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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朝不许修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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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之间过了好几个来回,两个人气力都有些不稳,双双撤手。
  “还要打么?”杨七换了一口气,看着几步远之外,胸膛起伏不定的酒仙。
  酒仙愤懑瞥他一眼,袖子一甩,把手边坛子全部扫下去,霎时酒香弥漫了整个屋子,不再理杨七,转身便回到柜台后边去了。
  这便是往日仇今日不再计较了。
  杨七十分心疼刚才酒仙扔掉的几坛子酒,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转到那桌边去,陈碧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陈碧起身,和杨七寒暄几句。
  “实不相瞒,先前几日还不知是杨侠士,所以未能以礼数相待,多有得罪。”这是说前几日杨七喝醉了酒在行祭上莫名其妙的跑上来,没人认出他来。
  “哪里的话,没有得罪这回事,只是恰好路过,不曾想被人认出来。另外,易回掌门与家师有故交,你我以兄弟相称便是,担不起一句侠士。”
  “也是,生分了,那尊师十楼先生还好?家师前些日子还叨念过他”,陈碧又问。
  杨七实话实说,“家师自瀚海一别就不曾见到了,说要云游四方,我以为他途中会去终南山拜见易回掌门呢,既然易回掌门也不曾见过,那他的行踪就无人可知了,也许是留在江南水乡了吧。”
  十楼一生足迹遍布名山大川,与终南山掌门有故交也不是稀罕事,几十年前的事,那时候杨七还在土坑里搓泥巴。
  “若是如此,便回去转告家师了。”
  “不过,早就想请杨兄坐一下,却是有别的事要问,今日长流突然把你请来,也是未曾想到,长流年少心性,做事还莽撞,若是路上有得罪,陈碧先给你陪不是了。”
  杨七神色一动,看沈长流一眼,如果不是特意堵自己,怎么会恰好在县衙屋顶上碰上他?莫非?杨七又看了这陈碧一眼,端方君子,沉默寡言,难不成教唆去偷东西?不太像啊。
  沈长流懂他神色间诧异,也解释给师兄,“是想去县衙拿徐氏卷宗一阅,恰好碰上杨大侠。”
  感情真是去偷东西的……
  陈碧苦笑,“实不相瞒,想翻这旧案,当时当日之迹已不可循,唯有卷宗能还原当日之迹,白日里也曾亲自过问知县大人能否求得卷宗一阅,但是兖朝律例不许,暂时别无他法,没想到长流……是我做师兄的无能。”
  杨七不做评论,“我也不能拿到卷宗,不知找我是何事。”
  “掌门曾言十楼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学,精微占卜易卦,尤擅命理之术,请杨兄不为其他,只是想,看一看我这小师弟的命数。”
  杨七正色道,“若知命,他活不过三载,如何作?若知命,他有彭祖之龄?又如何?”
  “这……”,陈碧迟疑。
  “寿数由天定,若人知其长短,便乱了本身运行规律,若一人知其明天横死长街,今天便去路边连屠五十人,反正不过一死,人人都如此,天下不乱了么?所以兖朝开国皇帝禁命理之术。何况,窥人命数,是在窥天,折阳寿。”
  陈碧不再强求,杨七也不再多说,一副高深的样子低头饮酒,手心里捏了把冷汗,千万别再问他,千万别再问他,刚才我是胡说八道诓你的,我只会算姻缘。
  露深雾重,沈长流送客,约么这酒仙的馆子是终南山弟子的聚集地,陈碧还在里面未出来。
  除了兰苑还灯火煌煌,其余的门店都已经歇了,沿街花灯还在,杨七并未仔细看,这会儿倒也生了观赏的心思。这终南山的小弟子送出门之后并未回身,杨七一时兴起,便要逗一逗这后生崽儿。
  “我给你猜一灯谜,说‘王大娘,白大娘,坐在石头上’,打一字。”
  “碧。”
  “这个太简单了,‘一点一横长,一撇到南洋,南洋有棵树,长在石头上’”。
  沈长流瞥他一眼,似乎是在怀疑他的智商,“磨。”
  杨七玩的心思还在,心下一动,便要给他算算姻缘,要他八字,沈长流默不作声,直到一处僻静地,突然动手。
  杨七被这人坑过一次,心下早有防备,错开他的擒拿去捏他腕骨,防备之下杨七不至于被小辈擒住,三五招之后两个人从缠斗中豁然分开,杨七不由得甩了甩手,这后生崽子下手没轻没重。
  “你想问什么便直说,为什么上来就要打?”
  沈长流这才正经对他说第一句话,“你未必讲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快乐……^…^


第10章 走火
  
  “我愿说真话就说真话,不愿意就说谎话,你也管的着?”
  杨七约么这人想骂他无耻,他自己也觉得够无耻,只是被这小孩几次三番的揍的相当没面子,实在提不起尊老爱幼那股心来。
  这不,那沈长流又要拔剑。
  杨七郁闷的也想骂人,剑光扑面而来,他只能狼狈的边跑边躲,嘴上还得服软,“我说小英雄你行行好,别老逮着你杨大哥乱砍行么?你换一个人行么?我错了我不该跟着你,我错了我不该不说实话,咱有话好好说行么?”
  沈长流哪管他废话,一直紧追不舍,俩人一路从河岸这边打到那边,杨七半路上抽了一根挂着花灯的长竹竿,三下五除二被沈长流的快剑削成三尺竹杖,如此便趁手起来,不至于被揍得无处可逃,隐隐有反攻之势。
  说到底之前也是让着沈长流,武功即使再精进,年岁和经验也有很大作用。比如这小子一看就不会使阴招,若是碰上歹毒一些的,丢命也不无可能。
  杨七斗得厌倦,眼看沈长流越斗越凶,招法都乱了,剑快的只剩下虚影,杨七心道不好,这小崽子被剑控制走火入魔了,不见血非得把自己耗死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剑刺过来,杨七眼一闭,心一横,在那剑刃在刺过来的时候稍微慢了一拍,剑刃擦着他胸前掠过,破开织物在他胸前留了一道,刀锋见血,沈长流的剑势立刻慢下来。
  沈长流的脑袋还有些空灵,刚才一瞬他确实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耳朵里全是剑刃破风的声音,他好像被那柄剑控制住了,除了杀戮别无其他,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却见一条细软柔滑的紫色帕子,带着浓浓香味兜头盖住了他的脸。
  “年纪轻轻的,不好好玩耍瞎比划什么剑!”
  沈长流倒地不起,杨七小心翼翼把帕子拎起来又团吧团吧塞回自己前襟里,纡尊降贵蹲下来拍拍沈长流的脸蛋。
  完全没反应,好歹是放心了,这药效是准备放倒一头牛的。
  他俩一路打到月泉河边去了,不远处徐家宅院里那座通天塔还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依旧泛着诡异。
  杨七心大如太虚,装得下天地四方,古往今来,对沈长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路数也不甚在意。他只想歇口气,便一屁股坐在河边,歇了半天看河中央还有个河灯颤巍巍从上边飘下来,好事之心不死,眨眼间便飞身掠过湖面,直取了那河灯,旋即回身,足尖在浮荷上踏过,压弯了枝蔓,不知惊了哪路□□神,一声令下,十里八乡的蛤~蟆都叫唤起来,聒噪死个人。
  杨七一手纸船一手莲蓬飞回来,随手扣了一粒扔进嘴里,不嫩,咯牙,他不嫌,牙齿慢慢磨,腾出手来展开那只河灯。河灯被叠成小船模样,打眼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字,他耐心拆了,展开成一张平纸,只见那上边字儿还挺秀气。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得,这是某位姑娘的情郎劈腿了。
  杨七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照着之前折痕把纸叠回去,平平稳稳放进河里。
  蛤~蟆依旧叫的聒噪,杨七闲来无事,便回头看看沈长流这小崽子。被迷晕了还把剑紧巴巴攥在手里,杨七废了点劲才把剑从他手里扒拉出来,不是什么名刃,但剑锋薄的异常,刀刃上有一丝血痕,杨七摸了摸自己被划破的衣服料子,安慰自己,啧,一点也不疼。
  杨七不得不去看沈长流的手,握剑的时候手背在外,看不出什么异常,如今手心□□~裸的摊开,不见天日的刀口和茧就这么□□~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杨七虽然看他以血喂刀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不会好看,只是没想到惨烈到如此地步。
  一只手,手背莹白,筋骨分明,修长的引人遐想,而手心里除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大小不一新旧不同的伤口从指尖一直蔓延到手掌根部,有一道直接贯穿了三条掌纹,结痂脱落之后留下凸起的纹路,如一条骇人的蜈蚣,可想而知受伤时如何惨烈。
  杨七看的心里不太是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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