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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
安如玉没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果然看到贝宁跑了进来。他就知道,黎丞心细,不放心他,有时候会让贝宁偷偷跟着他。
“扶我起来。”安如玉头昏的很。
“还好吗?”安如玉还在发懵的时候,贝宁还没动作,他倒是觉得身体一轻,直接就给人抱了起来。
这么一动作,安如玉晕的更狠了,虽然还想坚持,但实在是只能脑袋一歪,靠在了来人的胸口。
来人几大步,带着安如玉就出了门。外面的空气是干净的,吸了几口,稍微让安如玉舒服一些。
“我看看。”到了外面,安如玉给人放在了台阶上,贝宁立刻上去扶住了他。
安如玉半靠在贝宁身上,一脸便秘的看着来人执起他的手,然后一脸冷硬的给他把了把脉。
“还好,没有大问题。回去之后,让黎丞给你调理一下,没事的,别怕。”
“我怕你妹!”安如玉这会儿扯不大嗓音,但企图用凶恶的眼神来降服对方。
“嗯。”来人却只轻微应了声,也不知道他在应什么,只转身又离开了。
“安安,那事儿,大师兄知道错了,你就别气了。”贝宁笑了声,同时用胳膊撞了下安如玉的手臂,嘿嘿笑道。
安如玉一闭眼,根本不想说话。
为什么,他巫长云一回来,就是看到他这么倒霉的模样。
生无可恋。
没一会儿,巫长云倒是又回来了,只是他手里提着一个昏迷的人,是鹰钩鼻。除开这两人,巫长云的旁边,还跟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六七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就穿着普通的球鞋和白衬衫,容貌也一般,只是气质十分沉宁。他全身没有多余半点装饰,只在手腕上挂了一串佛珠。
“安安,我们得走了。”巫长云随手将鹰钩鼻扔在地上。
安如玉闭眼逃避现实的时候,突然觉得脸颊一热,有人凑近了和他说话。
他一睁眼,就看到巫长云几乎和他贴面了。
安如玉抿了抿嘴,然后从裤兜里拿出那块阿玉的阴牌,“把它放在刚才出来的那个六指身上,之后就不用管它了。”
“知道了。”巫长云拿了阴牌,又出去了一下。
刚才抓住了鹰钩鼻之后,巫长云让那个年轻人报了警,那些吃了大量人灵芝而有些致幻的食客也快要清醒过来,接下来就是警察的事了,他们得快点离开。至于还在昏迷的周正,安如玉这帮人都没有在提起。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他们这些人,早就看淡了世情。善与恶,好人与坏人,对他们来说,早就没了任何感触与波动。
这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在了岁月的流逝之中,消失殆尽的。而在明天、后天以及久远的未来,新的善与恶又会重新上演。
离开的时候,安如玉还是被巫长云抱出去的。当然,那颗硕大无比的人灵芝,出于贼不落空以及对于这趟亏死了的补偿,安如玉在嫌弃中,还是让贝宁给带上了。
进了车,安如玉是彻底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巫长云开车,和那个年轻人坐在前头。
“就因为他,我们这么年朋友,你都不能先去给我救急?”年轻人的口气有点抱怨。
“不一样。”巫长云顿了顿,然后一本正经道:“安安喜欢我,我不能辜负他。”
“噗!!”贝宁直接一口正在喝的矿泉水就喷了出来。
“大…大师兄…你怎么看出来的?”贝宁扭曲的笑着。
那个年轻人,也是一脸奇葩的看着巫长云。
“不用看,这是事实。”巫长云沉声道,语气肯定异常。
贝宁摸着鼻子,哭笑不得,却不再说什么了。
安如玉回去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醒来,整个人还是不太舒服。他有些病蔫蔫的,也就歇了和巫长云作对的心思。
黎丞这几天也没出去,一直留在家里给他调养。
这么几天,因为师兄弟几个一直守着他,就是在外面拍戏的四师姐都天天和他视频,一定要看着他康复。
他们不着急,那个年轻人可是急的不行。可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安如玉身体一天没好全,巫长云就不可能跟他去救人。
歇息了五天,安如玉总算是满血复活。一摸血玉佩,里面的气运消耗大半,心疼的他晚饭都少吃了半碗。
第六天,安如玉就伸着懒腰,去咖啡厅坐坐了。看看,有没有生意可以做。
巫长云从来就没拦住过他,因为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店里头没什么事,安如玉不在这几天,黎丞有时来露个面。刘何对于自己老板时不时不见人影,也习惯的很。只要工资照发,这样反而更轻松一点。
安如玉到咖啡厅是中午十点多那会儿,一进门,安如玉就咦了声。不过他声音不响,主要是怕打扰了客人。
他这咖啡厅主要就是环境好,复古、优雅又宁静,带些小资情调引来的人,要是声音吵杂,那就不好了。
不过那声咦,还是引起了别人了注意。
还有位置空,安如玉直接过去坐了,巫长云跟上去坐在他对面。
刘何立刻从柜台里跑出来,“老板,您来了啊。”
“嗯,店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对了,老板,今天有个人早上七点就来找你了,一直等到现在,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刘何道。
安如玉没什么奇怪的,他刚才一进门就看到了。
“让他过来吧。”
刘何应了一声,一会儿之后,一个有些胡子拉碴,还有些憔悴的男人走了过来。
“几天不见了,周正。”安如玉笑道。
周正的神色有些诡异,上次的案子破了,这几天他忙的脚不沾地,总算是把嫌疑人全部抓捕归案。这件事,他功劳不小,还被上级好好表扬了,今年说不定还有升迁。
至于安如玉,在这件案子之中,越想,周正就越觉得安如玉的身份不寻常。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上级也不愿意再在案子冲扯入更复杂的东西,反正和安如玉没关系,索性就让周正不要管了。
“几天不见。”周正的嗓子有些嘶哑,“。。。这个。。。。。。”周正把咖啡店的名片放在桌子上,“为什么放在我身上?”
安如玉笑了,“我觉得。。。你可能要和我做笔交易。”
周正一愣,没答,然而低沉道:“六指,原名叫杨六。那个鹰钩鼻,原名叫骆黑子,老家在巴蜀一个小山村,初中就出来了,然后和家里人断了联系。
杨六是个混子,不知道怎么和骆黑子勾搭上了。杨六会跑外地,他拿钱就那些闭塞的小山村,问那些村民购买刚出生但是却身体残缺功能很大的婴儿。对那些人,他就说是利用这些残疾婴儿乞讨挣钱。反正小孩儿残疾,村民也养不起,有些也就卖了。
除开这些婴儿,他也买那些‘大人’。就是那种生了各种怪病,卧床不起,死不了却又开不了口的。
这些人,有些,他的确用来乞讨了。把人搁在架子上,往街上一放,有人会扔钱。等天晚了,偷偷把人拉回去。有些人…他和骆黑子,直接用来……用那个人灵芝,挣钱。”说道这里,周正都有些开不了口。
“人灵芝被你拿走了,上头不信有这种东西。这次的案件,被上头定性为骆黑子发展邪教,用某种制幻类药物迷惑人心,再加上搜出来的铁证,应该是死刑。
杨六很奇怪,被抓的第二天,他袭警了,说是有鬼。而后,上头找了心理医生来给他看,但是没什么效果。昨天,他企图吞下一个不知道藏在哪里没有被发现的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牌,活生生堵住气管,死了。死的时候,神色很狰狞。
这案件中,所有人都被抓捕归案了。不过杨六有个老婆,我们去的时候,她倒是跑了,目前还在通缉中。”
“哦。”安如玉搅着咖啡,神色挺平淡。
周正神色复杂的看着安如玉,“你要做什么生意。”
安如玉抬了头,终于有了兴趣,“三年寿命,我帮你解决你体内的蛊毒。”
“蛊毒!?”周正一脸惊疑,有不信,却也有一些害怕。
“当然,你吃的饭里,你以为没有放别的东西吗?不过这种蛊毒是骆黑子从死蛊身上弄下来的,威力不大。发作的话,起码要在人体蛰伏三四年时间。
那些去那里吃过饭的富商,都自求多福吧。你吃了,自然也有。不然你以为,这些日子,你黑眼圈越来越重,只是因为案子太劳累?”
安如玉这么一说,周正是觉得自己全身别扭起来。说起来,最近这些天,他是觉得要比以前累很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