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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美人帝师手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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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绪翻飞间,余光却捕捉到马车后面的一抹蓝色,身体顿时如离线的箭般冲了过去。
  马车内,楚棠心里一动,睁开眼睛:“许忆。”
  许忆应声而动,短刀出鞘,一跃而起,和黑衣人纠缠在了一块儿。
  他一挑几十,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捉襟见肘,动作干脆利落,快如闪电,见血封喉,一个黑衣人都没能接近马车半步。
  车帘一晃。
  一只小小的手掀开车帘一角,穿着名蓝色衣服的郁恪悄悄探了头,不期与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对视。
  那人戴着银质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薄唇和下颔,投过来的视线淡淡的。
  郁恪说不上自己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美丽的东西击中,漏跳了一拍。
  “主人!”
  地上横七竖八躺了黑衣人,许忆解决完,迅速回头。
  十三皇子正扒拉在马车上,撅着屁股往里面偷看。
  拎着郁恪的衣服,许忆板着脸道:“又是你。”
  郁恪给他做了个鬼脸:“就是我。”
  “殿下。”
  马车里传来楚棠平淡的话语,两人同时转过头去。
  楚棠静静坐着,袅袅余香如檀木冷泉,沁人心脾。他说:“有跟踪人的时间,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郁恪抖了抖,仿佛被凌凌琴弦缠住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宋总是楚棠现代的一条线,之后极有可能和郁恪碰上面hhhh
  楚棠的新戏开拍了开拍了,养孩子了养孩子了记


第4章 先帝遗脉
  对于楚棠此人,众说纷纭。
  有人言之凿凿,说他从小被送去佛寺修养,是因为身体不好,弱不禁风,需要佛灯庇护。有人信誓旦旦,说他貌若无盐,长着三头六臂五大三粗,像契蒙人,能抡起大锤倒拔杨柳。
  有人说他天生不祥,前任国师见之即恶,所以送离了京都。但也有人说他命里带运,秋天出生时花团锦簇,福星高照,奇观蔚然,前国师舐犊情深,怕别人对楚棠心谋不轨,便将他送去明月寺,祈求他平安度过一生。
  郁恪没出过民间,他只在宫里的侍女说闲话时听了几耳。印象里的旧国师凶神恶煞,不苟言笑,喜怒无常,比他的父皇还残暴,所以一直以为他的儿子也是像传言那般,非黑即白,非此即彼。
  但惊鸿一瞥过后,他忽然悟到了不听信谗言的道理。
  楚棠一点儿也不丑,单从他露出来的部位看,他要是丑,郁北就没有美人了。但他为什么戴面具呢?
  郁恪觉得他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他非常想看看国师大人面具下的容颜。
  系统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会无语地吐槽一句,堂堂未来皇帝,从小就颜控,无药可救了。
  其实对于郁恪这个仅存的皇子来说,楚棠那一句约等于让他小心项上人头的话更应该令他胆战心惊,想法良多。
  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要他的人头,还是他知道有人要他的性命?
  这其中关系,想想便危机四伏,生死攸关。
  但郁恪不管,他只想知道楚棠是不是那个风雪夜里救他的人。
  因此,被许忆揪住命运的后颈皮时,郁恪踢了踢脚,执着地问道:“国师大人,一个月前你是否见过我?”
  车帘动都没动。
  楚棠平静道:“今日以前,臣不曾踏出明月寺,自然和皇子素未谋面。”
  是这样吗?声音相似是巧合吗?
  如果那夜真是他,他没必要否认救过他吧。他虽然手中权力稀少,但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拉拢一个仅有的皇子,对国师也没什么坏处吧?
  可能真是他想多了。
  郁恪耷拉下脑袋:“对不起,惊扰到国师了。”
  里面似乎传来轻轻的一声嗯。
  许忆招手,一个黑衣侍卫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送他回去。”许忆说,想了想,又道,“替殿下收拾好,一炷香后带往光明殿。”
  “是。”
  楚棠忽然道了句:“等等。”
  黑衣侍卫上前。
  ……
  京都大道上,郁恪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心想,既然他不是,那以后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
  光明殿,皇帝议事上朝之地。晨光熹微,温柔地照耀大地。
  殿门前一片空旷的平地,丹墀长如龙。群臣衣冠整洁,手持白笏,站立在空地上。
  郁恪身后站着挺直的侍卫,是沈丞相为防止他又偷跑派来看守他的。不过他不在乎。
  他捏了捏因为吃得太饱而微微鼓起的肚子,悄悄地、不得礼地打了个嗝。
  被送回皇宫后,那黑衣侍卫让人给他准备了一顿可口的早膳。
  他有点懊恼地想,是不是自己在掀帘子钻头看的时候,肚子刚好叫了一声,给楚棠听到了?所以离开前,他还吩咐了侍卫让他好好吃东西?
  虽然他还小,但也清楚修养好的人是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的。太丢脸了。
  郁恪揉了揉红红的脸。
  那宫女知道侍卫是国师的人,丝毫不敢怠慢,第一次给他端上了热腾腾香喷喷的早膳。
  他对我真好。
  记  郁恪捂着嘴,又悄悄动了一下。
  不管是出于对皇子示好的心机,还是仅仅因为可怜他,这一份温柔他都记下了。
  刚才还暗暗下定决心远离国师的十三皇子,现在无比想再钻马车偷偷看一眼国师。
  保持距离?那是什么?有国师可口吗?
  ……他是说国师让人准备的早膳。
  沈丞相和楚国师是同时来的,在两方遥遥而立。
  万丈柔软的红色长毯上,沈丞相方才回府换了衣服,给了楚棠一个礼貌得体的笑。
  楚棠没看见。
  沈丞相嘴角抽了抽,自我感觉这个目中无人的年轻人脸上的面具都透着一股轻蔑。转而他又仔细看了看,这人不就没有表情吗,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肯定是错觉。
  他在心里哼了一声,年轻就是不好,沉不住气。一回来就将争权的心思都暴露出来了。
  朝堂之上,能站在众臣最前面的,也就他们两个了。
  远处寺庙的暮鼓晨钟声似乎传了过来。礼乐悠扬响起。
  楚棠慢慢走上白玉长阶,身后跟着两个手捧锦盒的侍卫。
  他今天一身银边黑锦袍,长发玉冠半束,细白颈项修长,腰身劲瘦,身姿挺拔,步履不缓不急,显得贵气又优雅。
  底下有的宫女忍不住抬头多瞧了几眼,有些还暗暗比了下自己的腰身,下决心以后少吃点。
  郁恪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追随着他。
  楚棠登上了高台,回身一刻,钟乐一扬,仿佛这人合该天生便如此耀眼。
  他依然戴着面具,隔了那么远,没人说什么。
  沈丞相站在高台右侧,眯了眯眼。
  “诸位大臣,”楚棠开口,声音如同含有内力般,泠泠清澈,单刀直入,“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各位在此,不如趁早商定储君。”
  众臣:“……”
  商定什么?储君?这不是由皇上定的吗??是他们这些臣子能商定的吗?!这人怎么能如此淡定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还当着黑压压一片人的面说的!表面功夫都不会做一下吗?!
  李大人在心里狠狠咆哮。这国师是不是在佛寺待傻了?哪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储君的?这要让天下人知道了,传出去就是他楚棠谋朝篡位、越殂代疱啊!他还要不要名声面子了?
  郁恪心里一惊。储君?是他吗?
  他抿了抿唇。楚国师果然是有目的的。
  一片鸦雀无声。半会儿,李大人出列,道:“国师说的是。但一个月前,契蒙逆贼派刺客混入皇宫,诸位皇子……不幸随先帝而去。先帝遗脉,现在只有十三殿下了……”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能名正言顺继位的只有郁恪。他们接下来投奔哪一派,就看这个无依无靠的皇子了。
  留下的人都跟人精似的,知道得见风使舵才可以在风雨飘摇的郁北中活下来。
  如果十三皇子投靠沈丞相,老牌一点的大臣自然也跟随沈丞相,朝中大事依旧由他们掌管。如果他选择新国师,国师手里又有兵权,那他们必须得重新考虑……
  总之,这次可能是年幼的十三皇子唯一可选择的权利了。
  郁恪也清楚。
  沈丞相却道:“谁说只有十三殿下的?”
  这话瞬间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纷纷投以不敢置信的目光。
  “丞相说的可是真的?”
  “怎么可能!那日入殓,老臣明明亲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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