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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尘是无所谓,说实话,他挺喜欢顾司令在这,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暖和。
“烟尘,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顾司令发现柳烟尘是越来越怕冷了,原来一直一件单衣也没关系,现在非要裹着最厚的衣服,要不就钻进被子里。之前屋子里没有火盆,现在也摆了好几个,热得顾司令觉得现在在他这里穿一件单衣都能热出汗来。
“没事。”柳烟尘从被子里钻出来,从腰慢慢攀上了脖子,把头埋在他颈边。
“你之前可是不怕冷的。”柳烟尘不只是手,整条胳膊都是凉的,之前他身上也比常人稍凉一些,可现在似乎凉的更多了。
“入冬了。”柳烟尘的声音闷闷的在他耳边响起。
“入冬了就这样啊?”顾司令听着他的声音,觉得他可能又要睡着了,晃了晃他道:“你这是什么毛病,入冬了就忽然怕冷了,还整天睡不醒似的,你要冬眠是怎么着?”
柳烟尘“嗯”了一声,在他颈边蹭了蹭,像是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就睡了。
顾司令最熟悉他这一招,手一下子就伸进他的衣服,捏着他腰间的肉就是一下子。他果然一下子弹了起来,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因为困倦充满了水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我睡一会。”说着就往他身上趴过来。
顾司令一见,贴在他耳朵上轻声道:“你要想睡,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说着,就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柳烟尘还没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牢牢压制住了,想说什么,嘴也被堵住了。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盆中的炭因为燃烧偶尔发出的“劈啪”声,伴着低吟和喘息声寂静的在屋中回响。
“我现在布阵吗?”云初子看着面前的陈赋宗,他们已经在柳烟尘房门前站了很久了,可看着陈赋宗手里手里握着的信已经不成样子,她也不敢开口。直到现在她觉得脚都有点麻了,这才用最小的声音问了一句。
陈赋宗听见她的话,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个眼神太过吓人,以至于云初子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差点就撞到了柱子上。
他收回了目光就低着头转身离去了,他走的很快,云初子都要小跑着才能跟的上他。一个没留神,没注意到他忽然停下了,直接就撞到他背上去了。
云初子吓得向后蹦了一大步,陈赋宗一看就是气得不轻,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
陈赋宗抡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在墙上。他现在不是生气,是快气死了!
他知道晚上来顾司令一定会在,晚上的事他已经不想去多想了,可为什么现在白天顾司令也在?那他还有什么时候不在?
他越想越生气,感觉胸口都有些钝痛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那痛却一点没缓解,反而好似有一根针一下子扎进了胸口,痛得他差点掉下泪来。
他扶着墙想要走回去,脚下却是踉跄了一下,多亏了云初子在后面扶了他一下,他一把推开云初子,慢慢向自己房间走去。
云初子看着他的样子,也知道不太对,看着他把自己关进房间,琢磨着别出事才好。左右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处理外伤的药,又熬了一碗凝神静气的药,小心翼翼的敲了他的门。
等了一会也没人应,她试探的推了一下,发现竟然能够推开,小心的探进了头看了看,见他靠坐在椅子上,倒不像是有什么事的。
她端着药进了门,走到他面前。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忽然听他道:“你能让司令不在那个地方呆着吗?”
“要想让顾司令不在那里,还要你想办法,找点什么军队上的事就能拖住他了。”
“军队上的事?”陈赋宗冷笑一声,把手里一直握着的那封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我有这个机会跟他说吗?”
云初子看着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手背是一片血肉模糊,也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小心的拉过他的手,给他处理伤口,想了想说:“我可以想办法让顾司令暂时离开那里。”
“什么办法?”陈赋宗刚想收回手,忽然听见这句话,立马来了精神。
云初子把那碗药推到了他面前:“别生气啊。”
陈赋宗不明白她的意思,云初子也不说话,把他手上的伤处理好了之后,起身把他的大衣拿了过来,铺在桌子上。闭上眼睛低头默念了一段,随后双眼猛地睁开,双手结了一个手印,慢慢旋转开来,好像有一个球撑在她双手间。忽然猛地一指着那件大衣,口中喝了一声:“起!”
陈赋宗看的疑惑,这下听她喝了一声,再看那件大衣,竟然真的晃晃悠悠的立起来了,只是看着有些不稳,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这是?”这场景看上去十分诡异,陈赋宗都不禁觉得有些发毛,可云初子在这,想必是没什么事。
“既然我们都不方便亲自去叫顾司令,那就让他去吧。”云初子说着对他一笑:“法术而已。”
虽然云初子是这样说,可陈赋宗还是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也说不出什么,想着这样也好,便对云初子点点头。
“去吧!”云初子对着那件大衣说了一声,大衣就晃晃悠悠的向门口飘了过去,云初子给它打开了门,它就出了门,向柳烟尘的房间飘了过去。
陈赋宗看着大衣飘的没了影,这才试探的问云初子:“这是正经道术?”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些什么邪魔妖术不成?”云初子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看上去太诡异了,不像是……”陈赋宗看了这一出,也想不起来生气了,也想起了云初子是帮了他,这看上去会惹她不高兴的话,他也就闭口不说了。
☆、心事
这大白天的,顾司令当然不像柳烟尘那样愿意睡觉。他看了看怀里的柳烟尘,见他睡的正香,枯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仔细的给他盖好了被子,知道他怕冷,所以严丝合缝的,一点风也透不进来。
他披了大衣,打开门站在门口透了透气。其实说是大白天,但也不是很早了,冬天日短,再过不了多久天也要黑了。他想柳烟尘还得睡一会,就准备回办公室看看,刚走了没两步,便看见一个什么东西远远地飘了过来。
顾司令胆子大是出了名的,他迎着那东西走过去,近了些才看出来那是那竟是一件大衣!
这真是大白天见鬼了。不过也好在是大白天,顾司令是一点也不怕,两步走到大衣前面,围着他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那里吊着线之类的东西,这玩意到底是怎么飘起来的?
可那大衣像是不愿意给他多看似的,吊在那里停了一下就开始向后退去。
顾司令当然不能让它就这么飘走了,抬腿便追了上去。一路追着,看似不紧不慢,可却永远都在差一步就能抓住他的时候滑过他的手飘走。这一路追也没看路,再抬头看时,竟然已近快要到陈赋宗门前了。
陈赋宗早就透过窗户看见顾司令了,本来他还有点不放心,现在见顾司令果然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想起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跟顾司令解释这件大衣的事。
大衣飘到陈赋宗门前,见门关着,转了一圈,就一下子从关的不太严的窗户里撞了进来,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不动了。
陈赋宗是真的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定下心神,门就被推开了,顾司令一下子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大衣。
“这是你的?”顾司令指着大衣问陈赋宗。
“好像是吧。”陈赋宗现在是真的惊魂未定,不是看见顾司令紧张的。
“我就说看着这肩章有点眼熟。”顾司令念叨了一句,问陈赋宗:“它是怎么飘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飘起来自己出去了。”陈赋宗悄悄斜眼看了一眼云初子。
顾司令看见陈赋宗的眼神,这才注意到在一边站着的云初子,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
“我们在商量着怎么除邪祟。”云初子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却也是最合理的。
“除邪祟?哪里有邪祟?顾司令在他们二人脸上来回来去的扫了几圈,隐约觉得这两个人有点不太对劲。
“就是它!”陈赋宗指着桌子上的大衣道:“它刚才自己突然间飘起来飞出去了,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去找了道姑过来商量。”
“司令部里真的有邪祟,白天也敢出来?”顾司令一副费解的样子,陈赋宗马上对云初子使了个眼色,云初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