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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里,栾易守在床前,紧握着胡欢的手。
皇上一等人坐在前厅。
“微臣叩见圣上。”宫女带来了李御医。
皇帝手挥了挥,示意他去后殿。
“是。”
“栾大人,可否让下官为夫人把脉。”
栾易让出位置,让李御医诊治。
李御医的手探到脉象,皱着眉头。
栾易见他蹙眉便急着问:“御医,我夫人如何?”
“恭喜栾大人,夫人这是喜脉啊。”
“……”
“只是夫人的身子实在是弱了些,若不好好调理只怕此胎难保啊。”
“那该如何?”
“大人不必紧张,夫人平日里用的药物需得停下,待我回去再给夫人开个调理身体的单子,让府里人小心伺候着即可。”
“饮食上可有需注意的地方?”
“与普通孕妇一般即可,身体上无甚大碍,只是夫人的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多谢李大人。”
“大人不必言谢,下官告退。”
“李大人慢走。”
李御医向皇上禀明情况后就回到太医院开了单子命人送了过来。
栾易也向皇上辞退后抱着胡欢一路走出宫门。
关睦悄悄差人跟上。
栾易将胡欢轻轻放在车厢中揽着,让车夫慢些走。
到了府门前又轻手轻脚的将胡欢抱下来,命人去请大夫熬药。
“下来吧,人走了,你真重胳膊都要抱断了。”栾易待府门关上就把胡欢往下扔。
“那你不行啊,这点都抱不动。”
“不是,你干嘛啊?你怀孕!?你怀谁的啊!?”
“当然是你的孩子啊,孩子父亲你……不喜欢吗?”胡欢作着委屈状,看得栾易一噎。
“……到时往哪抱个孩子出来啊?”
“哪能待到哪个时候啊?过不了多久便走吧。”胡欢说,“今晚没看到他儿子,估计也就这几日了吧,弄死了为算。”
“关睦怎么能看到你原形?”
“他身上佩戴了灌灌的鸟羽,这可是破我迷幻术的。”
“他后来又为何说眼花了?”
“我又下了道蛊惑术,想来他是没吃过亢木实的。”
“那他看不出我?”栾易又问。
胡欢手往他衣服里摸去。
“你干嘛?你别乱摸!”栾易大叫。
胡欢没理他,从他腰腹一带拿出凰羽放在他眼前,“你可有个好儿子。”
“我儿子自然是好的。”栾易接过凰羽嘿嘿笑着。
“嗯,你二儿子也是个好的。”胡欢抚着小腹对他笑道,“回去睡吧,我困了。”
“哎,我明天是不是可以不用上早朝了!真是太好了!那一群人是真的臭的熏人。”
“回大人,栾夫人确实是昏了过去的,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的。”丞相府书房内,关睦听着之前派出去的人的汇报。
“回大人,栾夫人确实是昏了过去的,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的。”丞相府书房内,关睦听着之前派出去的人的汇报。
“关久呢?”关睦问。
“一直在监视着太常卿府,今晚是要回来的。”
“下去吧。”关睦说。
“是。”
这人才退下没多久,敲门声就响起。
“大人,关久求见。”门外有人说。
“进来。”
“属下参见大人。”关久跪下行礼。
“起来吧,太常卿府中近来可有什么动向。”
“回大人,栾大人并无异动,只是与栾夫人之间的夫妻之情可能并未如传闻中说的那般恩爱。”
“接着说。”
“几日前,属下瞧见栾夫人女扮男装与一男子外出,行为举止很是亲密,栾大人也有带着一妙龄女子逛街,为其制衣,且四人同住在太常卿府中。”
“那两人来历查清了吗?”关睦问。
“太常卿府里的人嘴都严得很,一问三不知,属下无能,不知从何下手,实是查不到,请大人责罚。”
“接着查,看好太常卿府,下去吧。”
“是。”
“有意思,栾大人知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呢?”
九尾狐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屋,他能感觉到白狼在屋里。
今天是月圆夜,他怕贸然进去白狼控住不住自己,可不进去他又有些好奇担心。
屋里安静的很,凡是会透光的地方都已经用黑布遮挡了起来,屋里现在定是黑漆漆的。
九尾狐不知道狼在月圆夜间的狼性是骨血里带着的还是被这月给刺激的。
白狼说他能控制得住,九尾狐是存疑的,他就没见他控制得住过,以往在山里还能随意,嚎叫也好捕食也好,做了什么都是可以不计后果的,在这里却不行,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纠着太常卿府的过错,委实憋屈得很。
九尾狐坐在院里,打算等天亮了在进去,白狼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话,那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他想起以前了,自己和白狼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月圆夜,白狼那时刚化形,站在一个土丘上对着月亮嗷嗷叫,虚弱又充满野性,他眼睛里红红一片,像是被血染了一般,他当时以为自己会被咬死的,可却也稀里糊涂的活了下来,白狼可能是确实能控制得了的吧,如若不然可能自己早就死了。
夜里冷的很,到底穿的还是单薄了些,风一吹凉飕飕的。九尾狐干脆化了狐形,有皮毛挡着暖乎乎的。
九尾狐卧在门前,脑袋缩到尾巴里等天亮,他迷迷瞪瞪的时候听见屋里想起脚步声,他刚抬起头,门从里面被打开了,白狼红着眼把他拖到了屋里又关上了门。
屋里没有点蜡,什么也看不清,他能闻到白狼的味道,也能听到白狼朝自己走过来的脚步声,很轻。
他感觉自己似猎物一般被盯上了,白狼没有嚎叫,只是轻轻走到九尾狐身前,忽的化作狼形在九尾狐身上不停的嗅着,九尾狐是有些怕的,他听见白狼的嗓子在低吼着,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白狼突然咬着他的后颈将他甩在了床上,九尾狐被摔的发疼,白狼跳到了床上,爪子按在他的背上,亮着獠牙咬在了他的颈间,九尾狐感觉得到自己的血在被吸走。
九尾狐没有反抗或者说他不敢反抗,他越反抗白狼只会越凶狠。
白狼似是忽然醒悟,松口放开了他,轻轻舔舐着他的伤口,那一处沾了血的羽毛被舔的干净,狐毛因为口水黏在了一块。
九尾狐转头看白狼,白狼蹲坐在他身边也在看着他,白狼张嘴露着牙,一脸凶相,可他却感觉白狼像是很高兴一样。
白狼看了他许久,慢慢的张嘴仰起头,九尾狐忽的蹿起凑到白狼跟前,张嘴把白狼的上下颚咬在了一起,白狼的嚎叫声被掐在了嗓子里,低低呜咽一声后一动不动的任他咬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迷幻术和蛊惑术都是下在特定的载体上的,不同的是,迷幻术是给外界一种错觉,蛊惑术是给载体的一种错觉。
灌灌鸟和蒙木治迷,帝台棋和亢木治蛊(这里与《山海经》内容不符,所指迷、蛊不为同类)。
鸾鸟不被关睦识破,除了凰羽外,还因为他本身就是属凤凰类的,被人视为吉祥之物。
第10章 第10章
天渐渐亮了起来。
九尾狐就这样咬了白狼一夜,他下口不重,白狼却也没挣脱任凭他咬着。
白狼眼中的猩红慢慢褪去,恢复清明。
九尾狐松开口,白狼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像是有话要说。
九尾狐等着他开口却没等到,“一夜没睡我有些困了,先睡吧。”
他化回人形换了件衣服就睡了,白狼坐在床边,在确认他睡熟后轻轻扒开他的衣服露出脖颈,那里还有他的牙龈,旁边还有未被舔干净的凝固的血污。
白狼俯身亲吻,舔去最后一丝不洁,在九尾狐身边和衣躺下。
白狼轻轻的动着九尾狐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抱紧他,九尾狐在睡眠中也十分配合,一头埋在白狼的胸口。
白狼抱的更紧了。
哪怕性别相同,种族有异,可是他爱他啊。
几年前也好,现在也好,就认定他了,改不了也不想改。
屋内安置的黑布未撤去,太阳炽热的光只微微的透进来些许,很适合安眠。
没有人打扰,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到了午时。
九尾狐睁开眼时感觉自己可能没睡醒,他试图从白狼怀里挪出来,可白狼却将他搂的更紧。
九尾狐感觉着腰间的那条胳膊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
他把手放在了白狼的胸前,那里在跳动,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律动着,九尾狐剥开他胸前的衣服,用手紧紧的贴着皮肤,温热的,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