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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谝槐叩那酵贰
剩下的三人见对方是个练家子便互相使眼色,三人配合熟练的向铢衡袭去,可铢衡战□□号不是白来的,就算没有武器,空手撂倒几个凡人还是绰绰有余。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劫色,因为他遭遇太多次了!一千多年前,他便发誓,他要让那些侮辱他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克制功体,纤细的手脚却依旧施展迅速如雷电,落下沉如玄铁。血色在半空翻转,矫健的身手与绝对的力量将三个壮汉一一打趴,空旷的巷道哀嚎不断,铢衡一脚踩在其中一人脑袋上,神色冰寒:“说,道歉!”
“爷爷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爷爷,对不起……!”
“哼。”铢衡收腿,冷漠的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招来花邪川,“将他们的钱袋都掏出来,给你买肉。”
花邪川狗腿的点头:“好的大哥!大哥威武!”
四个流氓不由牙疼的任由那个疯子在身上搜刮钱财,心想今天真是倒霉,本来以为可以消魂一回,没想到遇到个狠手的,被黑吃黑。
在花邪川数钱的过程中,几个流氓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没有铢衡的放行不敢大意举动。为首的瑟瑟缩缩隔得远远的问他:“那个……大侠,我们可以走了吗?您看……”
铢衡望一眼正在一颗一颗数铜板的花邪川,然后环臂对那大汉说道:“这是对诸位的惩罚,希望日后勿再行这般不耻之事。铜板会留一半,若诸位觉得在下过分……”
“不过分,不过分……”四人连忙摇着脑袋和拨浪鼓一样,“您全拿去也没关系,放哥几个走就好!”
“呵。”铢衡点头,微微一笑,“那好,花邪川,不用数了,尽数揣好。”旋即他又向惊魂未定的四人问到,“正好,我想询问关于贵城之中几位青衣道长的宗门,不知可否相告?”
这美人实在是古怪,方才还悍得要死,现在却这么客气,妥妥的要灭口的节奏。四人心中一片阴冷,只觉手脚冰凉。
该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刚才鬼迷心窍被他的姿色迷惑,也没有细想大白天穿着红衫子还遮得严严实实,这不是艳鬼还是什么?四人心中大乱,不知谁先跪下来磕的头:“鬼爷爷饶命啊,我们真不是有意冒犯,您放了我们,我们回去洗心革面为你烧香祭奠……天呐,玉照官保佑,玉照官保佑……”
这四个淫贼居然跪下来拜起了自己,铢衡挑眉无言,心想你们到底是拜鬼还是拜仙官?而且他哪里像鬼了?郁闷了一会儿他也懒得解释,便顺着吓唬他们:“知道就好,我平日最喜欢吃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家伙,呵呵,若再让我碰见便不会这样简单了。今日我有事,要去找那群道士算账,快些告诉我他们的住处,不然从你们开杀引他们过来。”
一刻钟后,以为逃过一劫的四个人屁滚尿流逃离了阴森的巷道,铢衡问着去处,不由松气。招呼好花邪川,仙人加紧脚步去寻他们口中的流云宗。
待铢衡离开后不久,漆黑的巷道中隐隐浮现出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高一些的一双紫黑眼睛,周遭窜出无数细密触手,沿着房屋角落窜到外头的白日之下。黑紫眼睛咯咯作笑,见到那些触手伸出后不久又收了回来。
连带着,拖着三个挣扎的身影。
“哦呀,跑掉一个了。”黑紫眼睛垂眸,然后欣赏的看着无数触手从那三人的五窍深入,惨叫埋葬在越发膨大的肚子,触手缠绕三双手脚,然后残忍的撕扯,肿大的肚皮一瞬破开,肠肚与触手一同流出肥肚。
“呵呵,看来你气的不轻啊。”黑紫眼睛拍了拍黑斗笠颤抖的肩头,唇角露出深笑,“你也讨厌这样的淫贼,还是,将想撒在我身上的气全数泄到他们身上?这样不好吧。”
腥味,腐臭,冷寂。
黑紫眼睛又是一个人唱戏,黑斗笠将人虐杀完毕,便收回触手,迈着冷酷的步子从尸体上踩过去。
☆、道士窝
道场来了一只邪物听讲,这件事勾起了流云宗诸位弟子的兴趣。得了空子大家就和看猴子一样扒在窗轩边对那只邪物指手画脚。那邪物生的黑漆漆的,墨发墨眼墨色的指甲,看见有人望他便将斜挑的凤眼捎过一丝目光勾唇邪魅一笑。
就在那邪物身边,端坐的正是流云宗的二师兄。身子两侧目光交流如电,蔺云琛微微垂眸,冷淡的面容升起一丝恼色。
“……有无万化,无始之始,不争之争,无名之名……”授台上的白胡子老头抑扬顿挫的讲着虚无深奥的道理,二殿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到一半便失礼的打起了哈欠。这可比君明仪的大道理还要磨人,师尊也总说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话,仇落单手支着下巴,滴溜溜的目光又落在身边坐的溜直听得入神的蔺云琛身上。
面容是寡淡无趣了一些,但好歹端正俊逸,一直面无表情真的不觉得脸僵吗?这样的凡人逗弄起来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儿。想到这里仇落不由眯起狭长的眼睛,敢将他带进来,这道士实在是有胆色。也不知上头的牛鼻子要念多久,他头都要炸了。
“道长,你们说清心寡欲,清的是什么心,寡的是什么欲?”听完讲授之后,仇落趴在桌案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蔺云琛冷淡的侧脸。
“凡心,私欲。”
“什么是凡心,什么是私欲?”
“蔽障之私心,为己之凡欲。”
二殿下捂了捂脑袋,将身子直了直,然后一本正经的问:“若有人只私心便是为大义天下,有人之凡欲便是护黎明苍生,那这样的凡心私欲……”
蔺云琛道:“一念圣洁,一念伪善。”
“我才不信有什么圣洁,将所谓的大义凛然当做私心,本来就是虚伪了。更让人作呕的事,居然还有人严苛逼迫他人履行这样的教条,叫他舍去七情六欲,只为他人。一个连自己也不管不顾的人,对他人的真心,又有多真?”
蔺云琛闻言,不由讶眉轻挑:“虽是邪物,却有道缘。”
仇落掩面一笑,我就是骂你们尊贵的玉照官和墨君呢。
听了这样多大道理日头已移到正中,宗内弟子们纷纷去往食堂午膳,仇落打听了一下伙食,然后黑着脸谢绝了蔺云琛的好意。叫他啃菜叶帮子,还不如饿着。蔺云琛见他不愿同去,只好嘱咐:“请回道舍抄写心经,贫道很快返回。切记,若见到大师兄,勿要多言。”
“哦。”仇落点头。
待蔺云琛离开,二殿下佯装回去蔺云琛的道舍,实际上赶快找个隐密之地放出绵绵,然后对白犼说道:“你偷偷去寻找脏狗被关到哪儿,找到了便通知我。记住,不要随意变回原身,喏,也不要伤人。”
“呜……”绵绵眨眼,随后娇小的身躯钻进灌木丛。
抄经书?虽然今夜就要动手,但白日还是装模作样一些……这些修士学的都是屁话,说那么长一段又有谁能真正做到?若真能清心寡欲那操纵城主的权力他们也该真正放开,真是嘴上一套背地一套。
回到道舍,二殿下还真挑了一本最薄的经书抄起来,写个一句都是天地法人万物仁义,实在是无趣又虚伪。抄写两三行便分起心想起铢衡,老家伙以前的一千多年不会都是这样过去的吧?也难怪变成如今的模样。只是他和花邪川的事实在剪不清理还乱,他讨厌那只妖怪,脏还恶心。
道经不抄了,二殿下开始写起玉照官的名字。铢衡为什么要叫铢衡呢,这名字看起来还有几分尘俗的气息。锱与铢,权与衡,这名字拆分浅浅一看就是高权尊位,实际上,他已经成为自己名字的写照了。
那仇落呢。父尊为什么替他取名仇落?
是要落谁的仇?
思维至此,虚掩的木门吱呀一声被谁推开。仇落将崭新的宣纸盖在写满玉照官名字的纸上,提着毛笔煞有其事的写下“静心如水……”
脚步愈发近,仇落闻见的却不是蔺云琛的气味。最后一捺收笔,墨眸微抬,果然见到另一张冷脸。
“妖邪之物,无论抄写多少遍也还是去不了秽浊。”来人语气颜面皆不善,正是蔺云琛的大师兄。
“呵,云琛还夸我有道缘来者,看来他是在安慰我了。”
冰冷的眼睛如同死水一样凝住墨色的眼渊。
云琛。
“你对他施了什么妖法。”梅皬居高临下的诘问。
“呵呵。”仇落勾着唇角,笑脸卖弄的就像是一只狐狸精,他佯作叹息,“我只是一只小邪物,哪能迷惑得了道长。只不过再城里犯了事,被道长擒回来听经受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