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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都死在了里面?难道就没有派出个元婴修士直接在外面灭了它?”慕榆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前辈还真暴力,遇魔就杀,这样的做法跟当年的白栀有什么区别?”容濯亮出血红色的眸子看向慕榆,意料之中没有看到他的惊讶,“前辈怕是早就知道了晚辈的身份了,既然早都知道,为什么还相信晚辈,跟晚辈出来?”
“后面的不重要,你前面所说,白栀的做法?他的做法怎么了?”慕榆对一个妖为什么要修魔、又要投靠修真的青石门实在没什么兴趣,他的全部好奇心都被“白栀”两个字吸引了。
“白栀遇魔杀魔,从来都不管周边的环境,手上的杀孽从来都不比魔少,他被誉为‘仙界之魔’,后从仙界陨落,被万仙所杀,前辈难道不知?”容濯言毕,就将双眸颜色隐藏。
白栀从仙界陨落,被万仙所杀?!
慕榆闻言立刻看向下方的屋魔,心中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们显露于表,淡然的将视线转回容濯,“你在我面前提起白栀,并且在客栈主动跟我交谈,想必是曾经在哪里见过我罢?”
“这……”容濯愣了一下,没想到慕榆竟然会问自己这个,不由尴尬笑了下,“倒是有的,只是那个人毕竟不是前辈。不过,那个人的天赋倒是不错,就是想法太一根筋。”
“你觉得他长得像白栀?”慕榆接了容濯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容濯缓缓地点了点头,他这一承认就相当变相承认了自己的年岁,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不如说的更加明白。如此一想,他便道:“传闻当年魔尊活捉了堕仙白栀。白栀不甘被魔所抓,便跟魔尊对打了三天三夜,将其击败后,逃脱魔界,但却在路上被万仙所杀。当年我还小,就远远看了他一眼,万仙阵效果非同一般,白栀被困在里面,不多久就被挫骨扬灰。然后……”
“然后你看的入神,就被童家人趁机抓走了。”慕榆帮容濯补充了后面的内容。
容濯闻言愣了下,没想到慕榆竟比他估算的还要厉害!原本他以为慕榆顶多猜到了自己是魔修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的真正身份都能猜出来,实在不得不赞叹,“前辈果然比晚辈想的还要厉害。只是晚辈不知,前辈不觉这世上人长得一模一样,会不会太过于巧合?”
“呵……”慕榆岂会不知容濯打的什么主意,笑了一声,继续道:“你初见那人,便错认他为白栀。后又见我,碍于之前的经历,便不敢乱认。反倒是屡次接近,试探,最后呢?你觉得我是白栀?”
容濯尴尬的摇头,对慕榆不好说什么。
慕榆就是慕榆,他不是白栀。
白栀是仙,而慕榆却是……
见容濯摇头,慕榆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已接触到真相,只觉缺了一条很重要的线,全部事都乱的很。
“我想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在召唤出屋魔后,还保得一条性命。”许久,慕榆才觉眼前又有一丝清明。
“这……前辈非要知道?”毕竟那段时间的事情是容濯竭尽全力想要忘记的,现在要挖出来解释给他人知晓,难免有点抗拒。
慕榆点头。
容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既然童家是白家的附属,自然也会出个一两个魔修。试问,这世上有哪个魔修是肯服从管理的?”
“童家野心勃勃,窃得了白家的奴妖术后,就迫不及待到处抓妖。但凡被他们抓到的妖,如有一不肯服从的,皆被杀死炼丹。我当时还小,因为害怕,装成服从,保得了一命。”
“但不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他们逼迫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逼我与他们媾…合!”容濯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眼眸猩红,“为了不被怀疑,我还得露出欢喜的表情!”容濯深吸了一口气,“此仇不报,怎能平我心头之恨?于是我便逐渐获得他们的信任,拿走了屋魔的召唤术,用一壶**灌倒他们,放他们的血,将我刻下召唤阵纹路灌满。”
“一夜之间,童府被屋魔占尽!我就站在这看他们哭,看他们嚎,看他们诅咒我,心中怎能不畅快?!”
“你终是不畅快的。”慕榆语气平淡。
“是啊,我终是不畅快的。”容濯眼眸中的猩红稍退,“童家死的这般干脆,又怎能消我之恨?”
“你知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慕榆叹息一声,“因为你发现你每次进入这里,屋魔都不敢对你做什么。那是因有人在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把你护了。”
“呵。”容濯冷笑一声就移开了视线,“他那是惺惺作态,童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你觉得是那样就好。”慕榆没有开导别人的兴致,这会正盯着下方。心想白栀到底受了多少苦,为什么当时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
就在这会,他才想起林鸢并没有跟他们出来!
天!留了一个鬼修在那里,会怎样?
“前辈这是怎么了?”容濯见慕榆的气息不稳,杀气越来越厚重,受慕榆的杀气的影响,下方的屋魔也开始焦躁起来,“前辈别忘了你的朋友们还在屋魔的体内,你这样不控制住杀气,可是会把他们都害死的!”
慕榆现在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双眼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下方。
“前辈怎么不再说话了?”容濯此刻是真的在关心慕榆。
“你再多话,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慕榆斜视了一眼容濯,他现在心都提在了嗓心眼,而下方却迟迟没有动静!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个情况。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这么希望站在白栀的身边!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恼恨自己没有顾及全面!
而偏偏这会,就连屋魔都不动了。
“咦?”容濯见屋魔不动,且气息还有消退的意思,就知道里面肯定出了大文章,“看来他们成功了,屋魔的力量已经消退了。”
慕榆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下方的屋魔上移开,自然知道此时情形转好,变故出在了哪里。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再转过头看向容濯。不由在心中叹道:这魔修穿上布阵师的衣服,看起来还真像是个优秀的仙门首席弟子,尤其是脸上温和的笑意更是不得不让人心生好感。
只是……恐怕就连容濯自己都忘了,哪怕他将自己隐藏多么深,哪怕成为青石门的首席弟子,都不能改变其本质终究是个妖的事实。
“容濯”不是他的本名,那么,他的本名,他自己可否还记得?
就在慕榆从容濯的身上摸索今后自己的路时,突然底下平复下来的屋魔发出了一声咆哮!
瞬间冲天的怨气就将慕榆和容濯冲开,慕榆在空中控制住风力,刚稳住自己的身形,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正被人紧紧的拉住。
视线放到那人的身上,慕榆只看一眼那人,就完全挪不开视线。
“怎么看的这般仔细?可是心悦于我?”白决明全身只松松套着左景雅的外套,赤足披发,这会凑到慕榆的耳边说调…戏的话语时,衣襟都滑落了一大片,发丝几缕都滑到了慕榆的脖颈上。
他的话里没有情,语气听起来除了冰冷还有咬牙切齿。
这是白决明的特点,他越是生气,说话就越是辗转…缠…绵,“既然心悦我,那就成为我的道侣,我让你一辈子都看个够,可好?”
如此充满恨意的情话,饶是慕榆曾想答好,这会都得拒绝。
“如果这些话是白曜跟我说的,我求之不得。”慕榆察觉到自己放出的灵叶已搜索到左景雅的位置,得知他还有生息,便松了一口气。再面对白决明,想都没想,脱口便道:“如果是你的话,还是算了。”
“白曜是我还未修成元婴前的名字。”白决明纠正了慕榆的逻辑,“白曜是我,白决明也是我,只是名字换了,人还是我。为何就不行了呢?”
白曜在屋魔里受到重伤,生死一线,硬是将白决明给刺激出来了。好不容易从屋魔里突破自己,回到了正常时的模样,本该是件喜事,却因为场面不对,他丝毫没有喜悦的情绪,反而恼怒的恨不得将在场的人、魔、鬼都挫骨扬灰!
但碍于和慕榆之间的约定,他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快速出手将左景雅的外袍扯过来就往自己的身上套,才挽回了点脸面。但转念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场面,完全就拜慕榆所赐,他就恨不得立刻找慕榆算账!
报以这样的想法,白决明二话不说,快速解决完屋魔,第一个冲出来找慕榆算账!
“白曜和我在一起时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