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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溯好不容易等到二人返回他的视线范围,只见侯法护使着昆仑圣石而法力大增,何灵宾越打越是处于劣势。侯法护乘胜追击,拈了天上一道紫电,劈落何灵宾去。
司空溯不禁哗然,拍了拍手上的瓜子。何灵宾以珊瑚扇抵挡着,却在半空跌落地上。何灵宾一手拍起,地上展现了一个巨大的掌印,她拈起有掌印的砖石直扫去侯法护。
“呯!”
侯法护以紫电劈碎了掌形石,紫电直落何灵宾心口。何灵宾是仙灵,抵住了紫电,却大伤真气,靠着身上法器支撑。何灵宾拈起青电,要击去天上的侯法护。侯法护的紫电较青电强大,化解了青电之余,还直冲去何灵宾。电光火石之间,紫电给引碧骨箫,碧骨箫一撩,直打去侯法护。
司空溯定眼一望,不由自主地站在屋檐上,又取出画卷核对一番,画仙玉华渊竟然出来。司空溯小声地道:“华渊。”心内,既喜既悲。喜是日夜思念的幻象人物,活脱脱出来,悲是对方不知他的梦。司空溯又是重重刮着自己的脸,恐怕又是幻境。
侯法护道:“这位居士,昆仑与峨嵋比法,你如此干预,有失江湖规矩。”
玉华渊旋转了下碧骨箫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峨嵋仙姑即便处于劣势,亦不屑向同道施展霹雳术中紫电。昆仑首座何苦相逼?”
司空溯心道:“华渊总是淡漠恬静,想不到也是爱惹事之人。”
侯法护呵呵笑了两声道:“仙姑与本座都说好,除了寂灭术,其他法术都不拘。若我让招,寒星仙姑定必憎恨我。”
玉华渊淡淡地问道:“紫电多发,与寂灭有何异?”
何灵宾挥手道:“侯兄,算我技不如你,仙菀丹你爱取便是。”
玉华渊道:“不。我与侯首座对打。”
侯法护冷笑一声,道:“你?即便修成灵,你的法力还是比不上我,可别自寻短见了。”
玉华渊道:“修目术,悟大慧。我玉某虽算不上江湖义士,不喜拘泥正邪。可,一些原则总是要坚持。既侯首座出手,定必战胜我,要不打个赌?”
侯法护问道:“让你多少招,请说。”
玉华渊挥手道:“再战无意义,鱼凫已零落如此,我不欲再毁之。侯首座向我发三道紫电,若我能化解,算我赢,若我输,我向昆仑赔礼,如何?”
侯法护哈哈地大笑三声,道:“玉少侠,这话,本座容许你当下反悔。”
何灵宾听此,道:“玉少侠,你疯了?”玉华渊摇头了下,道:“我晓得在做什么。”
司空溯此时飞下来道:“华渊!紫电威力非比寻常。”说毕,他将身上有的护法器都塞在玉华渊身上,何灵宾如是。玉华渊挥手道:“你们不用了……”他的视线落到司空溯前,下意识地避开。
这时,符练师瞪了司空溯一眼,取下身上的护法器,道:“玉少侠,你救了我师父,请收下。”
玉华渊逐一归还到他们手里道:“玉某不止为救寒星仙姑。”
众人见此,只好站在一旁。
侯法护笑着道:“玉少侠,对赌可不能只能你单方面说。本座要落六道紫电,若然你都能接住或化解,本座向你作揖。若你输了,不但跟我昆仑赔礼,且折断法箫、斩下一手。”
玉华渊道:“好。请。”
侯法护道:“第一道。”雷霆杖引出一道紫电,直落玉华渊。玉华渊以碧骨箫拈着,反弹回去,另一道紫电却又劈来,侯法护道:“第二道。”
玉华渊左掌掌控着紫电,连番退后,第三道紫电迅疾地直冲到他的心口。司空溯双手搁后,却以法瞳阻拦第三道紫电,司空溯望了望侯法护,玉华渊身前两道紫电射回去侯法护。
侯法护以雷霆杖抵挡着,在空中连退数步,又迅速地拈起一道紫电劈落玉华渊。玉华渊的碧骨箫吸着紫电,在空中撩了下,紫电归天。侯法护见玉华渊纹风不动,屹立不倒,一时犹豫。
侯法护闭目,伸出执着雷霆杖的手,乌云密布,雷声响起,两道强大的紫电直冲去玉华渊。玉华渊以碧骨箫发出金光罩遮挡,却被紫电逼得退后着,鲜血涌现喉咙。
司空溯法瞳化解紫电,冲去抱着玉华渊。他收起法瞳,望着玉华渊道:“华……玉兄还好?”
玉华渊利落地离开他的臂弯,道:“侯首座,六道紫电,玉某都化解了。不知昆仑服输么?”
侯首座在空中俯视着玉华渊,问道:“尚未请教玉少侠师门来路。”
玉华渊道:“江河水流不尽,穹千星算天机。”
侯首座发出嗤笑,又道:“原来是千机岛的传人,失敬失敬。昆仑输给足智多谋的人,实属荣幸。”说毕,他消失在空中。
何灵宾握拳道:“玉少侠佩服佩服。六道由数百年修道士发出的紫电,与寂灭术无二,敢问你以什么法子化解?当然,若是独门秘术,当我这女流多事了。”
玉华渊作揖道:“寒星仙姑名震江湖,为灵侠义,以慈悲为怀,岂是女流庸辈。晚辈自小练霹雳术,掌控有方,方敢接招。”
何灵宾抱拳道:“平生总算见识过千机岛的法术。不知你师父尚在么?”
玉华渊摇头道:“很久前失踪了,故此小弟出关寻找他的踪迹。”
何灵宾掏出一令牌道:“若玉少侠要峨嵋协助,就展示出这令牌,你就莫推托了。”
玉华渊道:“好。晚辈谢过了。”
何灵宾点头了下,符练师就开心地靠近师父,又拉着虞素衣道:“素衣妹妹刚在天山出师,能否带她到峨嵋做客?”
何灵宾答应后,就拉着两个弟子消失在空中。
司空溯追着玉华渊道:“华渊!”
玉华渊回头道:“我不认识公子,不知公子为何呼喊玉某贱名?”
司空溯道:“我知你认得我,那个不是梦,是不是?”
玉华渊望了他一眼,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公子。”
司空溯道:“我并非放荡之徒,发生之事,不能当是梦境忘却!”
玉华渊道:“公子,你放荡不放荡与我无关。若你纠缠,会碍着我修道。”
司空溯一听,点头了下道:“好,我们重新认识一遍。我姓司空,名溯。喜笔墨、饮食,胸无大志,只想逍遥江湖。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是?”
玉华渊重重喷气了下,抬头望着他道:“我姓玉,名华渊。玉某请公子唤我的姓而非名。我为修目术之士,喜独来独往,请司空公子莫在打扰我。”说毕,他踩着一道金光,飞上空中。
司空溯踩着惊雷剑跟着,见他如此冷漠的神色,沉默不语。玉华渊闭目前行,司空溯跟着走。
二人在空中飞了没多久,重重被人推落去。司空溯第一反应是问道:“玉兄,何以推我下去?”
玉华渊道:“那是你……”他差点暴露白光世界所闻,司空溯愕然了下,微笑着,拉着他的手直降空中。
甫站在地上,司空溯就叫道:“蒲兄,是你么?又发什么疯啊?你挑动昆仑峨嵋打架还不过瘾,心内又打什么算盘了?”
“哼哼哼!”
带点奸诈猥琐的冷笑响起,玉华渊警觉地张望四周,这时空中冒出了一柄蒲团扇。
司空溯道:“玉兄,什么话也别信他,蒲兄可十分狡猾。”
蒲团扇状态的蒲隐仙道:“哼哼,当着老夫面,说老夫坏话,司空弟真不要得。”
司空溯道:“蒲兄捉弄我还不够。我当面说你,背后亦如是。我司空溯无所畏惧,为人光明磊落,兼之坦荡荡。说吧,你又想作弄我什么?”
蒲隐仙道:“今次不找你。找的是这位人若玉、气若竹的修道者。”
司空溯一挡着玉华渊道:“你可别打他注意。他一身清雅,可别推他到蛇坑粪堆!”
玉华渊一听,咬着嘴唇,忍着笑意。
蒲隐仙道:“你如此惜玉,做兄弟,岂会伸出魔手到心尖上呢?”
玉华渊道:“这位大师,说话可别如此轻薄。我与司空公子,不过萍水相逢,不知你找我为何事?”
一粒丹丸浮在空中,蒲隐仙道:“你打赢了侯法护,自是交仙菀丹给你。”
司空溯道:“当真?不是掉包?”
蒲隐仙道:“司空弟心思越发黑暗。老夫为了寻得法根正,心地好的人,下落多少工夫?岂会骗玉少侠?”
玉华渊道:“是真是假,我亦不要。修目术,该是觉悟,不依靠炼丹或外力。我跟侯首座对赌,不过见他出手狠辣,不屑而出手,并无功利之心。”
蒲隐仙道:“我就是喜欢玉少侠的心性。”
司空溯转身跟玉华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