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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自己听听。”
奥里森轻声一笑,把对讲器丢给菲恩:“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丧尸咬得肠穿肚烂四分五裂,你还有什么好气的。”
“气!老子当然气!”
菲恩随手把对讲器一丢,一拳锤在边上的木箱上:“村长那老东西竟然造反!我早说了他留不得,当初第一个就该杀了他!”
“杀了他,然后呢?”
奥里森冷哼一声,靠着箱子说:“几年前,我们合谋弄死了里欧成为这里的首领,又杀了他不少兄弟才稳定了外面群小崽子,那个时候你要是连村长也杀了,内忧外患只怕我们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哼,从我们决定搞死里欧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走上了绝路,要不是霍克这几年没发现,我们还能这么自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照这么说,你是怪我喽?”
菲恩叹了口气,扭头瘫在羊皮毯上:“本来,我是想着从村子缴来足够的粮食然后带着兄弟们离开,只要我们能在别的地方落稳脚跟,管他是霍克还是谁,我们都不用怕!可现在……”
“现在,我们更不用怕。”
“你什么意思?”菲恩问。
奥里森笑了笑,说:“之前霍克不是通知我们赶快撤离吗?这不正好,我们就说撤离的时候遇上了军方的人,在一番混战下里欧为了掩护兄弟们牺牲了,这不正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吗?”
“这,这行吗?”菲恩犹豫了,“要是霍克发现了……”
“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奥里森说,“外面那些兄弟们跟我们是一条心,就算霍克是哨兵又怎么样?他能闻出味道,可他能闻出人心吗?”
菲恩转头看着奥里森,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疑惑:“你不会是想连他也……”
“本来没这么想过,说实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去找他的话,最多是被军方追杀;不去找他的话,呵呵,你我所干的事完全是不打自招……”
奥里森摸着下巴,想了会儿说:“霍克不是让我们彻底毁掉实验室之前先备份里面所有的数据吗?东西呢?”
“我让纽曼保管着。”
“恩,这就行了,”奥里森说,“我们按照霍克的安排先去找他,回头再跟兄弟们说一声,让他们都收敛着点,等时机一到……”
奥里森微微弯起嘴角,左手一弯,靠近脖子轻轻一划。
菲恩跟着他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突然一拳砸在墙上:“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子必须要看着那群人的死样才罢休!”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个问题问你,伤了你的除了村长另一个是谁?”
“他说他是个流浪的幸存者,但实际上是个从军营里出来的小子。”
菲恩回想着余歌的长相,不由的狠狠咬牙:“他长得倒是挺好看,细皮嫩肉,可心肠那他妈的叫一个歹毒!一定是他扇动村长那群老东西造反的!”
“军营……你怎么这么确定?”奥里森问。
“我看到了他的狗牌。”
“狗牌还在你身上吗?”
“不,在纽曼身上,”菲恩朝着门外大喊,“纽曼!纽曼!给老子滚进来!”
不到一秒,纽曼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老大,您叫我?”
“快,把那小子的狗牌拿给奥里森看看。”
“哦哦,在这呢,您看。”
纽曼把1029的狗牌掏出来递到奥里森手上,奥里森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狗牌,跟1029的放在一起。
“你看,这是里欧的狗牌,这是今天那小子的狗牌,两块狗牌虽然一样但这块的编号却少了两位,而且既没有标刻发放时间也没有所属的部队名称,你不觉奇怪吗?”
“你是说那小子是假的?”
“那倒不至于,”奥里森说,“这狗牌的材质和做工明显是出自军方手笔,只是刻在上面的内容太过随意……你有看见他另一个同伴吗?”
“没有,”菲恩说,“我到之前,他就已经被村长他们活埋了。”
“活埋?哈哈哈!他们要是真把那小子的同伴活埋了,他还会帮忙扇动他们谋反吗?”
奥里森一句话顿时让菲恩醍醐灌顶,心中憋着怒火烧得更旺:“操!合着他们算计好了整老子!你!通知下去!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我们这就杀回去!”
“慢着。”
“干嘛?难不成你看老子被他们耍了。”
奥里森站起身,把两块狗牌一起扔给了纽曼。
“你别忘了,他们有办法耍你可没办法耍丧尸,这会儿他们已经成了丧尸们的下酒菜,你现在过去不是找死!”
“那要是没丧尸呢!”菲恩说。
“没有丧尸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跑不了。纽曼,你先去联系霍克,就说我们撤退时遇到了意外,会晚点到,具体情况等见面时我亲自告诉他。”
奥里森自信满满笑了:“等天一黑我们悄悄杀回去,有丧尸的话调头离开也来得及,如果没有丧尸,呵呵,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菲恩一拍大腿,大笑道:“好!那就按你说的!等天一黑就杀回去!”
更新,明天撒糖预警(~ ̄▽ ̄)~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余歌关掉播放器,把从副村长那收来的对讲机也放在边上。
“你刚才就是用这个模拟丧尸的声音?”
“不是模拟,这叫录音,”余歌说,“幸亏我留了一手,不然那群家伙儿还没那么好糊弄。”
余歌坐在地上,抄起村长派人送来的酒灌了一大口:“嘶……爽啊!这酒的味道真带劲儿,你要不要来点?”
1029接过酒瓶随手放在身旁:“你嘴里破了,不能喝酒。”
“嘿,你管的真宽,知道什么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嘛!赶紧的,不喝就拿过来,你不喝别人不要喝吗?”
1029坐在他边上,夹在余歌和酒瓶之间,看着他没说话。
“渍……”
余歌舔了舔嘴角的伤懒得跟1029废话,他一只手撑在地上,半个身子贴着1029去够酒瓶。
1029有点愣住了,余歌的发梢撩过他的鼻尖,即便再轻的呼吸闻到的也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在经历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出后,他觉得余歌身上的味道变得更加好闻,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余歌够到了酒瓶,他正准备豪饮一番,胳膊上却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自己的胳膊被牢牢束缚。
余歌顿吃痛,回头盯着1029:“嘶,你放开。”
1029没有理他,他抓着余歌的胳膊,轻轻一扯撕下了他的袖子。
余歌慌了,连酒瓶都顾不上急忙扯着胳膊后退:“操!你,你想对我干嘛!”
1029依旧没有做声,抓住余歌的手反手一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胳膊拧断。
“操!你干嘛!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对老子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一定会……”
“你受伤了。”
1029缓缓开口:“你明知道自己的胳膊也受伤了,为什么不处理一下。”
“你!你管的着嘛!”
余歌挣开了1029的束缚,起身就走:“这点伤算什么,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1029抓住余歌,轻轻一拽他就立刻倒地。
“操!你他妈到底……嘶!痛啊!”
1029把酒全部倒在了余歌的胳膊上,那种毫无预告的刺激痛得余歌头皮发麻四肢无力,疼得他只想满地打滚。
“操操操!你这是要帮我还是整我!放开,我自己来!”
“别动!再动就把你胳膊拧下来!”
1029冷冷的盯了余歌一眼,余歌噘着嘴,只好乖乖的咬牙忍着。
1029把余歌的袖子撕成两半,帮他擦拭着伤口处未干的血迹和沿着他的小臂缓缓滑下的酒液。
酒的味道很香,香味来自于酿酒的野果本身,在单纯的经过破皮、压榨和发酵后,一股清爽微酸的果香带着这里土壤矿物的独特气味缓缓飘散,混杂着余歌自身的气味,有种微醺的错觉。
1029仔细的擦拭着余歌皮肤,指尖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手臂弹性又结实的触感简直令人着迷,犹如一只只爬上他心头的蚂蚁,可以感觉到却怎么也无法触及。
他忽然有种想法。
他想亲吻他的手臂,他想舔舐他伤口的血液和酒,沿着胳膊一路往下,然后含住他的指尖,接住每一滴在他肌肤上留下痕迹的酒液。
“喂,你弄好了没有?老盯着我胳膊看什么?”
余歌的声音打断了1029脑中的画面,他收回思维,把剩下的半边袖子绑在余歌的胳膊上,自己还未放手,余歌就已经抽走了手臂。
1029往边上退了一些,鬼使神差的偷偷把刚才的半只袖子藏了起来。
“先这么处理,一会儿再找村长拿药给你敷上。”
余歌没注意到1029的小动作,只是看着自己两天光溜溜的胳膊不住叹息。
好好的两只袖子,一只袖子给村长包扎了,另一只袖子被1029扯下来了,一件长袖硬生生被改成了无袖,风一吹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