯勇和这个人认识?”
李昭凌跟着一起站起来,目光凝视着舞台中央,说:“南玄赵氏,赵幽。”
。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酒吧后的小巷向来萧条,进巷子的多半是工作人员和周围店里的人进来倒垃圾。
赵幽拿出手机照了照,确定眼线没有花,一双桃花眼看上去依旧有神。他眨了下眼睛,满意地收了手机,背好吉他包穿出后门,向巷外走去。
整夜不灭的路灯,把人的影子拉得又瘦又长。隔着昏暗的光,赵幽远远看见一个男人斜靠在路旁的大树下,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眉眼,只剩下那人嘴里的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烁。
赵幽紧紧握了握背包上的带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仅凭一个剪影,他依然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下一刻,他稳定了呼吸,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加快脚步从树前经过。
“草!”
夏侯勇气急败坏地扔了手里的烟头,将地上成堆的烟蒂一碾而过。大半夜的等待早就化为一腔的愤怒,他脚下一蹬,朝着背吉他的少年飞奔而去。
身后气息忽变,赵幽拽紧肩上的吉他包闪身躲开,刚好避开夏侯勇使了全力的一脚,转身侧移,夏侯勇紧跟着赵幽,继续抬起脚向他踢去。
赵幽皱眉匆匆后退,脚后跟不知不觉已经抵到了墙根,他屏息看着黑夜里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冷哼一声,说:“你属狗的吗?一见面都咬人?”
夏侯勇目光如炬,恨不得当下就点出两团火来,说:“你才是属狼的,白……眼……狼……”
赵勇眯起眼睛,抓紧琴包高高地跃起,沿着墙壁飞身而上,两步踏上路边平房的房顶。
夏侯勇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打算躲?”
他紧跟着赵幽,轻轻一跃,大步追上去,翻个跟头落在赵幽身后,一把扯过他的吉他包,赵幽身体往后一扬,拽住夏侯勇的手腕,抬脚踹在他的胸前。
“嗯……”夏侯勇闷哼一声,后退两步捂着胸口说:“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你还有理了?”
赵幽背好吉他瞪着夏侯勇,碎发之下双眸神采飞转,冷冰冰地说:“用不着你管!”
夏侯勇放下胸口上的手,目光阴沉,说:“好样的,那就看看,这些年你到底退步了没有?”
。
宋译站在树下,双手环绕抱在胸前正看得高兴:“这场景可比看大片精彩多了,喂,要是你上的话,能跟夏侯勇比划多久?”
李昭凌面无表情,语色淡定:“他俩加起来,过不了我十招。”
宋译撇撇嘴,他今天才知道,原来大言不惭的认真这么让人讨厌。
房顶上,夏侯勇突然大喊一声:“靠!”他后退几步,抓起赵幽给他扔过来的黑蜘蛛,一脸受到惊吓的丰富表情,扔在地上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玩阴的?”
赵幽看着夏侯勇,说:“兵不厌诈,不喜欢玩你就滚远点!”
“我还偏不!”说完,夏侯勇继续迎难而上,不依不饶。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树下的两个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宋译揉揉耳朵说:“我怎么觉得他俩有一|腿?”
李昭凌:“……”
房顶上,夏侯勇已经数不清第几次耐着性子纠缠,既不截断这人的退路,也不让得太过,总留下三分余地让赵幽还手。赵幽早就被他烦透了,眼看夏侯勇越来越近,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夏侯勇冲得太快没回神,赵幽伸出手指直接戳在夏侯勇的眼睛上。
“哎呦!”
夏侯勇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膝盖一痛歪着身体直接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李昭凌皱了皱眉飞身而起,一脚踹在夏侯勇的后腰上。夏侯勇借了力,“噗通”一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