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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停在门口,因为眼前正有一颗黑不溜秋的大脑袋对它贪婪的舔着嘴。
邪源正在发生移动,进入另一具躯体。贪欲感觉不对,即刻亮出利刃无数,一边攻击大脑袋一边冲屋内呼唤:“梅皬,我与你一体同生,你居然要害我!要不是这两只妖邪作祟,云琛已经是我们的了!”
听闻此言,道舍内爆发出谁的嗤笑。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办事了。”黑暗之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姿从大脑袋身体穿出,他周身邪气更加浓郁,邪魅的凤眼溢满嘲讽与鄙夷。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贪欲了。”仇落冷笑,“要是我便夺了梅皬的魂魄占有他的肉躯,然后堂堂正正和蔺云琛在一起。”
贪欲感受到对方难以捉摸的深厚功力,立即警惕的后退半丈。它浮在半空对仇落说道:“你不该插手。”
“呵呵,”仇落缓缓从阴影踱出,身后无数黑气相连,他勾起唇角露出残忍的微笑,“与其与我口舌不如想办法逃命吧,再玩一会儿,你可就要被我吸收干净了。”身后的黑气连接梅皬,源源不断抽取他的邪气与探灵之眼,贪欲见状不由尖声厉叫,“梅皬,你居然将探灵之眼渡给这个魔头,他可比我危险数百倍!你被他骗了!”
仇落轻叹,森冷探出锋利的刃触:“我可是被仙人渡化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危险……咯咯咯,不过叫我魔头倒是叫对了。”倏地,刃触翻飞狂舞,贪欲见状亦竭力反击,;论武斗,一团靠特殊体质害人的贪欲自然比不过千锤百炼的仇落,但相斗几十回合,那团贪欲已被吸收到小牛大小却怎么也不缩小了。
讶异之间,除去浮气的贪欲原形毕露,竟又变回梅皬的模样。
仇落眉头微拧,却听黑气在他识海提醒:“这不是贪欲,而是寄存在梅皬体内的邪灵。经历了二十年,它一定与梅皬魂魄相融了。”
仇落了然:“难怪这么担心他,呵呵,原来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或者说,两个都是他,只不过梅皬是应对凡人的形态,而他才是真正的本体。”
“他的凡思,爱上凡人了。邪思感同身受,自然要极力成全。”
了解本质后,事情更加复杂,因为灵魂交融,若是处理不当,吞噬了这邪灵梅皬也得受到影响,刁钻犀利的刃触不敢伤害太深,仇落有意使用封印之术将邪灵重新封回梅皬体内,再用洗魂术将邪魂洗去记忆,这样就能杜绝他对蔺云琛再起贪念。
或者更保险一点,将气息相连的两个灵体一分为二由他带走。
“阿黑大头,你两去牵制梅皬的邪灵,我准备封印之术。”
黑气:“好歹一起几百年,你能不能正正经经给我想个名字?每次都随口叫!”
大脑袋吐了吐舌头:“我刚才舔了一口,他很难吃。”
仇落微笑:“要么死,要么去。”
闻言,阿黑与大头抖擞精神,左右两头牵制邪灵,仇落张开结界将邪灵困于阵法之中,背的滚瓜烂熟的口诀熟稔出口,纷乱魔触将邪灵困住包裹,邪灵奋起反抗不惜自爆功体冲破禁锢。
“你们想要我死?咯咯咯,就算死我也要带上云琛,我要将他吃进肚子里!!呵呵呵!!”邪灵来历非凡,自毁功体冲爆出邪气无数,结界受到剧烈冲击,仇落狠狠撞到界壁,正当结界要匮乏之时,探灵之眼,传渡完毕。
眼前倏地一亮,巨大光芒照亮眼前。仇落身形一顿,第三只眼开在眉眼熠熠发光,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无数画面如同加速的走马灯。邪灵见他愣住便拼命反扑,狠辣利落的将手贯穿仇落心口,然后残暴的拉出心脏……
“呃啊——!!”心脏扑通直跳莹绿泛光,正是一颗邪心。仇落口吐朱红,虽然被掏出一心却仍然没有死亡,而是颤手一爪掐上对方脖子。
“……塞回去……不然你会被他两分尸。”
黑气与大脑袋见邪心被掏立马前来抢夺,邪灵眉头一蹙,又给仇落塞了回去。两只抢夺的魔爪狠狠一颤,接着双双拽住邪灵双臂。
仇落冷笑,各扫一眼黑气与大脑袋。
“你不是邪,我看到你的魔心了。”邪灵觑目,“你若再吞噬我,迟早会被寄存的邪灵撕裂。”
“挑拨离间晚了,我方才已经见识了。”
“咳。”黑气与大脑袋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仇落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睛落到结界外头。正是蔺云琛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疯疯癫癫的花邪川。见状,仇落探出一根魔触将花邪川卷过来然后吸取花邪川的妖力加固结界。
“喂,不是吧……!”花邪川被拖进了结界,方才疯癫的神色一扫而无,他凛眉望了仇落一眼,再见到被制服的邪灵时也不再推脱。
“云琛!”邪灵见到蔺云琛立马出声叫唤,蔺云琛确实望了过来,那是因为花邪川不见了。仇落扭头微微对他笑了笑,再伸出一根魔触指了指道舍内。蔺云琛见不到邪灵的脸,因为四具高大的身躯将他挡了个结实。
“……”邪灵咬牙,眼睁睁看着蔺云琛跑进屋子。
“装疯卖傻接近蔺云琛,呵。”仇落利利落落的冲花邪川翻白眼。
“也好比用强的好吧。”花邪川森森冷冷面朝邪灵。
“我要将你丑恶的内心告诉枫儿。让他远离你这个变态。”
“半斤八两。”花邪川回怼。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了……为什么觉得有点空捞捞的……一切突然索然无味qwq
☆、只是梦而已
我以为,我能克制住的。
压制下躁动的心,收敛自己的举动,在云琛面前还是他最喜欢的师兄。
直到,我见到他。
和我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梅皬。
最开始是在梦里,梦里的云琛睡在我身边,他依旧那么毫无防备,裹着被子睡得大大咧咧,他睡相不好隔一会儿便会踢开被子给我一腿,但我都会小心翼翼的将他摆好然后拿被子掖实。但这次,床榻上的我握住了云琛的脚踝却没有放回去,而是轻柔的摩挲起来。
那是什么……我突然很慌张,想要制止自己,可喉咙像是被人掐住,让人窒息的沉寂中我看到自己掀开遮着云琛肚皮的凉被,然后伏下趴到云琛柔软的身上。
许久,够我将清心诀背完完整一遍。
背后发凉,可心又烧的滚烫。
半晌,床榻上的我离开云琛,舔着唇角好像回味着什么美味。倏地,他抱起云琛然后捏着一只细瘦的手对我邀请:“要试试吗,只是梦而已。”
只是梦而已……
翌日清晨,我竟比向来赖床的云琛还要晚一会儿,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揉着眼睛一边拉我的被子一边说:“师兄,你为什么不早起,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
我拉着被子心寒无比,生怕他看到被子下狼狈的光景。
我十二了,云琛才九岁。
情况越来越严重,我开始主动要求云琛与我同睡。他很开心的同意了,很多次夜之后,云琛忽然支支吾吾不肯晚上过来。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咬了咬嘴唇然后说:“师兄,最近生病了吗。虽然云琛很喜欢师兄,但云琛是男孩子……我问过师父了,男孩子之间是不可以亲亲的。”我愣住了,半晌,云琛已抱着枕头跑了出去,然后再也没有找我搭伙睡觉。
我看到了门口凝望的黑影。
“是你。”我捏拳,翻下床榻想要去揍他,但是一伸手打中的却是虚无。
他看着身体里穿过的拳头,然后抬头冲我微笑:“抱歉,我下次会克制。”
我中邪了。当夜我便跑到师父的房间要他帮我驱邪。
师父很认真的询问了我情况然后运用术法。许久,他告诉我,邪灵已经被压制,但是具体祛除方法还要思考。我很迷惑,一般驱邪不都将之清除出宿体然后消灭吗,为什么还要思考?
于是我被师父下令禁足道舍,门窗之上贴满了符咒。师父偶尔会来查看我的情况,那时候云琛也会抱着他收来的糖果过来,我隔着结界望着他,望着他扬起脖子然后无奈的离开。
持续了七日,我将房里的经书道文又看了一遍,到了晚上的时候脑海里又响起与我一样的声音,他在向我抱怨,说关在屋子里太无聊了,又说云琛在外头和师弟们相处的开心总是忘了我。他说他没有做错,如果对喜欢的人亲吻和抚摸也是过错,那摸过云琛脑袋的师弟们也该被禁闭。他想怂恿我向师父求情,让他放了我。他说,只要告诉师父邪灵已经被压制我能控制得住便会被释放。
我不应他他便运用邪力编织那些美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