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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恩?”书城挑眉看向少女。
“清翊呢?!”少女坐到了书城身边,双手抱住了书城的胳膊:“你跟我说他外出有事了,宫内事情让你打理。那我问问你,他怎么不带上我?”
书城轻微一笑,从容不迫的开了口:“可能,不方便吧。”
“我是他妻子哪里不方便?”少女更加不满:“不是说,我以前死了他也要把我找回来?找回来了就是不管不顾了?!父亲不要瞒我,我可是听说了,他是跟阑家断袖的小儿子出去了?!”
“怎么就断袖了。”书城略微不悦的看向已经钻进怀里的少女:“不要瞎想了。身体不好就回去休息吧。”
“我不!”少女鼓起脸凑近书城:“父亲,清翊真的喜欢我吗?”
书城若有所思的看着少女开了口:“小十,先回答父亲一个问题,过往的事情,当真一点想不起来了?”
“我要是想的起来,还要问父亲吗?”少女有些不悦的回答。
那还真是性情大变,书城想着,看着怀里的少女,却不知怎么想的更多的是阑舒倜。有些问题他现在也弄不明白了,索性保持着两边都关注的态度。正在这时候,门外有侍从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跪下来汇报。
“不好了,书城大人,清君主所呆的云岚家,出事了!”
“什么?!”
☆、打得了架也装的了柔弱
珥菡
这是个专供有情怀的才子们写诗论理的地方,珥菡准确的来说不太像一个城,城内的风景大多是雅致的小院和园林。作为一座城偏小,作为一个学院来说更合适一点。
清翊从未觉得竹又会喜欢这种地方,跟一帮文人一壶茶慢慢喝,几块茶干放在面前慢慢聊。
所以到了珥菡后,清翊颇为不自在的看着竹又扯掉了马尾,扎了一个披发,换上了一身长袍。
长袍是白色,袖边则是蓝色的,内袍则是淡淡的浅蓝色,腰带的色泽与外袍的袖边的色泽一样。
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在,他面前是个略显柔弱却沉稳温和的少年公子。
竹又柔和了一双目,嘴角有了一个微微的弧度,开口不在沙哑肆意,一点也不沙哑,甚至是带有吸引人意味的低沉。
“清翊君,这一身,怎样?”
清翊表情从略微的惊讶渐渐成了平静,一双眸子透彻没有波澜,没有多余的表情,开口的音也是找不出什么感情意味。
“很好。”清翊把钱放在了旁边店员手里的盘子上:“就这件。”
出了店门后,清翊忽的冷笑了一声开了口。
“竹又,等会对不上文人的对子,可别哭着求我。”
“清翊君多虑了。”竹又挣脱开清翊的手,自信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竹又不才,但是对子也是有把握对的上的。”
“喂,路看得见?”
竹又前方显出一房样子的湛蓝色,女子站于房顶,手做吹箫状。
是啊,你等我,太久了。
清翊一路护着竹又来到了花又楼,嘴角不由得因为紧张抿了起来。
这花又楼中有一位女子的霜花之体,令人称奇的是女子的霜花之体很多年不碎,每日白天站于花又楼的房顶吹箫,久而久之便成了风景。
女子据说曾是一位画师,为花又楼主人,每天求画的人数不胜数。而在女子二十芳华,突然宣称不再作画。过了一段日子女子再出现便为霜花之体,白日站在房顶吹箫,楼下的文人会把自己做的诗读给她听,她喜欢了便停下吹箫,第二日会有这首诗的题画出现在花又楼门外。
“竹又,你会作诗?”
竹又不理会清翊,只是悠悠的开了口。
“若求三日霜花雪,君可心悦?”
“君不悦。”花又楼上的女子放下萧,开了口,声音冷而迷茫。
楼下的公子们看着竹又议论纷纷,竹又只是抬头看着女子又说。
“若霜花雪,粉若花又颜,密若君情。君可悦?”
“悦。”女子一手拿着萧,从花又楼跳了下来,不由分说的一手刺进竹又的身体。
“你来了。”
清翊本打算一把打开,却被竹又抬起的一只手阻止,竹又苍白了脸色轻笑了一声。
“你辛苦了。为花又,下这三日霜花雪,粉若花又颜。”
女子低头柔柔的笑起来,手从竹又身体内拿了出来,血慢慢从竹又身体内流出,飘在了空中,后飞开。
大朵大朵的霜花雪下落,粉的透明,每一朵霜花大小一样,十六瓣盛开。
“竹又!”清翊一把抱住竹又,也保持不了刚才平静的表情,试图捂住竹又的伤口被竹又抓住了手。
“还她三日霜花雪,粉若她颜。”
☆、他是他最后也想记住的人
花又楼是以花又的名字取得,是花又的父亲为了让她更好画画而建的。
花又自幼善于画画,被各家公子陈赞,父亲更是说她会成大器。久而久之也养出了几分傲气。
这日与往常一样,花又收下了一位公子赠送的簪子,才开了口。
“你想要什么。”
“请花又姑娘为在下画一幅,花又姑娘一手拿着簪子,一手拿着笔画画的画。”
花又这才观察起对方的脸,这位公子浓眉剑目,脸部的线条坚硬的很,笑容也是颇为不屑。
不由得恼怒了几分,花又问了一句:“嘲讽我?”
“怎么敢,不过花又姑娘不是甚是喜欢拿物才画画吗?在下就是想看看,花又姑娘更喜欢画画,更喜欢簪子。”
“簪子我不要,我也不会为你画画!”花又把簪子扔回了公子怀里,正打算关上花又楼的门,对方又开了口。
“看来花又姑娘与在下想的不一样,为表歉意,在下愿意每晚坐在这花又楼上,为姑娘吹箫六日。”
花又砰的把门关上了。
而男子说到做到,当日晚上就坐在了花又楼上吹箫。
不得不说男子吹箫吹的很好,花又仔仔细细的在房内听过,却没有理会。
第七日,萧声又响起来了。
花又略微的庆幸,又好奇男子可以坚持多久。
二十日后,花又再也忍不住,从房内出来,趴在栏杆上抬头向上看,便可以看到公子坐在房顶吹箫。
这是花又觉得最美的风景。月光下,男子坐在房顶上站立吹箫,风带起了男子的衣衫,而男子不为这个所扰,悠长的萧声传来。
男子睁眼看向花又,眼里是惊喜的意味,萧声更是动听了起来。
他们有过每晚坐在房顶上吹箫的夏,房内题诗作画的秋,风花雪月的冬。
这是一个下雪天。
花又推开窗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男子为他她披上衣服。
“很美。”
“什么。雪?很美。”花又看着窗外发出赞叹声。
“我是说你。”
猝不及防的情话让花又红透了一张脸,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最后憋出了一句:“我为你做一副画!”
“画什么?”
“最伟大的画,就画霜花雪!”
“好,最好这霜花雪,粉若你的颜,便是再好看不过了。”
后来,男子在春说回家跟父母禀报,回来娶花又。
路途上因救被打劫的老人,重伤不治。
公子家让人带来了公子留下的话。
“不能看粉若花又颜的霜花雪了。”
从此,花又对外宣布再也不作画。
清彻之来求画是在花又宣布不再作画不久后。
花又本打算上床,却窗户被悠悠推开,一个蓝色带着点点金光的霜花之体跳进来,很明显看的出这个霜花之体布满了裂纹,随着动作有着破碎的声音。
她本打算叫出来,这个霜花之体却先一步软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扶着地开了口。
“可以为我画一幅画吗?”
花又颤抖了好一会后开了口。
“你要什么画。”
“我快,记不住一个人了,你可以画出来让我再看一眼吗?”
“我不作画了。”
“若你可以画,让我,再看一眼就好,我答应你任何事。”
任何,事?
花又大哭了起来,霜花之体像是被吓着。
“你哭什么啊!”
花又哽咽的说出了她的事情,霜花之体犹豫了一会开了口:“若你可以画出来,我为你,下三日霜花雪,粉若你的颜,可以吗?”
花又为这个霜花之体作了画,是一位英俊的让人一见倾心的男子,花了很多日子,只听着这个霜花之体为数不多的诉说,很显然,这个霜花之体离完全破碎不远了,不能再记住更多事情了。
做好后,这个霜花之体却说。
“对不起,三日霜花雪,先让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