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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你刚刚不是随手翻着擦的吗?”雷哲刚感叹完就后悔了,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又暴露了一下智商。OTZ
似乎看明白雷哲在想些什么,莫里斯轻抚雷哲狗头,安慰道:“没事,你比我蠢是正常的。”
雷哲愤愤磨牙,果然还是分手吧分手吧!
雷哲扭头重新看向那幅拼图:“也许,该是18、19、1、4、10?不对,1、4、19都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了。到底是什么呢?”
莫里斯拎着雷哲,书以及面包,再度回到了书柜前,他这次索性将书一本一本挨个儿都抽了出来,飞快地翻看起来。
“你不会打算全看一遍吧?”雷哲有些惊讶,但雷哲很快就意识到了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莫里斯只看了首尾的两三页而已。这么说他是在看……
将第八本书堆到地上,莫里斯初步得出了结论:“出版日期全是在1934年前,那表显示的难道只是这个剧本的现实时间?”
“18、19、1、4、10?不对……”莫里斯重新回到了和雷哲一样的思路,但与雷哲不同的是,他很快有了新的思路:“但如果去掉1的话,8、9、40?”
莫里斯喃喃念着,随手就将第8页上的插图擦了擦,果然,一行文字于画后显现。
雷哲啧啧两声,心情略有点复杂。果然智商上是有差距的吗?
很快,第8、第9、第40页上隐藏的信息被莫里斯翻了出来,是三首童谣。
第8页写的是:娃娃娃娃睡不着,月亮月亮眨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夜深就把你吃掉。
第9页写的是:盔甲亮亮,裙摆脏脏,宝剑长长,捅穿太阳。
第40页写的是:老鼠蟑螂满殿跑,石室宝箱锁不牢,每日每夜勤祈祷,皇帝双眼永瞎掉。
“这童谣到底什么意思?”雷哲已经放弃思考了,直接蹲莫里斯身边,在线等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猜得到那童谣要怎么用吗?
很早以前作者就想写密室逃生了,结果真写了才知道虐得一逼。智商差距不是文字能补上的,所谓番外理应比正文写得轻松愉快啊,攻受俩甜腻腻的干点啥不好,玩什么密室逃生!为什么我总是要跟自己过不去,泪流。边写就边想,这么枯燥的玩意儿真会有人看吗,嘤嘤嘤。
127、番外……这坑爹的重逢下
等雷哲回神;莫里斯已经凶残地将月亮的眼睛;太阳,和皇帝的双眼处;全部捅。破了。被捅。破的拼图后,现出三个格子来。
“之前敲着明明是实心的……”莫里斯若有所思:“所以这暗格其实是两层;必须先拼好图将薄弱点重合才能破开。”
“管他几层呢,快看看格子里有什么!”雷哲伸出手扒拉开破碎的拼图;格子里的东西很快呈现在眼前。
三个格子里;除了太阳那格什么都没有;月亮那格是干瘪的烂苹果;而皇帝那格则是完好的苹果。
雷哲取出烂苹果;掂了掂:“是蜡制的假苹果。”
雷哲把烂苹果丢回月亮格;脑子又不好使了:“看样子,这又是个机关,但应该怎么打开?难道说我们需要再找一个蜡苹果放在太阳那格?”
“这个的提示应该是在诗里。”莫里斯抬手将雷哲揽进怀里,把《喵小姐》摊在他眼前,吩咐道:“你把三首童谣好好读一遍。”
切,你都猜出方向了还让我动脑子。雷哲撇撇嘴,报复性地将身体重量完全转嫁到莫里斯身上,一边用头顶的软发挠着莫里斯的带着微微胡渣的下巴,一边懒洋洋地念道:“第一首,娃娃娃娃睡不着,月亮月亮眨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夜深就把你吃掉。”
“你觉得这暗示的是什么?”莫里斯抚摸着雷哲收束的腰线,循循善诱。
“按照童谣,月亮应当是眨眼的,但画上它是闭着眼的,所以需要你帮他把眼捅。穿,让它具备开合功能。”雷哲干巴巴地说道。
“那是对我上一步行为的解释,别总想捡现成的。”莫里斯在雷哲滚圆的臀上掐了一把,以示惩戒。
莫里斯:“我要你猜的是这童谣对我们下一步的提示,这密室可是依照你的世界来建的,而这童谣的暗示很可能涉及到你们世界的常识,对付这些东西,只能靠你。”
“嗯,童谣暗示的是……”雷哲蹬掉右脚的拖鞋,脚趾在莫里斯光。裸的脚背上暗含深意地勾画踩蹭,刻意放轻的声音带着某种欲。望。勃。发时特有的暗哑:“罪恶的夜晚?”
莫里斯弯曲膝盖,顶着雷哲的膝窝,将那只不安分的脚压死在书柜上,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如果忽略掉他那在雷哲睡衣里肆意妄为的手的话。清冷的嗓音带着微妙的上挑音调:“有想起什么吗?”
雷哲整个身体都压抑不住地抖了起来,气息乱得一塌糊涂:“别挠我痒啊混蛋!”
“那就赶紧说答案,居然还有心挑。逗我,你肯定已经猜出什么了。”冷酷的刑讯者无耻逼供。
“哈…啊……我说,我说!”雷哲屈服在腰部绵绵不绝的痒意下,愤愤地瘪嘴解释道:“在我们世界,主流的基督教认为《圣经》中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吃下的禁。果就是苹果,如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苹果就代表着诱。惑、堕落以及罪恶。”
“真是奇怪的宗教……”莫里斯由衷感叹:“不过一个苹果而已。”
雷哲为自己的世界叫屈:“有什么奇怪的,禁。果会被定义为苹果的形象,也是受了希腊神话的影响嘛。我们世界的神系很驳杂的,跟你们那边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我们还有个品牌就以被咬的苹果为标志呢,意喻不可抵挡的诱。惑,产品卖得可火了。”
“嗯哼,那这条童谣代表的就是,月亮格里应当有个罪恶的苹果?”莫里斯不与雷哲争辩,将话题拐回正道。
雷哲点点头:“嗯,应该是。”
“那么下一条。”莫里斯的气息在雷哲的耳朵尖上拂过,他催促道:“念吧。”
“盔甲亮亮,裙摆脏脏,宝剑长长,捅穿太阳。”雷哲的声调拖得又轻又慢:“呵,真是邪恶的童谣啊,需要我为您解释么,好孩子诺亚?”
“对此,我真是一头雾水呢。”莫里斯一本正经地装着纯:“求您解惑。”
“盔甲,代表着健壮的骑士。”雷哲反折而上的手抚上莫里斯健硕有力的臂膀,指尖勾描着肌理的起伏:“盔甲亮亮从侧面证明这场景是在青天白日之下。”
莫里斯回敬以对胸前某点的重重一掐,逼得他可怜的俘虏痛呼出声,前裁决长大人在审讯上依旧那么冷酷残暴,他碾压着那小小的一点,饱含威胁地催促道:“继续解释。”
“裙摆,代表着美丽的淑女。”雷哲的手一路上滑,抚上莫里斯的脸颊。他扬起头,湿软的舌舔。舐着莫里斯下颚的那一小块肌肤,解释的话语也因此变得黏腻而模糊,湿热的吐息带着无尽的暧。昧与手指一道缠绕上莫里斯的脸庞。
“裙摆脏脏,代表这位淑女的裙子正在和地面亲密接触,也许……她正被人按倒在地,裙摆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地上磨蹭。也许……她正跪在地上,裙摆被压在身下,没准儿还溅上了某些白白的液体。也许……是裙子被他的主人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作了临时的床,汗水,唾液,某些地方的体。液,将裙摆弄得脏污不堪。”
“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嘛……”莫里斯揉。弄着雷哲睡衣下的躯体,触感有些陌生,但这陌生躯体的传来的反馈,却是熟悉无比。汗滴自灼热的皮肤渗出,被莫里斯的大掌乱七八糟地揉开,糊得整个身体都滑腻成一团。但一个专业的刑讯者,关注点永远只在答案上,莫里斯垂头叼住雷哲的喉咙,用含糊不清的咕噜声逼问:“下一句?”
“宝剑长长,捅穿太阳。”被莫里斯咬住的皮肉有些痛又有些痒,于是嗓音也跟着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宝……宝剑的隐喻嘛,是男人都懂的。嗯呜……别闹,所以整首童谣代表的就是,哈呃…糜。烂的白日。轻……轻一点啊!也许我们该把烂苹果放进太阳格里。痛痛痛,你属狗的么,松嘴!”
得到答案的刑讯者总算张了嘴,放过那一小块皮肉。他安抚般的在咬痕上轻啄了一下:“最后一首?”
“老鼠蟑螂满殿跑,石室宝箱锁不牢,每日每夜勤祈祷,皇帝双眼永瞎掉。”雷哲借着摩挲拼图,来将有些散乱的神智集中起来,低声喃喃道:“失窃的统治者,嚣张的臣民……嗯,似乎英文里有个关于苹果和眼睛的短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