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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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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祁衡道:“小先生若有难解之事,便去怀安找我。”
 祁衡推辞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这等重礼,晚辈可不敢要。”
 沈抟道声无妨,便与他父子作别。想了想,又回阴兵冲宅的主家走了一趟,告知忌讳,这才回转怀安去了。
 沈抟蹲在地下没起身,只是看着祁衡,轻轻道:“第二年你来时,我就知道你时日不多了。本以为能跟天抢一抢,可最后还是无功。”
 祁衡面色悲切,朝沈抟拜了拜,颤声道:“道长恩德,祁衡没忘!可父命难违,而且我是被他所炼,一丝违背不得。今日。。。”说着偷眼望了望范洄,接着道:“今日见了八爷,必定魂飞魄散。只求几位放过我父亲,他。。。也没有多少时候了。。。”
 炼鬼,顾名思义,炼化过的鬼魂。通常是修真者以自身精气滋养,所以血缘越近,越易养成。每年拘魂锤炼,火热水深,痛苦万状。但炼鬼的好处,便是不会轻易消散,送神,解怨,超度,都不行。而且神志清醒,战力颇高。所以傀儡师,操魂师,修鬼道怨路的,自身没有功法战力,养只炼鬼最为正常不过。炼鬼没了,还可再炼。宿主没了,炼鬼也会消亡。
 薛竹看了看祁印,问道:“你惦记长生仙骨,是想用生魂炼鬼?”
 祁印桀桀而笑:“傻小子,长生骨,又不是长生魂。我要的是他的肉身!”
 范洄冷声道:“他是用死魂炼鬼,让儿子保持状态,然后找机会杀了道长,再让炼鬼夺舍!”
 薛竹倒抽一口凉气,夺舍之术,古来有之。不过风险大,损阴德。几十上百年,也不见一例。薛竹本以为是传说里的招数,没想到今日得见。
 祁印笑的更为猖獗:“哈哈,你们所谓正道人物,白派弟子,哪里知道这个!一旦夺舍,肉身的命格本事全部为我所用,这是何等美事!啊哈哈哈哈哈。”
 薛竹被他笑得发冷,禁不住气道:“这不就跟强盗谋财害命一样?!你怎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祁印道:“别虚伪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人如此,有什么不应该。”
 范洄眉目一狞,狠狠道:“若不是兄长忌我杀人,早剁了你这狗杂碎!”
 祁印有恃无恐:“杀我?我一没杀活人,二没炼生魂。我看看你们谁背的起这个业障!”
 沈抟冷笑:“我行事向来只问本心,不问因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祁印冷冷尖着嗓子喊一句:“沈抟!你就一辈子没有问心有愧过?你们呢?就一辈子没做过利己之事?哪里来的资格杀我?!”
 范洄不语,沈抟面色一暗。
 薛竹剑指一屈,北辰在手,看看沈抟道:“师父,如果此事真有业障,我就焚表祭天,自己背着。”说着,一回手,干脆利索的一剑洞穿祁印喉咙,冷哼道:“我就没做过损人利己之事!俯仰天地,问心无愧!安息吧!”神情清绝孤傲,像极了沈抟。
 北辰没开刃,只有剑尖处有打磨出的粗糙剑锋。薛竹一剑刺穿,可见坚决。笑话!这老家伙,竟然惦记了沈抟四十年,薛竹光听着就后脊梁冒风。不杀他难道留着再来一次千尸围困,炼鬼扑身?
 祁印奄奄气绝,祁衡又朝沈抟拜了拜,道声抱歉。也渐渐浅淡,魂飞魄散。
 沈抟表情淡然,看看薛竹:“你想通了?”
 薛竹登时垮下来,嘻嘻一笑:“是是是!我主要是怕挨打!这不就赶紧的想通了!”
 沈抟轻哼一声:“以后再说什么业障自己背的话,也挨打!”
 薛竹颇为羞涩的看了看范洄,小声抗议道:“怎么了,我这顿打是跑不掉了吗?”
 范洄几步踱过来,问道:“郁离,这么多行尸,一个都没碰到你吧?我做到了吧?”
 薛竹认命:“好好好,你做到,我做饭。”回过身,边走边念叨:“这怎么都冲我来?搞得好像是我放了一林子行尸打你们似的。”
 沈抟和范洄落后,对望一眼。范洄先道:“道长果然好身手,除了长剑,拳脚轻身功夫,都厉害。”
 沈抟摆摆手:“远不及公子。”想了想,又问:“我看几乎所有的鬼物,都识得公子。可见公子身份高贵,家世显赫。”
 范洄猛摇头:“我有什么狗屁家世,他们怕我,主要还是因了我兄长。”
 沈抟一副倾听的姿态,范洄便挑挑眉毛道:“他和我自小相识,家里也都是修真的。我这面相,道长看如何?”
 沈抟犹豫道:“恕我直言,公子你恐怕,无缘得见父母之面吧。眉目硬挺,加上这泪痣。。。”
 范洄点头:“的确是没见过父母,连收留我的亲戚也都死光了。我在街头胡混,只有我兄长记得儿时情意,接济我一口饭吃。后来他考医科我考武举,在同个公门里呆过两年,我年纪最小,众胥吏排行第八。再后来随兄长游历九州,他治人,我斩鬼。度得多了,他们就叫我这衙门里的混号。”
 沈抟道:“谢公子人中龙凤,慈悲心肠。平生有缘得见,真是有幸了。”
 范洄一脸与有荣焉:“那是当然!我要多念两年书,夸的比你还好听呢!兄长也很推崇道长你,他说你是。。。化外什么仙,怎么惹尘缘。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说道长好。”
 沈抟笑笑,道:“谢公子谬赞。他这失语。。。”
 范洄长叹口气,面色忧虑:“早年伤了喉头骨,不能发声了。好在他话也不多,嘿!要像我这样,岂不憋死了!”
 沈抟沉吟一阵,似乎琢磨什么。
 范洄笑笑:“道长?”
 沈抟也笑了,自嘲道:“我刚才竟思如何救治方好,可转念一想,他自己尚且无法,我岂不班门弄斧。”
 范洄道:“道长果然心善,如果有办法,你会帮他吧。”
 沈抟点头:“这是自然,若能医好他,这才是积德行善了!就只是我这二把刀的郎中,怕是不灵啊。”
 薛竹插道:“我师父早些时候,也伤过喉咙,可惜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治。现在声音就比以前低哑了不少。”
 沈抟摸摸喉结旧疤,道:“好像也没多大差别吧?我自己都听不出。”
 三人半宿没睡,又走出几十里拼杀一场,好容易赶回观中,收拾了尸首,洗漱一番,各自补觉,这黑甜一梦,竟至天黑。
 薛竹起时,范洄已经在厨房忙了好一阵,所有食材洗净切好,和面淘米,打蛋剥葱。
 薛竹一进厨房都气笑了,一刻不停的煎炒烹炸,真个应了诺言,做了一桌子菜给他。
 






第43章 谢小洲苦守江淮岸
 未及二日,薛竹起个大早,精心做了些云片糕,条头糕,桂花双馅团子。
 一低头工夫,便丢了两块。
 转回身,果不其然,范洄嘴上沾了几粒糖粉,正往蒸锅里探手。薛竹连忙喝住:“烫不烫啊?!”
 范洄收回手,舔了舔嘴角,道:“又香又糯,真是好手艺!我就住你这不走了!”
 薛竹揭开锅盖,一笼屉小巧玲珑的水晶蒸饺,雾气腾腾。夹了两个递给范洄,道:“我用不了多少,余的给你和我师父做早点吧。”
 范洄烫的嘶嘶哈哈的,吃掉了蒸饺,含糊问道:“去哪?”
 薛竹装好食盒,笑笑道:“虽然都是泼皮无赖,我却有个婶娘在,羡慕吧?”
 范洄撇撇嘴:“瞧你穿的这骚包样,不知道的以为你相亲去。”
 薛竹抖抖秋香色缎子深衣,斜了斜眼:“没衣服换,还不是没人给做?”没等范洄回嘴,薛竹拎起食盒就走,头也没回。
 范洄摸摸肩头的卷草纹暗绣,自言自语:“明明跟昨日不是同一件啊。。。”
 每样又吃了一块,范洄便走去沈抟寝院寻他,见沈抟雪青的道袍,前襟掖在腰里,正极缓慢的打一套拳,神聚形散,气敛意松。
 范洄看了几招,大感有趣。一招双峰贯耳,抢上疾攻,沈抟云掌拦扫,向怀中一带一送。范洄收力不及,双拳打空,赶紧落臂回防。这下更觉惊奇,以慢打慢,与他拆兑起来。沈抟拳掌浑若无力,绵软柔长,面色悠然。范洄越使招式越硬,大开大阖,拳风阵阵,回肘抬膝自有一股铿锵。
 正斗得性起,便见一只纯黑色的信鸽,在半空徘徊逡巡,咕咕有声。
 范洄抬头看着,向后翻腾撤出圈子,手臂一长,信鸽落在手中。
 沈抟停掌收势,问道:“公子,有事?”
 范洄点头:“是我兄长有事,说叫我去江淮一家兰什么书院寻他,道长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字?”话毕把信鸽上拆下的字条前递。
 沈抟接过一看,蝇头小字清柔秀丽,上写:江淮兰皋书院,五日不到,打断狗腿!
 “……”
 沈抟细长的眼睛都瞪圆了,拼命忍住才没笑出来,干咳两声道:“兰皋书院,想来是谢公子有急事。”
 范洄脸色一阵闪烁,含糊道:“他,他跟我闹着玩呢。”说着朝沈抟拱手告别:“道长,我这就走了,日后有闲,再来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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