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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给自己制定那么多规定?甚至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怎么了?脸色那么严肃?”路南铭好奇的问,实在是难得见到白文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每个人拥有许多面,悲伤的、开心的、内敛的、活泼的……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面对不同事物,表现的面都不同,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根据自己单方面的看法去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呢?”
路南铭摸着白文的脑袋问:“你想到了什么?”
白文道:“小时候总听人说,我妈妈很自私。”
“这个,看个人立场吧!我觉得你妈妈追求爱情没错,是个很勇敢的人,但做法有些欠妥。不该为了某个重要的人,而去伤害另外重要的人。”至于为了跟随爱人而抛下小小的儿子选择自杀的事,路南铭不知如何说,不能说白文妈妈不坚强,但总会为被抛下的白文感到难过。
追求爱没错,追求自由没错,但作为一位母亲,从决定生下白文那刻起,就该肩负起抚养白文的责任,而她为了爱依然决定离去,根本没有付起任何责任。
作为母亲,她很失败,可白文并不怪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作为女人,将一切托付在一个人身上,也是件需要很大勇气的人。
说不上好坏,路南铭只是觉得造化弄人,如果没有意外,白文应该有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文思想很正,对生活很积极,性格也很开朗,虽然有开朗过头的趋势,但白文是个冷静的人,很明白自己的需求和目标。
“你说的很对,但缺乏了感情。”白文低声抱怨,作为心疼内人的相公,不是应该说点激愤的话吗?
“如果我说,你不会生气?”路南铭笑着反问,他看得出来,白文在心里很维护自己母亲。
白文苦着脸看他。
路南铭揉了下他脑袋,失笑。
45、绝对没有
在校外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吃的;最后随便吃了点清粥小菜。
白文大口大口的喝粥,烫得直吐舌头,偶尔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路南铭,眸子中藏着千言万语。
路南铭面瘫惯了;见状也只是喝粥,心里的想法翻来翻去。
吃了夜宵,两人慢慢悠悠往学校走,白文突然抓住路南铭的手,大喊一声,“啊,那个树枝好像一只羊。”
路南铭没被白文的叫声牵引;而是低头看着白文抓着自己的手。白文的手指不长,手掌心很厚;抓着感觉很充实,有点肉嘟嘟的。
白文观察着路南铭的神情,一边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阿铭铭,你喜欢看云吗?”
路南铭慢慢抽回手,白文略微阻止,最后还是任由路南铭将手收了回去,路南铭淡淡道:“不太喜欢。”淡得像是不知道刚才的一系列小动作。
白文双手握在一起相互搓着,疑惑道:“为什么不喜欢啊?我小时候最喜欢看云了,望着天就可以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他恰到好处的疑惑,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心底的失落。
“所以,你的思想才这么天马行空。”路南铭下定论,伸手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强硬的塞进白文的衣服袋里,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把手收回来。
一系列动作在短短几秒钟内完成,但足以让白文真心地喜笑颜开。
阿铭铭,主动拉了他的手。
由于路南铭直接拒绝了白文送他回宿舍的提议,两人在校门口挥手说再见。
白文一步三回头。
路南铭一直站在原地,此时校门口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晚风带着刺骨的凉,吹得脸有些发疼,路南铭半长的头发被风吹乱,路灯照在他身上,显得他那么帅气挺拔、孤独沉默。
白文转身往回跑,直接跑到路南铭面前停下。
路南铭不解的看着弯着腰大口喘气的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白文站直腰,大声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大事没做。”
“什么事?”
白文踮起脚尖,身体猛地往前一跳,扑在路南铭身上用力抱着他。
路南铭:“……”
趁路南铭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白文迅速跳开,挥着爪子跑开了,“阿铭铭,再见咯哦!”
路南铭不敢置信之后是哭笑不得,还有种被非礼了的震撼感,实在是没想到白文会如此做。白文喜欢占口头便宜,如果你表现得不耐烦,他会及时转移话题,以前不是没被白文吃过小小的豆腐,但每次会有借口,而且每次白文都会及时收手。
刚才太刻意了。
虽然表白过,但从行动上的表达并不多。
路南铭除了诧异还是诧异,白文居然专门跑回来抱抱他?
诧异之余,路南铭很不爽,怎么白文总是比较主动的那个?弄得他不知如何下手了。
痛苦的考试终于结束。
白文直奔宿舍,拧着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回家,这几日忙着抱佛脚考试,他和路南铭只匆匆见过一面,其余全是短信联系,现在赶着上车,也来不及再见一面。
想到整个寒假无法见到路南铭,白文一颗心就在滴血。
周笑冬最终还是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负了责,准备带魏宇聪回家出柜,因为考虑到被赶出来的可能性,他只带了很少的衣物回家,备用了大量现金。
一路上周笑冬都在紧张,长这么大,他很少惹父母生气,虽然小时候他经常被骂,但大多数是由白文引起,他属于背黑锅的人。
只要想到父母可能有的反应,周笑冬就坐立不安,因为紧张,最近他严重失眠,黑眼圈异常明显,搞得魏宇聪心疼不已。
魏宇聪并不在意出不出柜的问题。
或许是他曾经冲动过的缘故吧!他很看得开,只要周笑冬爱他就行,其他他并不在意。
魏宇聪也考虑过以后的事,周笑冬到一定年龄,家人会逼着他相亲,周笑冬迫于无奈也许会逢场作戏,更甚至真的找个人结婚。
魏宇聪心中自然不愿,只是他的信条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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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如果周笑冬为了他,学会了逢场作戏,一面爱人一面亲人,腹背受着煎熬,作为爱人,他没立场去责怪周笑冬,或者责怪周笑冬父母。
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过得好,出于对子女的维护,他们或许会做一些偏激并不见得正确的事,但那份心谁也无法抹杀。
社会现象如此,谁也没办法。
魏宇聪曾经有过不甘,深深觉得世界不公平,他没杀人放火,为什么被所有人不理解,甚至歧视?撇开他喜欢男人这点不谈,他绝对是个聪明善良、有理想、有目标的大好青年,可仅仅喜欢男人这一点,就足以抹杀掉他所有付出。
很不公平。
后来他便想通了,谁也不是世界的主宰者,只要不留下遗憾就好。
如果周笑冬真的不爱他了,想找个女人结婚,他真的可以放手。
并不是灰心,而是现实。
曾经拥有虽是苦涩,但曾经甜蜜过真的已足够。
有时,过多的要求是奢侈。
魏宇聪曾以为自己真会孤独终老,幸好世上存在着奇迹,让他遇上了周笑冬这样傻傻的宝贝,居然为了他跟父母出柜,两人恋爱还没半年呢。
更傻的是自己反对,他还那么坚持。
似乎自己不跟他回家,就要了他命似的。
见过傻的,没见过傻得这么彻底的。
古北县虽是县城,但条件比一些小市还好,白文家就住在这里。
白文家经济状况不算好,在县城里的财富榜上最多排上第三,主要是前几年盖新房花了大笔的钱,要不然怎么也能排上第二。
古北山在古北县的西侧,白文的家就在那里。
在山脚下就能看到半山腰树立着很多建筑物,花花绿绿的各式各样,一眼望去,很有冲击性。
魏宇聪双手拉着两个大行李箱,望着远处的建筑群道:“你们县城还不错嘛,居然还有别墅区,就是地方选得太离奇了点。”按照这盘山公路的长度,走上去最少要两个小时。
因为周笑冬很紧张,所以为了延迟下回家的时间,为了缓解紧张感,周笑冬力排众议,决定走路回家。
提起这个问题,周笑冬还很有怨言,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不满道:“你以为这是谁的主意?”
魏宇聪侧头看着他的表情,笑道:“不会是白文吧?”
“哼!”
“不会吧?”魏宇聪诧异,建造别墅区所耗费的资金不是小数目,白文再有能耐,恐怕也无法干涉吧?
周笑冬想起那时的场景,很是理解魏宇聪的诧异,解释道:“白文陪爷爷来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