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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吃好了。”许焉在安安焦急的目光中把包子馅儿挑出来扔掉,再一口一口的吃掉包子皮。“陈飞你还没说到底是什么味儿呢?”或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于是,安安委委屈屈的啃了包子。心中却在想,你不吃我吃啊,扔掉算个什么事儿啊,太恶劣了!凸!
相比之下,陈飞却是很高兴的看到自己的包子是海鲜包,咬了一口鲜香四溢,害的安安的口水流的更多了,眼巴巴的望着别人手中的包子,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啃自己手里的菜包。
陈飞就在安安“如狼似虎”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的把海鲜包吞下了肚,最后噎在了嗓子眼里上不上下不下的,急的直挠。
这下,许焉也把包子吃完了,他找了半圈才找到茶瓶,因为没有杯子,只好直接把水倒进了茶瓶盖子里喂陈飞喝,再好一番拍打,终于是下去了。
陈飞瞪了安安一眼,把本来就有些心虚的安安直接给瞪得低下了头。“就是爸爸的味道,描绘不出来的。”他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许焉,“不过,爸爸去年死掉了。”
“抱歉。”许焉面上带着愧疚,“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需要我补偿吗?”
这句话其实是个陷阱,如果陈飞不当回事那就只是个玩笑话,但如果陈飞相信了……
“当然要!”就是这样,“我要你陪我,像我爸爸那样。”恋父狂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其实这是很多人的心理,失去了某件珍贵的东西后,千方百计也会找出一个替代品来。说他们是自欺欺人也好,移情别恋也罢,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寄托。假装那些东西还在,一直在。
许焉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是和小飞的爸爸长得不一样的,但小飞是个脸盲,自己一定有着某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让他认错。而陈飞和小飞是一体的,二者公用着身体,小飞对自己的第一映像不错,那陈飞也一定差不到哪儿去。
小飞懵懵懂懂的只知道爸爸,他就不信这个陈飞不恋父!虽然自己表面年龄不够,但实际上其实也不吃亏,白得了两个(?)儿子。
除了外表以外,气味是最能让一个人产生安全感的东西了。“好吧……”许焉装作有些不乐意的答应了下来,“但是,你们别叫我爸爸,我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来。”
“好。”陈飞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但表面上却还是装作极为淡定的样子,平淡的像是没发生什么似的。“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哥哥吧……”本来还是想让叫焉哥的,突然想到某种谐音,“也可以叫焉叔叔。”于是,他也不怕被叫老了,反正实际年龄就是如此。
陈飞有些惊奇于这两个身份之间的差距,但也没有提出什么疑惑,只是说:“那我叫焉叔叔吧,感觉这个更亲切一点。”
真的是更亲切一点吗?安安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陈飞,却看他一脸坦荡的表情,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许是真的亲切一些。
“随便好了。”许焉无所谓的笑了笑,却没来由的让陈飞心里有些愧疚了一小下。“既然你都叫我叔叔了,我也该给你点见面礼。”他把食指抵在了陈飞的额头上,安安甚至看见那食指间居然闪出了一道青色的光线。“这个《风缘诀》算是不错的功法了,也算是符合了你体内的灵根。”陈飞是很好的天灵根,风系,这部《风云诀》最是适合。不过他也不可能全无防备,伴随着功法的是《神典》中专门的印记,如果被种下印记的人对《神典》主人产生二心,印记会自行剥夺他的修为,并传送给许焉。
看到陈飞一脸惊喜的盘腿坐到床上,安安也激动了。“我呢?你不是说要……”那个所谓的功法一定不是什么普通货色,光看那传承方式就知道了。安安敢发誓,除了小说里所说的修真功法,他真没见过别的功法是这样传承的了。或许,他终于是走运了?如果是这样,那么……
许焉一眼就看出安安在胡思乱想,但他不想用读心术,如果用了读心术,那就什么都不好玩了。只要确定那对自己没有害处就好了,“你是地灵根,水土两系,也不错,我给你一部《水土印》好了。”说着便如法炮制把功法传给了安安。
他也没有学着小说中长辈帮后辈打基础之类的,只是轻轻掩了门出去。基础,还是自己打才结实。更何况,他也没那个闲情来做这种事。
这两部功法和许焉的功法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许焉的功法练习一开始就是伴随着杂质的排出之类的,不需要自身资质,可以立刻入门,哪怕许焉本身是个杂灵根也没关系。
而安安和陈飞的功法就不同了,即使是获得了传承,也需要自身感悟才能产生气感,这产生气感是很难得,资质不好的人有可能一辈子都感受不到。
但看安安二人资质尚可,估计最多半月就可以感受得到了,这半个月里,自己可能还要照顾他们饮食起居,想想就烦。
等到两个人都感受到气感,就可以回去了。许焉在心中默默的思索着,毕竟在这期间要是发生了什么自己来不及赶过去就不好了。
其实他也感觉到自己有些自欺欺人,如果想要回去看一看,以自己的速度真的不算什么,来回要不了多长时间。只是潜意识里,能避就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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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想写5000的,补上昨天的份儿和周末福利==可惜作者没有毅力,一聊天就忘了时间……没成功。
ORZ,果然是抖M,明明有空闲了,反而不想更了……(原来放寒假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工作日忙死了都能挤出时间来,觉得自己奇葩了。
72酒吧
不想去面对那个什么都有可能的现实。
在这个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的商业街;总是会有那么几个拐角;一不小心就有人拐入了歧途。
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人孤零零的坐在墙角处,街上人来人往;他并没有叫卖。因为这个时候;这种扫把式的冰糖葫芦,早就没有人买了。老人嘛,终归只是无聊。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的有些凌乱的衣服。单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可以依稀看见那纤瘦的腰身……老人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迷途的少年。
他把目光朝上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分不清那人的容貌。明明看的很清楚,却又分辨不出那模样,究竟是美还是丑。明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的一丝红晕,明明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许焉,这几天他一直在这片地带徘徊,每次都能看到这个老人,也每次都看到了老人变换的目光,从可惜到疑惑。老人似乎有什么病,好像十分健忘,每次都会在第二天之前忘了自己见过的人。重复着自己的所为,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性质不同,他都要以为老人和小飞是亲戚了。
突然,一个身穿黑色休闲服的男人引起了许焉的注意力。男人有一张看起来十分坚毅的脸庞,眉宇之间隐隐含着一股子正气,然而身上的休闲服显然是不太和谐的存在,硬生生的把人的整体形象拉了下来。这种人,生来就该是那种存活于军队中的人物,如今,却来到了这里。
如果不是许焉的判断有误,那就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
他不再看那老人一眼,转而把注意力隐隐投向了男人……隐晦的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自身却是走向了那个老人。
他稍稍的蹲□,从老人的草杆子上拔下一根冰糖葫芦,再从兜里拿出一张崭新的纸币递过去——
“……娃子,有没有一块钱硬币?”老人把纸币拿在手里搓了搓,这才小心翼翼的又看了许焉一眼,确定自己是看不出来什么了这才问道。“老头子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零钱……找不开哟~”说着便有些不舍的把100元的整钞给递出来。
许焉根本太注意这边,余光又撇见老人的举动,心下更是不愉。他把脸一拉,带着一种有些生气的语气说道,“不用了,钱就不要找了,留给你。”接着又像是才发现一般对着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转而又将冰糖葫芦给插回去了。
刚才那会儿的时间,男人已经拐进了巷子里,许焉也不管老人的反应了,直起身就又一次拐了进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老人。这老人在原地絮絮叨叨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100块钱,愣了好一会儿才扯开嗓子喊:“谁丢了一百块钱呐——”
……
老人那边先不谈,再转到许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