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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拍摄现场的发现让他很是震惊,原来自己家粉丝的画风和自己想象中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说是截然不同的两群人他也信。一面是在他面前么么来么么去的乖巧模样,可转个弯,就变成了一群动不动将车速飚上一百六十码的老巫婆。
之前说好的又懂事又贴心又单纯善良的粉丝呢?
他在自己的粉丝列表里找了下,很快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陈木木木木”的微博。戳开来才发现,对方除了自己以外,还关注了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超级话题,叫“呦呦鹿鸣”。
再往下翻,戳开的粉丝里倒有一大半都关注了这个话题,而且个个都是经常发帖的活跃用户。
。。。。。。这是什么?
点开话题后,他就被首页丧心病狂的尖叫吓到了。竹马粉们最近无糖可吃,正在日常性撕攻受,撕的热火朝天日月无光:
【辞宝那么受怎么可能攻的起来?高举陆攻大旗不解释!】
【。。。。。。只、只有我一个人站互攻吗?】
【是的楼上,只有你。辞宝只有被压的份儿,不可能压人。】
【明明我辞宝很攻的好吗?温柔宠溺攻不行吗?你们这群坏人,我辞宝分明就是一米八五大总攻!攻得了全天下好吗!!!】
【楼上,风里雨里,眼科等你。】
。。。。。。自己这是踏进了什么邪教组织的首页么?
楚辞眯着眼向下翻了翻,很快便看到了一个时常在自己微博下留言的粉丝在那里振振有词:【看身高和腿长,呦呦注定是要被压倒的那一个。你们也不要不承认,同样是他的粉,我都觉得竹马比他攻。。。。。。doge脸,攒钱准备把人嫁出去是正经。】
在下面很快就有了一堆粉丝跟帖:
【攒嫁妆+1】
【攒嫁妆+2】
【攒嫁妆+10086】
明明每个人用的都是中文,写的也是正儿八经的中国字,分开来都看得懂,可组合在一起,楚辞却有了一点也看不懂的感觉。他艰难地在脑中思索了半日,这群人说的嫁妆。。。。。。是他理解的那个嫁妆吗?
除此之外,还有更严重的一个问题:“攻受是什么?”
被突然间问到的唐元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随后回过头来,神情有些奇异:“小辞,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在微博里看到的,”楚辞举着手机,“还有这个呦呦鹿鸣。。。。。。到底是什么?”
他蹙着眉头一个劲儿往下翻,突然间翻到了自己被秦陆抱起来转圈的图片,下面一堆人嗷嗷喊着甜哭吃糖。有了先前写词cp粉的预先打底,这一瞬间,楚辞突然福至心灵:“是我和小陆?!”
唐元:。。。。。。
完了,被发现了。
他干脆自暴自弃:“是。”
这下,倒轮到被爽快回答的楚辞张着嘴无语了。
“这群人什么眼神?”他不可思议道,“小陆明明是弟弟!”
唐元心中呵呵,傻孩子呦,你可长点儿心吧,人家可没把你当哥哥!
楚辞仍记挂着方才的攻受问题,忽然看见另一张图片被顶了上来,点赞者无数。打开大图时,上面满满都是密密麻麻的汉字。
【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衬衫被解开了两个纽扣,被水浇的近乎透明,里头的肉色都隔着这一层薄薄的衬衫透了出来。从方才在舞台上时,L就无数次想要这么做了,他迫不及待解开了皮带——】
楚辞:!!!!!!
他的脸一下子都烧了起来,从脖颈一直烧到了耳后,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究竟看到了些什么。这群粉丝,实在是。。。。。。
他默默抬起了手,将自己滚烫的脸埋在了里面。
唐元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他的反应,与楚辞不同,他却是经常混迹CP圈的,非常清楚楚辞会在里面看到些什么,此刻就显得越发淡定自若起来,甚至破罐子破摔地卖起了安利:“那些文写的其实还不错,尤其是有一个叫广寒是我家的博主写的,香艳而不露骨,流传很广,好多人喜欢呢。推荐你去看看。”
楚辞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若是旁人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是秦陆和他,实在是太亲密了一些。因为亲密,所以这样被旁人揣测时,才会有一种近乎窥探隐私的奇异感觉。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下,终究是对秦陆的担忧占了上风,“可是小陆不是圈里人啊,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
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问秦陆,唐元侧过头去,悄无声息地对着后视镜翻了个白眼。
能有什么困扰?他心头美着呢,甚至自己天天下场发糖好吗!
写词cp一统江湖的地位就是被这个别有用心的心机陆硬生生挤下去的好吗!只有你一个人觉得他是天真烂漫的白莲花好吗!
他几乎想咆哮出声了,然而碍于老板淫威,这些话一句也不能对楚辞说。于是他只得苦涩地抓了把头发,假作轻松道:“嗨,没事儿。他不反感。”
…………………………
与此同时,“不反感”的秦陆正在办公桌前正儿八经地刷微博。
嗯,呦呦鹿鸣好久没发糖了,是时候给点糖把那群爬墙的cp粉们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上老君:看,五花肉什么的,明明很简单嘛。
作者君:那如果菩萨要的是夫妻肺片呢?
太上老君(神圣状合手):我宣布,作为原材料的这两头牛,之自这一刻起正式结为夫妻。
………………
今天的小辞: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打开了。
第43章 登堂入室
秘书小心翼翼地敲开门时; 秦陆正靠在窗边刷微博。他的侧脸线条清晰干净,唇线凛冽分明,眉眼中都是挡也挡不住的英气,两条裹在西装裤中的长腿微微交叉着; 漫不经心地靠着墙; 愈发显得身形修长了。
明明是女生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可敲门的女秘书却连大气也不敢喘,眼神紧紧地盯着地面,战战兢兢道:“秦。。。。。秦总,董事长来了。”
靠在窗边的人微微顿了下; 随即方才抬起头来,淡淡地扫过她一眼:“请进来吧。”
老头子这个时候到来是想做些什么; 秦陆的心中简直明镜似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两件事,一是不愿他再与楚辞交缠不清,二是赶紧传承香火接过公司; 这两条每天于秦海业口中翻来倒去,起码也要念上一二十遍,秦陆的耳朵都要听的生出茧子来。
偏偏无论哪一条,也都是他不愿做的。
秦海业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两鬓都有了如霜的斑白; 只有眉眼里还依稀可以看见昔日凛冽而果决的神色。他并不是只身前来的,身畔还跟着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孩子,生的盘正条顺身姿袅娜; 瞥过来的眼波怯生生的,里头蕴着的都是含蓄宛转的风情。
“这是你王叔家的小女儿,”秦海业任由那女孩搀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撑着手杖,朝着秦陆冷冷道,“她才来N市,还没有好好转过,这段时间,你陪她好好转一转、走一走,你们都是年轻人,相处起来也容易。”
听闻此话,女孩的脸上陡然升腾起了两抹红霞,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地朝着秦陆看了一眼。秦陆生的好,宽肩窄腰,面容也俊朗,又有这样的身家,自然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要好上许多。她眼里的喜意越发浓了几分,咬着嘴唇松下了挎在秦海业胳膊上的手,转而去挎秦陆的:“秦总。。。。。。”
“怎么,”秦陆却丝毫也不领情,毫不犹豫地向后退了一步,“父亲这是又打算给我娶回来一位小妈么?”
他微微歪着头,似是认真地算了一算,“这样算起来。。。。。。应当是我第七位小妈了吧。”
秦海业的眉毛猛地抖动了下,牙齿也咬紧了些。当年为了得到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继承人,他也曾尝试过不少方法,找了好几个年轻女子来试了好几年,可到底也没有成功。到了最后,反而是与他毫无感情的发妻老蚌怀珠,生下了独苗苗秦陆。秦陆这话,恰恰好准确无误地戳中了他的死穴,回忆起那段播了种却一无所获的日子来,秦海业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身旁的女孩左看右看,到底是鹌鹑似的退后了一步,不说话了。
秦海业颤巍巍将手中的手杖在地板上砸了砸,厉声道:“你总得有个孩子!况且你都多久没回过家了?还敢顶嘴?翅膀硬了,就想飞出窝了?”
回家。
这两个字让秦陆的神色恍惚了下,钢笔于指尖轻柔地旋转了两圈,他微微抬起头,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回、家。
哪个家?那个永远只有保姆和家教簇拥的大院子?那个将楚辞扔到角落生存的家?那个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