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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风声木把包扔到上床,端起桌上的凉茶,呡了口,苦涩入骨。
“主上有旨。”黑衣人跪着双手呈上一卷明黄的锦绸。
风声木接过那锦绸,打开,上面所书内容不过是给他的两个选择。
风声木眼中杀意翻涌。
两个选择,一让他离开江昭;二让他杀死江昭,三昧炼其魂,让他化为守墓灵永远陪在他身边。
好一个两个选择!
风声木将锦绸撕碎,抬手攘在地上,冰冷的声音随着碎锦落下。
“叫他,亲自来见我。”
第七章:劫持·盗墓
“殿下赎罪。”黑衣人低头请罪“主上有言,规矩不能破。”
“砰!”一掌堪握的白润瓷杯被风声木硬生生捏碎,尖锐的碎瓷片扎入他的手里,那个人只有每年过年时才来,他这是不想见自己!
“滚出去!”风声木怒喝一声。
“是。”话音一落,黑衣人突然消失。
“呼,冷静,冷静。”风声木一边低喃着一边伸手拔着手里的碎瓷片。
钻心的刺痛让他头脑变得冷静下来,风声木闭眼疲惫的窝进木椅里。
为什么?明明江昭是唯一一个想保护他的人,为什么他不能和他在一起。
风声木越想越烦躁,索性直接开门出去,今夜天清星明,他正好给自己算一算。
天幕无际,明星高悬,风声木抬头看着满天繁星,神色肃穆,周身的气息也似经了千万年的岁月沉淀,古朴醇厚。
“九二,见龙在田,龙卧于田,见人肃穆而起,必是大德,可治世之人。”风声木敛眉深思,他身边还有治世贤才?不过可惜他不是皇帝,不需要这样的人啊。
风声木想到江昭,那个假怂包,切,那个大德之人才不会是他,又怂又弱。
啊,不如算算那个家伙对自己的联系好了。
风声木唇边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微笑,他抬头看向星空,“我去……什么情况……”
风声木嘴角的微笑硬生生的僵在了那里“红鸾星、我的红鸾星竟然动了!”
“不会吧。”风声木目光呆滞的往回走“冷静,冷静,风声木你需要冷静。”
“我去!我怎么冷静!”风声木暴躁的在屋里转,突然他邪笑这拿起放在窗台上刀“要不宰了那个混蛋吧,啊哈哈。”
屋外的的守墓灵一脸茫然的歪头,奇怪屋里的动静。
’人类好奇怪。‘
’嗯,阔怕。‘
“……”风声木觉得他好像从守墓灵漆黑的大脸上看到了这两句话。
自从与风声木分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风声木早上也不再去校门口接小安了,他去风声木的班级找他,他也推脱不见自己,上北山去找他,他就让守墓灵把自己赶下来。
好吧,江昭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他受够了这种只能从小安或者是别人嘴里,得到风声木消息的日子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绝对不允许风声木躲着他。
“小安,今天你先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晚点我再回去。”放学,江昭接到江安,把他送到车上,摸摸他的头笑道。
“哥哥。”江安叫住转身要走的江昭“别着急,好好和木哥谈谈。”
江昭闻言不由微笑着挥挥手“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追回来的。”
“……追?”江安莫名,又不是媳妇跑了,还用追?
虽然答应江安要冷静,好好和风声木谈谈,但看着第四次挡在他面前的守墓灵,江昭觉得他可能没那个好脾气和风声木好好谈了。
?
“让开!”江昭手中打出一颗牌,通天的大手只掌握剑,七十二张小阿尔卡牌中的,宝剑王牌。
银色的剑光从宝剑王牌上掠出,守墓灵被剑光扫中,顷刻溃散无踪。
江昭收回宝剑王牌,面色严肃的抿唇看着上山的路
,可心里却想着一会儿上去怎么惩罚风声木才好,一天不给他上家法,他就瞎折腾,真是惯坏他了。
江昭向山上走着,可越走他越感觉不对劲,江昭停下,看着四周,他怎么感觉自己一直在绕着一个地方打转?
就在江昭转身想原路返回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唔”头部剧痛让江昭眼前发黑,模糊间,他看见一个女人,然后那女的……又给他来了一下。
江昭晕过去想到了一句话,我去,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打一棍子都不解气。
“哗。”冰凉的水猛地泼在江昭身上。
“呜……噗。”江昭被泼醒,骤然冲过来的水呛到江昭的口鼻“咳咳,咳,卧槽,最毒妇人心。”
江昭抬眼看面前的女人,金色波浪发,白皙的肤色,火红的嘴唇。本来是个美女,但是江昭对她的印象可不太好。
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江昭傻乎乎的来了句“白雪的后妈啊,这是吃了死孩子了吗?这嘴红的。”
“啪!”美女闻言微笑着赏了他一巴掌。
我去,被打的偏过头的江昭眼里闪过杀意,嘴里的腥甜感让江昭差点冷笑出声。
有多长时间没尝过血的味道了,呵,这个女人看来是活够了。
“行了,妹子。”黑暗里走出个青年,金框的眼睛,体面的着装,清秀温润的像个教书的老师。
年轻人拿出江昭的学生证,推了下自己的眼镜,笑眯眯的蹲下身对江昭说“一个学生,孤身上北山,很奇怪啊。所以小朋友,能告诉我们你来这里是为什么吗?”
年轻人把学生证往他面前一递“或者说,你,是来找什么的,你是什么人。”
“哼。”江昭嗤笑一声“反正我说我只是个普通学生你们也不相信,那还问什么?”
“小朋友,你之前击退那些东西的时候用的分明是塔罗牌,据我所知这整个镇里会塔罗牌的也就秦家,说吧,你的主人是谁?”
江昭沉默了半响“好吧,我说。这个塔罗牌是一个老人教我的,他说学了这个就能变得很有钱,所以我才学的。”江昭两眼放光,恨不得从眼珠子里挤出两钢蹦来。
“嘁,死样。”一边的女人嫌弃的瞥他一眼。
江昭一噎,死女人,爱钱怎么了。
“小妹!”年轻人转头看了女人一眼,“去爸身边待着。”
“小兄弟你别在意,我家妹子脾气不好,你多多见谅。唉,对了,能和我说说那个老人的样子吗?”
“啊我记得他穿的一身黑色唐装,一头白发,国字脸,眼睛小但是很锐利,拄着一个红木拐杖,但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唉,也不知道那拐杖他拄着干嘛。”
“那个人不是?”
“秦老太爷。”苍老的声音从年轻人身后传来“秦家的一把手,秦青云。”
“父亲。”青年人闻言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老人一声。
江昭这才看清,这一行人中一女四男,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带着面具,江昭总感觉那个人他很熟悉,却又一时猜不出是谁。剩下一个中年,独眼,不善。
“年轻人,那你上这山也是那个老人告诉你的。”老人家腿脚生风,踩在地上却又极轻,没有一丝声音。
江昭眸光一暗,这老家伙也不是善茬。
江昭抬头讨好的笑“是啊,那个老人家说了只要我能在山上待一夜,他就给我这个数。”江昭本想用手比个五万的数,结果一动想起自己被绑着,只好尴尬的咧嘴“嘿,那个给我五万。”
老人家了解的笑着点点头“那年轻人,我要是给你三倍的价钱,让你帮我个小忙,你做不做啊?”
江昭心里狰狞想,老东西,准没好事!面上却见钱眼开的忙不迭点头“愿意愿意!老先生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儿,我也给您办的妥妥的!”
“呵呵。”老人满意的笑着跟之前的年轻人说“快给这个小兄弟松绑。”
“是,父亲。”
“唉?大哥,你怎么称呼呀?”江昭扭头问正在给他松绑的年轻人。
年轻人抬头推推眼镜“罗凌。”
“唉,罗哥?”江昭偷摸的问他“那,那边那个美女,叫啥呀?”
罗凌看江昭这副色咪咪的样子,眼里充满了不屑“家妹罗晴,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不要怪罪。”
“唉,罗哥没事没事,我这皮糙肉厚的,不怕打。”江昭站起身,乐“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对了,罗哥那几位都是什么人啊?”
“这是我父亲罗池”罗凌转身走到中年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东哥。”
江昭看着那个东哥腹诽,他都能叫叔了好吧。
“而这位,是我们少爷。”罗凌没有说他少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